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面,赫爾殿下。」析木望着魔法陣中央,瞧着魔法陣中央,燃燒鬼火內的魔女。
她戴着白色的魔女的尖帽,雙手五指交疊在胸前,垂落的藍色捲髮仿佛海浪,氣質冰冷得讓人覺得難以接近。
「沒想到,現在還有人會對我獻祭。」魔女瞧着面前弱小凡人,開口道:
「你想要…什麼?」
本來被封印的她是不會回應任何人,這對於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不過近期她的意志載體正好在附近。
所以,她才久違回應了召喚。
「傳播死亡的力量。」析木例行慣例的回答,而赫爾聞言卻皺了皺眉,她藍色的眼眸打量着面前的人類。
沉思了下,緩緩的開口。
「人類,你不誠實。」
「不,這是實話。」析木微笑着,抬手撫胸,「傳播死亡,這是我得到力量後,一定會去做的事情。」
「是嗎,我很期待。」死之魔女沉默了片刻,露出些許微笑,交疊在胸前的雙手鬆開,對着析木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
而見狀析木主動走進了魔法陣內,只見死之魔女打量了下他的身體,手指點在了他的左胸,寫了一個代表死亡的符文。
死之魔女抽回手,雙手再次交疊在胸前,她瞧着面前鎮定的人類,身影如同煙霧般消失,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
「追求死亡的人,你到底能走多遠?」
過場劇情結束。
析木抬手摸了摸胸口,瞧着幽藍色的符文,這是死之魔女的眷顧,代表着他能使用關於死的力量。
不過這份力量也是有代價,越是使用這份力量,自身也就越發靠近死亡。
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說,就是…折壽,除非是把自己轉化成為不死生物,否則越是使用死之魔女的力量,壽命也會越發短暫。
不過這對於他來說完全無所謂,反正在他壽命抵達盡頭前,早就速通完成。
而且後期他也根本就不在乎這點生命力上的浪費。
「那就是傳說中的魔女嗎?」諾瑪走了過來,她瞧着魔法陣中央,留下的骨灰,抬手拍了拍胸口。
「感覺也沒有像是傳說中那麼可怕。」
在看到魔女的虛影出現前,她差點要害怕得昏過去,不過實際見證後,意外感覺魔女好說話。
直接就贈予了信徒力量。
「或許很快你就會改變這個看法。」析木隨口說了一句,也沒有對好奇的諾瑪解釋。
他提起裝滿魔藥的箱子。
「走,去你家。」
「是去我家做生意?」諾瑪這時候懷疑,這個男人對她沒啥興趣,否則對安娜塔西亞小姐就該有所行動。
對此,析木瞥了她一眼:「要不是遊戲官方不允許亂來,你看看我做不做伱生意。」
事實上,他倒是想要亂來,可這個遊戲允許戰爭和廝殺,也允許陰謀和背叛。
但是,就是不允許發生深入的交流。
「」諾瑪抽了抽嘴角,她有點不太懂這個男人的想法,明明敢殺人,也敢獻祭召喚魔女。
偏偏不敢…不,是遵守大家都當做不存在的規矩。
不如直接說對她不感興趣,這倒是更加的合理,也更加能讓她接受。
不過她現在是不敢明目張胆吐槽面前這個男人,這可是敢謀殺貴族,召喚魔女的狠人。
殺她和呼吸一樣簡單。
一段時間後。
在一處廉價的地下室。
「」諾瑪坐在床上,雙臂抱着腿,望着旁邊盤腿而坐的男人,眼神有些…空洞。
這個男人在提煉魔力。
而她被全然的無視,別說碰她…聊天都沒有,心思全放在提煉魔力上。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析木想要速通遊戲,就不能夠浪費時間,自然也需要提煉魔力。
當然,說是提煉魔力。
這說到底是變相的掛機休息,用遊戲官方的方式來說,給自己大腦放鬆壓力。
畢竟遊戲的時間流速與現實,是完全的不同,對大腦的壓力也不一樣。
而提煉魔力漲經驗,只是官方為了世界觀不違和的說辭,實際上是為了放鬆玩家的大腦。
然而。
翌日。
下午。
決鬥場。
九戰。
九勝。
「爽!」析木抽回厚重大劍,在他面前的虎頭獸人,已經血肉模糊,流淌的血液染紅了地面。
「這樣打下去,太無聊了。」他轉頭對着決鬥場的主持人,露出猙獰笑容。
「聽說你們這裏有個獲勝百次的傢伙,讓他來和我戰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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