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選擇將屍身布裝備,可惜沒有成功。
顯然自己的屬性沒有達到裝備的要求。
這件裝備也更加適合女性使用,如果能夠和其他的輪迴者交易那就好了。
殺掉了怨煞鬼靈,于洋開始尋找自己的任務目標。
婦產科的大門裏面依舊冷清寂靜,只是不復之前的陰冷。
走進之後,可以看見地上、牆上到處都是被撕碎的屍體。
陳腐的血漬經歷數年的歲月卻依舊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黏稠腥臭狀態。
這些應該都是被怨煞鬼靈撕碎的。
手術室的牆壁上,用暗紅色的血跡刻畫着一個又一個扭曲的恨字,看起來讓人觸目心驚。
地上一片暗紅,仿佛走在地獄的修羅道場。
這個支線任務的難點,在於如何對付怨煞鬼靈,至於在婦產科裏面尋找能夠證明身份的物品,其實並不難。
從一間辦公室門後面掛着的一件慘白的大褂裏面,于洋找到了目標——一張工作證。
「你獲得了工作證!」
「你的支線任務尋找未知怨靈的身份已經完成!」
工作證上面的照片和字跡已經發黃而且模糊了,但依稀可以分辨出來,照片上的人是一個看上去挺和善的中年人。
只是此時此刻,看着他的笑容,于洋只覺得莫名的詭異。
「工作人員編號:0108
姓名:劉建國
職務:婦產科主任/副院長」
「接下來將東西交給它就好了吧。」
將工作證收起來,于洋繼續在婦產科裏面翻找,試圖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尤其是手電。
在黑暗之中戰鬥,對於沒有黑暗視覺的于洋來說簡直是致命傷。
最底層地下室的太平間裏面,必然是一片漆黑,比這兒還要黑暗的多。
可惜,手電是找到了,卻沒有能夠使用的電池。
把兩節已經爛掉五號電池從手電裏面摳出來,于洋拍了拍,隨手又把手電扔在了地上。
別說這兒找不到能夠使用的電池,就算能夠找到電池,舊電池爛在手電裏面,恐怕也是無法使用的。
除此之外,于洋另有收穫。
「手術刀套裝
裝備條件:解剖術一級
治療3-5
物理傷害3-5
套裝效果:解剖術等級+3
由七把手術道具組成的手術刀套裝,能夠對生物進行精密的解剖。」
「漆黑的奧倫加特卡片之第六
裝備卡片組之一
集齊全部漆黑的奧倫加特卡片可以兌換傳說級武器「漆黑的奧倫加特」
手術刀套裝一共七把,全部被放在一個不生鏽的密封鋁製的盒子裏面。
因為不曾開封的緣故,很長的時間過去,這七把手術刀並沒有生鏽,依舊保存完好。
其他外露的手術刀都已經鏽蝕了,從屬性上來看,完全沒有什麼價值。
那一張卡片是于洋從一張手術台下面找到的。
找到它的時候,它就這樣靜靜的懸浮在距離地面一公分左右的空中。
雖然沒有絲毫的光華,那也足夠顯示出它的不凡了。
除了這兩件東西,婦產科裏面,能夠找到的東西不少,有價值的卻沒有幾個。
諸如增加一點防禦的舊衣服,增加一點速度的舊鞋子,物理傷害只有1-3的鏽蝕的小刀。
這些東西只是垃圾,完全沒有攜帶的必要性。
順着原路出去,走過婦產科門口的時候,于洋彎腰又把之前扔掉的那一把被污染的桃木劍給撿了起來。
「還是帶着吧,說不定有用。」
既然劇情安排道士遺骸的出現,未嘗沒有特別的用意。
或許這把桃木劍有特殊的用途,只是自己尚且沒有發現。
下了樓道,回到四樓,沿着走廊看了一眼,那些廢棄科室的門依舊緊閉着。
猶豫了一下,于洋踏入黑暗之中,順着樓道小心翼翼的往下了。
「你遇到了未知怨靈」
「你將任務物品「工作證」交給了它」
「未知怨靈找回了自己的身份!」
「你獲得劉建國的好感度!
「你與劉建國的好感度達成友善!你獲得50點積分,你獲得1點自由屬性點」
「非常感謝你幫我找回了我丟失的身份,接下來請抓緊這根繩子跟我走,無論看見什麼,聽見什麼,都不要放手。」
話音落下,黑暗之中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既然一條猶如靈活的小蛇一樣的繩子蜿蜒着攀到了于洋的手上。
抓緊繩子,特意在手上繞了一圈,于洋點了點頭。
陰冷黑暗的樓道裏面,陰風輕輕的動了,自己手上的繩子傳來輕微拉扯的力量。
鼓起勇氣,于洋順着繩子拉扯的力量小心的一步一步塔下台階,死靈醫生緊緊的跟在身後。
它一隻扭曲、粗壯的大手搭在于洋的肩頭,感受着它手掌的生硬和冰冷,卻給人心裏面異樣踏實的感覺。
冷!寒冷!非常的寒冷。
僅僅只是走到三樓,周圍的環境已經寒冷的不像話了,極度冰冷的氣息侵蝕軀體,凍得人直欲瑟瑟發抖。
身上單薄的衣服完全無法抵禦周圍的寒冷,于洋只有咬緊牙齒,用自己的意志抵禦嚴寒。
和想像之中不一樣的,下去三樓之後,于洋只看見了一條光線極為暗淡的走廊,走廊的地上空無一物,兩側都是灰色的牆壁。
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牆壁上似乎畫着什麼圖案,定眼一瞧,卻是一張張掙扎的人臉。
他們神情驚恐,一個個張大着嘴,似乎想要呼吸什麼,形如窒息,樣子極度駭人。
這樣一條走廊延伸,一直去往黑暗之中了。
繞在手上的繩子牽動,于洋跟着繼續往下走。
越發的寒冷了。
漸漸的,于洋的意識似乎都迷濛了。
黑暗之中,腳步一步一步的在繩子牽扯之下往下挪動,仿佛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的動作。
「洋洋?!」
迷濛之中,一個聲音響起。
煙迷霧漫間,一個雍容的貴婦身影出現在于洋的身邊。
此刻,她的臉上充滿了焦急。
看着于洋,她慌張的伸出手,似乎想要拉住自己的孩子。
可惜,于洋連頭都沒有偏一下,只是跟着繩子的牽動,一步一步的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