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最普通的板子。」
王長生在看到系統選出的板型後,不由挑了挑眉。
沒想到這次的板子居然這麼古老。
要知道,他們戰隊平時的訓練賽都不玩這種板型了。
就連前幾把的預女獵愚,都還有一個窺視者存在。
倒也不是說這板子玩不了。
只是像這種原始的板型,其實對於職業選手來講,既簡單,又很難打。
簡單是因為這個板子裏沒那麼多的彎彎繞繞,不需要你思考太多。
好人考驗站邊。
狼人考驗悍跳。
但說起來不難,做起來就有點難度。
如果有人站錯邊,這個板子不像其他的板子一樣,沒辦法通過一些特殊的技能或者什麼的來判斷誰才是真正站邊錯誤的那個人。
只能讓預言家來操作,而後純聽發言。
之前那局窺視者板子裏,因為有一個不知是好人陣營還是狼人陣營的傢伙在,不論是好人還是狼人,都得思考更多一層。
否則讓窺視者鑽了空子,就如王長生和夏波波那把配合的一樣,那就很難打了。
【現在開始發放身份底牌】
伴隨着法官聲音的響起,所有人的面前也各自出現了一張紙牌。
王長生沒有墨跡,掀開來一看。
「嚯,平民?」
他將底牌重新扣住,對於這次的身份,他沒有太多想要表達的。
身份牌也拿了那麼多把。
這次他抽到一個平民,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所有的底牌也一共只有十二張而已。
絕大多數板子裏,平民便佔了四張。
想要將其抽出來,也就是三分之一的概率。
可王長生從參賽到現在,也打了八局遊戲了。
這是第九把,才終於抽到一次平民。
很難想像王長生的運氣有多好。
而且這張牌還有着另外一個四字強神的稱呼——第五匹狼!
拳打女巫,腳踢獵人。
頭錘預言家,耳光扇的愚者啪啪響。
這就是無所畏懼的平民!
當然,這是站錯邊的情況下。
如果是那種真預言家被狼給跳了過去,或者悍跳與真預打的不分伯仲時。
能夠站對邊的平民。
簡直就會如同雨後甘露一般。
沁人心脾!
王長生有外掛在手。
邊他自然是不可能站錯的。
所以在這種板子裏,他這種平民絕對是最對預言家胃口的。
此時,圓桌上的十二名選手,一邊小心謹慎地查看着自己的底牌,一邊觀察着周圍人的卦象。
試圖抿出對方的身份。
虛擬空間中的光線也在此時變得暗淡下來。
在天黑之前。
王長生即便還沒有使用技能,就察覺到了9號鯨魚草的鼻子似乎翕動了一下。
他不動聲色的暗自在心中挑了挑眉。
「看來這9號是有點身份在身上啊。」
如果9號把把拿神或者狼,就跟他一樣,好不容易摸到一把平民的話,可能會有這種反應。
然而鯨魚草也才沒上場幾局。
所以摸到平民的他不可能有太大反應的。
除此之外。
即便摸到號稱白痴神的愚者牌。
也不應該有什麼起伏才對。
畢竟只是一個弱神而已。
所以能讓9號有所反映的,差不多也就是女巫、狼人、預言家,以及獵人。
這四種身份。
結合上一把王長生他發給對方的獵人身份。
鯨魚草或許會對獵人這張牌會有更多不一樣的感覺。
因此王長生猜測,這傢伙說不定是拿到了獵人牌。
很快,一個被王長生捕捉到的細節再次佐證了他的想法。
就在馬上要帶盔之前。
王長生發現。
狼群戰隊的2號位隊員涼峰衝着9號笑了笑。
而面對這種意義不明的笑容,9號鯨魚草眼睛一眯,並沒有表露出絲毫的畏懼之色,甚至還頂着對方的目光又看了回去。
這種小細節,讓王長生更加確定了9號的獵人身份。
為什麼會這麼講?
因為9號鯨魚草如果作為女巫,那麼必然會很怕死。
面對2號那種意義不明的笑容,王長生認為9號有可能會將其理解為狼人即將要砍死他的笑。
所以鯨魚草如果是女巫,第一反應大概率會選擇向後躲藏,避開對方的視線。
如果他是狼人。
那麼他或許也同樣會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來隱藏自己的身份,或者覺得2號是自己的狼隊友,給對方一個自己不是女巫的反饋。
可是9號不但沒有躲藏,更沒有回敬,反而選擇了毫無畏懼的凝視過去,帶着一副審視的模樣。
這種天然對別人抿他身份而感到反感,且又這麼不怕死的牌,大概率就是獵人了。
面盔徹底被帶上。
所有人的視野都被遮蔽。
除了一個開掛的傢伙。
【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王長生的洞上長了個盔,所以在狼人的行動之夜,他就光明正大地看着摘下盔的四隻狼人會如何打配合。
「喲呵,這四隻狼,有不少都是上一把剛被替換下來的啊。」
王長生看到摘下面具的3號、4號、10號、12號。
這四張牌中除了4號,其餘三個,都是剛換上來的新人。
「唉,真可惜我只是一張平民牌。」王長生在心中嘆了口氣。
明知道狼人在哪裏,他卻無法動手。
不得不說,這實在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這一把,只能純靠發言了。」
四隻小狼臉上的面具散去,確認了彼此的身份。
4號是獵狼行動的狂戰士。
他跟着王長生也幸運的贏了幾把。
他們戰隊只輸了第一、二、三輪車輪戰。
這次他睜開眼,原本還很期待的想要看到王長生也和他一起睜眼。
然而當他看到另外三個小狼隊友竟然是上把被王長生給干出局,不得不補上新隊員的三個戰隊後,差點眼睛一閉,整個人翻過去。
「不是吧我居然要跟長生大神作對」
4號狂戰士很擔心王長生這把又拿到一次女巫。
所以他根本不敢讓哪個隊友自刀。
像預女獵愚這種普通的板子。
狼人自刀之後悍跳預言家,也是有一定收益的。
可狂戰士完全就沒有考慮這種方式。
要是女巫又被捏在了王長生手裏,第一個自刀狼他非但不救,反而又潑出去了一瓶毒。
那狼隊還活不活了?
因此狂戰士既不敢選擇自刀,又不敢去刀王長生。
萬一王長生是個獵人呢?
只要對方有身份底牌加持,不論女巫救不救,或者到底能不能把他給刀死,對他們狼人而言都是一個大威脅。
「我建議砍了1號或者2號吧,感覺他們好像有點東西。」3號熱風來自暴風雪聯盟,他向自己的三隻狼隊友提議。
10號是宇宙戰隊新派上來的天狼星。
他眉頭微皺:「1號和2號?我剛才沒有注意,但是9號似乎有點身份。」
他就坐在9號旁邊不遠處。
雖然這張圓桌很大,足夠十二個人分散開坐下,但到底是臨着的號碼,所以10號對於9號的觀察還是比較細緻的。
12號是夜幕戰隊的敷衍。
他看起來有些懶散的樣子,擺了擺手:「我覺得都行吧,你們想刀誰就刀誰好了。」
「那就刀1號!」最後還是4號狂戰士拍了板。
【伱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1號】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到了預言家行動的環節。
6號夏波波又一次摘下面盔,露出了她那張晶瑩的臉龐。
「我又是預言家」夏波波輕輕地吸了吸鼻子。
她轉頭回顧。
最後目光又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都已經和他配合這麼多把了,這次如果還驗他的話,好人們會不會覺得我們是兩隻狼在打配合?」
沉思片刻,夏波波最後比了一個數字。
「算了,還是換一張我覺得是狼的查驗吧。」
目光重新在場上掃視。
最終停留在了2號牌的身上。
她在開牌的時候沒有太往外置位去抿,因為當時2號的表情有點古怪。
所以既然決定不去查驗7號王長生,夏波波便打算將她給摸出來看看身份。
【你要查驗的身份為】
【好人】
【確認請閉眼】
「嗯?2號居然是好人?那他是女巫嗎?」夏波波在戴上面盔之前,心中不禁思索起來。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1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1號女巫睜開眼,就看到法官給出了他自己的死訊。
「?」
1號深呼吸了一口氣。
「草!」
他怎麼這麼倒霉?
預女獵愚的板子裏。
拿到女巫的他幾乎就掌握了絕對的生殺大權。
只要平安度過第一天。
他想讓誰死就讓誰死!
這怎麼還他娘的第1天就被刀死了?
「我不服啊!」
1號很想哀嚎出聲,可是此刻他根本沒有辦法發出任何聲音。
「踏馬的!哪個崽子把我給砍了?」
1號四下環顧起來。
最終,那雙帶着憤憤不滿的眼神投落在了身旁的2號身上。
「這小子剛才開牌的時候表情就怪不拉嘰的,該不會就是他把我給砍死了吧?」
1號有些猶豫,又將視線落在7號那邊。
「要不要把這傢伙給毒死?這貨抿人抿的也很厲害啊,能抿到我是女巫,應該是他能夠做到的事情,上局他就抿出來我是守墓人了。」
1號的眸子裏帶着思索與糾結之色。
他想在2號和7號的身上撒毒。
但相比於他認為更有可能是狼人的2號。
1號覺得像王長生這種完全表露不出任何卦象的人,真是怪物!
「你起碼演一下你是個好人也好啊!這讓我想毒又不敢的,萬一毒了,乾死一個預言家怎麼辦?那我不是要背這把的大鍋?」
最後1號還是選擇放棄了毒殺王長生。
將目標轉移到了他認為更有可能是狼人的2號身上。
眼一瞪。
牙一咬。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為】
【2號】
【確認請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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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
9號鯨魚草睜開眼。
【可以開槍】
確定自己的技能可以使用,他鬆了口氣,又重新將青銅面具帶上。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晚上沒有愚者這張白痴牌什麼事。
夜間的環節很快便度過了。
虛擬空間中的光線漸漸變得明亮。
狼巢之中的燈光也一同亮了起來。
場內與場外的燈光順序為場外先熄燈,在場內選手確定好自己的身份底牌後,場內再熄燈。
之後就比較同步了。
不過場外的光線總是要比虛擬空間裏黯淡許多的。
不然太亮了,屏幕都看不清。
而且也沒辦法烘托氛圍。
事實證明,在比較昏暗的環境下,人們的情緒是更容易得到抒發和釋放的。
這裏面也有着依據。
比如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人們都是從母腹黑暗的世界裏出來的。
因此在集體無意識里,會對黑暗有着與生俱來的嚮往和憧憬。
在黑暗中就好像能夠在母腹里一樣,做想做的一切事情,而不必顧及他人的目光、倫理道德,甚至法律。
當然這只是打個比方。
在場館中,任何不道德或者違法的事情都會在第一時間被制裁。
有遊戲系統「天眼」在。
所有不文明的行為都無處遁形。
而從進化的角度來看,人類祖先本是晝行夜伏的動物,充滿危機的大自然里,黑夜也意味着更多的危險。
而人類對於視覺的依賴要遠遠大過聽覺和嗅覺。
所以昏暗的環境會刺激人們的精神,讓其變得更加興奮。
此時觀眾席的視角都聚焦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可是王長生這次卻拿到了一個平民,讓不少人都好生失望。
「原本還挺期待我長生大神再拿一把女巫的說~」
「就是啊,這次居然只分給了我長生大神一個平民?我抵制遊戲系統!這是想刻意埋沒我家giegie!我堅決不同意!」
「哈哈哈,我倒是挺期待大神拿到一個平民會怎麼做呢,沒有了身份的他還能不能帶隊?」
「怎麼不行,你把上一局的獵人當做平民玩不就可以了,反正上局我大神就算沒拿到獵人,最後以平民出局,讓那個5號砍兩刀又如何?輪次不夠!好人們也能明白過來5號是狼了。」
「這哪能相提並論?大神上一局是以獵人起跳的,獵人是一種身份,更有着技能,拿到這張牌就等於拿到了底氣。」
「如果長生大神上一局只是一個平民,他還有膽子以普通的身份起跳嗎?他難道就不怕如果因為他的操作而導致好人失敗?」
「他又沒有依仗,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非但會將他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長勝名頭毀於一旦,還把預言家拖進黃河裏,洗也洗不清,好人陣營因此被屠殺,他最後也被觀眾給活活噴死,這種結果,我就不信他不擔心!」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那都是上一把的事情了,就看看這一局長生大神會怎麼玩吧。」
觀眾們對於王長生平民的身份討論個不停。
與此同時。
虛擬空間中。
法官也有新的內容宣佈。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本局遊戲共有9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1號、2號、3號、5號、6號、7號、9號、10號、12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6號玩家開始發言,7號玩家請做好發言準備】
夏波波沒想到自己會是第一個發言。
她眨了眨眼,也不拖延,直接報起了自己的查驗。
「2號金水,警徽流我先壓一個7號,再壓一個警下的11號。」
夏波波轉頭看了王長生一眼。
「如果7號和我對跳的話,我就直接雙壓警下,驗一張11號,再驗一張4號吧。」
夏波波將視線從王長生的身上收回來,環顧起圓桌上其餘的玩家。
「聊一下我查驗2號的心路歷程。」
「因為我接連兩把都摸到了預言家牌,第一反應本來是想着再把7號給摸掉的。」
「但就在我準備給法官比出手勢的時候,我轉念一想,我如果再驗7號,不論是金水還是查殺,外置位的好人會不會認為我又在跟他打板子,或者狼狼金、狼踩狼之類的。」
「我是想盡力避免這一點的,所以就放棄了查驗他,轉而去摸了這張2號牌。」
「驗他的心理路程其實也很簡單,我在第一天晚上想要摸的牌就只有2號和7號,想摸2號是因為他在開牌時的表情讓我覺得看不太懂,那種好像有點開心,又好像不是很開心的表情,使得我在放棄查驗7號之後,第一個就選擇將他的底牌翻過來看看。」
「結果摸出來卻是一張金水牌,我是挺意外的。」
「這是我查驗2號的心路歷程,然後再聊一下警徽流。」
「我雖然顧及好人會覺得我在跟7號打板子,而沒有在第1天查驗他,可是我又很想明確的知道7號玩家的身份,所以就把他給壓在了第一警徽流里。」
「這點大家應該不難理解吧?」
「而關於第二警徽流為什麼會驗11號,也很簡單。」
「因為現在有九張牌上警,警下的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太少,我作為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後置位的發言我都可以聽,因此就不摸了,驗一張警下的11號即可。」
「當然,你們或許會說7號的發言我也可以聽,為什麼還要去驗他,我想要說的是,我作為預言家,如果七號是好人,我自然是舉雙手表示高興。」
「可他如果是狼,他的發言也能讓我完全聽不出來,這一點,我想大家也應該都有所體會了。」
「因此我直接摸他,要比我聽他的發言,轉而去驗另外的牌,收益大的多。」
「反正不論摸警上的誰都一樣,我為什麼不去驗一個我最感興趣的呢?」
「而且我需要明確告訴大家的是,我跟7號牌並不認識,因此我對他是有防守動作的。」
「如果7號牌作為狼隊推出來跟我悍跳的人,我也不可能再去驗他,當然警上的人我也沒必要再驗,直接雙壓警下就是了。」
「我摸警下的牌沒有太多的說法,反正只有四張,查驗出金水,那就往外置位去擠狼坑,驗出查殺,自然也就直接打死,沒什麼可說的。」
「總之在這種傳統的板子裏,警上雖然這麼多牌,但絕不可能是四狼全在警上,肯定會有小狼在警下望風投票的。」
「所以對我預言家而言,警下的牌我驗誰都行,不過我選擇查驗11號,也是因為我的抿人。」
「當然,如果7號跟我悍跳了,我的警徽流不是就改在了11號和4號身上嗎?這兩張牌但凡有哪張不給我投票的,對於我來說就是怕驗的牌,我會直接標記為狼人,除非你能在警下給我解釋到天亂墜,否則我就打死在狼坑裏了。」
夏波波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目光轉動。
「關於我的查驗和警徽流聊完了,現在我簡單的分享一下開牌時我的抿人,你們也可以結合這一點,來搭配我的警徽流聽。」
「首先2號玩家我不用多講,昨天已經查驗過了,其次就是我認為8號玩家偏向於一張好人牌,開牌時的表情很平淡,如果不是跟7號玩家一樣變態,完全看不出絲毫破綻,那在我心裏,他起碼也是x偏上的身份。」
王長生:?
你發言就發言,幹嘛還把我給帶上!
王長生無語地看了夏波波一眼。
不過雖然他遭受到了無妄的攻擊,但其他外置位的好人在聽到夏波波的這番話後,也都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顯然對於夏波波的身份,他們又認可了一分。
見到這種結果,王長生在心裏默默為自己嘆息一聲。
「罷了,只要他們能把6號預言家的身份給認下,說我變態又何妨?」
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
()~
「然後就是警下的11號選手了,我對他沒有太多判斷,只能定義為一張x。」
「因此我的第二警徽流是他,8號我就不驗了,如果7號跟我悍跳,我就再驗一手4號,把警下的身份都摸乾淨。」
「這就是我作為預言家全部的視角和心歷路程。」
「首置位開麥,很遺憾不能聽到你們的發言,所以我也只能聊這麼多,其他的等警下再說,或者如果能平票pk也好,可以讓我再發言一輪。」
「過。」
夏波波的起跳還算比較完美。
該聊的全部都聊到了。
尤其她心裏面的種種想法,基本也都被涵蓋在了她的發言之中。
王長生暗自點了點頭。
雖說浪戰隊的綜合素養沒有其他的戰隊高。
但畢竟也是能排在全國前十二的戰隊,哪怕是倒數第一,也有着一定的實力了。
更何況夏波波還是浪戰隊的王牌。
她不論從發言還是配合,都還挺對王長生的胃口。
跟她作為同陣營的人,就不會感到那麼心累。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他的嘴角掛上了淡淡的笑意。
「首先我不是預言家,其次我很歡迎你來驗我,最後,我覺得6號的發言挺像一張預言家的。」
「當然,邊我就不在這個位置站死了,也說不定6號是個悍跳在騙我呢?不過從人性的角度而言,我們都配合這麼多把了,如果6號想要騙我的話,應該會直接給我發金水的吧?沒有必要把我留在第一警徽流。」
王長生的手指輕輕地點着桌面,發出有規律的節奏聲。
「所以對於6號玩家,我偏向於她的底牌不是狼人。」
說到這裏,王長生突然嘿嘿一笑。
「大家也不要認為我又在和6號滴滴代跳,首先她沒有驗我,其次我不是預言家。」
「大家明白這一點呢,你們再來定義我和6號的身份就可以了,我們一定是不見面的兩張牌。」
「至於預言家是誰,各位聽一聽後置位的對跳發言再去分辨也不遲。」
「而且6號也不一定百分百是真預言家,畢竟2號牌在我看來確實不像一張好人牌,可是她卻給2號發了一張金水,萬一是6號刻意給2號做身份呢?這也都是說不定的。」
「所以再聽聽吧,我警下會交站邊。」
「至於6號玩家點的8號和11號,我個人覺得8號的身份我不太容易判定,因此我定義為一張x,但6號要驗的11號,我認為是很難拿得起一張狼人牌的。」
「所以6號有可能是作為預言家想驗11號,也可能是作為狼人想拉11號這張票。」
「至於她認為偏好的8號,由於我沒太明出來8號的身份,所以我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說6號是狼人才直接忽略了8號,反正8號如果作為6號的狼隊友,總是會給6號上一票的。」
「8號和6號都有可能是獨立的兩個好人,但通過6號的發言,如果8號和6號不是兩張好人牌,那我覺得8號很有可能就是6號的狼隊友,6號才不在乎去不去拉他這一票。」
「所以等警上環節結束之後,看看8號的投票吧,如果他是好人,且和6號不見面,警下大概率聽完對跳發言,只要那個對跳不是真的把天聊出來了,大概率是會投給她的,如果8號是狼人的話,那他衝鋒還是倒鈎,也跟我沒什麼關係,反正是他自己的事情。」
「剩下的我也沒什麼能聊的了,第二個發言,個人認為好人們能夠找到我吧,過咯~」
王長生語氣輕鬆地選擇了過麥。
他這次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操作。
只是原地畫了個圈,順便點了點警下的好人,拉一拉他們的好感。
之所以這麼做。
第一,他是平民身份。
確實如觀眾們所言。
沒有底牌加持的他,即便有外掛在身,也不敢浪的太狠。
說弄死誰就弄死誰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謹小慎微是他現在的主打詞。
第二,雖然6號玩家的發言非常穩,確實能在外置位好人牌的心中留下一個還算不錯的印象。
但究竟到了警下,大家能不能認下她,尚且是一個未知數。
因此王長生現在與其直接選擇鐵站邊6號,搞得他們兩張牌好像認識一樣。
倒不如在自己身旁畫一個圓,既點了6號的好人面,又點了6號的狼人面。
營造出一副兩者不見面的感覺。
若是警下好人沒有站對邊,他再出來撈一手6號,在其他外置位的好人牌看來,起碼他的這一票總會是乾淨的。
這便是走一步,看三步。
佈局未來。
在未來的道路上種下一種可能。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真的面臨了這種情況。
現在種下的種子就會開出來,讓你能夠嗅到成功的芳香。
這個成功也可以用力挽狂瀾、展現自己等名詞代替。
而這一點,也是在狼人殺的對局中,必須要學會的技能。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玩家發言。」
9號鯨魚草的目光從王長生的身上收回。
他抿了抿嘴。
思考片刻,而後說道:「我很難判定7號玩家的身份,他在前面什麼操作都沒有,可以是好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可以是狼人裝出來的。」
「但我這裏就不聊7號了,因為他不管是狼人還是好人,他說的有一點,我是比較贊同的,且因為這一點,導致我對於起跳預言家的6號牌好感直線降低,甚至我會天然對後面起跳的預言家抱有更高的好感。」
「這一點就是6號發給了2號牌一張金水身份。」
鯨魚草的視線刷了一下掃到了2號身上。
「開牌的時候,大家相互間的抿直還比較正常,然而就在即將帶盔之時,2號這傢伙突然逮着我看了一眼,還衝我莫名其妙的笑。」
「我覺得他的身份很低,戴盔前抿我,則是想判斷我是不是女巫,從而決定晚上刀不刀我。」
「因此2號在我這裏絕對是有身份的牌,我也不在這個位置直接給你打死為狼,我說你非狼即神總可以吧?你一會兒可以報一下你的身份,畢竟你是我的抿殺,又是前面已經跳過預言家6號的金水。」
「當然,你那個位置跳不跳,取決於你自己,你也可以等6號出局之後,到了你的輪次再起跳,我只是聊出來我對你的反感。」
「所以在沒有聽到對跳的發言之前,我是絕不可能這邊6號的,其他咱們警下再聊。」
「過。」
9號鯨魚草作為獵人,表達出了對於2號玩家的不滿後,便直接選擇了過麥,並沒有耗費太長的時間。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來自曾經排名第一的宇宙戰隊的10號天狼星。
作為一隻小狼,並沒有選擇起跳。
他將這個任務交給了後置位的隊友12號敷衍。
而他自己,則在這個位置直接選擇了一手倒鈎。
「10號玩家發言。」
同期同懸疑分類的一本書直接精品了。
我後悔今天去看了一眼,好羨慕
我這應該是遊戲分類,編輯覺得題材小眾讓我丟懸疑了,能有人看嗎?
這麼涼的頻道再加上這么小眾的題材
大家都是怎麼點進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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