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貨竟然當眾開始了**,實在是李一飛和青鸞所沒想到的,但是她倆確實是越聽越心驚,合着之前什麼賠償之類的都是在逗弄她倆,這倆獸修闖到此處就是為了殺人,就是為了殺更多的人泄憤。
「我乃是青炎宗修齊的女兒,我父於西域森林中幾族都有聯繫,這是我的腰牌,你們莫要傷害我二人!」青鸞手握腰牌,高聲說道。
「青炎宗?」狗頭人微微一愣,前爪在地上刨了兩下,呵呵一笑,道:「到是大門派的,有點來頭!難怪氣息如此精純。」
「修齊什麼的沒聽過,所以你也不用搬身份了,現在給你們一個選擇,要麼乖乖的被我們採摘,要麼就是做出一點反抗,然後被我打倒在地,當然我是喜歡後者的,沒有反抗的小綿羊有什麼意思,玩起來實在不爽。」醜女人道。
李一飛聽到這裏,也是不準備再裝孫子了,直起腰板,眼睛微微眯起,道:「兩位既然這麼說,那也就是不準備善了了!」
「怎麼,你要威脅我?」醜女人說完咧嘴大笑,仿佛張開了血盆大口,讓人心生噁心之感,又扭頭對旁邊的狗頭人說道:「夫君你看啊,這個小傢伙在威脅我,不過他身上的元陽很重,也能給我大補一頓。」
通常來說獸修在能夠化人的時候都會儘量選擇一個美好的外形,而很少有獸修會選擇把自己丑化,或者說是自由化形,化成這女人的樣子……簡直是一種糟蹋修為。
「一會打起來,我拖住她倆,你趕緊跑,我相信你有逃生的辦法!」李一飛傳音說道。
「不,我和你一起迎敵!」青鸞語氣堅決的說道。
「別胡鬧,你有辦法就先走,兩個元嬰期憑咱倆怎麼可能打得過,你去找你爹為我報仇就行。」李一飛決定破釜沉舟,他有青鸞給的那個鏡子,能抵擋對手的幾下攻擊,至於其他的……拿命拼吧。之所以讓青鸞走,也是因為李一飛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怎麼能留女人在這裏面對危險。
「別急,我有護身,他們若是殺死我,我爹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青鸞攤開手中的那個水晶一樣的東西,又對對面的兩人喊道:「我爹是化神初期的高手,你們可要想好了,若是殺了我們,你們就算逃到獸神山也不可能有獸皇出面保護你們,獸尊要是知道,那就更不可能保你們!」
「化神初期?」對面兩個傢伙猶豫一下,轉而瘋狂的笑了起來,道:「那殺了你豈不是能挑起****之戰了?那可太好了,小姑娘,沒想到你不光是處子元陰,竟然還有這種身份,今天看來是釣到了一條大魚,嘖嘖,這是好事,哈哈,甚好甚好!」
狗頭人直立站起來,看起來有些怪異,身體扭動一會,很快變身成一個黝黑乾瘦的男人,但是仍然很醜陋,齙牙咧嘴,個頭也不高,大約一米六多點的樣子,一雙眼睛小而賊。
變化成,人,似乎已經是要動手了,李一飛調動體內的真氣,墨武刀牢牢握住,隨時準備應對,畢竟對面是兩個元嬰期的高手,他實在是容不得半點分心,當然,他更不能死,絕對不能死,必要的時候他也只有放棄青鸞,大不了以後幫她報仇,但是他不能死在這裏!
李一飛這種情緒是矛盾的,而青鸞眼看搬出父親的身份都是沒能嚇唬住對方,反而還刺激到了對面的兩個獸修者,她也只有拼命了,儲物戒指里還有一劍,那是一把很小很小的劍,是修齊早年間煉製出來的,後來他一心種田,也就沒用過,一直都是放在女兒這裏,這是一把神兵,比她手中的劍要高好幾個等級,是真正的神兵,修齊淬鍊兩百年才終成神兵的。
內里也有劍靈,名為綠野,也是體現着修齊對莊稼的喜愛,不過雖然是神兵,青鸞卻是用不出全部力量,她只能稍加催動,打個出其不意。
「殺害數百人,真是豬狗不如的東西,既然想動手那就來吧。」李一飛挑釁道。
「呵呵,夫君,莫要殺了這兩個小可人,我還要享受一番呢。」醜女人道。
「娘子放心,為夫去去就來。」狗頭人狂妄的說道。
說罷,狗頭人的身體微微向前躬起,雙手握成拳,拳風上微微泛起黑色的霧氣,似乎是在纏繞,李一飛和青鸞都聽到了拳風之上的鬼哭狼嚎之音,這廝果然是修煉的邪法,恐怕這滿城人的魂魄都已經被他吸去了,無數人的魂魄在哀嚎,在述說着痛苦。
而且隨着狗頭人的運力,那些慘叫不斷的變大,仿佛漫天都是,而且不管你是捂住耳朵,還是選擇自我關閉聽覺,都能夠聽到慘叫,這就是狗頭人的功法,從修煉開始到元嬰期,狗頭人不知道殺了多少生,每殺死一人,一獸便可以捕獲魂魄,增強自己,所以才能在短時間裏修煉到元嬰期,加之這兩個獸修者行事無所顧忌,不管是普通人還是修者,都是衝上來就殺,無所顧忌。
所以面對漫天的冤魂,李一飛的靈智也受到了影響,他甚至感到了恐懼,那是一種精神層面的衝擊,讓他有種下一秒就會被殺死的感覺,他不得不咬破舌尖,用疼痛來驅散那種壓迫和迷惑。
身旁的青鸞反而好一些,她身上是佩戴着一塊玉佩,可以驅散負面的氣息,像這種邪魅的精神壓迫對她的效果就低很多。
本來是絕境,但是對方只派出一個人,那就出現了一些生機,當然醜女人在旁邊,但是如果真有機會,那麼至少有一兩秒,甚至再多點時間無法幫忙。
李一飛腦子裏快速的運轉,迅速的將種種可能計算一下,就見狗頭人猛地躍起,口中道:「小姑娘,記住老子叫黑狼狗,待會會讓你爽翻的,哈哈哈!」
隨着怪笑,狗頭人朝着李一飛猛撲過來,同一時間李一飛也提起了墨武刀,一道積蓄已久的刀氣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