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趕到爆炸現場後,便立即為安庫先生,和這位司機大哥,展開了治療。
在治療過程中,凱特琳卻突然說道:「許晴,保住他們的命就可以,剩下的交給醫衛兵。」
許晴妙懂,說道:「也是,不然一會兒,不好解釋。那你們倆,怎麼弄?」
這凱特琳倒沒想過,一時她也沒啥主意,赫龍猶豫地說道:「那我們,也那啥,裝一個?」
凱特琳說道:「就咱們這體質,他們一檢查,肯定要出問題!」
「啊!也是哈……」赫龍倒忘了這茬,這下不禁犯了難。赫龍接着說道:「那咋辦,一會兒,等營地的人過來了,咱這怎麼說?」
凱特琳稍微想了想,倒是想到了一個不太靠譜的主意。
「這樣許晴,你趕緊回去,就說你們學過醫療急救培訓,跟上一起過來,到時候,由你們負責檢查我倆。記住,動作要快。」
「我盡力……」
許晴走後,凱特琳便開始動手抬人,還叫赫龍一起幫忙,「幫忙,把他們再塞回車裏。」
「這為啥!」赫龍不能理解。
凱特琳說道:「做戲嘛,當然要做全套。」
「哦!」這下赫龍沒話了……
不久後,營地的三輛軍車趕到了爆炸現場。許晴和月心,跟着從第一輛車上下來,在衛兵將人從爆炸的軍車裏拖出來時,她們倆也主動過來查看情況。
中尉問她倆:「兩位,情況如何!」
月心回應道:「放心,有我們在,死不了!」
許晴則說道:「我們藥不太夠,先將他們送回衛生區再說」
中尉呼喝衛兵:「快!衛兵,抬人上車……」
路上,一位衛兵還安慰許晴和月心說道:「兩位別着急,我們會全力救治你們領隊!」
月心淡定地說道:「我們不着急!」
許晴補充說道:「他們倆,運氣好,只是一些皮外傷,外加輕微腦震盪。倒是那兩位,情況比較嚴重。」
「看起來是挺嚴重!話說,他們坐的軍車,怎麼會突然爆炸!」
「這誰知道……」
老實說,擔架上躺着的赫龍和凱特琳,一路顛簸搖晃着,倒也是一番享受。尤其是赫龍,一路上聽他們講話,表情差點就沒繃住。
來到衛生區後,安庫先生和軍士司機,經過醫衛兵的一番搶救,總算脫離了危險。為避免赫龍和凱特琳穿幫,所以銀雪帶着楚香,也一起在這裏作陪。安庫先生和司機大哥甦醒後,看到赫龍和凱特琳平安無事,他倆倒也跟着鬆了口氣。
安庫先生說道:「太好了,你倆沒事!」
赫龍順着說道:「哎,我倆運氣好,只是一些皮外傷,就是頭有點昏。」
軍士司機不免詫異:「一場爆炸,結果你倆,就只有一些皮外傷。」
赫龍說道:「都說了,只是運氣好。」
軍士司機說道:「不管怎麼說,咱們沒事,可真是上帝保佑。」
安庫先生不禁說道:「話說,咱們的軍車,怎麼會突然爆炸?」
軍士司機說道:「難道有人在車上放了炸彈?可誰會這麼做!」
銀雪說道:「上尉已經派了人調查,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安庫先生說道:「那咱就等結果吧!那個,兩位女士,能否麻煩遞根煙?」
軍士司機大哥也說道:「也給我來一根!」
銀雪皺眉,批評說道:「這裏禁止吸煙!傷成這樣還管不住嘴!有口香糖要不要!」
「算了!」兩人有些尷尬,沒再好意思堅持……
到了中午,上尉特意來衛生區看望,並且帶來了調查結果。
「……有人在公路上,安裝了炸藥。」
赫龍問道:「我去,誰幹的!」
上尉說道:「不知道!但很明顯,對方是在針對你們中國團隊。你們的技術領隊,許晴,還有月心女士,準備前往國家中心局,匯報情況。我讓特意讓凱萊中尉帶人護送,但願她們一路,能夠平安無事。」
赫龍他們,自然毫不擔心月心和許晴,真要出點啥事,那負責護送她倆的人,才是應該被擔心的對象。
許晴和月心離開後,大個子云山,便擔任起了建造技術監督,羿哥,星雲,葉雲,輕然,則在伙食房幫工,幫人送送餐,倒也不至於太無聊……
兩日後下午,月心和許晴隨法國外交人員,到美國駐法領事館交涉。不出意外,面對美方傲慢自大的態度,法國代表也無可奈何,最後的結果只能是不了了之。
回酒店的路上,月心不禁說道:「呵,真特麼是長見識了啊!見過無恥的,還真沒見過,這麼有夠無恥的!」
許晴也說道:「是啊!真是裝都懶得裝!拿了別人的東西,一點補償都不願給!真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罵!」
月心說道:「真一幫土匪強盜。感覺土匪強盜還要點臉呢,他們就差明搶了,還腆着臉,看你們能拿我咋辦的模樣。哎,我是真特麼想一腳踹死他們!」
前面老哥安慰說道:「兩位還是消消火,他們就是那種德行,否則世界,也不至於到如今,還是這種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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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心說道:「行吧!不生氣,沒必要生氣。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來!感覺跟他們多打一分鐘交道,都是對我們耐心的考驗。」
既然交涉沒有結果,月心和許晴,也就懶得操心這破事了。
回到酒店後,月心和許晴坐在床上,一起研究建設資料,入夜後,一位身材健壯的服務員,敲門送餐。
「……酒店為二位,提供了餐飲,請慢用!」
「多謝~!」
服務員放下餐飲後,推着小車離開,月心和許晴就着果汁,吃着三明治,絲毫沒有注意到,服務員離開前,那一抹不正常微笑。
這位服務員來到隔壁房間,記着時間,感覺差不多了以後,便來到月心她們房門前,試探性的敲了敲門。
「……請進!」
聽到裏面的聲音,服務員的表情很不自然。他推開門一看,裏面那兩位,看起來精神的很。
月心問道:「有事?」
服務員說道:「兩位女士,可還有什麼需要!」
月心說道:「沒有!謝謝!」
「打擾了!」
服務員一臉歉意地關上了門,月心和許晴,互相看了一眼,只覺得莫名其妙,但都沒當回事。
一個多小時後,敲門聲再次響起,這回,由許晴回應道:「請進!」
服務員開門一看,見裏面的這兩位,依舊是精神十足,他的表情那叫一個尷尬。
「有事?」
「額,我來,收拾餐具!」
服務員表面上淡定,其實心裏非常疑惑。他進來帶上餐盤就離開,沒有多言,月心和許晴,也依舊沒當回事。
直到,又一個多小時後,這位服務員,再次敲門進來,月心不禁問他道:「這位先生,你到底有啥事!」
服務員面帶微笑,說道:「兩位女士!我為你們帶來一個魔術表演,兩位女士,可有興趣!」
「哦?那你表演一個!」
「兩位女士,請一起坐到這邊。」
月心和許晴,便一起坐到右側床邊。只見這位服務員,掏出兩面手帕,遞到她們面前。
「請看……」
服務員突然出手,用手帕上前一壓,捂住了月心和許晴的口鼻,將她們壓倒在了床上。月心和許晴毫無防備,不免眼神茫然。但她們倆卻沒有絲毫掙扎,表情那叫一個淡定。
只聽這位服務員大叔,溫柔地安慰說道:「兩位女士,別緊張,很快就好!很快,你們就會沒有任何感覺……」
直到此時,月心和許晴,才終於確認,這位大叔對她倆圖謀不軌。這事要是換作普通女孩,怕是免不了驚慌失措,不過,月心和許晴,卻是相當淡定。
而這位大叔,等了許久,卻見月心和許晴,卻一直瞪着眼看着他,這位大叔頗為詫異。
「瓦特?哇哎!」
月心和許晴有些無語,毫不費力地,將服務員大叔的手掰開,並將他推後。月心開口問道:「這位大叔,好玩嗎?」
服務員大叔,不免有些懷疑人生,自己抬起手帕嗅了嗅,結果沒幾秒,他便倒頭暈了過去,看得月心和許晴一臉懵。
許晴檢查了下手帕,分析出了上面的成分,「是乙醚。」
月心說道:「還真要對我倆圖謀不軌唄!」
許晴也感慨說道:「可惜啊!這位大叔,運氣不太好。」
服務員大叔醒來後,已經是被五花大綁,月心直接問道:「說說吧!哪來的,為啥要針對我們!」
服務員大叔此刻還有些迷惑。他搞不清楚,更加不能理解,手帕上的迷藥,他一聞就倒,可這兩位,被捂了那麼久,怎麼就跟沒事人一樣。
「哇哎,為什麼迷藥對你們沒用!」
「這事鬧的!」月心無語地說道:「估計他之前送來的餐飲里,也下了藥!」
月心再次質問道:「說!為啥要針對我們!」
服務員大叔倒也硬氣,說道:「我什麼,都不會說!」
月心撅起嘴,多少有些動怒。她說道:「行吧!意料之中!許晴,靠你了!」
「哎!」許晴無奈感慨,說道:「這位大叔,呵,真不知道,該說你幸運,還是不幸。」
「……瓦特,NO……NO……」
沒多久,房間裏,便傳出了服務員大叔驚恐的叫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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