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銳一把掐住小鹿原俊泗的喉嚨,確保他發不出聲音,卻又不至於窒息而死,然後跟拖死狗似的,拖着小鹿原俊泗就往回走。
直到徐銳拖着小鹿原俊泗往來時方向走出四五十米遠,還在葫蘆谷口傻等的加藤駿介才終於意識到情形不對,趕緊下令開火,然而非常不幸的是,這個時候徐銳早就已經拖着小鹿原俊泗到了六百米外。
接着,人影一閃,徐銳就拖着小鹿原隱入了山谷一側的密林中,消失不見了。
八嘎!加藤駿介便立刻跳起身來,舉着軍刀氣急敗壞的大吼道:「追,給我追,快給我追,快追,快快滴,快快滴……」
然而,任由加藤駿介氣得直跳腳,卻也不可能再追上了。
很快,徐銳就拖着小鹿原俊泗,擺脫了加藤大隊的追擊,至少是暫時的擺脫了,至少半個小時內,加藤大隊不可能追上來,有了這半個小時的時間,足夠徐銳將小鹿原俊泗千刀萬剮了,是的,沒錯,就是千刀萬剮。
當賽紅拂在他懷裏咽下最後一口氣的那一瞬間,徐銳就對自己發誓說,一定要把小鹿原俊泗抓到埋葬着賽紅拂的山崖下,再將他千刀萬剮!
兩個小時之後,徐銳就拖着小鹿原俊泗來到那處山崖下。
將小鹿原俊泗扔破麻袋一樣扔在埋葬着賽紅拂的山崖下,徐銳冷然說:「小鹿原,你想不想知道,我打算怎麼處置你麼?」
「沒有所謂了。」小鹿原俊泗卻還在那裏嘴硬,「既然已經落在你手裏,殺剮由你。」
稍稍停頓了下,小鹿原俊泗又接着說道:「不怕告訴你,從進入大梅山那一刻起,從綁走你的女人還有孩子的那一刻起,我就再沒想過要活着回去,來吧,拿出你的手段來,看看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殺剮由我?你說對了。」徐銳獰聲說道,「這次,我要把你千刀萬剮。」
當徐銳說到千刀萬剮這四個字的時候,小鹿原俊泗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他的眉毛卻還是微不可察的跳了下,徐銳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極其細微的細節,又道:「小鹿原,你自詡是一個中國通,一定聽說過凌遲酷刑吧?」
「我聽說過。」小鹿原俊泗強自鎮定說,「我還聽說過望天、刷洗等酷刑,凌遲酷刑與之相比,似乎是很仁慈了。」
徐銳又說道:「那你知不知道,在我們中國最後一個被施加凌遲酷刑的是什麼人?」
「我好像聽人說過。」沒想到,小鹿原俊泗居然還真知道,「是宣統年間一個,夥同姦夫殺了她男人,並且碎屍掩埋,事敗之後被判處凌遲酷刑。」
徐銳訝然道:「這你都聽說過?那你知不知道割了多少刀?」
小鹿原俊泗像死狗般躺在地上,口氣卻還是很硬:「這我就不知道了。」
徐銳嘿然說:「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吧,那個挨了一千多刀,最後還是行刑的那劊子手起了憐憫之心,給了那穿心一刀!」說到這稍稍停頓了一下,徐銳又接着說道,「小鹿原,你覺得我會憐憫你嗎?」
小鹿原俊泗搖頭說道:「你不會。」
「你說對了,我不會憐憫你!」徐銳說完就掏出匕首,先將小鹿原俊泗的鼻子給割了下來,再接着說道,「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家人!」
「家人?!」小鹿原俊泗的臉色終於變了,一是因為劇疼,二是因為徐銳剛剛說的那句話,當即大叫道,「姓徐的,你要是敢動純子,我不會放過你!」
「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威脅我?」徐銳刷刷兩刀,又將小鹿原俊泗的兩隻耳朵給割了下來,然後又說道,「不過,純子我是不會動的,她跟你這畜生不一樣,她現在是我們根據地醫院醫術最好的醫生,我保護她都還來不及呢。」
「那你什麼意思?」小鹿原俊泗疼的臉上的肌肉都開始抽搐起來。
「我說的是,你在日本的親人!」徐銳匕首下移,照着小鹿原俊泗的褲襠就是一刀,在切開褲子的同時,也將他的命根子切下了半根,然後獰聲說道,「你的父親、母親,還有你妻子,你的女兒,只要是你們小鹿原家族的人,一個都不放過!」
「納納納尼?」小鹿原俊泗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劇疼之下嗷的一聲慘叫了起來,旋即大驚失色的道,「你要去日本?」
「沒錯,我要去日本!」徐銳接着又是一刀,將小鹿原俊泗剩下的半截命根子也給切了下來,小鹿原俊泗終於還是受不住這劇烈的疼痛,昏厥了過去,徐銳拿起軍用水壺,灌了一壺泉水澆在小鹿原的臉上,小鹿原便又幽幽醒轉。
「魔鬼,你這個魔鬼!」小鹿原俊泗顫抖着說,「不得好死。」
從徐銳冷冽而又鎮定的語氣,小鹿原俊泗知道他絕不是在嚇唬他,他看得出來,徐銳是真要去日本,真要殺他的妻女甚至整個小鹿原家族!對於徐銳的性格,小鹿原俊泗自認已經十分了解了,知道這傢伙絕不會做虛言恫嚇這樣的無聊的事情。
「魔鬼?」徐銳照着小鹿原俊泗的大腿內側又狠剜了兩刀,人體的大腿內側是神經分佈最密集之處,神經分佈密佈也就意味着疼感的強烈,劇痛之下,小鹿原俊泗臉上的肌肉便立刻皺成一團,喉嚨里也只剩下嘶嘶嘶的吸氣聲。
徐銳這才又接着說道:「小鹿原,你別忘了,是你先打開了所羅門的瓶子,把魔鬼放出來的,如果不是你先動了我的女人還有我的孩子,我又怎麼會碰你的妻子女兒?所以這一切皆因你而起,不得好死的也只能是你,千刀萬剮,果然是不得好死啊,呵呵呵。」
「你你……」小鹿原俊泗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你這個魔鬼,畜生,我詛咒你。」
「詛咒?」徐銳獰笑道,「要是詛咒真的管用,你們這些狗曰的侵略者早不知道死多少遍了,你摸着自己良心說說,你們日本的軍人自從踏上我們中國的土地,殺死了多少的無辜的老幼婦孺,害得多少中國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小鹿原俊泗抽搐着說道:「這是聖戰,是為了大東亞的繁榮!」
「那我告訴你,我這也是聖戰!」徐銳一邊說一邊照着小鹿原俊泗的腋下又是兩刀,腋窩下也是神經密佈,疼感也很強烈,兩刀下去,小鹿原俊泗的臉肌已經抽搐得不像樣了,徐銳心下卻毫無憐憫,繼續一刀接一刀的割下去。
「我要去日本,也是為了聖戰!」徐銳一邊不停下刀,一邊獰聲說,「除了要殺你的妻女家人,我還要幹掉你們狗曰的天皇,還有那狗曰的首相,陸軍大臣、海軍大臣,只要是叫得上名號的,都在我的刺殺名單之上!」
「納尼?」小鹿原俊泗瞬間瞪大了眼睛,這個消息太讓他吃驚,以至於他竟然忽略了身體上的疼痛,叫道,「徐銳,你要是敢這麼做,將會遭到整個大日本帝國,甚至整個大和民族的最殘酷的報復,八嘎,你會付出代價的!」
「你還別他媽威脅我!」徐銳照着小鹿原俊泗的臉上又是兩刀,再接着說道,「自從你們日本軍人踏上中國的土地,你們和人族跟我們中華民族就已經成為不死不休的死敵了,你以為我還有中華民族,會怕你們和人族的報復?」
頓了頓,徐銳又說道:「小鹿原,你要怨,就還是怨你自己吧,是你首先打開了無限制報復的潘多拉魔盒,是你,首先將屠刀對準了我的妻女,現在,你再想關上這個魔盒卻是不可能了,就好比中日戰爭,你們和人族開啟戰爭很容易,但是,什麼時候結束戰爭,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戰爭,那可就由不得你們和人族說了算了。」
「你絕不可能得逞的!」小鹿原俊泗狠狠的盯着徐銳,聲嘶力竭的說道,「皇居有忍者高手保護,你是殺不了天皇陛下的,你絕殺不了天皇陛下!你不可能得逞的,八嘎牙魯,你是絕對不可能得逞的,絕對不可能!」
別看小鹿原俊泗嘴上叫得凶,其實卻腸子都悔青了。
如果世事可以重來一次的話,他絕不會再來大梅山,更不會動徐銳妻女一根毫毛,甚至他還會極力阻止別人動徐銳妻女,因為正如徐銳所說的,這個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了,他就再也不可能關上了,一旦徐銳真的潛往東京,刺殺天皇……
小鹿原俊泗不敢再往下想了,太可怕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小鹿原俊泗現在只希望徐銳是在嚇唬他,僅只是為了折磨他。
然而遺憾的是,並不是這樣,徐銳似乎猜到了小鹿原的心思,又說道:「小鹿原,別以為我只是在嚇唬你,或者只是為了讓你在臨死之前多受一些折磨,不是的,這是真的,我剛才說的全都是真的,快則半個月,慢則半年,我必然會前往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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