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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說到做到,特意給自己換了件稍微寬大的朝袍,在裏面綁個炸1彈,甩甩袖子,輕輕鬆鬆的去大殿開會。一筆閣 m.yibige.com
已經收到自家兒子「篡位通知書」的徒律一臉淡然的看着今日身形略腫大的賈璉。他千想萬想,還以為賈璉要去說動吳祺,再不濟也得暗衛出動,控制宮廷守衛,結果特麼的熊玩意!
有這麼拿自己小命玩的嗎?
徒律想揪着賈璉罵一頓,但按着朝會套路,眼下還輪不到他說話。
待眾臣山呼萬歲,內監幽幽一句「有事起奏」後,賈璉直接出列,面無表情道:「臣有事要奏。」
「嗯。」
「近日市井流言頗多,臣雖說不上國之棟樑,但也算勤勤懇懇為國奉獻自己,故而懇求皇上徹查此事,還我身世清白之名!」
此話一出,不少大臣偷偷抬眸看了眼徒律,除卻賈璉身世鬧騰的沸沸揚揚,還有皇帝呢!
有不欲牽連到朝政動盪的大臣想出列阻攔,但是徒律卻是大手一揮,漫不經心道:「朕允了。」
反正皇帝他當膩了,更為重要的是他寶貝兒子獨苗苗要當創一代,想要開創自己的江山。
「皇上,臣以為此事若是派人去查,唯恐中間會出現紕漏。」賈璉悠哉悠哉的說道:「畢竟人心難測。」
「賈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看賈璉胸有成竹咄咄逼人的模樣,不少耿直的大臣覺得有些拽過頭。
「呵呵。」賈璉回眸掃視了一圈殿內的大臣。這在內殿裏大臣的神色也是很有意思:前排站的勛貴大臣皇室族親們神色迥異,各有思量,且氣氛有些尷尬,列隊中多出一個已多年未上朝的忠順王爺;中間力量大抵是徒律提撥上來的,聞言都不少面帶憤怒之色與擔憂,至於最後末尾幾個四品官員,有幾個卻是眼眸綻放亮光,好似前排的人能給他們騰出位置一般。
「臣有個不情之請。」賈璉緩緩捲起袖口,道:「既我與皇上都同處流言中,不妨我們滴血驗親,如何?人可以造假,但倘若真有關係,血緣造假不了。」
眼下,滴血驗親是檢驗父子是否血脈的主流辦法,當然若是父兄不在,叔侄檢驗也可。
眾臣:「」
徒炆麵露不解,血滴若沒有相融,既不能證明賈璉是太子之子,也說明不了他父皇不是他皇祖父的娃。
更為重要的是萬一相融合了呢?
這不是玩笑開大發了嗎?
若是賈璉知曉徒炆的心裏,定然會道一句:「我要的就是血滴融合。」不融,他也加點料,讓兩滴融合。
賈璉定定的望向徒律。
徒律對信誓旦旦的熊孩子已經無語了,莫嘆着後爹不好當,含笑的應下了眾人眼中大逆的請求,甚至還貼心的吩咐王全端來桌案放在大殿中央,以供大臣近距離的圍觀。
賈璉用匕首往手指上劃了一刀,讓血滴流入清水之中。趁着收回袖子的時候,輕輕甩了甩袖子,往水裏加了點新研究出來的化合物。
徒律走下御案,也匕首往指頭上一割,面色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賈璉。他們都知曉他們之間沒有血緣上的關係,賈璉不是心懷否側的推翻他們父子,那麼就是這水有問題。
不過不管哪種可能,他不信賈璉,也信自己,也信自己的孩子能夠有能力再創一國。
所以,最終結果如何,他並不怎麼在意,面無波瀾的看着自己的血滴落入水中。
所有人都禁不住翹起了脖頸,眼神若有若無的盯着水盆,不敢錯過任何一絲一毫的變化。
很快兩滴血滴在水中相遇,漸漸的相融和在一起,化為一滴。
「這不可能!」宗室中有人驚呼出口。
賈璉順着聲音,看向驚呼出口的皇帝親弟,忠順王。略微詫異的轉眸看了眼徒律。據他收到的消息,徒律簡單粗暴的把自己親娘收拾掉,竟然會留着這麼一大禍患,還居然讓他活蹦亂跳的上朝?
徒律默默的嘆口氣,眼神示意:你不是要篡位嗎?總得找個人背鍋啊。
真是後父難為啊。
似看懂了徒律之意,賈璉嘴角抽了抽,手揮動着匕首,憨笑的往了眼忠順王,一臉真摯的開口:「要不,您也來驗一回?」
「不然瞎逼逼什麼啊!」賈珍冷哼的接話道,拉足火氣。
不提其他人如何,忠順氣的面色鐵青,一想起自己如今恍若喪家犬的日子,看着仇敵坐在龍座上開開心心,也顧不得所謂的忍辱負重,也不想等所謂一網打盡的時機,在他看來今日就不錯。反正這事由賈璉引起的,他順水推舟爆出徒律的身世。
就算知曉自己也是被宗親利用,定會被詰難無法登基,但是他完全可以選擇一個宗室幼子,過上挾天子而令諸侯的生活。他連帝位都可以放棄,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他的話語?
出於對自己母親話語的信任以及找到當年留下的一些診斷文書中暗藏着的藏頭詩歌,忠順昂首挺胸來到桌案前,下巴抬起睥睨了眼立在一側的徒律。。
賈璉貼心的上前接過內監端過來的水盆,又體貼的遞過刀具給忠順王,耐心的待人挑釁完徒律,笑意盈盈的盯着他滴血。
被賈璉盯的頭皮發麻,忠順王看着自己的血滴在水中飄滾,忽地意識到一個問題,若是他們血滴不融,怎麼辦?
能帶一次綠帽子,似乎也能帶兩次綠帽子。
索性,他的血滴不僅與賈璉的相融,還與看着剛端上來的水盆,他的血滴與徒律的相融,忠順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
宗親中有德高望重者對眼前推理出來的結果紛紛表示很開心。皇家血脈不但正統沒有任何問題,通過兩位叔叔的幫忙,還找回了一個大侄子。
雖然這個侄子的身份從政治角度上來說有些麻煩。
面對這結果,賈璉故作深沉的嘆口氣,緊緊拉拉賈珍的手,笑道:「這下我們在一起就更加不懼任何流言蜚語了。」
賈珍反握手,情深意切道:「就算是堂兄弟又如何,想想劉子業。」
殿內的大臣恍恍惚惚沒回過神來。
「咳咳,咳咳咳咳」徒律被氣的嗓子冒煙。他也想帶着賈赦正大光明的秀秀恩愛。可惜前任祚親王被死亡了。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六哥,我們中計了。」忠順看着當庭互訴衷腸的兩人,壓下心中的怒火,轉身看向徒律,道:「他先前既提出滴血驗親,又神色篤信,定是知曉自己的真正身世。既然如此,那麼他暗中勾結廢太子舊臣,意圖謀朝篡位,也就說的過去了。而且在不少人眼中,嫡子後裔才是正統,不是嗎?」
邊說,眼眸帶着怨毒之色,憤憤的看着文臣所在地。相比武將這一群體,文臣中有不少讀書讀傻了的,堅信什么正統,簡直是迂腐,簡直是笑話。
「這邏輯真是棒棒的。」賈璉伸手鼓掌道:「我不篡個位,都對不起自己。」
聽到這個話,徒律努力的表示帝王的雷霆震怒,甩袖怒喝:「賈璉,你再說一遍,你要幹什麼?」
「篡位。」賈璉言簡意賅,轉眸看向眾朝臣,面無表情的解開自己的袖子,露出綁好的炸藥管,可憐兮兮道:「別腦袋往外看了,我手中沒兵,只有些自己研究出來的炸藥。」
「不過這小小一管,也就足夠了。」賈珍淡定的道:「諸位就算沒有飽讀詩書,但是邸報也看不過不少,對朝中大事更是各種清楚。先前一掃韃子等草原碩鼠,用的就是改良前的炸1藥。這款炸藥經過研發,如今威力更勝從前。只要輕輕一點燃,方圓五十里難逃一死。」
眾臣:「」
「這威力跟鼠疫相比,如何?」賈璉揮揮手中的引線,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忠順。
「賈璉,你不要太過囂張了,要知道」
「要知道什麼?」賈璉面色一沉,「老子就算腦抽了點燃了炸彈,也比你們這些包藏禍心的強上一點吧?啊!就因為區區的血緣這鬼東西,就值得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更有不少傻逼因此動心?」
趁着賈璉目光環視群臣之際,賈珍掏出火摺子,往自己身上捆綁的引線上一點,聽着嗤啦嗤啦的聲音,道:「說實話,你們不就是因為從龍的帶來的權勢動心嗎?壓根沒過腦子的想想,璉兒自己在福建乾的好好的,光明正大的開國讓萬人崇拜也不是難事,居然會信小人言語,信他腦子抽了跑回京城爭奪什麼皇位。
」
頓了頓,賈珍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現在,你們最好乖乖歸順,否則,我跟你們一同下地獄。」
「不,不絕對沒有這回事,沒有。」
「賈將軍,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不少人嚇得面容失色,急急的抬眸看向徒律,見徒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心中倒抽口冷氣。不由的急的腦袋冒汗,想要找人勸勸這兩膽大的。
可是賈珍之父,自詡方外人,從不上朝,早就不管紅塵之事。
而對賈珍,賈璉的師傅吳祺,又是休假了,去遊山玩水了,遠水救不了的近火。
這麼一想,先前有些被蠱惑了的大臣齊齊冒冷汗,先前他們被說動,無非覺得賈璉無親無眷,若是要行大事,必須要靠他們。但是如今反過來一想,對方一杆炸彈,行天下,一個不爽直接血肉開花。
完全不按政治規則行事。
這樣的人,他們怎麼制衡的住?
習慣了溫和的政治套路的朝臣們急了,有人指着殿中的忠順,哭天搶地着:「賈將軍明鑑,皇上明鑑啊,都是忠順王爺在暗中搗鬼,想看你們互相廝殺,好從中漁翁得利啊!」
此言一出,不少人紛紛附和,道:「正是啊,他們因為缺少人手,還計劃在幾日後大皇子的生辰宴會上下毒來威脅大家站隊啊。」
「是嗎?」聽着吵吵鬧鬧跟菜市場一般的朝堂,徒律靜靜的看了會嗤啦燃燒着炸1彈的賈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賈珍這性子可比賈璉任性自我的多。
沒準還真能做出事後送心懷否側之輩一地1雷。
「閉嘴!」徒律怒喝的拍了一掌,成功的止住眾人的呼喊,指着聞訊而來的侍衛,對賈璉道:「眼下還並未釀成大禍,不妨我們叔侄兩坐下來,好好談論一番,如何?」
賈璉一言不發跟着點火線。
侍衛們互相對看一眼,惜命的不敢上前,最為要緊的當然是他們來之前,皇子就早已吩咐過,看熱鬧就行。
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背後忽然冒出一排的黑衣人,齊齊的解開上衣,露出身上的炸1彈。
眾人:「」我屮艸芔茻!
賈璉耐着性子道:「我要當皇帝。」
「朕」徒律剛想說些為國為民,朕決定忍辱負重,主動退位這樣的套路來,但就聽那熊孩子開口道:「朕乃當開國之君!」便徹底無奈了。
賈璉一本正經道:「你們最好明白一點,這個皇位未來繼承人是我表弟,朕願意與鄰友好共存,否則」眼神示意了眼後面站的管十八。
管十八隨手一顆炸彈往殿外的廣場扔過去。瞬間地動山搖,火光四射。
「記住一句話,科技改變命運!」賈璉拉風的丟下最後一句話後,手一扯手臂上綁的引線,掐斷之後,拉着賈珍往外走。
在跨出門檻的一瞬,賈璉又回頭望了望朝臣,漂亮的丹鳳眼往上一挑:「這是朕的皇后。朕不希望日後聽到貴國有任何一人隨意非議我們,這樣會挑起兩國爭端。」
目送着兩人遠走,徒律坐在御案上沉默了一會,看着還像柱子一般立在門口的暗衛,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來俯視着朝臣,緩緩開口:「朕近日也聽到了不少流言蜚語啊,諸位愛卿,你們說說,朕又該如何是好呢?」
聽懂帝王話外音的朝臣不少直接昏昏倒地。
且不提徒律如何,這邊賈璉拉着賈珍英勇無畏的出了宮門上了馬車後,互相對視了一眼,直接哈哈大笑。
賈珍想了想,建議着:「我們不妨殺進宮,把赦叔拐了,一起去福建吧。」
「嗯。」賈璉拖着下巴想了想這建議,道:「還是給那些可憐被牽連的大臣們留個滅火器吧。眼下我們先拍電報回去,直接先自立為皇吧。」
一說起這個話題,賈珍想想賈璉離開大殿說的最後一句話,面上帶了絲緊張之色:「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自然。」賈璉想也沒想的回道。
「可有皇后,是否還有三妻四妾七十二妃?」
賈璉趕緊搖搖頭,「真沒有,沒有。」
「那行,我陪你打天下,不然,我也自立為皇,然後綁架了你去。反正今天這一招我學會了。」賈珍笑眯眯道。
「不,是你我共享。」賈璉回首看了看巍峨的宮殿,鄭重道。
三月後,早已選定好開國大典吉日的賈璉接到京中來信。信中,徒律花了百分之九十的篇幅把兩人罵的狗血淋頭,又言簡意賅的帶過忠順亡故,四王八公等勛貴勢力徹底瓦解,朝堂上空了一半,鼠疫已被控制等等後續事情,最後開心得瑟他退位讓賢,準備帶賈赦來觀禮,以及大炫特炫他們準備蜜月旅行,周遊列國的事情。
「怎麼辦,我還是好想放狗咬皇帝。」賈璉拍着信,憤憤道。
賈珍低頭核對登基的流程,聞言隨口安慰,「在我們的地盤,直接咬死了,也沒事。」
賈璉抬眸看看賈珍,又看看身邊堆積的文件,不由笑了笑,眯着眼道:「真好。」
「什麼?」賈珍抬眸看了看賈璉,然後楞了楞。他似乎從未見過賈璉這般輕鬆的笑意。那雙原本就魅惑萬分的丹鳳眼霍然間變得明亮純澈,露出一個快意的笑容,就像是寒冬過後第一簇的新芽,帶着打破寒霜的堅毅與春日的生機。
賈璉手輕輕拂過堆積如山等待批閱的文件,又彎腰輕吻了一下賈珍的額頭,道:「真好,左手事業,右手基友,我感覺人生已經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