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紅樓之舞神賈琮 69.第 69 章

    知道他明天還要去考試,現在最重要的是養精蓄銳,喬先生和賈赦見他沒事情便將那些關心的人都給擋了,自己叮囑了幾句也都去了旁邊的賈赦的院子,不在這裏打攪他休息。

    美美的休息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又起了個大早進了考場,這一場考的是『論』,不再像前一次那樣的每一道題在一些注釋書籍傻上都可以找到標準答案。

    這裏要求考生每偏文章不但要破題準確,後面的論據論證合情合理讓人信服,還要求考生能夠寫出自己的特色,也只有這樣才能讓考官眼前一亮。

    這裏讓賈琮慶幸的是,科舉起於隋唐,中間又因為戰亂,實際上並沒有盛行多少年,所以還沒有形成後面明清時期的八股文章,字體也不是統一用所謂的館閣體,沒那麼多的束縛,給了人暢所欲言自由發揮的機會,這是賈琮這種博覽群書又有很多奇思妙想的考生最喜歡的。

    看着面前的這句話,「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其出自《論語》,意思是:君子親密團結而不勾結成黨,小人互相勾結而不親密團結。

    看了這個題目便知道當今對宮中貴太妃,被禁的四王爺還有外面依舊四處蹦躂的六王爺是充滿了多大的怨念了。

    想到徒睻說過今年的會試二三場的考題是陛下親自擬定的,現在看到這題目便知他所言不虛了。

    第二道題目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句話出自《論語泰伯篇》,一直便是被用來孔子同意君主實施愚民政策的證據,但是賈琮見到後還是愣了一下。

    這句話正是他在推行標點符號的時候,所舉得一個例子,一個小小的逗號,便顛覆了千多年眾位先賢對孔聖所留語句的理解,當時在翰林院可是引起了軒然大波,真沒想到陛下竟然能將此作為這次考試的題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暗藏了什麼打算!

    第三道題目是「賈誼五餌三表之說,班固譏其疏。然秦穆嘗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說亦以戒單于,其說未嘗不效論」,乍一看可能只是讓眾人論述一下賈誼所說之優劣,實際上未嘗不是讓大家上一篇《平戎策》,卻不知道為什麼放到這裏,難道是怕這些考生沒本事就平戎的事情寫好一篇策論?

    搖了搖頭,好像不大可能是這個原因。

    他來自後世信息大爆炸的時代,自然深信「法無長法,時移世易」的道理,結合一下當前的實際情況,有多出的千年軍事理論做依靠,要寫出一篇好的《平戎策》也不是很難。

    三篇文章的思路都有了,賈琮感覺今天他不但運氣驚人,便是腦袋也格外靈活,下筆簡直如有神助。

    在其他人還在苦苦思索的時候,他這裏三篇文章已經全部寫完,十二號進考場,現在還只是十三號上午,按照規矩,他要待到明天早上才能出去,就這麼窩在這間小籠子裏面干坐着?

    皺緊了眉頭,哎,還不如寫的慢點呢,至少還有點事情做!

    正在那裏愁眉不展的時候,又一個被抬出去的考生卻是讓他眼睛一亮,這些被抬出去的考生只要將題目答完了,好像卷子也是會計入審核的,而不是直接作廢。

    那是不是說,十四號早上才能出去的規矩其實是有空子可以鑽的呢?

    大不了他低調點,裝一下身體不舒服好了!

    打定了主意便去做,看到巡邏的考官走到了他附近的位置,趕忙按着肚子「唉唉」的叫了起來。

    那人聽到他這邊出了事情,趕忙快走了幾步趕了過來,見他捂着肚子臉色也有些白,忙問道,「這位考生是肚子不舒服?可能堅持的住?」

    賈琮抖着嗓音答道,「大大人,學生肚子痛得很······」說到這裏又仿佛受不住一樣彎了腰。

    那考官這幾天這副樣子的考生已經見的多了,天氣冷還要吃些冷掉的點心,更難熬的是連杯熱水都沒有,也難怪這麼多考生腹痛難忍。

    怕他再忍下去會出什麼事情,那考官將兵卒叫了過來,想將他送出去,賈琮連忙指着桌子喊了一聲,「卷子!」

    那考官還以為他是在着急題目沒有答完,趕緊安慰了他幾句,不外乎『你年紀還小,下次還有機會』之類的。

    賈琮聽了滿頭黑線,搖了搖頭,「學生已經答完了,只是還沒來得及檢查,不知是否可以現在就交上去?」

    那考官愣了一下,沒想到這考生小小年紀,答題的速度便如此快,這才想起來,上一場的時候,便是這少年第一個交的卷子,這麼想着,看向少年的目光便帶出了些同情,他可是聽說了這少年賈琮恨得一些人看重的,沒想到現在竟然因為腹痛的原因要提前離場,這麼短的時間雖然寫完了,但卻連檢查都沒來得及,看來是要拖後腿了,還真是可惜了。

    賈琮看那考官一個勁兒的盯着自己,表情也是莫名其妙,心裏便是一陣緊張,「靠,不會是發現了自己是假裝的了吧?」

    剛要再說些什麼,那位考官已經發話了,讓兩個兵卒扶着他,親自捧了捲成筒狀的卷子走到前面交到了主考官的手裏,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那主考官向着賈琮的方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受了賈琮的禮,便讓人將他給扶了出去。

    孫飛和趙奇照例帶着人在外面守着,就怕自家三爺被人給抬了出來,所以幾人輪流着眼神都不敢錯的盯着貢院的大門不肯放。

    誰想竟然是怕什麼來什麼,三爺雖然不是被人給抬出來的,卻是被攙扶着走出來的,一看到這種情況,幾人當時便嚇得白了臉色,腿肚子都有些不好使的打起了轉。

    孫飛也顧不得躲躲藏藏怕被人認出來了,仗着功夫好,當先便跑到了賈琮的面前,牢牢的將人扶住。

    賈琮現在還在裝虛弱,沒法給他暗示,只能讓他先繼續焦急一下,向着那兩個送他出來的兵卒拱了拱手表示謝意,被孫飛和後一步趕到的趙奇繼續攙扶着慢慢走到了馬車邊上,直到上了馬車,整個人才一下子鮮活了起來。

    從暗格里找出了一包蜜餞歡快的吃了起來,哪裏還有剛剛的病弱,看的孫飛和趙奇一臉的黑線。

    不過兩人畢竟見多識廣,很快便恢復了常態,恭敬問道,「三爺,我們這是先回府,還是您想出去逛逛?」

    被關了這麼久,這次一下子兩天兩夜的緩衝時間,他倒是真想出去逛逛,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去泡個熱水澡來的舒服。

    這麼想着便跟趙奇說了聲,「回府!」

    孫飛那裏見如此卻是眼珠轉了轉,對着趙奇說道,「趙哥,我看三爺的氣色還是不大好,太醫到賈家還要段時間,莫如我們先去趟王府怎麼樣?那裏常年備着太醫,而且離這裏也近一些。」

    趙奇是知道自家三爺跟忠順王爺交情過硬的,而且那位爺也是真的看重自家小主子,要不然這些日子也不會派了內監過來守着。

    只是還有些拿不定主意,那邊孫飛已經眼睛一轉對着賈琮說道,「三爺,我們王爺那裏新得了一大面的玻璃鏡子,您要不要去看看?」

    徒睻那裏已經做出了水銀鏡,這麼快?

    他這些年已經受夠了那些銅鏡,自然想去看,而且鏡子既然被做了出來,那麼就說明離他日進斗金的日子已經不遠了,心裏高興,哪裏有不去的道理,朝着孫飛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孫飛臉上立即笑開了花,對着外面趕車的吩咐道,「三爺說了,先去王府!」

    賈琮到了王府的時候,徒睻並不在,現在正是上朝的時間,之後如果朝里有事情他什麼時候能回來誰也說不準。

    進屋的時候那位劉太醫已經候着了,把了脈,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但是這位白鬍子老太醫卻是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實在是眾所周知會試正常時候至少要十四號早上才能交卷出來,賈家的這位爺怎麼這麼早便出來了呢?

    這身體也很健康啊,完全沒有病的樣子,讓他有些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說實話,這、這萬一說了實話將眼前的人給得罪了呢?

    作為一個老資格的太醫,跟他的醫術相比同樣出色的便是他趨利避害的本事,雖然憑着本心醫德不會做什麼下藥害人的事情,但是這幫忙遮掩的小事還是能做的。

    這麼想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便有些意味不明的意思,希望這少年給點暗示,好讓他知道該怎麼說話。

    可是賈琮哪裏會知道他那麼複雜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呢?

    疑惑的望着對面的劉太醫,等着他宣佈自己身體狀況的同時,還在研究他那張臉,明明已經是滿頭白髮,臉上卻是紅潤異常,仔細看過去竟是半點皺紋也沒有,真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相信就憑着這駐顏的本事,滿皇宮裏面巴結他的人也不會少了,要不要讓徒睻去跟他要幾張方子呢?

    他們這邊兩個人互有心思,一時間竟然都沒有開口,旁邊的孫飛和趙奇卻是被劉太醫故作神秘的樣子嚇得不輕,連劉太醫這太醫院的院判診了這么半天都沒診出個結果來,琮三爺的身體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吧?

    兩個人相視了一眼,擔心的臉色都有些發白,想出聲問一下劉太醫三爺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卻感覺喉嚨有些發緊,說出來的話都變了音,孫飛想到他們家王爺回來發飆的樣子,更是帶出了哭音,「我說劉爺啊,您老別在那裏發呆啊,您倒是說說三爺這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要是真的有哪裏不舒服,奴才也好也好立馬去取了藥來熬啊。」

    賈琮翻了個白眼,心裏想着我自己的身體自己還能不知道?只要讓他洗個澡吃點好吃的,連休息都用不上。

    抬頭對着劉太醫的神色也有些不好了,這老傢伙不是裝模作樣騙人的吧?要不然怎麼連他這么正常的脈息都診不出來呢?

    劉太醫是人老成精的,見到賈琮看向他的眼神便知道自己這是被懷疑了,心下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他這到底都是為了誰啊?

    當真是好心沒好報,幸虧他也知道以這位在忠順王爺府上這隨意的態度還有孫飛那恭敬的樣子,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這才將心裏的不忿給壓了下去,說話的時候卻到底沒了剛剛的謹慎。


    對着幾人直接說道,「從琮三爺這脈息上看,雖有些損耗,但卻並沒有什麼大礙,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也就補回來了。」

    孫飛和趙奇聽到這話,忍不住念了聲佛,送走了劉太醫,一個去安排人準備早飯,另一個卻是匆匆忙忙的趕回了賈府,向賈大老爺稟報琮三爺的事情去了。

    賈琮洗了澡吃了東西之後,本來是拿了本書靠在躺椅上準備打發時間的,沒想到沒看幾頁便睡的迷了過去。

    徒睻下了朝之後,便被皇帝陛下留了下來商議事情的,秦風那邊託了蘇九給他帶話,說是賈琮已經從考場那兒出來,正在王府里休息。

    便是這麼一句話,立時讓他心不在焉起來,大殿裏誰問話都當做沒聽見,時不時的便向着大門口的方向望去。

    在座的都是皇帝心腹中的心腹,商量的又是那個玻璃水泥的事情,主要負責人徒睻一副神思不屬愛理不理的樣子,這接下來的內容眼看着是沒法討論下去了。

    徒睿看着自家弟弟那個樣子實在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為了不讓他丟人丟得滿朝都知道,只好隨便找了個藉口,便將人都打發了出去。

    &過來說說,賈琮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早便從考場裏面出來了?」

    蘇九聽了皇帝的問話心裏有些發苦,這考場大門還沒開,裏面的事情哪裏是他一個內監能知道的?

    但皇帝問話,卻也容不得他推說不知道,只能硬着頭皮回道,「回陛下,奴才只聽說早上琮三爺從貢院出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不過回忠順王府後,劉太醫已經給檢查過了,只說是有些個體虛,睡一覺好好補補便沒事。」

    皇帝皺着眉頭點了點頭,總感覺自己露過了什麼東西,「賈琮的卷子可答完了?」

    &陛下,這個貢院大門沒開,奴才也不知道,那邊琮三爺回來的時候也沒說什麼。」蘇九縮了縮脖子,他們這些做內監的,平時最要緊的便是要記性好,消息靈通,無論皇上提起什麼都能答得出來,今天這麼簡單的事情卻被皇帝陛下給問住了,蘇九真是感覺哪兒哪兒都不好了。

    旁邊的徒睻聽到琮哥兒臉色發白的時候便更加的坐不住了,只是鑑於徒睿在他這裏積威日久,這才沒做出不經同意轉身走人的事情。

    現在聽到自家皇兄還在糾纏於琮哥兒是否答完了卷子的事情,忍不住便反駁道,「皇兄,那捲子哪裏有這麼重要了,琮哥兒沒答完便沒答完唄,有什麼要緊的?」

    徒睿聽到自家弟弟這話氣的差點直接逮人揍一頓,考慮到徒睻現在也是個親王了,凡事都要給點臉面,這才沒真的伸出手,但卻還是忍不住伸手指着大門道,「你給朕滾出去,朕再不想看到你!」

    徒睻等這話等的不要太久,一聽臉上就漾出了笑容,生怕皇帝反悔,匆匆的行了個告退禮,還沒等皇帝反應過來,人便已經閃到大門外了。

    氣的徒睿又是一陣牙痒痒,但是人已經走了,他也不能再給逮回來,轉頭便對蘇九吩咐道,「你親自到貢院那邊傳朕的口諭,讓他們派兩個人將賈琮這兩場的卷子都給朕拿過來。」

    蘇九應了一聲,飛快的向着貢院跑了過去,將來意說了明白,本來以為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但卻又遇到了麻煩,這一場的試卷倒還好說,畢竟還沒人交卷,賈琮一個人的孤零零擺在那裏,直接拿走就好了。

    上一場的卻是不好辦,這可都是糊名的,哪有那麼容易找出來?

    便是有人提議對照着筆記來查,也不大現實,要知道這些卷子交上來的時候,都是被捲成了筒狀封存的,只有到考官閱卷的時候才能展開。

    可是這離閱卷可是還有四五天呢,現在將卷子給打開?不合規矩不說,傳出去影響也不好!

    這次的主考官乃是禮部尚書韓志文,出現這種皇帝心血來潮的情況,在座的也只他有資格去跟着勸諫勸諫,當下跟兩位副主考拱了拱手,「這裏便勞兩位多操操心,我親自去見陛下。」

    那兩人連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有勞大人走這一趟!」

    韓志山又看了看其餘的監考,發現大家都是一副殷切期盼的樣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用手整理了一下官服,便親手捧着賈琮的考卷,跟着蘇九向宮裏走去。

    心裏還在想着,早知這賈琮得陛下看重,卻不知道竟然重到如此程度,考卷剛剛交上來便已經勞動陛下親自過問,只是他小小年紀如此榮寵也不知是好是壞,自己作為其座師,今後還是要提點一下方好,也省的他年輕少了穩重。

    貢院離皇宮並不算遠,很快的兩個人便到了地方,蘇九進內稟報後,徒睿很快便傳見了韓志文。

    大禮過後,便將賈琮的第二場卷子恭恭敬敬的捧了上去,並解釋了第一場考卷未拿過來的原因。

    徒睿也不是個昏君,偏要在這種事情上難為人,剛剛也只是一時間沒想到罷了,既然韓志文說明了原因,他便也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

    坐在龍椅上,將賈琮的卷子打開看了起來。

    賈琮的字他是看過的,筆力筋骨不用說,難得是小小年紀便已經有了自己的獨特風格,卷面一展開,還沒開始讀文章,便已感到一股靈動之氣撲面而來,這要是在正經閱卷的時候,相信文章內容只要不是太離題,考官便不會忍心將其黜落!

    徒睿不由自主的欣賞了一會兒這筆字,看着好像比去年年底的時候又略長進了些,相信畫兒上也應該是如此,想着什麼時候讓弟弟再送過來幾幅才好。

    之後再看文章,三篇都寫完了,心中滿是訝異,沒想到這小傢伙竟然寫的如此之快,怪不得現在就出了考場,看來之前倒是小瞧了他。

    細讀下去感覺更是驚訝,他一直知道賈琮聰明,但也只以為是一些小聰明,出了幾個好點子運氣好的得了幾個好方子而已,但動手的都是別人,到沒顯出他自己的厲害來。

    現在讀了這幾篇文章,才知道自己真是小瞧了這孩子了,三篇文章竟然篇篇都是字字珠璣,許多見解上竟然與自己不謀而合。

    尤其是第三篇的《平戎策》,裏面的許多法子竟然都是從沒有人提出來過的,尤其是那句「法無常法時移世易」更是深得他心。

    由這篇文章便可以斷言,這孩子平時在家應該經常會思考這類事情,這也就難怪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裏完成這三篇文章了。

    連讀了幾遍,只感覺心中越來越痛快,很有點想現在便將人宣進宮裏,當面討論一下的衝動,抬頭的時候,才注意到韓志文竟然還在?

    即使他是皇帝,將一個重臣便這麼撂在那裏,坐沒賜茶沒端,心裏也有點不好意思。

    乾咳了一聲,對着下面伺候的小太監呵斥道,「也不知道給韓愛卿拿個坐端盞茶!」

    小太監苦着臉去端茶拿坐了。

    韓志文卻是洒然一笑,說道,「老臣看陛下將這三張卷子連看數遍,不舍震驚之色更是形諸於外。

    老臣大膽揣測,這賈琮所寫之言應是能讓人振聾發聵。若果真如此,老臣在此可是要恭喜陛下又將得一個良才美質,此真乃我大景之福陛下之福。

    哎,老臣能得此機緣見證此事,別說站這麼一會兒了,便是站個三天三夜,心裏也是高興的。」

    徒睿雖然知道朝上這些老傢伙,無論平時表現的多口拙,但當真真的想奉承或者該奉承的時候,卻也絕對不會落於人後。

    雖然如此,還是被拍的很是高興,笑着讓小太監將三張卷子給韓志文捧了過去,「愛卿不防也先看看!」

    韓志文也是愛字之人,一看見文章上的筆墨便忍不住喝了聲彩,之後又將卷子拿到鼻子下面輕嗅了下,轉身對着皇帝笑着道,「陛下,其他的先不說,便是因這字這墨,此子老臣便是交定了!」

    徒睿「哈哈」笑了兩聲,神色間很是開懷,可見並沒有阻攔的意思。

    暫時先不提在韓志文看完了幾篇文章後,這一君一臣之後又是如何談論的熱烈。

    這邊徒睻急急忙忙的出了宮,嫌棄馬車跑的慢,帶着兩個貼身的太監,在宮門口隨便讓人找了幾匹馬來,直接策馬回了王府。

    他進屋的時候,賈琮已經躺在床邊的軟榻上睡得一塌糊塗,便是身上的被子還是孫飛怕他生病,後給他蓋上的。

    徒睻看着少年小臉睡得紅撲撲的樣子,哪裏忍心將人給叫起來,不過,這榻上如何能睡的舒服?

    走上前去,連人帶被子的都抱在了懷了,轉身又一同給放在了鬆軟的床鋪上。

    賈琮可能是感覺到睡覺的地方被換過了,來回的滾了幾個來回,露在外面的腦袋不停的蹭了蹭,終於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繼續睡。

    看着他可愛的樣子,徒睻忍不住笑出了聲,以前兩人也總是分開,不過那個時候大多都是自己被皇兄派了差事,而少年好好的呆在賈府裏面,雖然也有思念,卻因明確的知道這人過的很好,沒吃苦沒危險,而不那麼強烈。

    這次卻是不一樣,春闈的時間定的太靠前,每年都會有人因為身體弱受不了寒氣病倒甚至死亡,在他眼裏,少年雖然也習過武,這些年又堅持着每天早上晨練,但可能因為是早產兒的原因,怎麼看都算不上強壯。

    所以,這些天他的心神都是繃得死死的,考前的時候甚至還想着要將考題給他偷出來,只為他看了之後心情能放鬆些,不過,怪他運氣不好,竟然被皇兄給抓了個正着,不但沒達到目標不說,還以此要挾他不許擾亂琮哥兒考試,若不是如此,他考完第一場的時候自己便去見他了。

    坐在床沿上,盯着琮哥兒熟睡的小臉傻笑了一會兒,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哈欠,也感受到了絲睡意。

    索性脫了衣袍,往被窩一鑽,直接將人攬在了懷了,幾個呼吸時間便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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