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地震了嗎?」有人驚呼道。
更多的人則是從叢林中鑽出來,站在山路上忐忑地四下張望,雲天也是一愣,連忙循着方才聲音的出處衝去,此時的他已經感受到了一絲不尋常,
就在距離那爆響聲不遠的地方,雲天已經用靈識鎖定了一道氣息,那道氣息似乎剛剛從地地鑽出來,還在周圍亂轉,此時雲天便毫不遲疑地撲了過去。
因為他已經感覺到,這道氣息絕非人類,而是又一隻天魔!
這個位置應該是之前那個洞穴的另外一個出口,天魔也是從這裏鑽了出來,只是不知道究竟什麼原因,為何從洞穴里出來還會弄出這麼大的聲響。
不管怎麼說,再度有天魔出現就說明洞穴里一定生了異常的變故,他必須儘快進去查清真相。
那隻爬出來的天魔還在周圍逡巡,當雲天來到它面前的時候,這天魔也是張開獠牙,對着雲天猛撲過來,在它看來,站在那裏不動的雲天可能還沒現他,它正好可以直接將雲天的身體控制,此時天魔也看出來雲天的身體血氣旺盛,這使得他無比的亢奮。
不過就在這天魔即將接近雲天的時候,就看到雲天突然轉身,臉上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天魔意識到不妙,立即在空中一個急停,就想要轉身逃離,可此時雲天已然動,只見他瞬間一個移動便來到了天魔的面前,天魔出一聲厲嘯,張牙舞爪地對雲天出威脅,可雲天絲毫沒有在乎,他只是一抬手,那天魔只覺得天旋地轉,瞬間便被雲天收入到識海空間之中。
隨手輕而易舉地吞噬掉天魔,雲天毫不遲疑,直接循着那天魔出現的洞口鑽了進去,並且在洞口周圍重新佈置了一道結界,將洞口隱蔽起來。
從洞口一路深入,雲天現洞口的四壁十分光滑,這讓雲天大感意外,因為這意味着該洞口絕非臨時破開,而是早就存在且是有人精心挖掘出來的,而這隻天魔出來時驚天動地的響動,也讓雲天十分納悶,天魔畢竟只是一種靈體,它們沒有具體的形態,行動的時候往往也是無聲無息,如眼下這般驚天動地的出現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很明顯這隻天魔的出現應該是洞穴內生了什麼事情。
果不其然,就在雲天進入到洞穴內不遠的時候,便已經感覺到了數道強大的氣息從洞口深處向這邊高欺近,而這後趕過來的氣息居然也是天魔,這裏什麼時候出來這麼多天魔了?雲天大感震驚。
那幾隻天魔運動的度極快,幾乎是轉瞬間便來到了雲天的面前,而此時這通道也只有一條路,所以雲天也是根本無法逃避,他只能是站在那裏,等待着幾隻天魔的到來。
很顯然這幾隻天魔對出現在面前的雲天十分困惑,他們並沒有立即動攻擊,而是繞着雲天飛了幾圈,隨後幾隻天魔互相尖叫了幾聲,有一隻天魔這才突然加,猛地向雲天撲來。
雲天抬起手來,對着兩側的洞穴打出兩道白光,這兩道白光恰巧在洞口的兩端各自形成了一道封印,這就使得雲天和幾隻天魔被兩邊的結界封閉在了這一段空間之內。
那些天魔不知道雲天為何這樣做,但總之雲天的旺盛血氣讓它們完全失去了理智,那隻當先撲過來的天魔瞬間來到雲天面前,它猛地縮成一團,就要鑽入到雲天的體內。
雲天依然只是一抬手,便將這天魔收入到結界之中,其餘的天魔頓時面面相覷,都感覺到了雲天帶來的可怕威脅,於是在經過了片刻的停頓之後,這些天魔突然四散開來,朝着兩側逃竄。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雲天又怎麼可能放過這些天魔,只見他兩手連動,在空中不停地抓取着,轉眼的功夫,那幾隻天魔便已經悉數被雲天收入到結界之中。
雲天抬手撤去結界,繼續向洞穴內深入,也就在此時,在遠處的一個轉角處,一隻天魔突然飄了過來,雲天見狀連忙向前欺近,可那天魔似乎察覺到了不對,立即向後飛退,轉眼就已經到了轉角處,若是任由其逃走,雲天就會暴露,所以雲天毫不遲疑,立即抬手打出一擊乳白色的光芒,只見那道乳白色光芒閃過,那天魔出一聲哀鳴,瞬間便化作一道白光消散。
雲天接下來的行動謹慎了許多,最終他有驚無險地來到了洞穴的最深處,接近了上一次進入的地方。
此時再用靈識探查,雲天不由得大驚失色,因為他意外地現,此時整個洞穴內魔物的數量雖然大幅度減少,可剩下的魔物威脅卻更強,因為此時在洞穴內閒逛的都已經成為天魔,想不到雲天之前無心之舉,竟然一語成讖!
可雲天依舊是困惑不解,他不知道到底這裏生了什麼事情,會使得後山這個巨大的洞穴里生了如此的驚天之變,既然這裏存在大量的天魔,那麼雲天無論如何都要查清楚,到底裏面生了什麼事情。
好在這洞穴內雖然面積較大,可結構非常簡單,順着通道往裏走,走出一段距離,便來到了洞穴的中央,一處巨大的空間裏。
看着眼前的空間,雲天一瞬間也有一些失神,因為他現這巨大的空間實在是太過炫目了。
其實這個空間裏並沒有太多的寶物,只是空間的各處分佈着不少的晶體,而恰恰就在這空間的最中央,一處高高的平台上面,有一個巨大的人類骨架,雲天走近平台,才現這骨架的高度居然在三米以上,高大的骨架上縈繞着一道藍光,藍光不斷地向外散着強橫的氣息,似乎有一道強大的意識存在於其中。
雲天皺緊了眉頭,他一步步走上平台,就這麼大搖大擺地來到了巨大骨架的面前,然後用平靜的神態仰望着那尊骨架。
骨架就那麼靜靜地佇立在那裏,沒有一絲的動靜,那道藍色的光芒則是不斷地環繞着人類的骨架在盤轉,似乎是將那尊巨大的骨架當做了自己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