cpa300_4(); 算了,她跟這人生什麼氣,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不說話。她開口說:「我母親跟大哥二哥還好吧?」
「恩,當時你大哥二哥跟你們走了不同的方向,後來到了這邊接了你母親一同回京城去了。」
「那我母親有沒有說什麼?」白臻兒抬眸看着商鞅,不是說母親已經知道商鞅的身份了麼?怎麼最後白大太太還把自己留在了這人的身邊呢?這不科學。
「我是大夫。」商鞅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他有些尷尬的轉過頭,最終也只說了這麼一句便沒再說什麼了。
「就這樣?」白臻兒怎麼覺得她不相信呢,這裏面肯定還有其餘的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白臻兒把目光轉移到了小紫的身上,那目光很明顯,你來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小紫此刻低着頭還是察覺到了兩股不可忽視的目光,她腦門都在冒冷汗了。這是說還是不說啊?最終她開口說:「小姐,當時小姐受傷很嚴重,後面還有那邊來的追兵,多虧了商公子我們在得以逃脫。所以太太她這才。」
小紫後面的話沒說了,沒說也沒關係了。白臻兒已經知道了,照着這麼說來的話,是因為得到了商鞅的救命之恩,所以白大太太對商鞅又了改觀?現在看來,也只有這麼一個說法說得通了。
「對了。」白臻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看着商鞅開口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發回京城?」
這次白家來勢洶洶,她不放心,想要回去看看才放心。
商鞅知道白臻兒在想什麼,他開口說:「可以。」
「當真?」白臻兒欣喜若狂,若是這人不同意的話,她怎麼也坳不過的。
「恩,就當我之前白救了。」商鞅說完這句話,然後便起身離開了屋子。留下目瞪口呆的白臻兒。他這是在衝着自己發脾氣吧?是吧,是吧?
白臻兒轉頭看向小紫說:「小紫,我們收拾收拾準備回去。」
「小姐。」小紫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她拉着白臻兒說。「當初夫人交代過我要好好的照顧小姐的。」
「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可是當初就是因為小姐不能舟車勞頓,所以大太太這才忍痛離開了大小姐,為的就是讓小姐好好養傷。若是小姐這般執意要現現在出發,那就請恕奴婢難從命。」
「你,誒。」白臻兒無奈的坐了下來。一會兒後,她看着小紫說,「起來吧,跪着幹什麼。」
結果小紫仍舊是跪着一動不動的,白臻兒真是沒辦法了,她鬱悶的站起身來開口說:「我不走了還不成嗎,這一個個的,真是煩人。」
白臻兒鬱悶的出了房門,躺了這麼久,她還想要好好活動活動筋骨呢。走出了房屋才發現。這是一個三進的院子,她之前還以為是住在客棧呢。
她隨便走着轉了轉,發現這院子還挺不錯的,這人還真是懂得享受,去哪兒都有房子住。這院子的下人不多,但是每個人看到白臻兒都只是淡淡的行禮便走開了。
她一路上暢通無阻的來到來那正院,看到小風一人躺在院子的樹上,小風睜眼看到是白臻兒國過來了,立馬又閉上了眼繼續睡。感覺到小風那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表情,白臻兒也沒對他打招呼。直接就走進了屋子。
那人不知道在寫什麼,白臻兒慢慢靠近後,發現他居然在畫畫。她可是從未見過這人畫畫的,當即好奇的靠近一看。原來畫的是窗外的竹子。
白着呢人倒是發覺了一個問題,這人比較喜歡竹子。她也不說話,靜靜的呆在一邊看着這人畫畫,不但如此,還伸手給他研磨。
這一人畫畫,一人研磨。倒是構成了一副好景。
最後商鞅落筆,他這才抬起了頭,然後看了一眼窗外的竹子,眼眸中都充斥着着此刻的好心情。
「我以前都沒見過你畫畫的,畫的還不錯啊。」白臻兒以前也是學過畫,雖然沒有天賦,但是還是會看一點的。
「你也會?」商鞅伸手拿東西把紙張的四周壓好。
「恩,我那不叫會。當初教授我畫畫的師傅對着我畫的畫,那都不知道嘆了多少的氣了。」這白臻兒倒是沒說假話,那是真的沒有天賦。
「什麼時候走?」商鞅整理好東西,然後便說了這麼一句。
白臻兒愣了,她眨眨眼看着商鞅說:「不是說不準走麼?」
「不走了?」商鞅看着她又問,這臉語氣都沒有變過。
白臻兒嘆氣說:「你到底是說走好,還是不走好?」大哥你給句痛快話好不好?
「我是擔心我們母親那邊,畢竟若是本家的人過去顛倒黑白的話,這件事就麻煩了。」白臻兒說的是真的,她是真的擔心那邊的事情,本家這麼氣勢洶洶,不管它現在是誰的人,這時候都不會讓本家人倒台。
若是如此的話,那麼這次會吃虧的就是她們了。可是她一點都不甘心,一點都不想要吃這個虧。
「你去了有什麼用?」
這話問得,白臻兒抬眸看着那人的眼睛,「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麼,左右不過是忍氣吞聲跟恩斷義絕的事兒。不過照着跟本家的關係,也算不上有什麼恩情。」
「你想如何做?」
「如何做?忍氣吞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就只剩下了一條路可以走。不過這恩斷義絕也得好好的計算一番,絕對不能讓那邊的人得到一絲一毫的好處。」這表面上看去是京城的白家發達了,這本家家族的人要靠着京城的這一支。
可是就是這樣,所以京城這邊若是稍微做不好,那邊的人很容易利用輿論壓死他們。
「你知道本家背後的人是誰麼?」白臻兒那天看到秦王的人過來,還想着這背後的人不會是秦王吧,若是的話,那可就不太好辦了。
「是,你又要如何?」商鞅看着面前的人思考如何對付本家,他的眸色變了變。
「是的話,那就不太好辦了呢。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是皇親國戚。」說這話的時候,白臻兒的語氣變得有些不對。
「有的事情,不是你想要做就能夠做得成的。」商鞅也只能夠勸告她,這蹚渾水不好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