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就不會說出這般沒臉沒皮的話來。省的給你家中丟臉。還想要聽聽皇城貴胄事情,你當我白家人是說書的?還真是後母養出來的。」
「白玲瓏。」劉月娥氣得都想要上前去撕爛她的嘴巴了,她的娘親的確是死了,她從小養在繼母名下。
關於劉月娥跟着白玲瓏之間的矛盾,大家也都是知曉的,這會兒倒是都沉默着聽着這兩人鬥嘴。
白臻兒早就聽說這位五妹妹口齒伶俐,今日一見,果然是如此啊。她當即開口說:「五妹妹來了啊。」
「二姐姐。」白玲瓏笑着喊人,「二姐姐別跟那些沒見識的土孔雀一般見識。」
這會兒,人都分為了兩撥,一撥人在勸告劉月娥,一幫人在勸告白玲瓏。白臻兒倒是不覺得那些站在劉月娥那邊的人有什麼,她們都是要在淮南呆着的,得罪了巡撫可是沒什麼好事。
「五妹妹,我聽說府中還有一處院子,那裏有着不少的山茶花。想着京城中也有大哥栽種的花卉,就想要去看一看呢。」反正跟這柳月娥沒什麼好說的,她也沒必要做這些表面的工夫。
「那是自然,想要跟着一同去看花的,便一同走。」白玲瓏朝着那劉月娥挑釁的一笑,然後帶着一幫人離開了。
「賤人。」劉月娥惡狠狠的看了離去的人影,心想,早晚要讓你們好看。在這淮南,還是她的地盤。
白臻兒跟白桐,白玲瓏走了,留着白玉在那邊,畢竟還有客人,她們還是不能都走完了。
白玲瓏開口說:「二姐姐來了淮南,還沒有出去好好玩過吧。」
「是呢,都聽說了好多的地兒,但是還沒有機會去玩呢。」白臻兒一行人到來後,本來就沒剩餘多少的時間。所以也就沒有出去過。一直等着壽誕過後,他們在出去好好的逛一逛才是。
「那好,到時候,由着我們帶二姐姐出去。」白玲瓏說起外面。倒是興致勃勃的模樣,她說,「這裏不比京城規矩多,女子倒是可以外出遊玩。」
白桐這時候說:「她素來性子如此。」
白臻兒笑了笑說:「到時候便麻煩二位姐妹了。「
「說這些幹什麼,家中好久沒來姐姐這般的人。日後姐姐回了京城,也是難有見面的日子。何不現在好好的玩一場?」
白臻兒笑了笑,三人往前說說笑笑的走去,白恆以前種植的花卉,便是在這百花園中。白臻兒也想着在這裏來看一眼百花盛開的模樣,可惜不是時候,百花盛開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姐姐若是早些來,就能看到白百花的美景了。那可是山河失色,蝴蝶紛紛,人間盛景啊。」
白桐笑着開口說:「別聽她說的。沒那麼誇張,也不過是花卉多了些罷了。」
白玉反駁說:「姐姐就是這般無趣的人,我是說給二姐姐聽呢。」
白臻兒看了眼那滿地凋零的花瓣葉,也可以想像出來那花盛開的樣子了,應該還真是很好看。她開口說:「京城的大明寺有個桃花園,盛開花的時候,也是桃之夭夭,美景如畫。」
「滿院的桃花啊,那可真是美麗啊。」白玲瓏一番的羨慕模樣。
幾人一同走了一段路,然後便遇到了一群外男過來。早先都沒有想到有外人過來。幾人也是愣住了。
白玲瓏看了眼,面色變了變,她立即說:「那是大哥帶着客人過來看花的,我們避一避吧。」
「好。」幾人點點頭。便紛紛退開,朝着去時的路回去。
白臻兒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停住了腳步,那人不是商鞅麼?為何在這裏?
「二姐姐?」白玲瓏注意到白臻兒的異樣,她轉頭朝着那邊望去。
「無事。我們走吧。」白臻兒轉過頭,對着白玲瓏笑了笑,白玲瓏也沒多問,兩人便緊跟前面的人走了。
這邊走來的男子是主家的老爺跟公子,還有幾個特地請來的貴客。本家的白大老爺白戚,還有他的兩個兒子白浩天跟白宇,這時候則是不再是平素那一番趾高氣揚的模樣,而是客客氣氣的陪着一同走來的三人。
那三人中有一人是青年男子,其餘兩人則是中年男子。那青年男子便是商鞅了,剛才那邊遇到的一群女眷,他們也是停住了腳步,直到女眷離開,這才慢慢往裏面走。
一黃衣中年男子笑着說:「剛才那女子,莫非是看上了明池兄了?」
商鞅只是眼神動了動,並沒有說話,剛才那人是白臻兒,他也看到了。
另外一中年男子也附和着說:「這也是情有可原嘛,年輕人,總是比我們這些老頭子要吸引人得多。況且明池一表人才,看那邊莫不是白家的女眷,若是的話,何不成就了一番美意?」
白浩天之前也看到商鞅一直都是淡淡的模樣,一時間也沒想好如何討好此人,若是真的看上了自家的妹妹,那事情還就好辦許多了。想到這裏,他笑着對着商鞅開口說:「若是明池兄真的有意,那我們白家也是巴不得呢。」
「如此甚好啊,甚好。」白戚這時候也是笑着附和,這次好不容易給這邊的人搭上線,可不能失去這個大好的機會呢。
白宇卻是謹慎了許多,他則是開口說:「若真是我白家本家的女孩,那自然樂意之極。不過,就是怕明池兄看不上白家的女孩了。」
商鞅一直都是沉默着,也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這時候倒是看了一眼白宇,此人倒是有點頭腦。
「這白家可是大族,女孩自然是好的。就是不知道除了明池兄,我們風堡有沒有這個福氣?」
白戚連忙說:「管家嚴重了,您看上倒是她們的福氣。」
頓時那黃衣男子露出得意一笑,「哈哈,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倒時候有了這關係,那些事情就不是問題了。」
「那就一言為定了。」事情得到了肯定,白戚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一邊的兩個兒子,低着頭看不清表情。
商鞅見此,嘴角微微揚起了些。這白家急於發展,這倒是慌不擇路,連女兒都可以這般不值錢的送了出去。
是啊,在權勢金錢的面前,女子的命都是不值錢的。突然間,商鞅想打量了一個問題,這白臻兒也算是白家的人。想到這裏,他的眸色變得重了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