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他凝思片刻,而後緩緩開口。
「既然我在焦點位上,那我就把我的身份跳出來吧,我是一張平民牌。」
「首先12號被發到查殺不自爆,我不認為他是真預言家不能自爆,更有可能只是因為這是假面的板子,他自爆,還不如負隅頑抗一下。」
「其次,我是在警下一張沒有發過言的牌,然而12號就不說在我沒發言的時候了,甚至在我投票之前,他便直接已經給我定義為了一隻狼人。」
「更誇張的是,即便我上票給12號,在12號的眼中我也是去倒鈎他,那我自然是不可能去站12號的邊的,我想這點大家都能認得下吧?」
「我是一個純種平民,我會站1號的邊,也請外置位的好人不要認為我又在這裏打什麼騷操作,比如我和12號認識,我們又在打板子,玩狼踩狼那一套。」
「這是完全不合理的。」
「畢竟12號不只是攻擊我為狼,他甚至在查殺了1號之後,反而要先放逐掉我這張7號牌,這也太誇張了點吧?」
「所以單從這一點來看,我和12號就不可能是認識的兩張狼人牌,因此我就是一張單純的普通村民,在警下投票給1號的原因也非常簡單,方才我都已經敘述過了,就不再贅述一遍。」
王長生的聲音冷靜,面對12號給自己的磅礴壓力,卻是不動如山,不疾不徐地為在場的好人建立起屬於他自己的邏輯。
「所以大家認為12號是狼沒問題,但不要將我也定義為狼人,因為12號是要警上警下都先出我這張7號牌的,如果我和12號認識,那麼他應該先去出掉1號預言家,而不是要先置我於死地。」
「我已經將我的視角很清晰的告訴給各位了,首先在我看來,12號必為一隻狼人,那麼外置位的好人,你們沒有被12號如此激烈地攻擊,可能你們的視角和我不一樣,我現在就來說一下,為什麼12號不能是那張預言家牌。」
「其實很簡單,6號確實未必是好人,畢竟總共就十二個位置,要開出四隻狼人,要是外置位的牌都能保下,那就沒有狼坑了。」
「但是我在清楚我自己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的情況下,6號有可能是狼,為什麼12號在攻擊了6號和7號之後,卻要在警上以及警下兩個發言回合,都要如此堅定地選擇出我這張7號牌呢?」
「他為什麼不先出掉這張6號牌?6號牌起碼還是一張發過言的牌,12號不是認為6號的發言就是一隻狼人嗎?」
「那麼他憑什麼能越過1號他的查殺,越過6號他聽過發言且定義為狼人的牌,而非要出我這個在警下沒有投過票沒有發過言的人呢?」
「這不是認狼行為嗎。」
王長生言辭鑿鑿。
「當然,我現在沒有聽到過6號的更新發言,所以我只能通過6號警上的發言以及12號的發言來在我這個位置側面的點一手6號有可能是一張不好的牌,但他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總歸今天不是6號的輪次,只需要再聽一輪他的發言即可。」
王長生環顧四周,最後將視線落在了1號的身上。
「既然我站邊你,我肯定是要為伱做事的。」
「首先12號是一隻定狼6號在我沒有聽到更新發言的情況下,我無法確定他是一張12號為了讓他的發言看起來更加飽滿而被攻打的好人,還是說6號其實是12號的狼同伴,他們兩張牌在這裏做身份。」
「只能說等你一會兒聽完6號的發言再做決定。」
「以及外置位的狼人,其實投給12號的4號、9號和11號你可以再看一看。」
「因為現在你是大票型吃到的警徽,也就是說狼人其實很難會在這個時候選擇為12號衝鋒的。」
「所以4號、9號和11號這三張牌中,頂天了只會冒出來兩張狼人牌,我個人認為。」
「那麼1號你其實是要從投給你票的人里找狼的。」
「甚至雖然我解釋過了,我和12號不可能為兩隻同陣營的狼人,但是1號你仍然可以懷疑我是一隻狼,如果你覺得我的發言在你聽來不正確的話。」
王長生直接來了一手以退為進,外加賣掉6號狼隊友,和6號玩起狼踩狼來,互作身份。
你12號不是攻擊我和6號是兩隻狼人?
那我乾脆就直接跟6號互打起來,看你12號要怎麼辦。
「以及12號在這個板子裏也不可能直接去自爆,所以我認為他在警上的發言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想着反正也自爆不了,那不如就起來跳一波,看看能不能壓力到別人。」
「結果沒想到情緒起的太高了,沒把別人壓力,反而讓自己嘴瓢了一波。」
「這都是12號的問題,前置位的牌也都聊過,我就不一一重複了。」
「我只想說,其實12號說的也沒有什麼問題,在他的眼中,我們外置位的八個人也確實是壞人,這都好說。」
「最後,11號我認為有可能確實是一張站錯邊的好人牌,至於4號和9號這兩張牌,那就要靠你1號去聽了。」
「我個人認為,9號也確實是我沒辦法琢磨透的,畢竟12號也在警上點過9號。」
「其他就沒了,我過了。」
王長生微笑着敘述完自己要表達的一通發言,隨後語氣自然地選擇了過麥。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夏波波在王長生發言的時候就get到了他的意思。
因此接過麥的夏波波也很自然的開始攻打起7號。
「我們都是被12號攻擊的牌,你是一張好人,憑什麼能把矛盾只轉移在我身上?」
「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什麼身份我先不跳,畢竟也不是我的輪次,我不會把我的身份在此刻跳出來為好人排坑。」
「那麼在我是一張好人牌的情況下,我本來是對你7號沒有多大敵意的,但是聽完你的發言,我覺得你或許才是跟12號認識的一張牌。」
「畢竟之前也有一把你就是和你的狼隊友互撕,明明都到那種地步了,卻還要躺在地上,也要抓着對方的頭髮不放手。」
「目的就是為了做你的好人身份。」
「畢竟12號是一張接到查殺原地干拔,發言又是精緻小聊爆的牌。」
「在所有人都不可能站邊他的情況下,他卻依舊要停在這裏就是不自爆,看着我們所有人嘲諷他。」
「總要有點原因的吧?」
6號夏波波的視線在王長生和12號浮生的身上掃來掃去。
目光凌厲地就仿佛真的在看兩隻狼人一般。
「因此我合理的懷疑,12號現在要死不死的不自爆離場,可能就是在做你7號的身份。」
「當然,這只是對於你攻擊我的回擊而已,單純從邏輯上來講,我其實是沒有辦法把你定義為一張狼人牌的。」
「但相比於你的各種騷套路,邏輯這種東西,好像也就沒有那麼的重要了。」
「當然,我不是說邏輯不重要,不過今天的輪次不就是7號和12號嗎?總歸我認為12號是狼,我就不可能把票點在你的身上,而你不管是狼人還是好人,你既然要站邊1號,那肯定是會投票12號的吧?」
「只要你能投死12號,你是不是為狼就不歸我管了,那是1號預言家的事情。」
「1號你就去把4號給驗掉,7號打我,但我是好人,所以我自然也要回擊7號,但是基於目前伸展開的邏輯來看,我其實並沒有辦法將7號百分百定義為一張狼人牌。」
「所以如果要我在這個位置去點狼坑的話,其實我大概是要點出4號、9號、12號三隻小狼,外面再飄一張假面的格局。」
「這是最基礎的,我能點出來的狼坑。」
「我沒有覺得9號的發言一定被一張好人牌,不過7號既然攻擊了我,總歸要麼他是好人在懷疑我的身份,要麼他是狼人。」
「那我可能就定義錯9號身份了。」
「畢竟7號在這個位置和12號這樣互作身份,總不可能12號提前就知道7號一定是那張假面牌吧?」
「所以這兩張牌做身份,7號就只能是那張小狼。」
「以及現在出現的,大概率有不少狼人在倒鈎的局面,要麼就去打死4號,不去驗他,轉而去驗這張9號牌,看看他們狼隊是不是在打板子。」
「要麼1號你就常規去驗4號牌。」
「讓你驗4號牌的原因是,本來我不覺得7號為狼,然而警下就只有4號跟7號這兩張牌,所以我當時的視角是認為,4號大概率是一張狼人牌,但是現在7號在我眼中的狼面起來了,那麼4號也有概率成立為一張好人牌,所以我想讓你去驗4號,這個你能明白嗎?」
「就聊這麼多。」
「我是一張好人牌。」
「12號尤其攻擊我的一點,我最後再解釋一下。」「12號說我沒有交出站邊就去聊什麼墊飛不墊飛1號的。」
「我不懂這個邏輯點是從哪裏來的。」
「我的意思應該很明顯吧?當時我並沒有選擇站邊,所以也就不存在我墊飛不墊飛1號牌的,我最後補充這一句,也只是讓你們不要將我去往墊飛那邊想,我是一張單純的好人牌。」
「怎麼到了12號嘴裏就成了我沒有站邊,何來的墊飛?」
「我只能說是12號自己理解錯我的意思,當然,他警上警下都攻擊我是一隻狼人,所以在我眼中12號就不可能是一張預言家。」
「那麼他拿這一點來攻擊我,估計也是外置位沒有牌可打了,畢竟他不可能拿那一點來說我是狼的。」
「最後11號能投票給12號倒是我沒有想到的,因為我覺得11號選手應該很難會被12號騙到吧?」
「不過11號也說了,他可能站錯了隊,既然11號願意回頭,我個人認為11號其實是偏向一張好人牌的。」
「以及4號、9號,其實我並不認為是必然的兩張狼人牌,也有可能會開出來一個好人。」
「還有5號,其實12號也在警上點過你,點的也很奇怪,不過這些都是被動狼面,都還沒有聽過你發言,我也不可能就直接把你也給打進狼坑裏。」
「過了,再聽聽發言吧,不過投票肯定還是要投在12號頭上的。」
6號夏波波選擇了過麥。
她並沒有特別理直氣壯的對場上人一通猛打。
畢竟她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好人。
但這卻並不妨礙她在這裏挑撥離間,引誘外置位的好人牌升起對於12號的反感。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9000看着前面幾乎打成了一團的幾人。
「嗯,你們打架可以,但不要把我牽扯進來,我怎麼就成一張狼人牌了呢?」
「首先12號,其實在pk台上,12號的狀態還是很高的。」
「當然,我並不是要說12號的那句口誤,只是1號面對你的壓力,卻是完全的接住了。」
「所以就這點而言,其實你們兩張牌也算是旗鼓相當。」
「此外現在場上的風向基本上都是要去站邊1號牌的。」
「所以,我大概率也會選擇這邊1號,不過我不會在這裏先去攻擊這張4號牌。」
「畢竟4號的底牌如果為好人,4號並不知道7號的底牌是什麼身份,那麼在7號給1號上票的時候,4號是確定12號攻擊7號攻擊對了嗎?」
「總歸現在4號的兩輪票不都是點在了12號的身上嗎。」
「那麼4號究竟是狼還是好人,我是需要再聽一下的,4號一張還沒發過言的牌,我也不可能在這裏攻擊到他。」
「其次」
5號9000的目光在6號、7號以及12號三者的身上來迴轉動。
「我不太明白這三張牌是怎麼打起來的,12號攻擊6號和7號,7號攻擊6號和12號,6號攻擊7號和12號。」
「如果我認為12號是狼,6號和7號難道都是好人?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在想,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打來打去,不如把你們三個全都打包,一起出局吧,怎麼樣呢?」
聽到5號9000這麼聊,王長生的心裏突然咯噔了一聲。
「vocal?不是吧?女巫這麼發言?」
這傢伙晚上該不會把毒藥開在他或者6號的身上吧?
由於底牌只是一張狼人。
除了砍人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技能可以使用。
所以面對女巫的這種發言,王長生的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小慌亂的。
「6號、7號以及12號這三張牌肯定有不正常的地方,我認為有着什麼貓膩在裏面。」
「所以我個人的建議,是把這三張牌全部打包出去。」
「當然這只是我的建議,你們也可以選擇不聽。」
「此外,雖然看場上的情況,我是想這邊1號的,但是1號你警上pk環節的發言,其實是有一點問題的。」
「因為你警上的發言其實是沒有怎麼去點狼人的,這點你總是承認的吧?」
「所以要是較真的話,雖然場上的各位都想去站邊你,但就我對於悍跳和預言家的看法來說,我認為悍跳是不怎麼會去點狼的,而預言家他的本能就是點狼,這是他的底牌賦予他的天然的職責。」
「不過最後我還是把警徽票投給了你,是因為你在面對12號高狀態的壓力之下,依舊能夠將你的視角一條條的聊出來,這是你有預言家面的點。」
「結合12號的口誤,以及他對於7號的強烈針對性,最後我把票投給了你。」
「至於前置位的這幾張牌,事實上我現在還沒能完全的占你1號的邊,因此狼坑我是不太能夠點的,我會先聽一下站邊12號的4號的發言。」
「如果我聽4號是一張好人牌,那12號的預言家面在我這裏還會更高一點。」
「總歸投票及站邊,到時候我如果站邊你,我就會投12號,我站邊12號,也會跟着12號的手去投7號。」
「我是一張好人牌。」
「給你1號投票也是經過我深思熟慮的,所以儘管我現在也有試圖去站邊12號的傾向,但你也不可能打我為狼,對吧?」
「過了。」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名為玉讓,看起來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
面對眾人投落而來的目光,他稍稍地挺直了脊背。
「我上票給12號的理由很簡單,12號在發出1號查殺之後,攻擊了警下的7號,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首先12號攻擊7號,那麼7號待在警下就不可能給12號投票,這是一定的。」
「也就是說,是12號直接打飛了警下的一張票,如果12號為狼人,他敢這麼去攻擊警下的7號牌嗎?除非12號真的是預言家,而7號真的是狼人,我這樣說能夠理解嗎?因為我是好人。」
「以及這是大小狼不見面的板子。」
「12號如果為狼人,他就不怕7號是他的大哥嗎?第一天就要外摟一張未知身份,且有可能是自己大哥的牌?」
「這是我沒辦法認下的點。」
「我認為12號這樣做是完全沒有必要的,所以我就上票給了他,這是我第一次的投票理由。」
「至於pk台的發言。」
「我在1號的眼中是投給12號的,他不管是真預言家還是狼人,其實可以直接將我打死,大不了聽我再表水就是了。」
「不過他還花了不小的篇幅來對話我,說要進驗我之類的,反而對外置位他本應該可以點到的牌置之不理,這是讓我在pk台發言沒辦法認下1號的點。」
「畢竟場上在一輪發完言之後,也有不少的人都說自己沒有站邊吧?」
「比如6號,比如對面的那幾張牌。」
「這些都是1號可以去對話或者進驗的牌。」
「我不太明白1號為什麼放着他們不聊反而只來對話我一張4號牌。」
「這也是我認為你1號缺少預言家視角的點。」
「不過現在警下聽完一圈下來,投給12號的人似乎都反水了,也就是說,現在場上的好人和狼人都想要站邊你,那麼我可能是在警上投錯票了吧。」
「總歸我會再聽一下你1號牌一會兒對於我的定義,看看你是否將我打入狼坑。」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