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哦~差點把你忘了。」
剛剛翻上塔頂的禿兄就被圖圖發現了。
我說剛剛好像少點什麼呢,把你忘了。
禿兄略表歉意的摸了摸圖圖的腦袋。
把圖圖重新放回肩膀上的禿兄環顧四周、
這一來一回,塔頂人便少了不少。
小傑他們的身影也看不到了,看來是已經進塔了。
蹲在地面上敲敲打打,禿兄很快也找到了機關門。
沒有想太多,禿兄直接跳了進去。
……
進入塔內,是一個五米見方得封閉房間。
禿兄發現,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四個人在這個房間裏。
剛開始就打算害人卻被禿兄噴了一臉的東巴。
一臉釘子,長相怪異,上下顎一直卡卡卡不停的奇怪男人,集塔喇苦
刺蝟頭小屁孩小傑。
以及貓眼的奇犽。
「禿兄!」
小傑看到禿兄顯得很是高興。
奇犽也因為多了個熟人而嘴角微微上揚。
集塔喇苦這個奇怪的男人完全不是正常人類的反應,反而看起來更像是個機械人。
東巴看到禿兄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的憤恨。
這時,地面升上來一個奇怪的圓柱形機械,上面擺放着五隻白色的腕錶。
上面有着剩餘時間的顯示,以及圈圈和叉叉兩個圖標的按鈕。
「少數服從多數。」
「這座陷阱塔有着許多條通往地面的路線。」
「而你們之後所經歷路線上的關卡全部都要以少數服從多數來決定。」
「現在,請你們帶上腕錶。」
在五個人帶上腕錶的瞬間,密閉的牆壁就打開了一扇大門。
「你是否想要打開大門?打開,請按圈圈。不打開,請按叉叉。」
一上來就是選擇題?
正常應該是毫無疑問的五個圈圈,但是……
四個圈圈一個叉叉。
「看來是有人故意拖後腿啊。」
奇犽雖然這麼說着,但是目光已經投到東巴身上了。
雖然這裏面小傑和禿兄是熟人,集塔喇苦不認識,有點過節的就只有東巴了。
東巴笑笑,也沒做出辯解。
還不到自己發難的時候,你們等着瞧。
尤其是那個吐自己一身的光頭……
……
一路上圈圈叉叉,總是有那麼一個人跟其他人唱反調。
穿過幾個大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如同走迷宮一樣。
然後,五個人來到一個巨大而空曠的空間面前。
對面遠遠的有一個通道,向下看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兩個通道口中間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擂台,就好像《流星蝴蝶劍》裏的四方台一樣。
這邊的通道口站着禿兄等五人,對面的通道口也同樣站着五個人,但是他們都身披斗篷,手腳鐐齊全。
看起來很像是囚犯的打扮啊。
「考生來了,放開我。」
囚犯的語氣充滿了不容反駁的氣勢。
處於監控室的里伯掙扎了一會兒,按了幾個按鈕,遠程解鎖。
五個人遮住全身的斗篷被甩開了。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卻偏偏弓着身子,蹲在地上的男人,半張臉纏着繃帶,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對幾乎全是眼白的眼睛和一張咧到腮幫子的嘴。
奇犽幾乎在一瞬間就進入了戰鬥狀態,並下意識地隱藏進了黑暗當中。
小傑的野性本能也在大聲警告者自己。
東巴雖然有眼力,但是感知力並不強,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對這個人危險程度的判斷。
集塔喇苦的身子微微後撤,好像在掩護着什麼。
只有禿兄沒有絲毫的反應。
「只要能讓他們留在這裏,我是不是就可以加快離開這裏的速度?」
男子的聲音很是沙啞,聽起來讓人不適很舒服。
「……是的,只要盡你所能。」
里伯通過廣播回答道。
「那麼,我一個人解決掉對面五個也是可以的吧?」
男子眯起了眼睛。
「……我要和那個光頭打。」
一個目測有兩米以上身高,身材卻有些瘦弱得不對勁的墨鏡男說道。
「哦?按照你只和最強者打的性格,那個光頭是最強的嘍?我看也不怎麼樣嘛~~~」
說話的是一個帶着漆黑連體兜帽的女人,不知道為何,兜帽上的兩個黃色裝飾物總是能夠讓人聯想到蛇類生物的凝視。
「哼哼哼~~~真是很有意思,人類之間的戰鬥,真是讓人愉悅的巧合啊。」
雖然身穿囚服,但是聖職者氣息依舊撲面而來的中年大叔。
「真是可惜,人家的帕蒂爾·馬蒂爾沒辦法招過來,如果能把你們連這座塔一起轟飛,該是多麼棒的場景啊~~」
一個緊緊抱着黑兔玩偶,一頭紫發,看起來不過十歲出頭的小姑娘說着別人都聽不懂的話。
這時,禿兄接收到了來自空間的信息。
「因未知的原因,你觸發了特殊事件。」
「暗面的強者。」
「你所看到的五名囚犯是在其他位面覺醒後,被空間認定為可能會危害空間秩序的存在。」
「你所要做的,就是擊敗他們。」
「或者,認輸。」
「比賽的方式將由一對一的五輪三勝制,變為車輪戰。」
「一對一的戰鬥,如果一方自動認輸,勝者將留在擂台,繼續與下一個對手戰鬥,直至一方所有人員均認輸為止。」
「注意,你所面對的對手全部都是知曉空間存在的,半契約者半烙印奴僕般的存在。」
「你可以無條件收取你所擊敗的對手為烙印奴僕,也可以擊殺對手換取相應獎勵。」
「再次強調,這五個人都是成為契約者的話就可能會威脅空間的存在,收服和擊殺的選擇,要慎重再慎重。」
「提示,放棄,也是一種勇氣。」
……
「這樣明目張胆的試探,空間就不怕玩兒脫麼?」
有着一頭亮麗金髮,身上穿着不知道是用什麼道家服飾改裝的長裙,身材很是傲人的年輕女性用摺扇遮住嘴巴,看着面前憑空出現的裂縫。
裂縫中的那一邊,恰好是正在進行《全職獵人》副本的禿兄。
「誰知道呢?」
穿着紅白相間,露着腋的巫女服的女孩子往嘴裏倒着茶水。
仔細觀察後才能發現,這個茶水裏面泡得並不是茶葉,而是松針。
「紅白,你這貧窮的老毛病就不能改改麼?」
金髮女性很是無奈地看着喝松針茶的巫女。
再看看盤子裏招待自己的點心,分明就是後院裏挖的土,上面撒了點香菜就給自己端上來了。
真當我是白痴麼?
「……有種你往我塞錢箱裏投個百八十萬積分試試。」
「你窮瘋了吧!?」
「是又怎樣!你個乘公交都要劃老年卡的死老太婆!」
「總比你這個吃土充飢的露腋城管要強吧!」
「要打架麼?」
「打就打!」
露腋巫女擺出架勢,雙手在空中舞動,劃出天馬座的星座圖。
金髮女性來了個大鵬展翅,左擺一下右擺一下,劃出白鳥座的星座圖。
……怎麼感覺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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