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的葬禮,棺木在雨中,一動不動,「綱手大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大家都不能再使用忍術了,」一位醫療女忍者小聲說道。
這句話,着實讓綱手吃了一驚,連忙自己也實驗了一番,雙手結印,果然,沒有一點反應。
「這是怎麼回事?」身為醫療忍者的綱手,也不解。
走向卡卡西那裏,現在,卡卡西被再次任命為火影,處理村中大大小小的事情。
「卡卡西,你也無法使用忍術了嗎?」綱手開門見山。
卡卡西點了點頭,「身體中的查克拉突然無法按照預料那種使用,綱手,你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卡卡西顯得很淡定。
綱手皺着眉頭,搖了搖頭,這也就意味着,這個屬於忍者的世界。將會一去不復還,再也沒有了忍者,再也沒有了忍術。
「雨停了,」博人抬起頭,望着天空。
突然,藍色的瞳孔,卻露出了驚訝,天空中的烏雲散去。明月再次露了出來,白色而靜怡的月關灑在木葉村,倍感安靜。
但是,一個巨大的陰影,卻在地面上移動,那是一隻巨大的飛鳥。飛鳥的毛髮為棕褐色,有着兩雙翅膀,在上空遨遊着。
「那是什麼啊?」葬禮上的人們,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物說驚呆了。
「呦呦,看來,我來的真是不巧啊,看樣子,是你們的什麼人死了。那真是不好意思,選在這種日子,」飛鳥上,是一個男人。
男人坐在飛鳥上,最特別的便是那長出嘴外的獠牙,身上,同樣長着一雙翅膀,血紅色的眼睛。
散發出強烈的惡意,讓人感覺到恐懼,「嘎嘎」飛鳥發出淒涼的叫喊聲,讓下面的人感覺到心慌。
「風,別嚇到了他們,你知道,我一直是個溫柔的男人,」男子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直接跳下,落在了鳴人的棺木之上。
幾個忍者直接沖了上去,不過,現在,他們卻無法再使用忍術了。只能依靠最簡單的體術了,但是,卻被對方直接刺穿臉上很提。
長長的爪子,沾滿了鮮血,「你看看,我都說了,我是一個溫柔的男人,你們偏偏逼着我動手,真是的,」男子將兩位認真扔開,擦了擦受傷的鮮血,坐在了棺木之上。
「你到底是誰?」最前面的卡卡西問道,臉上是沉重與擔憂。
現在,人群中充滿了恐懼,「我啊,我有兩個名字,一個是前田朝吹,另外一個是血飲。不過,我更喜歡別人喊我後者,對了,差點忘記了一件事情,」男子裝作驚訝,「從今以後,我就是這裏的老大了。」
「開什麼玩笑,」洛克李直接沖了出去。
小李擅長體術,不過,即使是這樣,沒有了查克拉的支持,威力也是大減。幾個來回,血飲輕輕鬆鬆一腳踢飛小李,「喂喂喂,要我提醒你們嗎?你們現在已經無法使用忍術了,只是一群在平凡不過的人了。明天,我會教你們一項新的本領,因為,從今天晚上開始,忍者世界從此消失了,」血飲說着,直接跳了起來,坐上了飛鳥,離去。
「小李,你還好吧,」凱扶起了洛克李。
「卡卡西,看來,這是一場預謀已久的陰謀了,今天,我們才不能使用查克拉了。他們就已經得知,他究竟是誰?」綱手擔心開口。
卡卡西微微轉過頭,看着鳴人的岩像,白色的月光下,那麼安靜:「鳴人,難道,你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可是,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滴答,滴答,」雨水順着房檐滴落,房間並不大,只是一家旅店而已,在普通不過。房間裏,有兩個人,正是小櫻與莎拉娜,「莎拉娜,快睡覺吧,」小櫻鋪好了被子。
「媽媽,我們為什麼要離開村子啊?」莎拉娜疑惑不解,都已經出來三天了。
小櫻的腦海中回想起三天前的事情,那是晚上,鳴人突然來到了家中,「小櫻,我想,你們要離開村子一段時間了,」鳴人這樣說道。
「為什麼?」小櫻看着很認真的鳴人,疑惑問道。
鳴人轉過身,看着桌子上佐助的照片,微微皺了皺眉:「會有人告訴你的,現在,我就派人送你離開。」
小櫻就這樣,離開了自己的村子,自己並不知道木葉村,發生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咚咚,」是敲門聲,莎拉娜走了過去,推開了門,一個熟悉的人,正是自己的父親—宇智波佐助。
「爸爸?」莎拉娜有些吃驚,喃喃道。
「莎拉娜,好久不見啊,給你帶了一個禮物,」佐助蹲了下來,拿出了一個小熊。
「我不要小熊,我只是希望,你能多陪我一點,」莎拉娜抱住了佐助,哭泣了起來。
而佐助用僅剩下的一隻手臂,摟住了自己的女兒,臉上露出了溫柔的表情:「莎拉娜,對不起,等再過一陣子,我就可以永遠地陪着你們了。」
「佐助,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得?」小櫻既驚訝又疑惑問道。
佐助摸了摸莎拉娜的頭髮:「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你媽媽要說點事情。」
佐助關上了門,坐了下來,倒了一杯溫水,「是鳴人告訴我的,」喝下那杯水。
「這麼說,你知道鳴人為何要將我們送到這裏?」小櫻想起了鳴人跟他說的那句話。
「嗯,」佐助說着,突然低下看腦袋,聲音也變得有些陰沉,「因為,我把鳴人殺了。」
這句話,如炸彈一般,在小櫻的腦袋中爆炸,久久不能反應過來:「佐助…。。你說什麼?」
「咚」,佐助又倒滿了一杯水,飲下:「鳴人在你離開後一天,就被我殺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做?」小櫻喃喃着,仍然不敢相信。
「抱歉,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原因,以後,你和莎拉娜就住在這裏。將來,我會告訴你原因的,」佐助說着,便從窗戶躍下,離開了這裏。
小櫻驚呆了,癱坐在床上,不過,她也立即反應到了一些什麼:鳴人提前將我們送走,難道是提前知道自己將死?為了不讓村子裏的人報復我們,難道,他和佐助之間有着什麼秘密。
此時,門再次被打開,「這麼快又走了嗎?」莎拉娜眼睛之下的眼睛裏,露出失望。
「莎拉娜…」小櫻看到自己的女兒這種表情,感到一陣心疼。
「沒什麼,他剛才說過了吧,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一直陪着我們的吧,」莎娜琳低着的腦袋,抬起,露出勉強的笑容,手裏拿着那隻小熊。
小櫻愣了愣,點了點頭:「一定會的。」
房子外面,小雨一直下了不停,「佐助,弄完了嗎?」一個沙啞的聲音,正是大蛇丸。
「我們走,」佐助說着,便頭也不回地朝着前方走去。
大蛇丸看着佐助得背影,笑了笑。
「小櫻,莎拉娜,對不起,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