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電閃雷鳴,裏面春意盎然,初經人事的痛楚在雙修的滋養下迅速彌合,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歡愉,兩人的內氣在無盡的愉悅中悄悄交互。
「不好。」楊東突然驚呼一聲,停下了動作,臉色大變。
「怎麼了?」婠婠抬起頭,媚眼如絲,迷惘地望着楊東。
「婠婠,快別雙修了,你的內氣在往我體內流動。」
楊東突然發現,和婠婠交互內氣的過程中,只有婠婠的內氣流向自己,自己的內氣卻無法流入她的體內,聯想到系統說的,內力只有互補的情況下,雙修才有效果。
要是相剋,對方可能步湘妃後塵。
「傻瓜,我本來就沒法再增長內力了。」婠婠輕輕一笑,身體挪動一下,讓自己更舒適的地躺在楊東身下。
楊東疑惑:「為什麼?」
「我們陰癸派弟子修習天魔大法,如果與男子交合,將永遠無法晉級最高境界,剛才與楊大哥雙……修,已經達到天魔十七重瓶頸,多餘的內力當然流入楊大哥體內。」
「為什麼你不早說,早說我就……」楊東也隱約記得陰癸派的人不能與男子發生關係的,怎麼就給忘了?
原著中,婠婠沒有和徐子陵發生關係,最後成功晉級魔歸於道,而現在的婠婠,達到十七重瓶頸的修為比原著還低,要是不與自己發生關係,一定能晉級魔歸於道。
楊東愧疚無比,突然間興致全無。
「早說你就怎樣?早說我也要楊大哥要我,我才不會讓師妃暄那小賤人一個人霸佔你。」
婠婠一雙藕臂勾住楊東脖子,紅唇吻上楊東耳根:「楊大哥,只要你心裏有婠婠。別說無法晉級最高境界,就是武功全廢,婠婠也會把自己交給你。
所以楊大哥不用愧疚,一切都是婠婠自願的,現在事已至此,楊大哥就儘管吸收婠婠的內力。有多少吸多少,婠婠會盡全力給你的。」
楊東心中莫名感動,記得原著里,假如徐子陵沒有選擇師妃暄,婠婠也一定不會在乎是否能晉級,這是一個外表邪性,為了愛卻什麼都可以不顧的女孩。
「可是……」楊東為難地看着婠婠,剛才興致已經退去了,哪有那麼快重新振作。
「沒關係。楊大哥慢慢來,婠婠不急。」婠婠笑道。
「小妖精。」楊東看婠婠一臉媚笑,哪裏還忍得住,對着紅唇再次吻了下去,婠婠一邊回應一邊輕輕騰挪身體,摩擦得楊東全身發熱,立刻氣血噴張。
「轟隆隆。」一道炸雷從東方滾到西方,閃電將整個屋子照亮。瞬間又陷入黑暗。
「楊大哥,你怎麼在向我傳輸內力?」婠婠突然感覺到楊東在渡內力過來。很是奇怪。
「婠婠,你吸收試試看。」
「我吸收不了的,楊大哥不用……咦,不對,為什麼我能吸收內力了?」
婠婠好驚訝,楊東這次渡過來的內力。自己竟然能吸收,消化之後,內力在繼續攀升,不斷地向十八重阻隔發起衝擊。
隨着楊東渡過來的內力越來越多,衝擊境界越劇烈。婠婠感覺到只剩下一層薄膜沒有衝破了,集聚起大量內力,一瞬間爆發出來,好像丹田的內氣迅猛炸開,一剎那間豁然開朗。
天魔大法十八重,魔歸於道,婠婠終於晉級了。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雨還在下,屋中已經雲收雨歇。婠婠的修為穩固下來,楊東的修為更上一層樓,感覺在衝擊另一個等級,但是楊東卻不知道是什麼等級。
說實話,楊東現在不知道自己到什麼修為了,連個參考標準也沒了。
「這是怎麼回事?」婠婠很奇怪,不是說和男子交合,就不能晉級十八重嗎?為什麼反而自己更快的晉級了?
「我也只是試試,沒想到湊效了。」
之前的雙修,楊東都是用新生的雙修果力量與婠婠的內力交互,產生的內力就是自己現在最純的內力,但是婠婠卻吸收不了。
後來楊東將吸納進來的婠婠內力,與自己本身的內力交互,再渡給婠婠,沒想到婠婠竟然能吸收。
按理說,自己的九陽真氣是陽性,與師妃暄的陰性內力,陰陽雙修,互補是很正常的。
但是婠婠的內力來自天魔策,和九陽神功同屬陽性,怎麼也能互補?
當初在吸收和氏璧力量的時候,楊東就有這個疑惑,難不成自己的內力就是陰陽雙體?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不過現在水系法術和火系法術,楊東玩着都沒任何障礙。
天魔大法因為天魔內力的純陽性,如果與男子交合,只可能變得不純,這也許就是不能晉級最高境界的原因。但是現在楊東渡過來的內力,比天魔內力更純,婠婠心中又沒執念障礙,自然就衝破瓶頸了。
「楊大哥,謝謝你。」
晉級了十八重境界,對婠婠來說是意外之喜,她很開心。又皺了皺眉道:「師妃暄現在什麼境界了?」
「劍心通明。」
「我就知道,那小賤人竟然比我先達到最高境界,楊大哥,我還要吃那個果子。」婠婠道,臉蛋紅撲撲的,卻沒有害羞狀,渾身都散發着亂人心智的熱氣。
「還吃啊,你都吃五個了。」
「哪有那麼多,好像才四個嘛。」婠婠撇嘴:「不管,我還要吃一個,一定要比師妃暄修為高。」
「磨人的小妖精,怕你了。」
這婠婠怎麼就沒有半點師妃暄的矜持呢,不過這樣似乎也挺好的。
「最後一個了啊,再多就沒有了。」上次調和石青璇和石之軒的矛盾,得到不少俠義值,現在也花的要光了。
婠婠和楊東分別吃了一枚雙修果,又進入了狀態了。
不知何時外面已經沒下雨了,微微的光亮透進來,從窗戶望去,月亮孤獨的掛在西方天空,楊東和婠婠才發現天快亮了,任婠婠多厚的臉皮,這時也有些不好意思。
「楊大哥……」
「還叫楊大哥呢?」
婠婠臉蛋一紅,輕聲道:「夫君,你是不是要離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