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若夢面無表情。
他現在已經明確的知道6號不是預言家。
7號王長生肯定是在跟她代跳,可他儘管明知這一點,這也沒辦法做任何的事情。
只能裝作不知道,拿6號當做真預言家來打。
同時等着7號跳出身份,讓6號穿上真窺視者的衣服,來把他給拍死。
如今狼隊形勢慘澹。
4號狼人自爆。
8號狼人吃毒。
場上只走了一神。
還不知道11號烏鴉究竟是守衛還是女巫。
如果只是刀掉一個沒什麼用的女巫的話。
這把或許可以提前交牌了,也免得受7號玩家的嘲諷跟侮辱。
從來都是狼人站在台子上跟好人打。
沒想到今天他們身為殺手的化身,卻要被好人站在枱面上羞辱。
在心中深深地嘆了口氣。
12號還是強提起精神準備發言。
他雖然被點在枱面上。
但10號起碼藏了下去。
1號、3號、5號、9號也不是沒有可能被他們做成抗推牌出局。
而且6號萬一真的是預言家呢?
她其實不是想發2號查殺。
只是想讓她的蓋世金水7號在末置位發言
唉!
「首先你們站邊6號,打我是不講道理的。」
「6號認為我是窺視者,我在夜間窺視了10號,你們點的狼坑,10號總不在位置里吧?」
「那我是窺視了10號的好人窺視者,你們憑什麼能打到我是狼呢?」
「我剛在警上的原因我也解釋過了,我把衣服脫下的原因也說明了,其他的不再贅述,我認為1號跟9號里會開出一張狼。」
「1號、2號、4號、8號、9號,位置應該就是這麼幾張牌,女巫既然將8號給潑掉了,10號也站邊的6號,我肯定也是跟着6打的。」
「站邊6號,格式應該就是這樣,但8號如果是預言家,我就沒盤過了,這也不是我要考慮的事情。」
「過。」
最後他還是給自己留了一定的餘地。
如果7號真的起跳了預言家,6號是窺視者,他也必須要將窺視者的衣服給穿死。
他的站邊就是跟着10號站邊。
是10號選擇的6號,就算6號脫衣服了,跟他也沒關係。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啟明星也感覺有些頭疼。
12號不敢多聊,只能把窺視者的身份穿到底。
但是他作為12號所說的窺視對象,總不能真的就順着他這樣說。
「首先12號是否為窺視者,我覺得還有待考量吧,因為伱所解釋的,有關你穿着預言家的衣服剛在警上這件事,我覺得還是不太合理。」
「當然現在也沒人起跳窺視者,我對你的身份只是懷疑,不過前置位既然沒有人把你拍死,所以也許9號是窺視者,我在這個位置聽不到他的發言,也沒辦法能夠確保。」
「或者窺視者認為他在夜間窺視到的是狼人陣營,所以你是狼,他根本沒必要起來把你打死。」
「基於這一點,前置位點過你的1號,我覺得有可能是好人。」
「只是我的邏輯基點是你為狼人,如果你是狼,那麼四狼確實是找齊的。」
「2號、4號、8號,以及你12號。」
「不過現在6號既然查殺的2號,那肯定是有查殺走查殺,你哪怕是狼,也是明天的輪次。」
10號聊到這裏,沉默了一下。
已知6號不為預言家。
真預可能是7號王長生。
那麼手握兩天查驗的他很可能會直接起跳。
10號無法判斷7號究竟會在夜間翻誰的牌。
為了防止自己接到查殺。
他嘴上站邊6號,但也必須要跳出身份。
思來想去。
他覺得被砍死的11號可能不是守衛,反而更有可能是那張女巫牌。
畢竟他們第一天的刀口是7號。
4號在那個位置報出7號的盾口,如果11號是女巫的話,在他的眼中,4號也絕對不是守衛。
那麼他一個沒了雙藥的女巫起身直接穿上守衛的衣服把4號拍死,對於好人來說,也確實是很有收益的。
至於真正的守衛在哪
「現在我們好人的輪次是大領先的,前置位也有人拍過身份,我覺得我可以出來正一下視角了,我是女巫,如果12號真是窺視者,那麼他確實是一個好人窺,但如果他是狼,自然也跟我沒關係。」
「警下我就把警徽票投給了6號,邊我肯定是站6號玩家的,4號自爆,不敢讓8號發言,我昨天就直接將8號給潑了。」
「至於第一天的銀水」
他是很不想將銀水的身份安在7號頭上的。
但是介於4號起跳守衛又自爆的操作。
他報出7號的刀口,才是收益最大的玩法。
「是7號玩家,4號如果是真守衛,那麼他第一天報的盾口就不可能是7號,否則白天7號就會被直接奶穿。」
「這也是我昨天去踩4號的原因,只是沒想到4號聽完我的發言會直接自爆。」
「由於4號自爆,所以我認為如果12號是4號狼隊友的話,他知道12號不是窺視者,那麼在9號發言之前自爆,也是有讓9號閉嘴的意思。」
「或許9號才是真的窺視者?我盤出這一點,一個是12號給我的感覺確實不像窺視者,更像一張狼人牌,另外一點則是因為4號玩家不讓9號發言就直接自爆。」
「那麼,11號守衛被狼人偷刀了,只走了一神,獵人還在場上,我是可以出來排坑的,且我認為1號牌偏向像好人,當然我不保死,我能認得下的好人牌只有一張5號牌。」
「但基於我覺得1號相比於12號更像好人一點,所以2號一頭狼,最後的一狼就是在12號或者9號之間,這兩張牌的關係,我大概認為是一張窺視者,一張狼人。」
「但9號上一輪也沒有發言,我不可能直接把他們的身份定死,而且投警徽票,9號是點給12號的,因此他們到底是一狼一窺視者,一好人一狼,一窺視者一好人,我也碼不死,聽一下9號怎麼發言吧。」
「我是女巫,第一天解藥撈的7號銀水,第二天毒藥坡的8號悍跳,今天就把2號下掉,明天1號、9號、12號可以pk,9號牌可以一會兒先聽一下他的發言,但1號跟12號不是互打的牌嗎?我雖然覺得1號相比於12號偏好,但是他們之間的事情還是要交給他們之間自己去解決,起碼這兩個人pk是沒問題的。」
「過了。」
10號啟明星扛着巨大的壓力為狼人爭取了一線生機。
發言結束,他的心裏都輕鬆了許多。
沒辦法,現在兩狼直接出局。
卻只換到了一張神職牌。
6號跟7號兩個貨還在那裏臭不要臉的搞滴滴代跳。
真是心累啊
10號在心中又長長的嘆了口氣。
這就是跟王長生處於敵對陣營的感覺嗎?
遙想上一輪直接被帶飛。
他現在就無力的很。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跟12號的話,我覺得大概率12號是狼吧。」
「1號從始至終的發言都沒有太像狼,他雖然不同意在沒有守衛對跳的情況下外摟4號,暗保了4號一手,但他起碼在那個位置還點出了 2號更像是最後一狼。」
「只不過他警下聊的12號是窺視者,現在1號跟12號又在互打,都認為對方是狼,我不太清楚,單純分析狼面,肯定是12號要大於1號的。」
「12號認下窺視者的身份,警上剛着手的理由也是因為10號玩家有可能是狼,那麼這是不是代表,在當時他對於10號的身份是模糊的,還沒有百分百能肯定他的窺視對象是好人。」
「他就這樣剛在了警上。」
「警下又因為10號投票給6號這一個舉動就脫掉了衣服,認定6號是預言家,10號必然是好人?」
「可他剛才的發言不是在說,他不知道6號是不是預言家,只是因為10號認定了6號是預言家,所以他跟着10號的手,站邊6號,要舉票2號嗎?」
「因此我心目中的狼坑就是2號、4號、8號、12號,1號老六哥不在我的狼坑裏。」
「這輪出人肯定是出2號,晚上我建議6號你去查驗一下12號的身份,首先我不是窺視者,如果你查出12號是金水,那他才有可能是窺視了10號女巫的窺視者,1號就是我判斷錯的狼人。」
「過。」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
他仔細想了一下自己是否要現在起跳。
思考片刻。
他微微一笑。
「前面幾個人的發言呢,我大概都聽到了,現在大家不是都已經站邊6號玩家你了嗎?」
「在場的狼人也都選擇了倒鈎,都要出2號玩家,但是我想說,儘管我是你的金水,但2號今天是不能出局的。」
「今天就請你和10號打一場pk吧,我認為你是幫助預言家代跳的好人,你一會歸票,就歸10號。」
「10號雖然站邊你,但他是倒鈎狼人,我昨天摸出來了。」
「我是預言家,我相信6號你起跳預言家的操作是想讓我知道你在晚上窺視了我,且你也聽出來了我是預言家在給你遞話,讓你把預言家的身份穿下去,很不錯,雖然狼人根本沒打算落刀我,把11號砍死了,但是我們的配合還是很不錯的。」
「報一下查驗,第一天驗的4號,查殺,第二天查驗的10號.」
「查殺。」
王長生歪着頭,看向10號啟明星。
啟明星來自宇宙戰隊,是現在所有十二支戰隊中評分最高的存在。
他的實力自然也是毋庸置疑的。
上把的女巫很有操作。
這局作為狼人,警上警下的發言也幾乎是無懈可擊。
但沒辦法。
誰讓他盔上有洞。
晚上直接發了他查殺呢?
「女巫不用起來去拍10號,直接全票下掉他就行,首先2號你不用對我敵意那麼大,6號不是預言家,我才是,大家也不用質疑我此刻起跳,是不是想要把女巫抗推出去。」
「現在全場都要出2號,我如果是狼,你們就得打6號也是狼,那我們雙狼作為全場身份最高的存在,想出誰不是出?我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這個位置起跳。」
「你們如果認為2號是我的狼隊友,那更不可能了,6號總不可能查殺同伴吧?」
王長生直接將自己的身份拍了出來。
不過看狼人現在還沒有自爆,恐怕是想要繼續搏一搏了。
那他也無所謂。
「聊一下我的心路歷程,4號是我的抿殺,所以首夜我就去摸了他,果然是一手的狼毛。」
「警上我手握查殺,本意是想直接起跳的,不過沒想到在我前置位的6號卻起身發了我一張金水。」
「當時我在考慮,她到底是狼人在悍跳,把身份發到了我的頭上,還是窺視者在夜間窺視了我,給我遞話。」
「再三考慮,我認為她如果是狼人的話,直接朝後置位丟金水,無疑是很大膽的行為,所以我選擇賭一把。」
「而且即便6號是狼人,她不打算跟着我的手去投4號,作為金水,我警下直接反她的水就可以了。」
「同時警上我的發言,相信大家也能看出來,我必然是一張吃信息的牌,我是狼,6號必然是狼,6號是狼,我卻不一定是狼。」
「即便我不跳身份,讓6號穿上兩天預言家的衣服,她還不倒牌,那麼好人也會去攻打她。」
「所以我並不是太擔心讓6號穿我衣服,我是預言家,為了好人能夠獲勝,自然是需要無所不用其極,一天隱藏住自己的身份,在我看來是有很大收益的。」
「而從事實來看,我的操作也確實讓狼隊的發言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他們即便看出來我才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卻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不咽也得咽,有苦也說不出。」
「且最後4號選擇了自爆,狼人沒有在我和6號之間去搏誰才是預言家,反而外置位偷刀了11號,但好在女巫將8號給毒殺了。」
「也就是在8號以及12號紛紛起跳的時候,我確定了6號必然是那張真窺視者牌。」
「既然6號是窺視者,那麼12號那種操作,就必然是鐵狼無疑。」
「而在8號起跳之後,12號又為什麼會起跳呢?」
「這也是我在第二天選擇查驗10號玩家的根本原因。」
「事實上10號玩家倒鈎的很好,發言也絕對不算差,就連票都是投給6號的,比他像狼的大有人在。」
「但是12號起跳,在我看來,不就是因為10號在警上發言的時候,向後置位的牌遞話了嗎?」
「因此當時在我眼中,4號、8號、12號三隻狼已經裸了出來。」
「我身為預言家的職責,就不可能是繼續找衝鋒狼了。」
「總不可能四隻狼全在衝鋒吧?所以我選擇了查驗倒鈎的最厲害的10號玩家。」
「事實上,當時我也只是懷疑他有一定的狼面,再加上10號來自宇宙戰隊,我也抱着如果能把他驗出來,就算不是查殺,而是一張金水,那也能幫我帶隊。」
「但很可惜,10號就是在警上便開始倒鈎的狼人牌,身為預言家,四狼我已經抓齊,職責也算是做到頭了。」
「4號查殺狼,8號悍跳狼,10號倒鈎查殺狼,12號補跳狼。」
王長生掃了一眼場上的玩家。
發現他們的表情各異。
他輕輕一笑:「我已經將狼坑全部點齊,不過狼人卻還沒有自爆,看來在4號跟8號出局之後,狼人已經沒有絲毫的自爆空間了,只能跟好人拼一拼,看能不能把6號或者我扛推出局?」
「不過這恐怕很難了吧,首先剛才10號起身去攻打12號,肯定是想將自己的身份做得更高,讓預言家晚上不去驗他。」
「但是這也造成了一點,你既然覺得12號為狼,那麼9號也不是窺視者,真正的窺視者又在哪裏呢?前置位大家也沒聽出有窺視者吧?場上能作為窺視者的,就只有6號和12號兩張牌,但現在10號都已經拋棄了12號,所以他現在如果再認為12號才是窺視者,那麼就更不用我說了,直線出局便是。」
王長生頓了頓,最後看了一眼飄在11號位置上的那團黑影。
「首先呢,11號也不一定就是神職牌走的,或許他是一個平民呢?當然他也可能是女巫嘛,不然他在那個位置怎麼有視角直接去拍死4號?」
「所以如果真守衛還在場的話,晚上請守一下我,但11號如果真是守衛的話,那我今晚就去死好了,恐怕狼隊現在也是對我咬牙切齒了吧?」
「今天全票下10號,晚上我就驗一下12號,守衛能守我,我自然可以報出來查驗,沒有守衛守我,那最後一隻狼大概率也就是12號,10號、12號順出絕對沒毛病,出光他們,遊戲應該也就結束了。」
「過。」
王長生的發言非常之飽滿。
他從各個方面,闡述了他為預言家,而10號、12號為狼的邏輯。
事實上。
單憑他能起身把2號給撈起來這一點。
就已經足夠證明他是預言家了。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夏波波粉面桃,眼中眸波流轉,紅唇點點,身材高挑而豐滿。
輪到她發言。
她笑嘻嘻地看着王長生。
跟着這個滅世女巫走。
她所在的戰隊簡直是庫庫吃分!
原本作為墊底的存在。
現在經過兩回合,恐怕也上能幾個排名。
「我確實不是預言家,既然你發話了,那今天就是我和10號的輪次。」
「我是窺視者,第一天夜間窺視了你。」
「至於為什麼窺視你,很簡單,我就是想和你一個陣營。」
老把窺視二字掛在嘴邊。
6號夏波波有點不好意思,臉頰也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不過她還是快速發言。
「想要跟你一個陣營的意思是,我覺得7號小玩家雖然才剛剛加入全國正式賽,卻在接連的幾把里大肆嶄露頭角,跟着你我就很有安全感。」
「現在一看,果然我判斷的沒錯!」
夏波波白淨如玉蔥般的手指托住了自己的臉頰。
「本來還想着,如果你是個狼的話,我們場上五票握在手裏,就比較好綁票一些。」
「沒想到居然窺視到了預言家,還跟你滴滴代跳上了,還好是個大g,不是會翻的黑車。」
夏波波捂嘴淺笑兩聲。
「2號玩家,我倒不是為了發你查殺而讓你先發言,只是我的窺視對象是7號,我總不可能讓他第一個發言吧?」
「所以你也別介意,7號既然查殺了10號,那我肯定是要跟着7號的時候投票的,你如果不是狼,那麼你肯定知道我們也不能是狼,不然現在出的就不是10號,而是你2號了。」
「如果大家實在不相信7號,要下我的話,那我就把警徽飛給7號,這樣也還行,起碼又有警徽流了。」
「如果11號真是守衛倒牌,7號晚上被刀死,還能驗出12號究竟是金水還是查殺,再決定飛不飛警徽。」
「可以,就這麼安排,過了。」
夏波波的語氣和狀態都輕鬆至極。
不論怎麼聽都絕不像狼人的發言。
在場的好人,眼神在6號、7號、10號、12號的身上轉個不停。
事實上他們也確實認為7號是一張吃信息的牌。
也考慮過兩人是不是在代跳。
現在王長生跳出來,直接改了輪次。
好人都有些糾結。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6號夏波波握起一個拳頭。
【警長歸票10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2號、9號、10號、12號投票給6號,共四票】
【5號、6號、7號投票給10號,共三點五票】
【1號投票給12號,共一票】
【3號棄票】
【6號玩家四票出局】
法官最終莊嚴的宣判聲響起。
王長生微微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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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視線落在2號身上,不明白這傢伙到底在做什麼。
如果說9號是拎不清的好人。
那他呢?
6號發的2號查殺。
如果不是他起跳改了10號的輪次。
2號是必出局的一張牌。
也就是說,他們三張牌無疑會被外置位的好人聯繫在一起,打成同陣營。
可現在這傢伙卻一票掛在了6號頭上?
【請6號玩家發表遺言】
夏波波也沒想到最後竟然是自己出局。
她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又平靜下來。
「2號能把票掛在我的頭上,我是有點覺得不可思議的。」
如果2號真是好人,這傢伙還真是不怕最後的戰隊評分被往死里扣啊。
「道理剛才我和7號都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如果不是我們在最後把輪次從你改到了10號身上,你是必然出局的一張牌,你又怎麼可能跟着10號他們的手來投我呢?」
「所以12號跟2號到底誰才是狼,我還真有點分不清了,請回我飛給你7號,你晚上去驗吧,過了。」
遺言夏波波並沒有發太多。
很快便選擇了過麥。
【警長是否移交警徽】
【警徽移交至7號】
【天黑請閉眼】
【】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王長生臉上的面具消失。
他的眉頭依然皺着。
原本已經可以直接結束的遊戲。
現在就又被拖慢了一天。
這個2號到底在想什麼?
不就是上局遊戲把他戰隊的人給打爆了?
至於這樣完全不考慮自己戰隊的未來嗎?
他很難理解。
王長生不相信程笑作為焦點位的牌,會判斷不出他是真預言家。
「算了,多這一天,就當是2號想給我加個查驗狼人的分數吧。」王長生冷笑一聲。
這把遊戲他不會輸。
而程笑所在的戰隊。
遊戲結束之後,評分恐怕是最墊底了。
「12號。」
【你要查驗的對象為】
【狼人】
【確認請閉眼】
【】
【天亮了】
伴隨着法官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
虛擬空間中的環境漸漸由暗變得明亮。
【昨夜2號玩家死亡】
「???」
在死亡信息出現的剎那。
有的好人愣住,旋即就露出了憋不住的笑意。
首先根據上輪的票型,有的人已經基本能夠確定王長生就是真預言家了。
2號晚上吃刀,自然不可能是狼人。
也就是說,2號是跟着狼人的手投錯了一票,把好人窺視者給衝出去了。
晚上他還因為自己給狼隊提供的機會,讓他一刀被狼隊砍死。
簡直笑死!
所有人都開始期待起遊戲結束之後,2號程笑所在的戰隊評分,會是一個怎樣精彩的數字。
要知道,雖然通常而言,陣營獲勝都會有最起碼的三分加成。
可如果在遊戲的過程之中操作的太離譜,那麼就連這最基礎的三分都有可能會被扣除。
辛辛苦苦打一把遊戲。
最後贏了比賽,卻是一分不加。
更嚴重點兒,甚至還會倒扣。
跟輸掉的陣營一樣一起扣分。
這滋味
【請警長選擇從死左或死右開始發言】
王長生看了眼已經掛掉的2號,沒什麼表情。
純純的小丑牌,不足為慮。
他直接讓1號開始發言。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發癲之上的隊員老六摸着下巴開口:「倒牌的是2號,那狼坑要不然就是4號、8號、10號、12號,要不然就是4號、5號、6號、7號。」
「外置位不會有一張容錯,昨天我是投票給12號的,站邊7號,9號也不可能再有狼坑塞他了。」
「但是昨天2號的一票確實很古怪,首先2號是好人,如果6號跟7號是狼的話,昨天直接把2號扛推出去不就好了,何必再由7號起跳預言家呢?」
「上把我投12號的原因是,兩邊我都不想跟着去沖票,因為10號在我眼裏是女巫,6號跟7號也有可能是好人,我只能去投我認為的狼人12號。」
「現在我估計會和7號走吧,過了。」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若夢沒想到昨天還能把一張好人給衝出去。
此刻他發言都更有底氣了。
「首先昨天的輪次不在我,你單票掛我是沒用的,其次,我沒想到6號和7號才是狼,8號是真預言家,那我昨天就打錯你了,你這輪迴回頭,還能站邊7號呢?」
「他把輪次從2號改到10號的頭像很簡單,並不是因為他想保2號,而是因為他想出10號女巫。」
「而他保下的2號是不是也跟着我們的手去投了他?夜間2號是不是倒牌了?」
「我和10號如果是狼,2號是跟着我們的手去投票的,我們要砍也是去把5號砍死,或者1號、3號,怎樣都是不可能去刀掉2號的。」
「沒了一個2號,我們就少了一票,7號狼人反而手握警徽,他只要說服你們其中一張牌,或者讓你們都別投票,他就能直接把我和女巫給衝出去。」
「狼現在就剩下他一隻了,我們好人大優,今天就下7號,明天下5號,遊戲結束。」
「過。」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啟明星的狀態也起來了。
「不得了不得了。」
「我這一瓶毒撒出去,把真預言家給毒死了,一會兒就算贏了比賽,我恐怕也只能加個普通評分了。」
10號唉聲嘆氣。
「首先大家思考一下,當時在7號眼中,6號是身份未知的牌,他怎麼敢直接去賭對方是窺視了他的窺視者呢?他就不怕6號是發爆了身份的狼人,晚上直接偷刀把他給砍死,讓一頭狼人在場上永生?」
「顯然,他們必定是兩張狼在做身份,且7號在警上就直接攻打4號,無疑是想讓對方倒鈎的。」
「沒想到狼人的板子玩的還挺。」
「我如果是狼,11號是守衛,那麼在場的人里,總得有一張女巫吧?2號上輪發查殺都只跳了平民的身份,1號剛才發過言了,5號已經跳過平民,那你只能說3號是女巫,可如果3號是女巫,上輪投票他是壓手的,那張票怎麼也該投到我身上才對,所以3號也不可能是女巫。」
「前置位有人和我對跳嗎?沒有,9號也是跟着我們的手投票的,你們也盤不到他在狼坑吧?」
「所以我是單邊女巫,你7號還想扛出我?」
「真以為你們上輪拿着警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啊,這下子玩砸了吧。」
10號啟明星的嘴角勾着怎麼掩也掩不住的笑容。
只要他能騙上一兩票,這輪把7號扛推出局,
晚上在外置位刀一個守衛或女巫,最後砍死獵人。
這就是他們狼隊獲勝的希望!
「狼坑就是4號、5號、6號、7號,全票跟着我女巫下七,過!」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和其他的玩家不太一樣。
他根本就不喜歡什麼代不代跳的,這些new school的東西他一概不盤。
他唯一能接受的就是好人穿神牌的衣服擋刀。
至於7號跳警下預。
他就是不可能認得下。
而且10號也確實是全場的單邊女巫。
他不可能不跟着女巫的時候投票。
「撕警徽是可以的,還剩最後兩狼,我跳出來也沒關係,第一天我是空守的,第二天守了6號牌,昨天你別管我守了誰,你大可以試試看我是不是真守衛。」
9號剛想直接把5號跟7號打死。
但是想到他們教練平日裏一直教導他的。
9號還是給自己留了一點空間。
「當然,7號這個警下預到底有沒有可能,得再判斷,今天如果我能守出一個平安夜,那明天倒是可以出了10號打平衡,畢竟12號在警上確實是沒幹什麼好事。」
「所以這輪你7號出局,警徽要麼飛給我,要麼飛給3號,不然默認你和5號是狼,明天也不用打平衡了,直接下5號。」
「過。」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瞥了眼9號。
這貨看着年紀不大,倒是老氣橫秋的。
搖搖頭,王長生開口:「首先查驗自然是12號,查殺,發言順序你們也知道了。」
「其次再聊一下我為什麼是預言家」
說到這裏,王長生不由笑出了聲。
「不得不說,打平衡這麼古老的東西,沒想到現在我還能聽進耳中。」
「9號呢,我必須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如果是真守衛,那麼11號在那個位置能直接將4號點死,他也必然是吃信息的牌。」
「你是守衛,那他就只能是女巫咯,那麼8號是我砍的嗎?不是,狼人把11號給砍了,8號是女巫潑的,你對女巫的判斷就這麼沒有自信?」
「就算你不相信女巫的判斷,那退一步,10號穿了11號的身份,10號報的銀水是我,我如果作為第一天自刀的狼人牌,騙了女巫的解藥,我在警上居然不操作。」
「你不要說我操作了,你只能說我的那些操作,是作為預言家才能操作出來的操作。」
「我如果作為狼人,我的那些操作又等於什麼呢?毫無一點收益可言。」
「我第三個發言,就直接把我的狼隊友4號點死在台面。」
「我的狼隊友5號,他起身還認為10號可能會起跳,其他什麼操作都沒有,直接過麥讓我們發言。」
「我的狼隊友6號,昨天發了2號查殺,如果不是我起來悍跳,要把輪次改到你的身上,2號不論是神是民,都得給我出局,我有必要在那個位置強行改輪次,只為了出你女巫牌嗎?」
「大不了在夜間直接把你砍死,那場上三狼對二神,在好人的眼裏,我們還是預言家團隊,那1號、9號跟12號,我們不是隨便推?甚至我直接起跳女巫,把10號給打死都可以,我有必要起跳預言家嗎?」
「你們如果代入我是狼人的視角,根本就不可能盤的對,只有我作為一張預言家,才能有以上的那些操作。」
「至於剛才狼人所說,為什麼晚上2號會倒牌。」
「他們也把收益在剛才說過了,為的就是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他們如果是狼,不會去刀2號。」
「漏洞太多了,我相信在座的好人,除了那個2號」
王長生瞄了一眼9號。
「大家都是可以分得清楚誰是預言家的,且12號可是將8號打為的定狼,12號同樣是雙邊狼坑,你們不會忘了吧?」
「現在10號跟12號明顯是同陣營的,12號為狼,10號又怎麼可能是好人呢?」
「今天你們不樂意下10號,那下12號也可以,都是我的查殺牌。」
王長生不在意的笑笑。
「那今天好人就跟着我全票下12號,晚上我隨便摸一張金水吧,就摸你9號,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成分,這場上還能有第五匹狼?」
「過。」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9000沒想到局勢會突然變得這麼難打。
他挺直了腰板。
「對話一下在場的好人,1號、3號、9號,現在我又成7號狼隊友了?但我是守衛。」
9000的目光落在9號身上。
「你一個平民牌穿我身份,要出預言家?我不懂。」
「第一天我空守,第二天守的6號,昨天守的7號。」
「今天我會在1號、3號以及9號里去守,你們要是想刀7號,就去刀好了,只要7號倒牌,誰是狼也就一目了然,我也一樣。」
「9號玩家我着重對話你一下,你不是守衛,一會兒就跟着我的手去投12號。」
「11號烏鴉只能作為女巫牌起身替我擋刀,同時拍死4號。」
「在場還有一個獵人,我不論你1號、3號里誰是,這輪全部掛票12號,3號你不要棄票了,1號你上一輪就點的12號,這輪希望你同樣出手。」
「只要今天把12號下掉,三神兩民在場,隨便你10號去刀,3號你一會兒報一下身份,如果你是獵人,那我就在1號跟9號里搏一張,其他外置位的牌隨便你10號去刀,刀哪一張你都得死。」
「二分之一的概率,我還不信守不對?」
事實上5號9000說的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只是有一點。
如果3號是獵人,他被刀了,分不清誰是狼,把王長生給帶走,那麼長生就只有一張守衛牌。
有9號在,還真不一定能把10號放逐。
不過還好,獵人並不是3號。
真正的1號獵人,已經選擇站邊了王長生。
「最後聊一下我為什麼會在昨天跳一張平民,因為我是首置位發言,如果不跳身份,後置位的局勢怎樣我不知道,說不定狼人就會抿出我是守衛,晚上把我偷刀,所以跳了一張平民混淆狼人的視野。」
「其他沒什麼了,過。」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守衛的話,我覺得5號更像一點吧,且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聽出來他像一張狼人牌,他如果作為4號、6號跟7號的狼隊友,也有點太鬼扯了吧。」
「我認為10號跟12號是兩張狼人牌,9號雖然作為公共好人跳了一張守衛,但他那個發言,怎麼聽都像是起來擋刀,或者自以為是,想跳個身份把7號給干出局的。」
「不過他跳的這麼鋼鐵,可能是獵人吧,我不是獵人,我是平民,你晚上在1號和我之間守就可以了。」
「這輪我會下12號,過。」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12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10號、12號投票給7號,共二票】
【1號、3號、5號、7號、9號投票給12號,共五點五票】
【12號玩家五點五票出局】
【請12號玩家發表遺言】
當法官充滿磁性的聲音宣判出最終的結果。
12號整個人此時已經癱在了椅子上,面上毫無血色,讓他本身就較白的膚色頓時變得一片慘白。
他艱難的轉過頭來,看向自己最後唯一的一隻狼隊友——啟明星。
此刻。
後者臉上的表情也極為難看,同時也非常的複雜。
明明是遺言階段,可是場上除了12號略顯沉重的呼吸聲,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最後的最後。
在一陣長久的沉默之中。
啟明星的口中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交牌。」
如今場上只剩下他最後一頭孤狼。
他是有資格替狼隊選擇交牌的。
12號若夢見狀,也並沒有責怪他,反倒是實打實的長長出了口氣。
事實上。
換做是他,三狼出局。
卻只換掉了一神、一民、一窺視者。
守衛還在場。
他也是絕無可能再繼續打下去的。
只有交牌。
如果說他們這次還能騙到一票兩票的話。
那尚且勉強可以打一打。
然而現在即便再將遊戲繼續下去。
也只有自取其辱了。
所有的好人都站對了邊。
【狼人陣營選擇交牌】
【遊戲結束】
【好人陣營獲得勝利】
雖然只有一章,但是別說俺短!一萬多字呢,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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