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有點慌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好好的出去玩了一天,怎麼弄出這麼詭異的一幕,他拍鬼片不代表他相信這世界有鬼!
「肯定是誰弄的惡作劇。」大鬍子給自己倒了杯水壓了壓驚,突然,房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似乎怕是被其他人聽到似的。
「難道是苗穎來了?這騷蹄子不是說今晚過不來嗎?不過我正好有火沒地方泄呢!」大鬍子急匆匆的跑到了門邊,一把手將門拽開,可是外面黑漆漆的,哪有一個人影。「真是奇怪,剛才明明有人敲門的。」大鬍子一臉霧水的沖回到了房間裏。
此時,在另一個房間裏,丁恨久正躺在床上發呆,突然,他的房門響了,外面的人不急不緩的敲着,丁恨久有點煩了,隨口道:「誰啊?沒事請走,有事進來。」
他剛說完,門就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人,丁恨久看到他後,有點驚訝,似乎不解為何他會來找自己,今晚他除了臉色有點白以外,好像沒什麼不正常的,但是看起來感覺又有點怪怪的。
「你來幹什麼?」丁恨久翻了個身子道。「給你帶來一些照片,在你沒事做的時候,也可以當成一種消遣。」「照片?我看那玩意幹什麼?」丁恨久不滿的道,「我心情不好,你沒事就回去吧。」
「那好吧,這些相片我放在這裏了。」說着那個人將相片放在了茶几上,然後笑了笑走了出去。
丁恨久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一閉眼就是苗穎雪白的身子和那弧線渾圓的翹臀,他從來沒有碰觸到的地方,如今卻被另一個人任意的揉捏着,而他看見了還得感謝別人。
「賤人苗穎給老子戴帽子!該死的胡中把你玩過的給我了!玩過就玩過唄,我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你不能在把臭**介紹給我後,還叫她上床陪你啊!」丁恨久心裏那個恨啊,心裏的火氣越燒越旺,最後不得不倒杯水給自己降降溫。
他看到桌子上的相片的時候,順手拿了起來,當他看清相片上拍攝的東西時,立刻破口大罵道:「臭**就和我倆裝純!你看你什麼樣了!不行我來尿了!太有**力了!」
他將相片丟在了桌子上,然後一溜煙的跑進了出去,相片上,一個女人穿着緊身黑色漁網裝,跪在床前,全身被繩子緊緊的綁住了,這個女人正是苗穎。
丁恨久沒有去衛生間,而是直接跑到外面,來到樹下,左右看了眼,見確實沒有人,放心的將褲子解開,開始方便起來,當洶湧的液體以一種拱形拋物線狀釋放出來的時候,丁恨久感覺舒服極了,晚上的時候,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邊小解邊享受晚風吹來的感覺,真是說不出來的愜意啊!
一瞬間,他甚至忘了被苗穎背叛的事情,過了會,突然他聽到身後面傳來「沙沙」的響聲,很輕微,但是丁恨久還是捕捉到了,他急忙轉過頭,結果後面什麼都沒有。
「看來是我太多疑了。」丁恨久重新轉過頭,繼續欣賞自己釋放出來的黃色拋物線。然而就在此時在他身後面的樹上,悄然出現了一個披頭散髮的白衣人,就見它倒掛在樹幹上,一點點的朝着丁恨久身後的位置移去。
「苗穎那該死的臭**,你在我眼裏就和老子這潑尿差不多,你以為老子稀罕你啊!操……死你!」丁恨久邊罵邊擼動着自己的小鳥,仿佛真是那麼回事似的。
突然,他感覺到脖頸一疼,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子,他伸手摸了摸,沒發現有血,此時樹上那個白衣人迅速的退了回去,他抬頭什麼也沒有看到。
完事後,丁恨久立刻返回了房間,當他再次看到桌子上那些照片時,心裏莫名的感到燃燒起熊熊烈火,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他拿起手機直接給苗穎打過去了電話.
對方很快的接起來:「什麼事啊?還打上電話了?」苗穎懶洋洋的聲音飄了過來。「嗯,有事找你,過來一趟吧。」「怎麼了,弄得這麼神秘?一會胡哥還有事找我呢,等明天再說吧。」
「有事找你!他能有什麼事!你現在立刻過來!有東西給你!」她不提大鬍子還好,一提丁恨久徹底火了。「好吧,我這就過去。」
沒過五分鐘,苗穎就出現了,一見面就不停的質問道:「什麼大事啊?耽誤我見胡哥不說,還學會沖我發火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牛了,就不把我放眼裏了!?」
「才發現啊你眼裏一直就是有你胡哥,確實都沒有我了。」丁恨久心裏猶如被刀割一般的痛,也許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愛過自己吧!「你什麼意思啊?」苗穎起初有點慌,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女人天生就是最好的演員,最完美的撒謊者。
「我們在一起多久了?」丁恨久點了根煙抽了起來。「怎麼了,你到底想說什麼?」「這麼久了你有沒有欺騙過我?」「我騙你什麼,你有什麼值得欺騙的!?」
「你確實沒有?」「沒有!」苗穎斬釘截鐵的道。「那好,這些東西你自己看看吧!」丁恨久將一沓相片摔在了桌子上,隨後站起身走到床邊,找出半瓶二鍋頭擰開蓋子狠狠的灌了一大口,結果被辣的滿臉通紅。
「你不是很少抽煙喝酒的嗎、怎麼今晚想了?」苗穎隨手將桌子上的相片拿了起來,本來她以為就是旅遊照得的呢,可是當她看到上面的人時,頓時發出了一聲尖叫,整個人變得虛脫無力,晃了幾晃差點沒坐在地上。
「不想和我說說嗎?這麼風情萬種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名義上還是我的女友,卻和其他人鬼混。」丁恨久越說心裏面越難受。
幾年的時間,他早就深愛上這個女人了,為了她自己可以一再的忍讓,有的時候甚至放低自己的底線和尊嚴,可是這個女人從沒有珍惜過,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嗎?
「能有什麼說的,大體上你也看到了,我和胡哥早就認識了,他對我不錯,作為一個女人,我很享受被呵護的感覺。」
「別用你那套虛偽的言辭,來掩飾你心底的貪婪和自私!你既然喜歡被他呵護,為什麼還要欺騙我?你不覺得自己太無恥了嗎?」
「事已至此,你想怎麼辦吧?」被發現後,苗穎反而覺得自己放鬆了下來,反正這個男人窩囊慣了。
「你這個賤人,還這麼理直氣壯!和我說什麼將你清純的身子留到結婚那天,我qnmlb的你也有臉說自己純,當初你怎麼舔着臉說出來的!」丁恨久怒氣叢生,忍不住上前重重的給了她一耳光!
「你竟然打我?」苗穎捂着臉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平時對自己唯唯諾諾的丁恨久竟敢動手。「打你這個賤人怎麼地?有本事你去找你的野男人啊!」
「我找野男人怎麼了?人家比你強一萬倍!無論是事業還是床上,你都不配和胡哥比!你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平時跟一條癩皮狗跟在胡哥後面,沒有胡哥你能拍戲!」
「你再說!我讓你再說!」丁恨久衝上前狠狠的勒住了苗穎的脖子。「你這個綠烏龜!活該你玩不到女人!」苗穎不停的罵了起來。「你再罵我就弄死你!」「罵你怎麼了?吃軟飯的綠毛龜!」
「你TM的去死吧!」丁恨久徹底陷入了瘋狂,兩手變得十分的有力,就如同雙大鐵鉗一般,讓苗穎根本喘不過氣來,她開始害怕了,沒想到這次丁恨久徹底暴怒了,要對自己下狠手了。
強烈的恐懼感讓她開始服軟了起來:「恨久原諒我吧,我以後會對你一心一意的,相夫教子,給你生兒育女。」
「你生的孩子說不定姓什麼,總之不會姓丁!你這些話還是下地獄說給死人聽去吧!」丁恨久大喝一聲,雙手不斷用力,苗穎沒掙扎多久,身子開始變軟,翻起了白眼,顯然是不行了。
殺死了苗穎後,丁恨久才冷靜了下來,心裏感到了強烈的恐慌,這可是殺人了,被抓住肯定完蛋的,真不知道剛才自己哪裏來那麼大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