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掌門女兒的鄙視,秋羽也懶得多廢話,反正自己什麼都沒做過,就讓對方回去歇息,潛意識的台詞就是別煩我了,趕緊走吧。
別看這妮子年紀不大,膽量卻不小,俏臉上儘是惱怒之色,銀牙咬的咯咯作響,氣急敗壞的道:「你這混蛋假公濟私,公然跟那賤人勾搭,讓我父親蒙羞,本小姐跟你沒完,看刀……」
一聲嬌叱,縴手翻動間,銀光閃閃的雁翎刀出現了,猶如發狂的母老虎般,盧煥佳手中刀便劈過去了,氣勢好生了得。
還真是不講道理啊,下手如此狠辣,讓秋羽氣不打一處出來,覺得應該予以懲治,也就是揮了下手,青色鋒芒仿佛帶着閃電之勢落在了小妮子皓腕之上。
劇痛襲來,令盧煥佳花容失色,為之尖叫出聲,「啊……」縴手也就不由自主的鬆開了,雁翎刀落在了地上。
遠處,另一條身影趕過來,隨着距離逐漸拉近,能夠看清她五官精緻的臉龐,明眸中閃過凜然之色,婀娜身軀上帶着冰冷氣勢,卻是林芳菲過來了。
作為曾經的中禮大學院至尊紅顏幫幫主,如今的鏡凌宗成員,覺得此番行動充斥着危機感,林芳菲不敢大意,哪怕夜已深了,卻還是睡不着,便出來巡視一番,確實蠻警惕。
正往這邊走着,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讓她心頭一震,這不是宗主嗎,好像跟誰理論呢。好奇之下,她腳步匆匆的過來了,又發現有人動了刀子,更讓她驚訝萬分,以最快速度來到近前。
盧煥佳手中刀被擊落,不由得氣惱萬分,明眸中仿佛湧現熊熊燃燒的烈火,恨恨的叫道:「混蛋,你還敢欺負我,本小姐跟你拼了。」這妮子握緊了拳頭衝過去,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
真是難以理喻,你也不考慮一下,蔣碧君那女人有多浪,主動貼過來老子也沒幹啊!秋羽顯得頗為無奈,又不想將事情鬧大,畢竟這裏是寧山派,若是弄得大夥都知道了,也沒法在這裏呆着了。
他身形向後滑動,躲開了那妮子的攻擊,驚鴻一瞥間,便看到了林芳菲斜刺里衝過來,心中暗喜,覺得有翻盤的機會了。
果不其然,林芳菲閃身到了近前,揮動胳膊格擋住盧煥佳的攻擊,登時震得對方蹬蹬向後推去。
&呀……」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痛感,盧煥佳咧嘴叫了聲,惱怒的目光看向突然出手的大美女,氣惱的道:「你幹什麼,不關你的事。」
&麼不關我的事。」林芳菲陰森森的道,對於此女膽敢攻擊秋羽很是不滿,眸中儘是怒意。
秋羽也接茬道:「當然關乎她了,你剛才不是污衊我來着,說什麼我跟賤女人弄到一塊去了,給你父親戴綠帽子,可你知道她是誰嗎?」
話里話外的涵蓋了許多信息,讓不知道原因的林芳菲覺得好生古怪,也不好判斷究竟怎麼回事,只能採取密切關注。
對於橫空出世的大美女,盧煥佳也是心懷反感,因為這妮子弄疼了她的手臂,滿臉氣惱的叫道:「我不管她是誰,反正你們沒一個好東西……」
真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也讓林芳菲為之惱怒,剛要出手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妮子,卻見秋羽擺了下手,她有點不解其意,卻還是停下來了。只聽得秋羽沖那妮子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聽聞此言,林芳菲不由得臉紅,什麼啊,宗主又開始胡說八道了,她想要開口辯解,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來,因為反應過來了,覺得這麼說定是有原因的,也就不再計較。
&麼?」盧煥佳大為驚詫,扭頭看着這個漂亮女子,簡直覺得難以置信,她嗤之以鼻的道:「撒謊,人家長得美若天仙似的,再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怎麼配得上她。」
秋羽淡然道:「那就用不着你操心了,不相信是嗎,那你究竟如何才覺得是,這樣子嗎?」為了證明他與林芳菲關係匪淺,便走過去很自然的攬住了大美女的肩膀,讓後者身軀為之一顫,有那麼丁點的慌亂。
林芳菲終究是個蕙質蘭心的女子,猜到了宗主此舉就是給那妮子看的,覺得既然是演戲,也就無可厚非,於是不再動彈,任由秋羽的手搭在她肩膀上。
而秋羽也算準了這丫頭不會拒絕,實際上他們之間的關係很是曖昧,平日裏秋羽能夠感覺到人家對於他的好感,所以才這麼有底氣。
&們真是未婚夫妻嗎?」盧煥佳失聲道。平心而論,她覺得不是很般配,男子長得太一般了,而女子則是罕見的漂亮。
&是當然了。」緊接着,秋羽又探頭過去,在人家滑膩的臉龐上用力親了下,發出滋的聲響。
那張嬌美臉龐更紅了,沒想到這小子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讓林芳菲很是害臊,卻也沒說什麼,覺得若此舉能夠幫助宗主洗刷罪名,也是值得的。
作為黑道大姐頭似的女子,林芳菲脾氣也是相當暴躁,若是換了別人敢對她做出如此舉動,後果定會很悽慘,非死即殘,然而她唯獨崇拜一個人,就是宗主秋羽了,所以即便後者做出這樣子過分的舉動,她也忍受了。
感覺很異樣,臉蛋就如同大蘋果似的愈發紅了!
對於大美女的配合,秋羽很是滿意,衝着盧煥佳嚷道:「看見了沒有,我未婚妻長得美若天仙,誰見了不喜歡,我怎麼可能跟你那個小媽在一起呢,簡直就是笑話。」
盧煥佳才覺得言之有理,是啊,如此姿色的美女遠非迷惑他父親的賤人可以企及,姓秋的小子怎麼可能做出棄美玉而撿石頭呢。再爭辯下去也就毫無意義,她哼了聲,「算了,相信你們是情侶好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我回去睡覺了。」丟下這句話,小妮子飛快的跑開了。
目光瞥過去,發覺那妮子的俏麗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秋羽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少女的肩膀,含笑道:「配合的很好,應該獎勵你,否則我無論如何都洗不清了。」
林芳菲紅着臉嗔道:「那你就用我做擋箭牌,討厭死了,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