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開山修煉御盡萬法,卻沒有修煉過排雲掌,就算他修煉了排雲掌,也不能用《長生訣》煉體溝通身體各大穴位,讓遠程驅動空氣中的能量變得更加純活自如。┡要看書.、1`
這三個月里,不知道為什麼,楊東依然沒有突破九陽神功瓶頸,《長生訣》只能增加軀體本身的力量,內力根本無法增加,似乎缺少一個契機。
但是楊東已經將《御盡萬法》,炎陽**,與《長生訣》和本身的武功融會貫通,對那種隔空驅動能量的感覺變得更加純熟。
這時楊東才現,以前那種直接血肉拼搏,是多麼幼稚無聊的遊戲。
楊東開始理解當初那些陰陽術士的結印,現在他也可以,在結印的過程中,溝通相關的穴位和經脈,釋放和吸收內力,同時操控釋放在空氣中的能量,再以空氣中的能量為基礎,施展各種法術。
就好像今天楊東用手勢催動的冰雨一般,就是利用了空氣中的水能量,楊東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天下冰霜。要看書?·1╬k╋a╬n╋shu··
以後,楊東打算給自己所有武功整理一套結印手法,這的確是最有效的攻擊方式。
不過,見識過仙人舞劍,楊東知道,這肯定不是最高級的戰鬥方式,那種腦域意識控制的才更高級,只可惜,楊東現在還是無法溝通那個神秘的腦域。
「報。」
楊東和莎芳正說着話,一名士兵疾步進來,向莎芳稟道:「皇妃,突厥公主蓮柔拜見。」
「蓮柔?她要見我?來了多少人?」莎芳蹙眉。
「一個人,安谷羅將軍已經把她抓住了,將軍請示皇妃,是否將她就地格殺。」
莎芳看了一眼旁邊的楊東,平靜地道:「帶進來吧。」
「蓮柔拜見回紇皇妃。要≦看≤書·1┼k╳a╳n┼s╳h╳u╋·┼·」
蓮柔被兩名士兵帶進來,莎芳揮揮手,讓兩名押她的士兵退下。
「何事?」莎芳拿起桌案上的羊奶酒喝了一口。隨口問道。
「蓮柔此來,特請皇妃放了蓮柔父親和可汗,作為交換,蓮柔願帶兵退出西草原。」
西草原。西突厥的家,蓮柔聲音低沉,聽上去很平穩的語氣,不知是壓抑了多少悲傷才說出來。
「交換?」莎芳忽然輕蔑的一笑,不屑地看着蓮柔道:「你覺得本宮現在有必要和你談條件?直接將你殺了。你西突厥軍群龍無,一盤散沙,西草原就是我回紇的,難道放你們三人,放虎歸山?」
蓮柔不說話,她不知道說什麼,在決定進來的時候就料到這個結果,可是她沒有別的選擇。要看書
「由楊大哥決定吧。」
莎芳放下羊奶酒,撂下一句話站起來,「我們走。」
莎芳帶着黑竹竿和白胖駝子等人出去。黑竹竿小聲道:「幹嘛不殺了她?」
「廢話多,走。」莎芳呵斥一聲,一群人全部出了帳篷,只剩下楊東和蓮柔兩個人。
「楊少俠,求你開恩。」蓮柔向楊東恭聲行禮。
「你憑什麼求我?」楊東淡然一笑,輕嘆一口氣,站起來道:「蓮柔,自從我們在清河鎮認識,你幹過一件對我好的事嗎?」
「白紗峰時,我們分屬敵對。不得不為。」蓮柔急忙道。
「那冷飛揚的死呢?」楊東看向蓮柔。要≈≤看書≈·1╳k┼a┼n╬s╬h╬u╬·╳·╳
蓮柔悠地沉默。
「你和董淑妮勾結,去通知王世充來殺了冷飛揚,嫁禍給我,這筆賬又怎麼算?」
迎上楊東冷淡的眼神。蓮柔的心如墜寒冰,咬了咬牙,突然跪下來,對楊東道:「楊少俠,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之前所有事都是我做的。只要你願意放了父親和可汗,要殺要剮,蓮柔絕不皺一下眉頭。」
「要殺要剮?我要殺你,還需要等到現在?」楊東冷笑。
「不殺我,那你……」蓮柔望着楊東,過了許久,一滴清淚滑落,「蓮柔如今已經一無所有,沒有什麼能讓楊少俠看得起,楊少俠若不嫌棄,蓮柔願意……自薦枕席。」
蓮柔緊緊咬着唇,說出最後四個字,淚水墜落在地。
見楊東一直沒說話,蓮柔緩緩起身,一步步走向前方小門,掀開布簾,進了裏間。
這頂帳篷是西突厥可汗平時議事的帳篷,後面是可汗睡的地方,有土炕。
去掉頭盔,解下斗篷,盔甲,長靴,腰帶整齊地放在一邊。
帳篷外風雪漸漸大起來,吹的帳篷布嘩嘩作響,不着寸縷的蓮柔躺在土炕上,蓋上被子,輕輕閉上眼眸。
一會兒後,楊東走進來,坐在床邊,用吸星**緩緩吸起被子一角,蓮柔如雪的肩部肌膚一點點露了出來,圓潤的肩頭,光滑的泛着光芒。蓮柔的身體帶着被子,輕輕顫抖着。
「蓮柔,你喜歡聽波斯的故事,不如我再給你多講一些。」
楊東放下被角,側身過去,背對着土炕,緩緩開口道:「波斯是一個很古老的帝國,比我們華夏的大秦帝國還要早,居魯士大帝時代,波斯帝國國力鼎盛,東征西討,所向無敵,新巴比倫,古埃及等文明國家,都被波斯征服。
那時候,所有波斯人都為之驕傲。
但是後來,居魯士大帝創造的阿契美尼德王朝,被新崛起的馬其頓滅亡了,馬其頓,最開始不過是你們波斯帝國轄下的一個落後部落。
再後來,你們波斯人不甘屈服,又相繼建立了很多帝國,都盛極一時,擊敗過很多歷史上屈一指的文明。
全盛時期,你們波斯的領土東起印度河平原、帕米爾高原,南抵埃及、利比亞,西至小亞細亞、巴爾幹半島,北達高加索山脈、鹹海。
比我們華夏大很多很多。
但是你知道你們波斯人最後是什麼下場嗎?強大的波斯帝國最後成了中東一個普通國家,坐擁龐大的資源儲備,扼守全球……也就是整個世界的能源通道,是聯繫東方和西方兩極的樞紐。
但是卻只能淪為大國爭端的棋子,國家受着制裁,陷入教派和地區爭端漩渦,不可自拔,人民遭受着他們本不該承受的苦難。
實際上,別說那個時候,就是在你們波斯鼎盛的時候,波斯人又何曾過過一天好日子?你們一直在打仗,一直在征服,或者被征服,你們最終換來了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