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紅樓之舞神賈琮 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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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琮哥兒猛然轉身,晶亮的雙眼溢滿喜悅,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月余沒見,他是真的有些想念這個人了。讀爸爸 m.dubaba.cc

    那漆黑的眸子裏此時除了徒睻之外再看不見其他人!

    顯然,這專注的眼神和明顯的喜悅讓徒睻也很是受用,便好像雨過天晴一樣上一刻還滿是嫉妒陰鬱的心情驀然間便陽光燦爛,黑沉沉的臉色也變得柔和,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翹出一個愉悅的弧度。

    伸出雙臂將飛撲過來的小人兒直接攬進懷裏,琮哥兒在感情上向來有些清冷,難得這麼主動熱情一次,便顯得彌足珍貴。

    滿心驚喜的徒睻一邊攬着心愛的小人兒,恨不得將人揉化了在自己身上才好,一邊還不忘挑釁的斜睨了一眼緊跟過來給他見禮的楊寧,那一眼中的得意驕傲,弄得楊寧一陣莫名其妙外加心裏發毛。

    末了還生怕這人再將琮哥兒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挑釁過後甚至連個叫起的話都沒有,直接攬着小人兒邊輕聲細語的說話,邊向外走去。

    王護衛快步跟上,只留下被八王爺嚇得不輕的阿大在後面善後。

    等琮哥兒終於從重逢的喜悅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北返的馬車上,他倒是沒多想,只以為徒睻這是趕時間,所以才這麼匆忙。

    而且,內心深處,他也為了能夠擺脫楊寧而暗暗高興,這種在某方面特別狂熱的人真的是讓他這種只裝了半瓶墨水的人難以招架。

    在揚州的時候,琮哥兒便知道甄家倒了,當時雖然驚訝雖然千方百計的想知道具體的情況,不解之外,更主要的也只是關心徒睻牽涉其中是否會有危險,等兩人終於重逢,誰還能想的起來那些從來都沒見過的人。

    徒睻不會主動提起,琮哥兒更是將那些事情直接忘到了腦後,一路上吃吃喝喝玩玩鬧鬧,天氣好的時候四處賞風觀景,陰天下雨的時候又經常被困在某個山莊別院中一住就是幾天

    。

    行程太過輕鬆愉悅,返程的時間竟然比水路還要多,而且沿途添置的東西,只琮哥兒捎帶給家裏人的禮物便讓他們不得不在路上又添了幾輛車子。

    兩人這一路上只感覺天氣晴好萬事如意,直到到了京城,還沒入城門卻已經能夠感受到了與其他地方迥異的壓抑氣氛。

    看着城門口稀拉拉的幾個排隊等着入城的行人,與離京時候的熱鬧喧囂截然不同,仔細觀望四處看過去的時候,不但守城的人數增加了不少,便是連城外茶棚裏面坐着飲茶閒聊的路人都少了很多,平日裏交頭接耳大聲談論更是見也不見。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也不過是從夏到了秋,這差異未免太大,琮哥兒疑惑的目光望向斜躺在旁邊的徒睻,「京里出了什麼事情嗎?」

    徒睻聞言笑了笑,伸手在他的小腦袋上揉了揉,「甄家倒了,那些狼狽為奸的自然一個也跑不了。」

    琮哥兒聽到這裏忍不住有些羞愧,這些天,他竟然將甄家的事情給忘記了?!

    伸手錘了錘自家腦袋,一臉的懊惱。

    那樣子太過可愛,徒睻本來還想安慰幾句的,卻直接看直了眼睛。

    好一隻大呆瓜!

    琮哥兒仰頭連問了幾遍甄家的事情,卻沒得到任何回應,眼角微挑便看到徒睻那直愣愣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鳳眼微挑斜斜給了那隻一個媚眼兒,在他變得更呆的時候卻伸出雙手將他的臉頰按的扁扁的,只嘴巴向前嘟起,瞬間由瓜變鵝,植物變動物!

    走在馬車兩邊的王府護衛不小心從開着的車窗外見到自家主子的怪模樣都深深的將頭埋在了胸前,生怕自己咧開的嘴角被主子給看到,今後再無出頭之日。

    當事人徒睻卻是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不但沒見惱怒,甚至將一顆大腦袋更加往琮哥兒方向湊了湊,撅着嘴便要向人家的臉上親過去。

    這人太過沒臉沒皮,大庭廣眾之下也如此沒羞沒臊的,琮哥兒實在是拼不過,手上用了些力道將那顆大腦袋推的歪了一些,卻沒擋住徒睻硬湊過來的身子,到底又膩歪了好一會兒,直到進了城,路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在外面護衛喉嚨發癢的乾咳聲中,這人才恨恨的將車窗關了起來。

    不過,琮哥兒也藉機坐到了車子的另一個角落,離得他遠遠的,怕他再湊過來,直接又提起了之前的話題,「甄家怎麼這麼容易就倒了?」

    這是琮哥兒最最疑惑的地方,他一直都以為要等到上皇駕崩皇帝才會對甄家動手,卻沒想到時間竟然提前了這麼多。

    「這件事說起來,還有琮哥兒一份功勞呢。」徒睻說這話的時候,眼裏閃過驕傲,這可是他的心上人呢,到什麼時候都是如此能幹。

    有他的功勞?琮哥兒想了半天,實在是找不出來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曾經出過什麼力氣,遂滿眼疑惑的看向徒睻。

    再一次被那晶亮的小眼神萌到,徒睻伸手在他的腦袋上揉了揉,等到琮哥兒抗議的將他的手給打掉,這才訕訕的說道,「延陽可還記得五王爺的事情?」

    怎麼會忘記?事情並沒過去多久,那一位隱藏的又如此之深,當真是讓人見之難忘

    !

    可是這又與甄家有什麼關係?

    「說起來,我們這些兄弟裏面,除了三哥外,現在這位五哥可是我最佩服的一個了,不但夠隱忍,而且關鍵的時候也不缺少決斷的魄力。」

    抬頭見琮哥兒還是滿臉不解,知道他並不適合那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忍不住輕笑出聲,這樣稍微有着些缺陷的人才是他心中最完美的愛人。

    「我這位五哥自小喪母,幼年時候在宮裏的日子比我們兄弟可是還要艱難的多。

    到了六歲上學的時候,因為有他這個不上不下的透明人在,倒是更加能襯托的出我那四哥和六哥的乖巧伶俐聰明懂事,久而久之甄妃倒是不介意這麼一個陪襯的存在,這也是他明明小時候體弱多病,去了上書房之後,直到成年反倒都無病無災的原因。」

    「這樣子活着,雖然不缺錦衣玉食,但卻不是一個野心勃勃的皇子想要的,五哥自然是不甘心。只那時候太子在位,他蠢鈍的形象又早已經深入人心,想繼位哪裏有那麼容易?」

    「想來他自己之前也沒抱過什麼希望,所以一門心思都在開府封王上面,誰知道前朝變換會如此之快,一夕之間,太子死了,老四圈了,上皇竟然直接禪位給了三哥那個性子在眾位兄弟中最是不討喜的。」

    「按理說,新帝既然已經登基,我們這些兄弟更應該老實過日子了,奈何上皇為了權利太鬧騰,四六兩位又無論如何不死心。」

    徒睻說到這裏忍不住撇了撇嘴角,後宮裏那麼多美人兒,外面廣闊天地中更是風景如畫,上皇作為萬萬人之上的存在,怎麼就不能給自己找些樂子呢?

    徒睻真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窩在皇城那片小小的方寸之地里,日日以給皇帝添堵為樂,難道真的是所謂的『相愛想殺』?一想到這句某日從琮哥兒那裏聽到的詞兒,徒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畫面太美,實在是不忍想像!

    勉強將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擠出去,徒睻繼續給琮哥兒講着關於他這位五哥的故事。

    五王爺並不去管這些人作死的行為,但心裏卻是存了萬一的時候漁翁得利的心思,就像當年的三皇子睿王現在的皇上一樣,所以這些年來暗地裏着實籠絡了些『志向遠大』不甘平凡,或者心存僥倖的人。

    讓他沒想到的是皇帝竟然如此敏銳,在忙着對付上皇和四六兩位兄弟的同時,竟然還悄無聲息的將他也給挖了出來。

    嚇了一身冷汗的同時,卻也只能倒向上皇,給他做一柄刀子,想着三方勢力擰成一股勁兒,在皇上那裏無論如何自保還是能夠做到的。

    只是他的想法雖然好,皇上那裏豈能讓他如願?在某些人或有心或無意的挑撥下,四六兩位對他的防備甚至比之對皇帝那裏更甚。

    這讓他即使還有些暗地裏的手段,卻是完全用不了,再加上上皇的身體每況愈下,讓他充分的了解到,現在自己所搭的絕對是一艘隨時可能會沉的船。

    從小,那麼艱難都活了下來,他自然是不甘心就這麼給那幾個蠢貨陪葬,所以,幾經思索後,五王爺雖然明面上還是唯上皇馬首是瞻,暗地裏卻是轉投了皇帝

    。


    其投名狀便是甄家!

    聽完之後,便是琮哥兒都有些閉不上嘴巴,這位五王爺可真是有魄力,「他便不怕陛下事後清算嗎?」

    這句話脫口而出之後,琮哥兒便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作為臣子怎麼能將皇帝陛下想的如此齷蹉?其實想便想了,像他這樣只大喇喇的說出來,可真的是給自己家招禍呢!

    徒睻聽了他的問話也是嚇了一跳,他們兄弟之間小時候再難聽的話都說過,但是現在一日日大了,身份地位又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所以無論是說話做事,他現在都已經開始注意收斂,只兩人的時候還無所顧忌,但在外面卻處處顧忌皇帝的威嚴,再無以往的張揚放肆。

    琮哥兒這句問話如果傳揚出去,相信以皇兄的胸襟氣度倒是不會在意,但是那些御史言官卻一個比一個的難纏。

    知道他也是無心的,曲起手指在他額頭上敲了敲,下次注意!

    說錯了話,琮哥兒也只能無奈被罰,但望着徒睻的眼神卻執意想要尋求一個答案。

    徒睻直接給了他一個『你好笨』的眼神,這才故作無奈的說道,「他做的這些事情,皇上那裏自然不會幫他瞞着。」

    只這麼一句話,琮哥兒倒是懂了,想撿漏兒自然便需要一個好名聲,而此事過後,五王爺那裏在朝野上下的名聲很可能會壞的不能再壞了,上皇和四六兩位更是會恨他入骨,之後只要皇帝那裏時刻派人監視着,自然不怕他再起什麼風浪,不但如此,想必皇帝還能因此獲得一個好名聲。

    能說不愧是最後的勝利者嗎?真是里子面子什麼都得了!

    說話的時間,馬車已經到了王府門口,從正門進入,兩個人分別洗漱了一番,徒睻向着皇宮而去,他要第一時間向皇帝匯報江南諸事的詳細經過。

    琮哥兒並不用一同過去,他當時走的時候又是直接從皇帝那裏請的假,算一算時間,假期竟然還沒過,索性便帶着人和幾大車的東西向着賈府行去。

    本來城裏的氣氛便很是壓抑,讓人輕易就能看的出朝局動盪,讓他沒想到的是,府里的氣氛竟然更是緊張,一路行來,無論是丫頭還是小廝,一個個竟是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一點都沒之前的多嘴多舌。

    如此壓抑的氣氛,弄得琮哥兒心裏也有些發毛,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竟然讓這些人變得如此古怪。

    抬眼看去,並沒見到小六和小七,心下奇怪,有阿大在他身邊,這兩人不可能不知道他今天回來,現在竟然連個影子都不見,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阿大一直跟在他旁邊,看到主子蹙眉,自然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此時他也恨不得將那兩個小兔崽子給逮到身邊來教訓一頓,但是左張右望的尋了一大圈,脖子都坤的比平時長了一大截,卻愣是連兩個人的影子都沒找到。

    正好看見趙奇趙管家從裏面匆匆忙忙的迎了出來,連忙也快走幾步到了他跟前兒,「前幾日便傳了話回府,說是三爺就這幾日到,怎麼連個迎一下的人都沒有?」

    趙奇也知道自家小主子離家數月回府,他們這樣子實在是怠慢了,也不敢推脫,只是苦了臉在那裏忙忙的拱手賠罪。

    「趙管家,你跟我賠罪可是陪錯了地方兒,三爺就在前面車裏呢

    。」

    趙奇雖然聽不慣阿大的怪聲怪調,此時卻也只能受着,又拱了拱手,便快步向前走去,恭恭敬敬的在車外面給琮哥兒見了禮。

    見琮哥兒問起府中的事情,神色間雖然頗有些不自然,但回話的時候卻不見推諉,「三爺剛剛離府的時候,雖然老太太和老爺的身體都不大好,但府里好吃好藥供着,也沒什麼大問題。

    只是前些日子江南甄家的事情傳了過來,老太太那裏許是受了驚嚇,人便有些糊塗,請了太醫也不管用。

    等到後來京城裏面也有好多個老親受了牽連,每日裏不斷的抄家流放砍頭的風言風語不斷的往府里傳,直到聽說王家被連累的時候,二太太也直接倒下了,二老爺又是個從來不管事的,府里現如今可不是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老太太如何二太太如何,琮哥兒可是從來都不關心,「老爺太太那裏現在可還好?」

    「三爺不用擔心,老爺太太那裏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外面現在風聲鶴唳的,三爺又一直沒回來,左不過跟着擔心罷了。」

    聽他的語氣輕快,想來不是幫着隱瞞了什麼,琮哥兒這才放下心來,又聽着趙奇繼續說道,「三爺也知道咱們府上的消息向來閉塞,比不得那些消息靈通的,幸好三爺那裏的小六小七一直支應着,這才沒讓咱們變成聾子瞎子。」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到了內院,賈赦和邢夫人都站在門廊下等着,夫妻兩人翹着腳眼巴巴的盯着院門不放,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在等什麼絕世奇珍呢。

    見到琮哥兒進來,臉上便笑成了一朵菊花,眼睛亮亮的更是仿佛在發光。

    賈赦只是看着兒子不住的點頭,邢夫人那裏卻是拽着他的衣袖,不停的說道,「哥兒瘦了也黑了......」

    琮哥兒忍不住摸了摸下巴,有些哭笑不得,在江南的時候雖然因為徒睻不在身邊心裏揣着些事情,但是每日裏跟着楊寧在田地里來來去去的,活動量比在家的時候大的多,自然飯量也跟着增加了很多。

    這麼長時間下來,琮哥兒感覺身上都已經開始出現肌肉了,哪裏會瘦......至於黑了什麼的,對於他這種天生曬不黑的人,更是沒可能的事情!

    看着旁邊一邊不停的點頭附和,一邊喊着丫頭婆子趕緊去做自己愛吃的東西的老爹,卻只能無奈苦笑,「老太太那邊可是有什麼大礙?兒子等會兒換了衣服還要過去看看呢。」

    「老太太那裏並沒什麼大事,這長途跋涉的,你還是先顧好自己的身體,老太太那裏晚些去也無妨。」賈赦現在一聽到老太太便有些煩。

    這可不像老爹會說的話,悄悄的抬眼望向邢夫人的方向,邢夫人自然知道他要問什麼,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角,「也是我們老爺和你二哥哥太好說話了,明明是他們王家惹了聖怒,要我說,現在這樣只是扁了官職已經是皇恩浩蕩了,還要怎的?」

    話說到這裏,琮哥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想給王家跑關係,二老爺那裏自然是不指望的,那麼最後便只能着落在自家老爹和二哥哥身上,恐怕現在自己回來了,老太太盯着的人又要多一個了。

    對此任誰也會感到厭煩,不過出門回來不去見過老太太到底於理不合,好在老人家精力有限,瞅着她睏乏的時候過去打個招呼也便是了

    。

    這麼想着,又聽邢夫人在他旁邊小聲囑咐道:「琮哥兒,老太太那裏無論說什麼你只不應便是了,不是母親說話不好聽,他們那邊現宮裏可是還有一位娘娘呢,正經的貴妃,給他親舅舅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還做不到?那麼一尊大神在那裏,哪裏用得到你們父子兄弟的做什麼!」

    琮哥兒聽了邢夫人這句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元春在宮裏的處境,她又不是不知道,這時候說這種話,純粹是擠兌人呢。

    卻也不拆穿她,只是點頭附和,邢夫人見他乖巧的樣子,越發來了談興,將聲音壓的只兩個人能聽見,「說起來那王家也是個識趣兒的,來找人幫忙除了打點的金子銀子,自然是按着你們老爺的喜好又備了厚禮來着,只可惜,這輩子他再能耐也沒得個懂事的妹子,那禮自是都進了二太太的庫房。」

    邢夫人自從嫁進賈家便被人譏諷為『貪財粗鄙』,但她卻從來不敢認這些的,她貪財再厲害的時候也不過是貪的些蠅頭小利,也從來沒貪過那些昧着良心的銀子,比起那位二太太來說,真是小巫見大巫。

    只是連她這個出了名『沒見識』的,也從來沒想到過,這位二太太竟然能狠到這個程度,連給娘家哥哥救命的銀子竟然也像是扒地皮一樣的都要扒到自家手裏。

    也虧得王子騰這些年那麼掏心挖肺的對着這個妹妹,甚至為了她,連自小長在身邊的鳳丫頭說舍就舍了。

    忍不住『呸』了一口,「咱們家的那位二太太,可真是......」

    這話邢夫人作為長嫂,自然是想說便說了,琮哥兒卻是不好接話,只能跟剛剛進來的璉二兩人相視一笑,全當沒聽見,正尷尬着呢,便聽到赦大老爺對着賈璉吼道,「你一天沒事到處晃蕩什麼?早就說過你弟弟這幾日回來,也不知道早點到碼頭迎着?」

    琮哥兒忍不住在心裏為這位二哥點了根蠟,看着人家做爹的人了還要當着兄弟老婆繼母被自家老子呵斥,心裏也着實有些不落忍,趕忙坐下來打圓場,「爹爹可別說二哥哥了,幸好他沒去碼頭等着,要不然豈不是白去了?我和王爺回來的時候走的是陸路,而且因為那位身份尊貴生怕出什麼意外,所以一應路程都只是估摸着個大概,具體路線都是保密的,府里哪裏能這麼大喇喇的派人去接。」

    赦大老爺雖然沒接着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但是顯然心裏還是不痛快,看着賈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直到奶娘抱着薪哥兒過來,這才稍微好些。

    「二哥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又得罪了老爺?」

    賈璉聽到自家弟弟低聲詢問,委屈的只想哭,他這可真的是無妄之災,「都不知道是多少年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了,那時候薛家還沒進京,薛大傻子在金陵為了買個丫頭指使着下人打死了人命,二太太聽了消息便從二老爺那裏拿了張名帖,讓我派人給當時的金陵知府送了去。

    我自己都已經將這事情給忘了,卻沒想到這案子竟然還能夠給翻了出來,二老爺和二太太那裏又不認賬,想將帽子扣在我頭上。哎,哥哥這可真的是冤枉啊,當初帖子是二老爺的,事情是二太太經手的,我最多也就是借了個人出去,哪裏想的到還能扯到這麻煩事情裏面去了呢。」

    「這事情只要二哥哥咬死了誰也攀扯不到你身上,不過也是給你提了個醒兒,以後這些有的沒的事情還是少牽扯的好,沒的惹得一身腥。」

    賈璉也是吃了教訓的,聽了琮哥兒的話自然深以為然,連連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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