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在兵俑將要再次撞到陳軒身上時,一支長箭由陳軒身後飛了過來,正中那兵俑的肩頭,「撲」一聲響,長箭將兵俑的肩頭擊的粉碎,連同一條手臂向下墜去,「啪」地一聲掉落在地,摔成了更小的泥塊。
「主上,這些兵俑根本就無法一下擊殺,除非技能書他們打分解了才能讓他們停止下來。」兵俑被長箭擊落手臂時,強大的衝擊力讓泥塑的身體一頓,緊接着陳軒就聽到謝映登的聲音。
其實謝映登現在也不好過,在他的長箭擊中領頭的兵俑後,那兵俑便提着劍向謝映登沖了上去,雖說謝映登早就發覺,連續開弓箭,雖說每箭皆中,但那兵俑武將的身體強度比起其他兵俑來顯然極大了不少,除了身上多了不少坑坑窪窪之外,並沒有缺胳膊少腿,一如方才那樣,提着長劍向謝映登不斷靠近。
做為遠程武將的謝映登自然不會任由那兵俑靠近,手裏不斷放箭的同時,迅速身後退去。
能做兵俑中的領頭人物,那兵俑武將除了身體強度更大,也有了一些靈智,看到謝映登退去,便舍了謝映登,揮動手中劍就向身邊的士兵砍去,「唰」一劍下去,長劍帶着一片寒芒,將身邊的兩名士兵籠罩在內,不等那兩名士兵發出慘叫便已身首兩分離,死的不能再死。
看着手下士兵連抵擋的能力都沒有,被領頭兵俑一劍就擊殺了兩人,謝映登的臉上就難看下來,將長弓掛在了肩頭,彎腰由身邊士兵手裏接過一把長刀,挽了個刀花就向帶頭的兵俑沖了上去。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論起遠程攻擊,謝映登不敢說天下無敵,至少也是個鮮有敵手,要說起玩刀子,那就是謝映登的短板了,所以,一直以來,除了十在沒有辦法的時候,謝映登幾乎不會與對手抽也子對砍的。
兩人剛剛一接手,馬上就分出了高下,「當」一聲響,刀劍相撞,濺出幾星火花,謝映登只覺的對手長劍上傳來的氣力極大,手臂一沉,手中刀便給對手擊的彈了回去,甚至就連刀背也差一點回擊到了他的身上。
「嘿!」謝映登並沒有因為對手的力氣大而放棄,反而低吼一聲,握緊了長刀再次撲了上去,唰唰數刀就向對手身上砍去。
做為兵俑,力氣大一些倒也合理,在速度上那就慢了許多,謝映登的長刀揮出三次,對手才出劍兩次,沒有被格開的一刀直中對手肩頭。
兵俑的肩頭被謝映登手中刀擊中,發出一聲悶響,肩頭的泥土崩濺而出。
那兵俑只是晃了晃肩頭,手中劍再次揮動,直奔謝映登身上再次揮去,它也不管有沒有擊中謝映登,只是一劍緊似一劍向謝映登揮去,反正他又不怕被刀砍,反而謝映對他忌手忌腳,稍有個閃失,若是被他擊中,不死也要扒層皮。
謝映登本就不是笨人,與兵俑戰鬥的同時腦中飛速轉動,又對拼了幾招,在兵俑的身上狠狠劃出一刀刀痕後迅速後退,他算是看清了,眼前這個兵俑力道是有了,手中長劍同樣也鋒利,不過,其智力有限,手中劍幾乎是直來直去,並且交手時也從來不會回護自身。
這樣一來,就給了謝映登發揮的餘地。
恰在這時,謝映登看到了陳軒所處的危險境地,開弓放箭,助了陳軒一次後,迅速又將長弓收起,再次和面前的兵俑展開撕殺。
有了經驗的謝映登不再如同剛才那樣和對手硬拼硬,而是發揮自己的優勢——速度,儘可能每次出手時都避開與兵俑手中長劍碰撞,要麼就借着空檔狂攻一番,要麼等對手手中劍砍來時就收身後退,總之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見好就收。
王伯當那邊,連續將幾名兵俑擊得粉碎後,對付兵俑的手法也是越來越熟絡,手中長槍如電一般,帶着破空聲向兵俑身上攻去,每次出手,不是將身前的兵俑擊的缺了一大片,就是捅出一個沉坑,更有甚至,直接在身上捅出一個窟窿來。
當然,做為領兵之人,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在那裏砍的氣喘吁吁,更重要的是把自己所發現的問題教給手下士兵。
在王伯當有意的教練之下,手下那群也盾兵也慢慢摸到了路數,放棄了與兵俑硬拼硬的打法,迅速與兵俑接近,近身後也收起了盾牌,手中刀只管向對手狠狠砍去,一刀下去砍掉的泥土尚少,兩刀下去效果也不明顯。
不要說眼前這群兵俑是泥土塑就,哪怕他們是石頭做的也經不住被這群刀客如此狂砍猛攻,在那群士兵的不懈努力之下,還站在場上的兵俑數量慢慢變少,地上的泥土碎沫反而變的越來越多。
陳軒那邊,在經過幾次折騰後,總算明白了不能與這些泥疙瘩硬碰硬的道理,放棄了從正面進攻,轉而繞着圈與其戰鬥,如此這般下來,身前的兵俑身上缺失的地方越來越多,被陳軒圍着繞了數圈後,終於化作了一堆碎土掉在了地上。
整個戰場上,可以說只有徐洪客與那群弓兵最清閒。
做為智力型人物,自然不會像王伯當、謝映登這種體強力大的貨色一樣,捋起袖子玩刀子,只要召出奉劍童子後,徐洪客便背起袖子,安安靜靜地做壁上觀,直到召出的奉劍童子被打的消失後,這才動手進行下一次召喚。
至於弓兵那裏,也不是他們不相參加戰鬥,而是因為他們放出的長箭對眼前這些兵俑的傷害可以呼略不計,與其讓他們在這裏白白的浪費力氣,還不如讓他們就站在一邊看看熱鬧,順便畜精養稅。
總體來說,眼前這群群兵俑的攻擊能力有限,只是防禦高了許多,多費些時間,便能將這群兵俑給全部解決掉。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奮鬥,最後一名兵俑終於在王伯當、陳軒和謝映登三人的圍攻下化做土疙瘩倒地。
「哎喲我去,累死老資了。」陳軒收起長槍,準備坐在原地休息。
還不等陳軒的屁股挨地,眼前的景像再變,又回到了站滿了兵俑的摸擬地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