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何物貧道也說不清,但貧道卻知道留在這裏絕無什麼好事。」徐洪客的聲音悠悠響起,攏着雙手,瞅准了一個方向走去。
見陳軒並沒有什麼危險,王伯當和謝映登兩人對視一笑,同時邁步,也隨在徐洪客身後向前走去。
「哎,我說你們倒是等等我。」陳軒嘴裏吆喝着,一路小跑,跟上前去。
綠意盎然中,不知不覺間,風似乎越來越大,指動樹葉草葉,沙沙作響中一片婆娑。
一片樹葉經不住風吹,由樹技上飄落而下,在空中打着轉,向地面落去,正巧由陳軒身邊飄過,划過手背落下。
「嚓!」一道微不可察地聲音響起,陳軒只覺的手背似乎被蛇咬了一般,一陣疼痛感襲來,等他抬起手背看時,只見手背上多了一條寸余長的傷口,同時,頭上的血條也下降了一小截。
在那片樹下落下後,其它樹上似乎也受了風和大地的共同的召喚一般,紛紛搖動着,由樹上飄飄灑灑而下,同樣打着轉,向陳軒一行人頭上落去。
「大家都小心了,這些樹葉會讓人受傷!」看着前方路上的樹葉越來越多,有了教訓的陳軒大喊了一聲。
對於陳軒的話,王伯當和謝映登從來不懷疑,在陳軒聲音響起時,各自已經將兵器握到手裏,並且同時向身邊的士兵下達了命令。樹如網址:heiyaпge.com關看嘴心章節
徐洪客那邊,再次召喚出了奉劍童子,一左一右,緊傍在他身旁,各自將手中劍揮的如同車輪一般,不讓一片樹葉由沾到徐洪客身上。
飄落的樹葉越來越多,如同滿天繁花一般,使得陳軒一行人前進的樹為艱難,也走的極慢。
就在陳軒等人將手中兵器揮的正疾的時候,落葉突然停了下來,就如同落下時那樣極為突兀。
待樹上的落葉停下,再看腳下的地面,哪裏還有還有半片樹葉,仿佛剛才的一切就如同做夢一樣,從來沒有發生過似的。
還不等陳軒一行人鬆口氣,腳下的草葉突然變寬變闊,顏色也更為濃郁,不過一眨眼的工夫,就變的如同一支支刀劍似的,搖動着向眾人的腿上划去。
「唰唰」幾聲響,陳軒的腿上多了數道傷口,變的一片鮮血淋漓。
「我就嚓了,這裏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剛才在那水裏的時候,只要跟着走就沒事了,現在倒好,不光是落下的樹葉特瑪的會傷人,就連這草葉子現在也不安份了。」陳軒一邊用長槍努力地撥打着地上的不斷擺動地雜草,一邊恨恨地開口罵道。
「主上,既來之則安之,不就是一堆枯草朽木嗎?難道還真能把我們難倒在這裏不成!」不服輸的王伯當一邊恨恨地擺動騎槍向前揮去,一邊大聲開口。
「對,我就不相信了,我們還能栽到這裏!」手中兵器不帶優勢地謝映登一邊艱難地清理着腳下的雜草,一邊向大聲附合着。
不知何時,擺動的雜草也安靜了下來,腳下重新變的順暢,只是陳軒等人的腿上多了數條傷痕,甚至變的血肉模糊。
「看來,以後要大力開發鎧甲裝備了,現在這衣甲特瑪的就和沒有差不多!」陳軒看着自己的雙腿,再看了看從進入遊戲後就一直穿到現在的短衣短衫,一臉不爽地開口。
說實話,陳軒現在現上這副打扮,比起士兵身上的衣甲都遠遠不如,好的是這畢竟在遊戲裏,遊戲設定的衣服穿的時間不會起異味,要不然的話,陳軒絕對不懷疑自己早就被衣服上的酸爽味熏的背過氣去。
話雖這樣說,衣甲也不是那麼好開發的,反正到現在為止,陳軒還不知道玩家和武將的衣甲到底是怎麼來的,不要說衣甲成品,就連特瑪的圖紙都沒見到過一份。
「凡事都有辦法解決的。」走在最前方的徐洪客一語雙關地回了一句。
「咯扎扎扎」草叢兩邊的樹木此時發出異樣的聲音。
陳軒抬頭向旁邊看去,只見那些樹幹如同被巨大的刀切過般,紛紛斷為數截,掉落地面,似乎被一股引力牽動似的,正在向他們所在的位置滾動,將地上的雜草輾壓的倒下。
眼看着壓倒雜草的樹木越滾越緊,陳軒的心裏也越來越緊,手中長槍握的極緊,你心沁出了冷汗,關節也因為太過使力而變的關節發白。
「啊!」一聲慘叫,一名躲閃不及的弓兵被前方一截樹杆撞到腿腳,仆地便倒,緊緊着後面的樹杆也壓了上來,還不待那弓兵拾起身來,便被樹幹壓了過去,整個人瞬間被壓平扁平狀,和一張照片差不多。
「臥槽!」看到那士兵的慘狀,陳軒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感嘆樹幹的威力,還是在嘆息士兵的命運。
「主上,到我這裏來!」陳軒還在感時,王伯當突然低吼一聲,雙臂使力,手中騎槍將向自己滾去的樹杆挑到了一邊,大聲向陳軒招呼了一聲。
雖然是武將職業,但現在要以自己一個人的實力將那滾來的樹杆挑開,那基本就是痴人說夢,聽到王伯當的喊話聲,陳軒毫不猶豫,快步向王伯當身後奔去。
「諸位,你們還堅持一陣,我已找到了此處節點,待我將其破開,我們便能離開這裏。」最前方的徐洪客瞪大雙眼,緊緊盯着前方,一手掐着決,一手手指又是戳又是點又是撩地向前方一片空看處揮動。
在徐洪客在破開節點時,謝映登那邊也沒閒下,一把將長弓掛上肩頭,向身後的士兵招呼一聲:「你等速速前往主上,儘可能的讓王將軍為你父擋上一擋。」
說着話,謝映登急速向徐洪客奔去,低吼一聲,將一段砸向徐洪客的樹幹抱住,一使力,便將其倒着抱了起來,雙臂一展,將樹幹甩了出來。
這些樹幹似乎有了靈性,好像感覺了徐洪客正在破開節點,倒地的速度越來越高,幾個呼吸後,還在站立着的樹木都化做了一截截樹木,迅速向陳軒等人壓去,似乎要將他們一舉滅殺在此地。
無論是王伯當和謝映登,壓力越來越大,王伯當還好一些,畢竟手裏有騎槍可以助力,而謝映登只能靠着一對手臂來搬運。
「該死!」隨着謝映登的聲音響起,陳軒向謝映登看去,頓時睜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