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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這麼着吧,真有您的!」
「那當然,你三大爺可是過日子的一把好手。」
閻埠貴美滋滋的走了,臉上得意洋洋。
他剛出門,就看到劉光齊端着一個大砂鍋走了過來。
呦!
醬紅色的!
「光齊,你拿着砂鍋上哪呢?這鍋不錯啊,紫砂的吧?」
閻埠貴打量着劉光齊手裏的砂鍋,明晃晃的,表面色澤均勻,看着就很細膩光滑,鍋體瞧着也挺厚。
「嘖嘖,這鍋瞧着真不錯!」
劉光齊聽他連聲讚嘆,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笑着說道:「三大爺好眼力,就是紫砂的,我爸寶貝着呢,都買回來兩個月了,都沒捨得用。」
「還是新的啊?怪不得看着成色這麼好!」
閻埠貴小眼兒眨了眨,疑惑道:「那你這是端着上哪兒?」
話音未落,他臉色頓時一僵,有些不敢置信。
「哈哈,這不今天吳哥喬遷嘛,我剛才回家給我爸一說,他就讓我把這鍋給端來了」
「啥?伱爸捨得???」
「三大爺,瞧您說的這話,我爸是那種小氣之人嗎?一個砂鍋而已。」
劉光齊撇了撇嘴,很不屑的說。
但看着閻埠貴那目瞪口呆的樣子,他心裏還是一陣暗爽。
「三大爺,我進去了哈,紅燒肉太香了,哈哈哈哈」
頭一揚,劉光齊就抱着砂鍋興沖沖了進了屋。
閻埠貴啞口無言,怔怔站在那裏氣的夠嗆。
「吳哥,這砂鍋給你,平時煲湯喝很好用。」
劉光齊一進屋就喊了起來,炫耀似的將大砂鍋放到了桌子正中間,「還是新的,買回來一直沒用!」
「鐺~~」
何雨柱手指在砂鍋上彈了一下,砂鍋頓時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回音裊裊,餘韻悠長。
他眼睛一亮,笑道:「嘿!可以啊光齊,你這鍋不錯,是好東西!」
他是廚子,跟他爸何大清,還有鴻賓樓的師傅都學過不少東西,這砂鍋是廚房比較常用的一種炊具。
怎麼鑑別好壞優劣,他是知道的。
除了看,就是聽。
鍋身敲一下,聲音清脆有回音是品質最好的,不容易開裂!
反之,要是聲音悶悶的,還很短促,那質量就一般,可能隨時都會開裂。
聽到何雨柱這個廚子都說好,劉光齊更加得意,仰着頭:「那是,不好的話,能給吳哥拿來嗎?」
有了許大茂那一出,現在再看劉光齊,吳有德就明白怎麼回事。
肯定是劉中海的主意,他也想和自己這個宣傳科副主任,交好一下。
不然的話,這紫砂鍋他會捨得讓劉光齊拿來?
那可是一個煎雞蛋都不捨得讓兒子吃的主兒。
這裏無關什麼重勞力不重勞力的,青少年還正在長身體,更加需要補充營養呢
再說了,對於大兒子劉光齊,劉中海可是一向都很大方!
眼前,這不就是明證。
「太客氣了,哈哈,放那邊吧。」
當官兒的感覺還怪好的嘞~
吳有德笑着說道:「光齊兄弟,來,坐下吃肉。柱子倒酒!」
「噯,好!」
劉光齊應聲坐下。
拿住筷子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去夾了一塊大肥肉,塞進嘴裏,吃的津津有味,兩眼放光。
幾人邊吃邊喝,說說笑笑,氣氛一片歡樂。
這邊閻埠貴回到家,
一進門,三大媽就問道:「吃肉了嗎?有沒有給我們也帶回來幾塊兒?」
桌上閻解成、閻解放兄弟倆也眼巴巴的看着他,當發現閻埠貴手裏空空,頓時就很失望。
閻埠貴嘆了口氣,「吃什麼肉啊,肉湯才是精華,一會兒我去端回來,你給我下碗麵條。」
「我也要吃。」
「爸,我也吃!」
閻解成、閻解放兄弟倆齊齊出聲,喊了起來。
「吃吃吃,都吃!」
三大媽沒好氣的說,又看向閻埠貴:「那我等會兒還去他家洗碗,給他收拾收拾?」
「嗯。」
閻埠貴點頭,又問道:「對了,上次你給他洗碗刷鍋用的啥,洋鹼?」
「啊,怎麼了?」三大媽有些奇怪。
「唉!用什麼洋鹼啊」
閻埠貴頓時有些痛心疾首,訓斥道:「一把麩子面就解決問題了,還需要用洋鹼?你個敗家娘兒們!」
「我那不是怕人家嫌棄嘛」
三大媽張了張嘴,有些委屈的說。
「他有什麼可嫌棄的,刷乾淨就行。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啊」
閻埠貴仰天長嘆,隨即又得意一笑,「不過,今天還是咱們賺,吳有德那小子都服了!」
「他服了?怎麼回事兒啊」
閻埠貴就在妻兒面前,開始吹噓起來,說他剛才在吳有德家,怎麼教他過日子云雲,聽的吳有德眼睛都瞪圓了。
四個大小伙的戰鬥力,真不是一般的強!
一大盆紅燒肉,一大鍋米飯,全都吃完了。
後來又讓何雨柱炒了一大盤豆角炒肉,一大盤涼拌黃瓜。
又吃完了!
要不是吳有德攔着,擔心最後鍋碗沒人洗,剩下的那點肉湯也都被幾人給瓜分伴着米飯給嚯嚯了。
吃飽喝足之後,又閒聊了一陣兒,許大茂幾人紛紛起身告辭。
吳有德也跟着來到了屋外,就看到院兒一個人正背着手在那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可不就是閻埠貴。
「三大爺,等急了吧?」
「哈哈,沒沒沒,你們都吃完了?」
「沒有,湯還留着呢哈哈哈哈」許大茂插口說道。
隨即他就哈哈大笑,那笑聲聽着就不懷好意,讓人想邦邦給他兩拳。
閻埠貴臉色頓時就是一黑!
「在屋裏呢,三大爺您自己去拿吧。」
吳有德笑着說道,他的注意力此時卻是放到了隔壁。
隔壁賈家屋子裏,時不時傳來一聲說笑聲,聽着還挺熱鬧。
這就很反常了!
自從賈春元死後,賈家天天跟個鬼宅差不多,基本上聽不到說話聲,晚上油燈也滅的很早,更別提有說笑聲了。
吳有德聽了一小會兒,裏面似乎是兩個女人在說話。
說的什麼,就聽不太清。
正巧看到閻埠貴端着盆從廚房出來,吳有德問道:「三大爺,誰在她家啊,聽着挺熱鬧的?」
「哦,她家啊,東街的陳巧嘴來了。」
「陳巧嘴?陳巧嘴是誰,幹嘛的?」
「嗐,就是媒婆兒,懂了吧!」
閻埠貴隨口說道,又有些迫不及待:「我先走了啊。」
話音未落,
他就端着盆走了,急着回家下麵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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