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抱歉,過了這麼久才更新,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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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網球拍?不是氣球?」毛利聽着,驚呼道。
「嗯,確實如此,雖然有點牽強,但是看起來確實像是網球拍呢。」阿笠博士看了看手上的地圖回答着。
「喂喂,在倫敦說起網球的話…」毛利似乎想到了什麼,張大了嘴。
「溫布爾登!今天下午2點是米奈芭小姐的決賽啊!」站在阿笠博士身旁的小蘭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道。
「但是溫布爾登不是不對嗎?」毛利帶着疑問。
「嗯,如果犯人對所有他給了暗號文的孩子們說了,會有人在他們面前死去,那溫布爾登確實就不對了,但考慮到警察對會發生集體謀殺還沒有警戒,他那句話應該只對阿波羅說過,把暗號也交給別孩子,應該是為了擾亂調查的障眼法,在阿波羅面前會有人死去…就是說溫布爾登女單決賽,就是犯人的目標呢。」柯南雙手放在口袋裏,一邊想一邊對着毛利等人說道。
「但是為什麼要選溫布爾登呢?」毛利、阿笠博士和小蘭聽到柯南的回答,似乎很不解。
「也許和網球有什麼關係呢,犯人將暗號交給阿波羅,也是在溫布爾登的會場。」」一旁的小蘭摸着下巴說道。
「那個原因應該就是**吧。」柯南小跑到桌子前,然後滑動鼠標,「哈迪斯的母親因心臟病去世,是去年7月,哈迪斯在那之前的1個月在**中押上了一場比賽,但最後輸掉了。」
「這麼一說,去年的全法公開賽中,米奈芭小姐好像輸了,那個決賽應該是6月吧?」小蘭聽着,走到柯南身後看了看筆記本電腦。
「他除了因傷缺陣的大賽之外,全部獲得了優勝,說不定哈迪斯是為了賺取母親不足的治療費,在她應該會鐵定獲勝的全法公開賽中賭她會獲勝而押上大價錢的話…」阿笠博士似乎想到了什麼。
「最終輸掉,損失慘重,母親沒能動手術,最終死亡!」一旁的毛利補充道。
「那難道說犯人的目標就是……」小蘭似乎想到了什麼,瞳孔一縮。
【草地女王,米奈芭·格拉斯啊!】柯南心中想到。
……
此時,溫布爾登網球場內比賽正在進行,觀眾席上的球迷們聚精會神的看着球場,似乎深怕自己一不留神錯過某一個精彩瞬間一般。
「那孩子沒問題吧?」觀眾席上一個戴着墨鏡,帽子的年輕女人輕聲說道。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草地女王,米奈芭·格拉斯的媽媽吉諾,坐在她的兩側的則是阿波羅,和米奈芭·格拉斯的教練阿雷斯。
「嗯,媽媽來了,一定會贏的!」阿波羅笑着回答着。
「但是這樣好嗎,一直坐在普通觀眾席?」阿雷斯側過臉,看着吉諾問着。
「嗯,我討厭家人席啦。」吉諾微笑着回道,「眼睛看不見的我來觀戰,電視台一定會特別報道的,如我在比賽中進入米奈芭視線中的話她一定會分心的,不過不管怎麼樣,在比賽結束後她好像總能找到我。」
「但是真遺憾啊,這竟然是和你一起觀戰的最後一場比賽啊。」輕聲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舍。
「我一直以為你能成為我的兒子呢。」吉諾自言自語着。
「奪走了您丈夫生命的我怎麼能再奪走您的女兒呢…」阿雷斯聽着,搖了搖頭,眼中透露出一絲內疚。
「吶,聽說你要去做別人的教練,這是真的嗎?」這時侯,阿波羅似乎想起了什麼,側過臉看着阿雷斯。
「嗯,所以說很難再和你們見面了啊,不過沒關係,你姐姐就算沒有了我,也一定能行的!」阿雷斯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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