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父親的話讓夏蘭極度震驚,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由當初不喜歡到現在完全的接納,她已經打定主意讓秋羽永遠守護在身邊,可是現在呢,家人居然要把秋羽辭退了,她怎麼受得了。
秋羽沒應聲,他也有些懵了,自己被炒魷魚了,現在應該怎麼辦?
夏蘭緩過神來之後,氣憤的叫道:「不行,我不同意,不許你解僱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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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成海徹底的憤怒了,咆哮道:「你給我閉嘴,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林楚晴安慰女兒道:「蘭蘭,你別犯傻,爸爸這麼做是為了你好,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誤入歧途,被壞人矇騙啊……」她憎惡的目光看向那個默然不語的小伙子,心裏暗恨着對方,為什麼要勾引她的寶貝女兒。
晶瑩的淚水終於抑制不住從眼裏流出,夏蘭哭着搖頭,「不……秋羽他不是壞人,他曾經救過我的,爸爸媽媽,求求你們別辭退他好嗎……」
夏家夫婦的憤怒和厭惡讓秋羽覺得心灰意冷,而夏蘭的痛哭流涕也讓他心疼,既然自己給這個家庭帶來如此之多的不快樂,他根本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最新小說「」
眼裏閃過失望的目光,秋羽慘然一笑,重重的點頭,「那好吧,我同意。」
夏成海冷哼道:「從現在起,你不是我們僱傭的保鏢了,以後你跟我們家一點關係都沒有,請你馬上離開。」
父親不近人情的話語讓夏蘭心如刀扎般難受,她知道,自己根本無力改變什麼,只能哭着哀求道:「爸爸,就算辭退他,也用不着現在就讓他走吧……秋羽在紐約人生地不熟的,你讓他上哪去啊……」
「那我管不着,隨便他上哪去,反正不能留在咱們家,我看到他就有氣。」夏成海黑着臉冷冷的道。
「好吧,我馬上就走。」留戀的目光看了下床上為他痛哭的女孩,秋羽轉過身毅然走出去。
「小羽……」夏蘭淚流滿面的叫道。
看着女兒的樣子,林楚晴也跟着掉下眼淚,擦拭了淚水之後,一個勁的安慰着女兒,那是她的心頭肉,儘管看着蘭蘭傷心地樣子她很難受,卻覺得老公的決定完全正確,否則的話,難道她的女兒將來就跟着一個小保鏢嗎?
秋羽回到臥室換上衣服鞋子,枕頭下面拔出手槍放在里懷,抓起衣架上的黑色風衣穿上,打開衣櫃取出那個裝滿美金的皮箱,他走出去,又來到夏蘭的臥室。
一進屋,就看到夏家夫婦滿是厭憎的眼神,還有夏蘭默默流淚的面孔。老實說,他早就不缺錢了,干不干保鏢無所謂,可是,他真的捨不得離開那個純潔善良的女孩,他是那麼珍惜兩個人之間的美好感情。
「你怎麼還沒走?」夏成海憤怒的嚷道,額上青筋崩起,他實在不能容忍一個小保鏢居然敢打蘭蘭的主意。
秋羽根本沒理會對方,在沙旁邊停下腳步的他自顧自的道:「我來給夏蘭當保鏢之前,我師父把一年的工資全部提走了,總共是rb一百二十萬,而我沒能堅持一年,這筆錢我還給你們。」
夏成海不耐煩的擺手,「不用了,你趕緊走,別在這兒煩我。」
「不,我不習慣欠別人的。」秋羽打開皮箱,從裏面取出一沓沓美金丟在茶几上,隨着鈔票的掉落,他也丟掉了責任,以後,他再也不用保護那個女孩子了!
二十萬美金堆在茶几上,秋羽把皮箱合上,丟下一句,「兩清了,我們誰都不欠誰的。」最後瞥了一眼那個女孩,他拎着皮箱走出去。
臥室內傳出哇哇的大哭聲,夏蘭是那麼的傷心,她不知道,自己以後還能不能見到曾經的保鏢……
長長的走廊里,燈光柔和,秋羽的眼睛裏閃着晶亮之物,很濕潤,他自嘲的想,燈光太亮了,晃的我眼睛疼,想要流眼淚呢!
夜很深了,天空黑如鍋底,豪宅里走出秋羽的身影,任憑冷風吹拂着他的頭,一步步的茫然向前走去。
隨着寒風的肆虐,雪花開始飄落,秋羽獨自一人走在街道上,如同遭受遺棄的孩子,心是那麼空,仿佛被人偷走了似的。
老田也好像跟秋羽作對,雪越下越大,到後來跟漂浮的鵝毛般,讓他頭頂和身上落了厚厚一層,怎麼辦,往哪去呢?
人常說,「在家靠親人,出門靠朋友。」來紐約之後,秋羽認識了幾個朋友,以女孩子居多,比如菜花小柔之類,不過,那些都是夏蘭的閨蜜,此時此刻,他剛被夏蘭家人攆出來,不好意思找那些人。
還有兩個朋友,就是洋妞埃爾莎和洛克薩妮,也罷,先打個電話吧。掏出手機,秋羽手指滑動翻動着聯繫人,率先出現的是洛克薩妮的號碼,他就直接撥出去。
「哪位?」聽筒里傳來女孩的聲音,還有輕柔舒緩的音樂聲。
「我是秋羽。」
「咦,是你呀。」洛克薩妮嬌笑着道:「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覺啊?」
秋羽臉上露出苦笑,我怎麼會有那份閒心,不過,失意的時候有人陪你說話也是一種幸福。「算你猜對了,你在哪裏,有空嗎?」
「我在酒吧里呢,算是有空吧,幹什麼?」
「有事找你幫忙,你過來一趟可以嗎?」
洛克薩妮爽快的答道:「沒問題,你在哪裏……」
告知對方自己所處的公路,秋羽掛斷電話,好像雪人似的向前走着。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橘黃色概念跑車風馳電掣的行駛過來,憑直覺,秋羽停下腳步擺了一下手。車子開過去之後,猛然剎車橫在道路中央,緊接着調頭駛過來,在他身邊停下,車窗落下,一股熱氣率先湧出,隨即閃現一張白裏透紅的嬌媚臉龐,笑着說:「可憐的流浪者,趕緊上車吧。」
仿佛久旱禾苗遇到甘霖般,秋羽覺得有種親切感,心裏的鬱悶減輕了一些,他拍掉身上的積雪,用手拂了幾下頭,拉開車門鑽進去。
車窗升起,跑車風馳電掣的向前行駛而去,如同離弦之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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