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本次考試正式開始。」
「答完試卷的考生將試卷扣在桌子上就可以走了。」
監考老師話音剛落,就有兩個禿兄同班的渣渣站起了身。
「說走,咱就走。」
兩個人將乾乾淨淨的試卷扣在桌子上,拿起外套往肩上一搭,異常瀟灑地徑直走出了考場。
已經接受了即將補考的現實了麼……
怎麼說呢,就算是現場的這群渣渣,也只是在補考與不補考的界限上掙扎着而已。
放棄地如此果斷也是讓人佩服。
禿兄也同樣在渣渣的群體當中。
禿兄的餘光瞄到側面的某位女同學,典雅端莊地坐直了身子,在等到監考老師走過去之後,突然掀起了自己的過膝長裙,低頭猛看個五六秒,然後開始伏案疾書。
雖然看不&無&錯&小說{www.yibigЕ.com}清晰,但是那驚鴻一瞥讓禿兄知道,這妹子白嫩的大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小英文單詞。
可惡!竟然利用種族天賦!
禿兄不是唯一發現這妹子行為的人,還有一些渣渣同樣看到了。
這時候他們都升起了自己為什麼不是妹子的念頭。
更有甚者竟然挽起褲腿,看着毛髮旺盛的小腿,認真地思考着自己除毛後的腿與裙子之間的協調性,以及女裝後如何不被打的技巧性。
強哥你就別看了,你的一條腿比普通妹子的腰還要粗……
可能是察覺到了禿兄的偷窺,這位妹子竟然絲毫沒覺得不好意思,而且反而再次掀開自己的裙擺。
這次掀開的幅度更大,已經接近大腿根部了。
喂!極限啦!要被看到胖次啦!
……等等。
我看到了什麼?
安全褲!?
長裙下面竟然是安全褲!
難道是特意為了今天而換上的嗎!?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吶!?
渣渣們無聲地嚎叫着,並集體捂了一會兒眼睛,緩和了一下受傷的心靈。
無所事事的禿兄再次四處觀望。(試卷是天書)
由於這次的考場是梯形教室,坐在後面的禿兄,視野是非常廣闊的。
嘛,廣闊和能看清是兩回事。
就在禿兄的斜前方,再次發現一枚利用種族天賦的妹子。
這是一個目測凶兆在e以上的妹子。
今天她穿了一件領口非常寬鬆的上衣,並且時不時艱難地低頭看向自己的寬鬆領口內部。
這是在做什麼?
禿兄不解。
如果禿兄有上帝視角的話,就會看到。
妹子的領口內部的罩罩上面,巧妙地別着一張小抄。
為了今天,妹子還特意選擇了帶有鋼圈的那種。
小抄的隱蔽性倒是拔群,話說,就算被監考老師看到,他也沒辦法伸手去掏吧……
不過,可能是因為緊張的緣故,也或許是因為衣服的材質不對,妹子沒幾分鐘,就開始香汗淋漓。
小抄直接被浸透,啥都看不清了。
發現大事不妙的妹子傻眼了一會兒,然後就乾脆伏在桌子上裝死了。
兩坨山峰被壓得扁扁的。
她身邊的安娜頭冒青筋,握着筆的手正在顫抖。
安娜什麼都好,但是就有一個缺點。
那就是……
平!
飛機降落都不會顛簸的那種平!
嘛,這麼說可能有點誇張,一手掌握的尺寸還是有的。
不過跟旁邊這個e一比,那就跟沒有沒什麼區別了。
安娜的外表和身材屬於天生麗質那種,她相當反感用醫學手段來整治身體。
所以,她選擇用食療按摩等方法來強化自己。
然後……
然並卵。
被各種毫無效果的土方折磨到了極點的安娜甚至在考慮一個可怕的計劃。
幹掉所有胸部比自己大的女人!
那麼,自己不就相對會成為巨x了嗎?
安娜她老娘及時發現了,自己女兒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不對。
那是殺意已決的眼神。
在果斷一頓家法伺候之後,安娜也醒悟過來了。
如果這個計劃真正實行的話,那麼自己老娘豈不是要成為第一個目標?
為什麼自己沒有遺傳到老娘的波濤洶湧!?
安娜後來才知道,原來胸部的大小與遺傳並沒有關係。
再擴展一點的說,跟飲食,居住的環境,也統統沒有關係。
能否波濤洶湧,完全取決於女性在成長期的睡眠上。
一般來說,成長期女性的雌性激素,會在人體進入睡眠之後的晚上十點到凌晨兩點之間大量分泌。
而這段時間沒有睡覺的人,就會越過這段雌性激素分泌的黃金時段。
所以!這才是你們為什麼這麼平啊!!!!(別打我!或者至少放過臉!)
咳咳,私貨結束,讓我們回歸正題。
突然,禿兄的手機嗡嗡作響。
幸虧調的震動,要不然立刻就會被發現。
咦?短訊?
莫非是哪個同學大發慈悲給我發了答案!?
禿兄帶着期望地看起了短訊。
來信人:嚴競
內容:禿兄,明天考英語的複習資料你那裏有沒有?不太想補考,我打算好好臨陣磨槍一晚。
禿兄抬起頭,看了看黑板上「英語測試」四個大字,又看了看掛鐘上停在九點二十上的指針。
然後禿兄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短訊。
略微思考一下,禿兄開始回起短訊。
內容:你已經沒機會磨槍了……或者翻出你e盤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文件夾來磨槍吧。
發送!
我說今天怎麼沒在考場上看到嚴競呢……
意識到發呆是無濟於事的禿兄正打算選擇最後手段的時候,他的眼角閃過一個略感熟悉的身影。
ol職業女裝,金絲框邊眼鏡,金色的單馬尾。
為什麼看着那麼像是變大的依文同學?
貌似是發現了禿兄的目光,金髮眼鏡妹衝着禿兄眨了眨眼。
果然是依文……
「你來這裏做什麼?」
禿兄用眼神詢問着。
「玩兒!」
依文毫不猶豫地回了禿兄一眼。
好吧,您老高興就好……
依文貌似對兩位正牌監考老師釋放了暗示,讓他誤認為依文是同事。
而學生們在緊張的考試(作x)中,也就沒注意什麼時候多了個美女監考。
等一下,既然依文在這裏的話,是不是代表着,自己作弊有望了?
只要釋放個群體暗示什麼的,不就萬事ok了麼?
看着禿兄努力張大的,想要表現出期望的雙眼,依文笑了。
邪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