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位是宇宙戰隊的專屬位。
這次上場的選手則是一名看起來略顯年輕的男生。
他是西方十二星座之一的天秤座。
算是年輕一輩比較有實力的選手。
輪到他發言,他的目光回頭掃向剛剛發完言的11號烏鴉,微微頓了頓。
「11號你猜錯了,我不會起跳的,因為我不是預言家。」
「很顯然,就只剩下最後一張8號牌了,也只有她能跟4號產生對跳。」
10號天秤座的視線又掃向隔了一個位置的8號雪女。
「首先狼隊到現在都沒選擇自爆,按理來說我應該趕快過麥,讓8號發言的。」
「但畢竟狼隊沒有自爆,我就稍微的聊兩句。」
「講實話,4號選手將警徽流全部打在警下,我認為是一個正常預言家的視角,畢竟警上一共有六張牌,而6號玩家在起手發言就聊過了,真預言家的目光應該多放在警下。」
「但4號雖然這樣做了,可他要開一張2號,再開一張3號,這一點就又稍微有些不太像預言家的視角。」
「前置位的選手攻擊4號,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但4號其實也提及過,警徽流可以先壓2號和3號,看完他們警下投票,拿到警徽之後,4號其實也說了自己還可以改警徽流。」
「因此4號既然考慮到了這一點,他的預言家面其實也不能說全部打死吧,只是在我心裏,我是對4號進行了扣分的。」
「我的態度已經聊出來了,接下來就要看8號玩家的發言在我這裏是加分還是扣分,扣分又扣了多少分。」
「結合兩人的發言,我會選擇一張牌進行站邊。」
「至於其他的幾張牌,首先6號雖然在4號發完言之後退水了,但也不一定就是在打前剛後放,萬一她退水是想要表示自己站邊4號呢?這才為4號退了個水,表示一下忠誠。」
「所以11號和12號這兩張牌的發言對於4號的攻擊性其實是要遠比我高的。」
「不過他們攻擊4號的點也沒有太過分,都是比較合情合理的,對於6號放手的猜測也處於正常範疇之內。」
「所以這幾張牌我都沒辦法去聊,只能說到了警下再聽一輪發言才可以給他們進行身份定義,現在我不可能去明確的打他們誰為狼誰是好人的,畢竟我也分不清楚。」
「所以只能說警下六張牌其中的好人,你們就仔細地聽一聽8號牌的發言,畢竟我發過言就是發過了,而你們則是還要進行投票的。」
「狼人自然會給他們的隊友沖票,而好人卻得在兩張牌里進行分辨。」
「所以伱們如何投票,其實還是要慎重選擇一下的,不然等騎士警下開戳,找到真預言家的位置,結果你們卻站在了狼隊裏,是對好人而言非常不利的一件事。」
「這一點前置位的牌也有人提及,我就不再過多贅述了,我是一張好人牌,目前而言覺得4號牌可能不太像那麼一張預言家,會再着重地聽一聽8號牌的發言。」
「過。」
10號天秤座的整段發言就比較標準了,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但也沒聊出太多的東西。
只是他的站邊和12號差不多,都是想要更傾向於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多一點。
這是王長生沒辦法去插手的。
起碼現在沒辦法。
只能說4號也許是高置位進行發言,所以思考量可能會稍有不足,導致出現了些許披露,從而被好人狼人一起連翻攻擊。
這是預言家的發言問題,王長生也沒辦法幫他。
而且他的決鬥技能甚至還不會用在悍跳狼的身上,好人不可能通過他來直接的分辨清楚誰是真預言家。
到時候4號也只能自己進行自辯。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雪女此刻經歷了前面這麼多張牌的發言,也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悍跳準備。
她目光帶着清冷,語氣淡淡。
「警徽流先開1號,再開3號,2號是我的金水。」
8號雪女的目光環顧場上一圈。
「首先聊一下我選擇進驗2號玩家的心路歷程。」
「這個是我的個人習慣,我在拿到預言家這類擁有查驗功能的牌後,通常會優先選擇對置位的選手進行翻牌。」
「畢竟我無論順序還是逆序發言,我對置位的牌始終都會在中間的位置發言,這樣我如果不在第一天能開口說話的時候就直接聊出來,如果根據局勢的變化,第二天、第三天不得不去驗這張牌時,那麼很可能就會造成我沒辦法通過發言順序來說明這張牌是金水還是查殺的情況出現。」
「雖然這種可能性不是特別的高,但我還是遇到過這種情況的,而那局也給了我一個教訓。」
「所以自此以後,我不會允許一絲一毫有可能對我預言家,對我們好人造成影響的概率出現。」
「這便是我進驗2號選手的原因和心路歷程。」
「我相信只要和我玩過幾把,而且我還拿到過預言家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我的這個習慣。」
8號雪女的發言可謂是侃侃而談,雖然是一個悍跳,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自信。
而且她身為一個狼人,也非常合理的善用了她自從打比賽以來,就一直為自己建立的數據庫。
能從很久以前就為有可能摸到狼人的悍跳做準備,不得不說,也確實是有點東西了,這個8號玩家。
事實上,也有不少的選手都會為自己建立幾個小習慣,從而影響別人的數據庫。
但這種習慣並不是真的習慣,當然它可以是真的習慣,但也可以是作為壞人拿來說服別人相信自己是一個好人的手段。
就比如現在的8號。
憑藉這樣的數據庫,她作為狼人悍跳,選擇驗人的心路歷程,甚至連編都不需要編造,因為她以前就一直是這樣玩的。
越是編造謊言,越是會出現可能的漏洞與破綻。
像8號選手這樣的操作,也算得上是一種技巧了。
不過這種情況也基本只可能在這種大型面殺的場合出現。
至於網殺,這種技巧還是少用為好。
畢竟也沒人知道你的數據庫到底是怎麼樣的,別人相不相信你是一回事,甚至反而還很可能就會拿這一點來攻擊你。
8號雪女眸光流轉:「此外,我選擇對置位進行查驗還有一個好處。」
「那便是在第一天警下發言的時候,我無論順序還是逆序,我的金水都始終能保持在一個中置位的階段進行發言。」
「這樣一來,我就沒有過多需要考慮金水發言順序的故顧慮,結合場上情況,我想聽哪一邊的人,便讓哪一邊先發言。」
「這對我的金水也都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驗人的心路歷程聊完了,接下來說一下為什麼會留1號和3號的警徽流。」
「首先4號選手發的1號金水,而1號又是一張在警下的牌,我聽不到他的發言,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知道他的陣營是什麼,畢竟現在連票1號都還沒有投呢。」
「所以面對4號發出的金水,1號即便在警下上票給了4號牌,也是情有可原,他完全可以到發言的時候說,畢竟4號發了他一張金水,他就回過來投上4號一票,我也不能說什麼。」
「所以為了明確知曉1號的身份,我選擇將他留進我的第一警徽流里。」
「看看1號到底是要被4號洗頭的一張牌,還是4號的狼隊友,這是我必須要將1號驗穿的理由。」
「而且1號如果真的是一張金水牌,那麼他就成了場上的雙金水,是一張百分百的好人牌,即便我倒牌了,警徽也有人可以飛。」
「當然,我不是在說我就不能把警徽飛給騎士了,只是騎士在發動決鬥之後,到底是狼人死,還是他自己死,都不一定呢,所以我總要為後面的情況做一下準備。」
「至於我如果摸出1號是一張狼人牌,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讓女巫直接毒穿就好。」
事實上在12號發完言之後,結合11號她狼隊友的發言,8號也大致猜測出了12號有可能是被他們刀死的一張女巫牌。
但知道歸知道,8號自然不可能把這一點給表露出來,她也學着11號一樣開始放假消息,亂撒煙霧彈,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女巫位置的嘴臉。
「以及我的第二警徽流依舊選擇留在了警下,不留警上的原因是我雖然在這個位置已經聽完了所有警上牌的發言,但6號是退水的一張牌。」
「不管6號究竟是在打前剛後放,還是為4號退的水,想要站邊4號,她警下的發言自然會說出來。」
「她如果站邊我,等於退水是前剛後放的意思,我不可能去驗她。」
「她如果不站邊我,等於退水是在為4號退水,我也不可能去驗她,直接打死。」
「且再從這一點稍作延伸,也很容易能得出一個邏輯。」
「那就是,如果6號不站邊我,我是不是要打她為狼?」
「那麼她為狼人,在警上第一個發言的工作量,就是保了一手警下的5號牌。」
「那麼我可不可以認為5號是她賣出來的一張白牌?畢竟她如果為狼人,怎麼可能將自己的狼隊友就直接拉上焦點位呢?」
「所以我不需要去驗5號。」
「如果6號站邊了我,那麼站邊我的6號牌在大概率作為好人的情況下出於對自己卦相的判斷,保了一手5號,我是不是應該相信她的判斷?」
「即便不相信,5號的投票也會佐證他自己的身份。」
「我沒有理由越過6號去進驗這張5號牌,這是邏輯吧。」
「好,既然如此,我清楚地知道我的視角里4號是一張跟我悍跳的狼人嗎。」
「5號和6號都是不在我警徽流里的。」
「那麼3號作為一張在警上就被這隻悍跳狼聊到的一張牌,我是不是應該進一下他的視角?」
「畢竟4號能留出2號和3號的警徽流,在我看來是有些匪夷所思的。」
「2號是我的金水,所以3號到底是作為4號的狼同伴,4號這樣打一下警徽流,將自己的狼隊友塞進去,迷惑一下外置位的視野,順便根據局勢的發展,定義他這張狼隊友的身份是衝鋒還是倒鈎。」
「還是說3號就單純是4號想要拉票的一張牌呢?」
「為了知道這一點,在還沒有看到警長投票的情況下,我只能選擇將他也留進警徽流里。」
「我定義了1號和3號的身份,警下如果有狼,那麼7號和9號是不需要我驗,便能直接進狼坑的牌。」
「這點可以理解吧?」
「將外置位的好人坑排一排,剩下的自然也就是狼坑了。」
「這也是我之所以不進驗7號和9號的原因。」
「我個人認為我的警徽流應該沒什麼可值得攻擊的,但狼隊肯定也會想着法的試圖尋找我發言中的漏洞從而拍死我。」
「這些都是狼人的事情了,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我現在就簡單的說一下4號之所以拿不起一張預言家牌的原因。」
「我壓1號和3號,是因為4號的視角進了他們這幾張牌。」
「那麼4號的視角為什麼要進這兩張牌呢?」
「他並沒有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而是搪塞了過去,很顯然,4號是在白天驗人的一張牌,他並沒有一個預言家的心路歷程,畢竟,他只是在悍跳預言家。」
「第二,4號在發言的時候對於6號牌的定義,其實是認為6號牌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的。」
「但4號發完言之後,6號立刻退水,起碼我不確定6號到底是何種身份,只是4號和6號也有一定的可能是夜間見過面的兩張牌,此刻故意去做不見面關係。」
「當然,這只是一種可能,也有可能是6號想要站邊我,在打前剛後放,那麼我會認為6號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也確實和4號不見面。」
「不過6號如果真的是一張好人牌,4號反而狼面還會更高一些。」
「原因是,6號為好人,4號對着6號一通洗腦發言,6號甚至直接算是一種半反水,來站我的邊。」
「那麼你們只要能聽出6號是一張好人牌,4號的行為不就是一張狼人在前置位不敢攻擊別人,反而在拉攏好人嗎。」
「以上便是我作為預言家的所有視角和發言了。」
「至於除了4號之外的狼人,真的需要看完警下的投票和站邊,我才能夠有所思路。」
「前面的幾張牌無論如何,貌似都是想要偏站邊後置位的預言家,也就是我多一點的。」
「我不可能直接把他們打成狼,哪怕其中開出了倒鈎。」
「而警下的牌人家都還沒有動呢,我也不可能去攻擊他們中間的哪幾張牌是狼。」
「我只能說我儘可能的去驗一驗,摸出來是什麼就是什麼。」
「好了。」
「我是真預言家,警徽流先開1號,再開3號,2號是我的金水。」
「過。」
當8號雪女感情充沛,神色堅定,言辭鑿鑿的發言結束,選擇過麥後。
法官的聲音也緊隨其後的響起。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5、4、3、2、1】【退水的玩家有10號、11號、12號】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4號、8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法官充斥着深沉磁性的嗓音在這座虛擬空間中環繞而起。
警下的六名選手也都在戴着面盔的情況下紛紛舉起了自己的手。
【7號投票給4號,其餘所有玩家投票給8號】
【8號玩家當選警長】
當法官的聲音落下。
8號雪女的肩頭也出現了一枚流轉着燦燦金芒的警長徽章。
看到這樣的結果,王長生其實並不感到意外。
因為8號牌的悍跳發言確實太過完美了。
不論從哪一點都聊得非常乾淨,深入人心。
而且她還是在末置位發言的最後一張牌。
等她發完這番頗為洗腦言,估計所有人對於4號說了什麼,也都差不多忘了個一乾二淨,再結合馬上就要投票,所有人都想站邊8號,也就成了理所當然。
只是王長生沒想到竟然只有他一張票掛在了4號的頭上。
「唉,又是一個卑微如坤的預言家。」
王長生在心中搖頭嘆氣。
他本來是打算直接在警下戳死狼美人的。
因為這樣就可以避免出了狼美人之後,再讓對方連死一個人,從而幫助好人爭一個輪次。
但是現在8號大票型吃到了警徽。
那麼他如果不出手制止,直接把8號給戳死的話。
4號作為真預言家,說不定就要被狼隊給扛推出局。
那麼好人還是虧了一個輪次。
如此一來,他就不能直接去扎狼美人了。
除非他在扎死狼美人之後,以騎士牌強行帶領好人打死這張8號牌,但是外置位的好人又怎麼可能因為他是一個騎士就百分百的聽他的話呢?
外置位的好人肯定也有着自己的思考量,哪怕是一個平民,也不會絕對跟着一張強神牌走。
「真是麻煩。」好不容易拿到一張不怎麼需要思考的騎士牌,王長生沒想到現在居然還得讓他一個掛逼來費費腦子。
究竟是靠底牌和發言說服其他好人站邊4號,還是直接將8號給戳死,以正視聽?
這兩種選擇的背後皆蘊含着無數種可能。
而狼隊還有一隻狼美人在旁邊虎視眈眈。
所以他不可能僅僅盯着眼下的棋子發呆,必須要考慮到之後的道路能不能走得下去,走的通暢。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別為5號、12號】
【請5號玩家發表遺言】
法官在宣佈死訊的時候,聲音聽起來有些冷冰冰的。
而5號在看到自己的麥突然開了,能夠隨便發言的時候,整顆心臟也是哇涼哇涼的。
我,這就死了?
5號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是平民,沒有任何的身份底牌,12號你把我毒了,只能說還行吧,起碼狀況沒有更糟。」
「這個板子有守衛在,多多少少還是有機會能掰回來一個輪次的。」
5號嘆了口氣,旋即眼眸一抬,偏向12號。
「你該不會不是女巫,是被狼人刀死的,或者我是被狼人刀死的,結果女巫沒救,又把我們之間的另外一張牌給潑了吧?」
「不能吧,我是一個好人,是一張平民,6號不論是狼還是好人,已經將這一點連同我的卦相都聊出來了。」
「所以女巫大概率不能把我給毒死吧?」
「畢竟女巫既然毒殺我,肯定是抿過我卦相的,但既然抿過了我的卦相,難道女巫會覺得我是一張狼人的卦相嗎?」
「所以,我是被狼刀的?」
5號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又搖了搖頭。
「應該不會那麼複雜,估計12號你就是那張把我毒死的女巫牌了。」
「一會兒聽聽你發言吧。」
「警上我不太覺得你像一隻狼,因此守衛盾到了人,而女巫毒殺狼美人把我給連死這種可能性我就不去盤了。」
「唉,話說你怎麼能毒到我呢?真的搞不懂,我看着難道不像一張老老實實的好人牌嗎?」
5號再次哀嘆一聲。
「走了一張女巫,走了一張平民,場上還有三隻狼人,一隻狼美,一個騎士,一個守衛,一個預言家。」
「原本我是認為8號更像那張預言家多一點的。」
「但是8號吃到了大票型,我不知道是狼人都在倒鈎,還是8號作為狼人騙到了好人,而剩下的狼人在衝鋒。」
「畢竟投給4號的只有這張7號牌。」
「而4號在警上的發言也是基本上沒有這張7號牌視角的,所以即便8號吃到了大票型,我也可能會更偏向於4號和7號是兩狼的概率大一點。」
「但目前死了一神了,雖然8號是預言家的這種可能性大,剩下在場的好人你們也必須要盤一盤雙邊狼坑,考慮考慮4號的預言家面。」
「畢竟如果再出錯預言家的話,或者騎士斷劍,狼隊有三刀,哪怕守衛能守,我們好人也處在了極為劣勢的情況之下。」
「因此只要4號有哪怕一絲一毫的預言家面,你們都要再考慮考慮,聽一聽4號的發言。」
「我聊這些是出於對好人的考慮,或許場上的狼人很可能會將我攻擊成4號的狼隊友,但我的投票已經擺在了這裏了,事實清楚明顯,而且我本人也是更偏向於8號向預言家多一點的。」
「如果有人這樣攻擊我,那麼你們就要看那張牌到底是站邊4號還是站邊8號的了。」
「若是那張牌站邊8號,你們還要考慮是在墊飛8號,還是真的8號就是對方的狼隊友。」
「剩下的話就不多說了,我能聊的都已經聊了,接下來該就由你們和狼隊艱難搏鬥了。」
「加油,好人必勝!」
「12號你來發言吧。」
「過。」
【請12號玩家發表遺言】
12號浮生目光緊緊地盯着5號,聽完他的發言之後,12號腦袋微微耷拉了下來。
「好像真的毒錯了。」
12號的嗓子裏沉沉地發出了一聲嘆息,他的表情也染上了幾分無奈之色。
「第一天我中刀之後純粹是盲毒的,因為我擔心別人抿到我的卦相,所以我幾乎就沒有怎麼抿人,沒想到我還是中刀了。」
「在知道我中刀的瞬間,本來我是懷疑7號的,但我又覺得如果7號真的為狼,恐怕第一天不會要拉着自己的狼同伴來砍我,那不是逼着我去毒他嗎?」
「所以我覺得7號不太像狼,也就沒直接餵他喝毒。」
「除非7號是狼美人,他不但為狼隊指刀,第一天要砍死我這張女巫,還連到了另外一張神牌,比如騎士或者守衛之類的。」
「那我就更不可能去毒殺7號了。」
「不然豈不是第一天就連死兩張神牌,而狼隊也只是損失了一張牌而已。」
「最關鍵的是,守衛或者騎士還很有可能被7號解決,那麼我們好人就沒辦法追輪次了。」
「因此7號如果是好人,我不可能去毒他,7號是狼美人,我也不可能去毒他。」
「那麼不毒7號,外置位的牌我是真沒怎麼抿過,就盲毒了你這張5號。」
「不過現在聽完你的發言,你可能真的是一張平民牌。」
「那就是我毒錯了,沒辦法,我只能向好人道聲歉。」
「5號說的也確實有道理,現在一神一民出局,四狼在場,三神打四狼,4號但凡有一絲一毫的預言家面,都必須要重視。」
「而剛才我也說過了,7號是有概率成為好人牌的。」
「那麼現在警徽票型已經出來了,7號是上票給4號,且是唯一一張上票給4號的牌,那麼4號牌的發言你們甚至都可以不那麼仔細的聽,但是7號牌的發言卻必須要逐字逐句的理解。」
「如果你們能聽出7號是一張好人牌,那麼4號是不是就得是那張孤立無援的預言家?」
「我警上是攻擊了4號牌的,現在我還是想攻擊4號,但確實你們要着重參考一下7號選手的意見。」
「當然也有可能7號就是那張狼美人,和4號是狼隊友,在8號如此如沐春風般發言的情況下,依舊選擇為4號衝鋒,就是一張不怕死,甚至還想要出局,從而連死人的牌。」
「這點就要你們考慮了,如果你們聽不出來7號的發言偏狼還是偏好人,那麼你們就看7號是不是一張想死的牌。」
「7號但凡有一點想死的念頭,他就必然是一張狼美人無疑。」
「那麼8號也就確確實實是一張真預言家牌。」
「你們再多聽一聽吧,我作為女巫沒有任何用處出局,真的抱歉。」
「狼隊現在起碼有三刀,但凡讓他們扛推出局一張好人,無論是平民還是神,我們基本上都輸了,就算騎士起來戳死一張狼人也無濟於事。」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個人建議騎士你不然就藏一藏吧,如果你能聽出來8號是那張預言家牌,大家都站對邊的情況下。」
「如果你聽出來8號像狼人,而預言家要被扛推出局,那麼你還真得開扎,扎死一隻算一隻吧。」
「守衛就藏藏好,如果狼隊找不到你,那你就在預言家和騎士里搏一張,跟狼人賭,萬一能打出一天平安夜,我們還有一定的可能獲勝。」
「過。」
12號和5號的發言太過爆水了。
居然在明明認為4號不太像一張預言家牌的情況下,卻依舊號召在場的好人去靜下心來,聽一聽4號牌的發言。
如果只有一張5號牌這樣說就罷了。
然而12號也起來這樣聊。
且12號在外置位好人看來大概率就是一張真女巫牌。
那麼他的話起碼在普通村民的眼中,就需要,也值得過多去考慮一下了。
4號玉讓在聽完已經嘎掉的這兩張牌的發言之後。
雖然場上已經死了兩張好人牌。
但他的心情卻莫名的好受了一點。
畢竟誰也不想在拿到了一張預言家牌的情況下卻被所有的好人懷疑與不相信。
哪怕現在他沒有拿到警徽。
但已經走了的女巫卻讓在場的好人多聽一聽他的發言。
而7號這尊大神甚至還一票掛在了他的頭上。
這也讓4號的心中不禁多了幾分期待。
「7號!長生大神!我的神!你是一張神牌吧?你是騎士吧?雖然現在已經死了一張女巫,但你如果是騎士,你真的要站起來幫幫我啊!」
4號玉讓不由在心中吶喊。
「你要是不起來幫我正一正視角,哥們兒我就得當場滾出局了!」
「神啊,騎士大神!向我賜下你的榮光吧!救救我的狗命!」
玉讓的目光微微轉動,投落在7號王長生的身上。
此時此刻,要不是他不能動彈,而且還處在遊戲的進程之中。
他真的很想當場給王長生表演一波滑跪,最後一把抱住王長生的大腿,哭爹喊娘地嚎出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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