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震盪!
市委書記鍾堯的電話已經被打爆了,有中央的,有下屬的,總之都是圍繞江海市市委副書記劉承道的死。這是一場軒然大波,至少再次震驚了全國,讓人心底震驚。
直轄市副市委書記,副省級官員,而且風頭正盛,最有希望博得下一任江海市市委書記職務的一個副市委書記,跳樓自殺,這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的驚恐。
雖然這位副市委書記,身家不清白,甚至前一段時間還以權謀私。但是這都沒有正式定罪,若是自殺還好說,畏罪自殺嗎,一些貪官在事情發展到最惡劣的時刻總會選擇這一招。
但若是他殺……
這就會讓華夏古國這個超級巨無霸惱羞成怒了!
這是絕不能包庇的惡劣事件,一位堂堂副省級高官,縱然有罪,也輪不到外人來插手,這是對國家的藐視,這是對政府的挑釁。
國家一號首長怒!
國家二號首長怒!
總之,凡是對這些事情有牽連的高官都怒!
鍾堯的電話再次響起,他一看是一個短號,但是卻讓他的瞳孔一下子縮了起來,那個短號意味着什麼他比誰都清楚,在華夏國能夠夠資格用這些短號的人,只有寥寥數人。
身份尊貴的不言而喻!
「首長好!」鍾堯不由得挺直了身體,聲音洪亮。
「我的鐘書記,你這個江海市市委書記還想不想繼續幹下去,你現在給我看看,我的一個一線城市,讓你給我治理成什麼樣子了,**猖獗,火拼不斷這就算了,現在連我的一個副省級高官都死的不明不白。你是不是要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首長,我已經派人親自去查了,這件事情我會親力親為,給你一個最明確的答覆。」
「鍾書記,為官一任,是要對百姓負責,對國家負責。不要誤入歧途,淪為一些勢力以權謀私的工具,這天下還是人民當家做主的。這一次不管是誰,決不能姑息養奸。」
「是,首長,我明白的!」鍾堯答話,噤若寒蟬,這是直接施壓。
鍾堯扣掉電話,冷汗沾衣。
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接到楊守閣或者夏老爺子的指示,已經被綁到唐天宇這條船上的鐘堯開始有點發虛了。難道他成為了一顆棄子?被夏家還有唐天宇一併拋棄了?
想到這裏鍾堯就是臉色蒼白,雙腿都有些虛弱,險些站不穩。
若真是這種狀況,那可真是最嚴重的後果。
「不對!」鍾堯眼睛開始綻放光芒,他沒有被拋棄,只是現在他不便站出來而已。
「打電話?!」鍾堯自言自語道,一向穩妥的鐘堯又一次陷入了糾結的境地之中,這個電話到底該不該打?
兩難啊!
他艱難地拿起電話,重越千斤。
1,3,8,9……
已經被他死記在心底的電話號碼被他按了出來。
可是就在最後一個撥通鍵的時候,他戛然而止。
「啪!」
「這個電話不能打!」鍾堯一下子把電話給扣了下去,聲音穩重,又一次恢復如常。內心安穩,躺在床上,安穩入睡。
這個電話確實不能打,現在鍾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多少東西給盯上了,一旦這個電話撥通,不管對方接或者不接,那就代表着這一切都完蛋了。不管你唐天宇,或者是夏家,都要遭受到攻擊。
武力上的!
政治上的!
包括道德上的。
那到時候,真是眾叛親離,成為了人民和國家的罪人。
…………………
夜深沉,唐天宇一行六人緩緩走出杜家豪宅,重新將大鐵門關閉,唐天宇看着這深宅大院,心中多了一絲悵然,是為了杜如龍。
他知道,杜如龍不苟活,青花也不苟活。
或許是為了讓他們有個體面的死法吧,唐天宇選擇了醉。
車悠然,緩緩走在路上,有點漫無目的。
三個人擠在後排。
唐天宇突然覺得劍鋒冰涼,貼在脖子上面,讓他下意識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劍的鋒芒太銳利了,就算是唐天宇號稱銅皮鐵骨,也感到身體一陣發涼,頓時自己很憋屈。
唐天宇把自己的左手從琉璃的suxiong上移開,臉色有點尷尬。
這比跟辛辛苦苦抱着一個美女上床,卻被告訴人有事還要尷尬,唐天宇一臉無奈,看着這個面前儀容絕世的女子,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劍鋒,輕聲道:「誤會,誤會,我手誤。」
「是嗎?要是你下次再這樣手誤,我會讓你見識到後果的。」
琉璃淡然道,把劍從唐天宇的脖頸上拿下來,重新入鞘,姿態灑脫而唯美。
「咯咯……」
看到唐天宇在琉璃這裏吃癟,這時候很沒有節操地笑了起來。
可是沒等她笑過癮,唐天宇的右手突然一用力,楊酥心的笑聲戛然而止,一顆紅心,酥麻難忍,這樣的感覺微妙而又令人身心嚮往。
這傢伙太壞了,怎麼能當着琉璃的面這樣做。
唐天宇死不認賬,右手熟練地肆意地挑撥,琉璃的話讓他感覺十分沒面子,至少打擊他的一張臉,楊酥心笑出來更是刺激了這貨,為了讓自己面子上好過一點,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男人啊,總是要在自己女人威風的。
「唉!」
唐天宇輕聲嘆息,掃了一下自己兩側那兩張精緻的臉,一生氣質讓人心曠神怡,都想着一親芳澤,共登極樂。
可悲的是,唐天宇到現在,除了那一場『誤會』之外,他還沒有真正意義上推到一個。看着身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人兒,他內心對自己充滿了一種惋惜的悵然之感。
女人啊,不是用來看的,是用來乾的!
這句話是誰特麼的說的,他出來,唐天宇保證不打死他。
在旁人看來唐天宇坐擁如此艷福,實在是天理難容啊。但是唐天宇自己的酸楚,誰知道,或者只有在《唐伯虎點秋香》之中的星爺,才能有此體會。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怎麼了?」好不容易回頭看唐天宇一眼的琉璃輕聲道,她之所以回頭是因為她聽到楊酥心一聲嬌喘,那酥麻入骨的聲音,讓琉璃猛然一顫。有時候,在天上人間酒吧的一些包間之內,特也曾經聽到過類似的聲音。
嬌喘低噓,纏綿悱惻。
這不是她有一些偷聽的小毛病,而是因為武者聽力太好了,那些女人又叫得那麼敏感刺激人。
下身暖暖的,濕濕的感覺。
「沒事,餓了!」這貨很自覺地先說了出來,理所當然地認為琉璃是在關心他。
這人……
「……」
琉璃。
「忍着。」之後琉璃有些不近人情地說。
唐天宇似乎察覺到琉璃對楊酥心那種輕喘的聲音特別敏感,這一路之上,至少唐天宇感覺自己的右手,從沒有離開過楊酥心的suxiong,在那種渾圓飽滿之上可勁作怪。
然而楊酥心也沒有讓唐天宇失望,是不是會有那麼一聲忍不住的叫聲蔥死死咬着的嘴縫裏露出那麼一絲。
唐天宇感覺這太邪惡了。
但是他似乎忘記了自己是這事端的製造者。
琉璃身體越來越軟,不由得臉龐發熱,就像是在火上烤一樣,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在楊酥心聲音的帶領下慢慢閉合,用力,再用力,但是那種被抑制的感覺似乎沒有一刻離開過自己的身體。
在琉璃那種越來越明顯的時候,唐天宇扭過頭來,注視琉璃。
琉璃貝齒咬住嘴唇,眼睛狠狠挖了一下唐天宇。
這貨太可恥了,怎麼能這樣。
似乎是在下意識動作,唐天宇臉上還掛着一抹純潔的笑容,這可能是唐天宇臉上最後一抹純潔了。他把手伸了出去,慢慢攬住琉璃細腰,然後緩緩用力,想要把琉璃拉進自己懷裏。
「鋥!」
琉璃拔劍,劍光如水。
唐天宇手一下子縮了回來。
渾身冷汗。
不知為何,唐天宇接連在琉璃這裏碰壁,而且對方似乎每次都能夠覺察到唐天宇的動作,每次不是避開,就是拔劍出鞘,那斬落的速度驚人,眼睛充滿冷冽寒光。
完全就是在對敵!
這尼瑪!
好恐怖的女人。
唐天宇幾人回到醫院,所有女人還在熟睡,這自然是唐天宇的手段。而後,他們神不知鬼不覺,躺倒了床上,而唐天宇又成了一個生命垂危,朝不保夕的病人。
這天外,風起雲湧。
這江海,詭異莫測。
煙雲籠罩,儘是迷霧。
我管你天外風平浪靜潮起潮湧,我自酣眠。
天亮!
江海大驚。
這是唐天宇送給所有人的一份驚喜。
杜家總部,被人給端了。
杜如龍夫妻二人相擁而死,裏面慘烈的程度,警察都不敢深入。
那是夢魘之地。
又是一大波電話席捲而來,鍾堯感覺自己車頭車尾的被騙了。
那個年輕人,是一個瘋子,有理智的有智慧的超級瘋子。
他唐天宇就是管殺不管理!
天塌下來,有那麼多位高權重的老人頂着,更何況我唐天宇是一個病人,生命垂危,手無縛雞之力,就算是我有殺人心,怎麼會有殺人力。
或許,這就是他的智慧!
管你天變如何,我管殺不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