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一統天下之後,大勢上沿襲隋唐國政,沒去改變。
因為歷史證明,這種制度很是適合如今時代,只要照搬,基本上不會出什麼亂子。
也能讓國家興旺太平,成就盛世。
當然,他也不是什麼都沒做,而是改了一點點制度。
他認為,自己還可以比李世民做得更好一些。
比如定下法制,比如減少糧賦,比如取消關稅、鼓勵經商。
其他法制大多沿襲前朝,有章可循,唯有兩件國策是經由皇帝陛下強制推行的。
其一就是設農學院,徵集農田裏手,傳授引導改良各種農作務,並推出雜交水稻。
這當然是後世袁大大的豐功偉績,蘇辰也沒啥不好意思,照本宣科,從晶片中學會之後,就傳授到此方世界。
只這一點,就能活民億萬……
其二,就是推行術算,並改革商稅和個人所得稅。
從十抽一到十抽五,按行業收入不同,而進行抽取。
不怕你不經商,不怕你不掙錢,反正朝庭就是跟人分成。
小到街頭賣餛飩的小販,大到王公貴族收上來的私糧,全都得抽稅。
當然,這種奇怪的法令也有某些人很是不滿,但是,稅府驤龍騎遍佈天下,只要察實反叛罪證,就殺得人頭滾滾,收沒家產。
於是,再無人敢於抵制。
過得一年,回頭再看,這些人現,如此政令推行下去,國家並未生變,反而以不可思議的度重新恢復繁榮,百姓安樂,這不能不說是咄咄怪事。
就算是開始時候心裏牴觸最是厲害的一些大商人大貴族,也會現,自家的產業和收入其實並未有多少損失。
因為商業繁華起來,貨物甚至流通到了海外和西域處,掙得多了,也不在乎國家抽取的一部分,這是雙贏。
國庫豐盈得不太像話,有些人認為朝庭每天躺在金山銀海上面享受,羨慕得直想流口水。
別人看不清楚,親自掌控扶貧錢莊的魏徵卻是明白的。
他知道有着很大一部分銀錢,流入了天下各處,修建道路、扶持產業,收攏流民,讓所有活不下去的百姓都能有活干,有飯吃。
看不懂的國策,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還未等吳朝官員弄明白皇帝陛下的奇思妙想,蘇辰已經躲在深宮修練享樂了。
到了這時,國事平穩,他也無需多去操勞,一切都扔給臣下,不然每年花這麼多銀子養着他們幹嘛,不就是為君分憂的嗎。
蘇辰一直覺得荒謬的是,歷朝歷代有些皇帝總是天未亮就起來早朝,每日操勞國事,形容枯槁,更是跟人斗得死去活來,結果二三十歲就油盡燈枯、死與非命。
知道的這是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國家的奴隸。
無非就是名義上好聽點,看起來光鮮點,其實一點也不懂得生活。
他自然不會如此,所有的國策,也沒有花費多少心思,只是有選擇性的把現代一些政策搬了過來,以不違背這個世界展為前提。
完善與執行,就靠着底下諸多能臣。
說實在的,房玄齡、杜如晦、魏徵等人的確大才。
歸降吳朝之後,這些人辦事很是得力,讓蘇辰省心省事。
他對外宣稱躲在甘露殿修法,其實是在仔細研究着自身氣運,還有左雲天的靈魂烙印。
他現了了不得的東西,有喜有憂。
這個時候,別人是不會去打擾他的,當然也不敢打擾就是了。
這指的是大臣和下人,後宮嬪妃不在此列。
除了修練,偶爾操勞一下國事,蘇辰最多的就是操勞家事,跟後宮嬪妃做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為開枝散葉的宏偉理想不懈奮鬥。
經過一段時間,除了原有的商皇后,綰妃、暄妃、玉妃之外,石青璇和沉落雁也已入宮為妃,讓蘇辰享盡齊人之福。
更有一件喜事,就是皇后商秀珣如今已有八個月的身孕,朝中大臣已在準備大慶事宜。
……
三年征戰,一年休養生息,天下萬民稱頌,氣運如潮如海。
晶片深處卻又有了一絲不可忽視的變化。
第七片葉子終於閃着瑩光生長出來,七葉連成一片,出迷濛彩光,花骨朵也徐徐綻放,含羞半開。
無窮氣運反哺肉身,蘇辰體內五臟也漸漸變得晶瑩透明,尤如水晶般透明。
一股股奇妙能量匯聚成一股,五色氣息結成蓮華,化為一道清清透明之氣。
這就是五氣朝元,身體先一步達到頂峰。
蘇辰粗略估計了一下,這具身體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可以活上一百八十年之久,然後就是逐漸老朽。
靈魂常在,肉身易朽,如果沒有更進一步的突破,想要取得長生,也就只有再次奪舍,或者轉生。
但此事卻仍有着風險。
不說靈魂的壽數其實也不算很長,就算靈魂修練得能活無限歲月,也會有着胎中之迷,奪舍還有着失敗,更會有着各種劫數,不一定能闖得過去。
他擔心的倒不是肉身壽數問題,而是自己識海之內花骨朵不但沒有開放,還有着一股深沉的壓力從各個方面壓制過來。
時不時的就有一股焦躁感從心底升起,想要破壞,想要殺戳……
這也是他時常躲在深宮修練的原因所在。
「道門書籍曾經提過九劫三災,如此等跡象,似乎是陰火劫。」
蘇辰有些鬱悶,眼看就要突破之時,不知哪一個條件沒有達到,橫豎就是突破不了。
時刻被天地意志壓迫着,就如隨時都將覆沒的小船。
「這是要逼着我破碎虛空嗎?看來,達到四階陽神巔峰已是這世界允許的極限,再也無法提升,找不到前進的路子。」
「是時候考慮烙印的事了。」
換了以前,蘇辰早就分化靈魂,化為分身坐鎮,循烙印穿空而去。
可是,他心裏沒來由的感覺到有了一些不對,方才遲遲不能決定。
「藏在腦海晶片深處的左雲天靈魂烙印竟然有了異變,慢慢的看不明白了,只要望上去,就會從心裏升起一絲渴望,好象是無上機緣,但又似乎有着無窮風險,看不透啊看不透。」
「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
「還是等等再說吧,等確立世子,在此方世界也算根基深藏,再無憂慮,就能交給分身處理,我再去尋求突破,沒道理,見到機緣就輕輕放過啊。」
「想要獲得什麼,自然就必須付出什麼,有些風險必須面對。」
蘇辰暗暗鼓勁。
時光悠悠,又過了一個月。
同樣是甘露殿。
七葉一枝花已快圓滿,旁邊有着洶湧如海浪般的氣運一直湧入,蘇辰端坐蒲團,心念一動,忍不住想再試試花開。
花骨朵稍稍動彈,正要綻放,就有一股心火從無名處燃起,全身一下就變得赤紅,身上衣物,座下香草蒲團都被燒成灰燼。
「不好!又來了。」
蘇辰散去心念,花朵上氣運再次崩散,化作氣運流轉……他平心靜氣,觀想寒梅傲霜,過了好一會,才重又平穩下來。
蘇辰站起身來,換了一套衣物,推門走出甘露殿。
庭前微風輕拂,月華如水,春夜晚風柔和的醺人慾醉,星光點點亘古長存,照耀長安一片祥和。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在常人視線所不及的層面,蘇辰卻分明見到一張羅網,緊緊捆縛自身,讓境界不得突破。
他有心想要撕碎羅網,伸手一揮卻劃出道道裂隙。
能看到空間深處罡風如刀,熾焰升騰,隱約能見到絲絲雷光。
只是看上一眼,他就知道,若自己肉身進入,定會短時間之內破碎成粉。
破碎虛空終究只是陽神突破,尋覓未知世界,沒有他途。
神話傳說中或許有着某些肉身成聖的高人,能打破這個規則,但顯然自己是做不到的。
「是該離去的時候了,長生旅途,容不得太多兒女情長和富貴紅塵。」
蘇辰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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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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