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蕭真真拽着手機,眯了下眼睛,帶着幾分怒意說道。
這個曲斌,下午才讓降頭師用咒術攻擊了自己,晚上又要上門吃飯,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就不信自己和秦宇聯手,打不過那個降頭師。
「告訴爸媽,平時怎麼對曲斌,現在就怎麼對曲斌,咱們見招拆招!」
「啪嗒.」
蕭真真氣呼呼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隨後,拉着秦宇的大手,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好人,那個曲斌晚上要過來,你要幫我撐腰哦!」
「好,我會在背後頂你的!」
秦宇一本正經的說道。
誰規定了只許蕭真真調戲自己,就不能反過來調戲一下她?
「咯咯.」
蕭真真笑的花枝亂顫,秦宇也有幽默的一面嘛。想到這裏,眨了眨水汪汪的桃花眼,說道:「秦宇,我考你幾個常識性的問題!」
「你問!」
秦宇點了下頭。
「清晨醒來,射在臉上的是什麼?」
蕭真真問道。
「陽光!」
秦宇很肯定的說道。
「那麼,背後捅人的又是什麼?」
蕭真真繼續問道。
「刀子!」
秦宇說道。
「那扛在肩上的是什麼?」
蕭真真勾着嘴角。
「責任!」
秦宇毫不思索的說道。
「那撕心裂肺的的吶喊呢?」
蕭真真又問道。
「委屈啊」
秦宇覺得,這些問題確實夠小白的。
「呵呵,錯了。清晨射臉上的不一定是陽光,扛在肩上的也不一定是責任,背後捅人的未必是刀子,撕心裂肺的吶喊,根本就不是委屈.」
蕭真真笑眯眯的說道。
「啊?那是啥?」
秦宇抓了抓頭。
「你慢慢猜唄!」
蕭真真有些得意的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了,你在京城開過醫館?」
「嗯,你現在很健康,應該沒病吧?」
秦宇掃了蕭真真一眼,恢復了修為之後,皮膚更加白裏透紅,彈性光澤,除了有點發騷。
「我身體沒病,只是我這裏」
蕭真真指了指自己右邊的胸口,撇撇嘴說道:「有一道傷疤,以後泳衣,吊帶都不敢穿,你有不有辦法弄掉啊?」
「有。不過,處理的時候,你要不穿衣服才行。」
秦宇提前給蕭真真打預防針。
這幾次接觸下來,自己也漸漸有些了解這個熱情火辣的妹子了,看似開放,風騷,實際上內心還是比較保守的。
不然,也不可能到現在都還是處。
「嘻嘻,上次我差點被活埋,你幫我洗澡,又不是沒看過。沒事,你隨便看!」
蕭真真大大咧咧的說道。
「那晚點吧,我寫一張藥方,你讓人抓齊了,熬好冷卻,方便到時候用!」
秦宇給不少人祛過疤痕,只是小兒科而已。
「秦宇,謝謝你!」
蕭真真摟着秦宇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她剛剛從自己房間出來,還穿着小吊帶睡裙,身體緊緊的貼着秦宇結實的胸膛,姿勢十分的曖昧。
「呃」
秦宇滿臉的尷尬,舉着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裏。
頂不住,真的頂不住!
「嘻嘻,真調皮!」
好在,蕭真真也察覺到了秦宇的尷尬,用手拍了一下,才走向自己的房間:「等我幾分鐘,換衣服!」
「呼」
秦宇總算鬆了口氣,還好自己意志力比較堅定,不然就要犯錯誤了。
十來分鐘後。
蕭真真換了一件短袖的雪紡衫,肩膀是鏤空的設計,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膚。搭配一條水藍色的牛仔褲,看起來雙腿渾圓而緊繃。
烏黑的長髮披着,遮住了少許臉頰,多了幾分冷艷的味道。
「火氣消了沒,要不要我幫忙啊?」
蕭真真撇了一眼秦宇的關鍵部位,聲音狐媚的問道。
「去,去」
秦宇沒好氣的揮了揮胳膊,先走出了房間。
「呵呵.」
背後又是傳來一陣,蕭真真放肆的笑聲。
小跑了幾步,追上秦宇後,兩人一起來到了中間的獨棟別墅,是蕭家人吃飯和會見客人的地方。
蕭真真的父母休息了一下午,現在又換上了正裝,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見女兒和秦宇一起,這麼親昵的走進來,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真真,唐龍,先喝會兒茶。本來打算去外面吃飯的,既然曲斌要來,我就讓廚房準備飯菜,今晚上在家裏對付一下!」
蕭真真父親衝着女兒和秦宇招手說道。
「蕭叔叔不必客氣!」
秦宇拉開椅子,坐在了茶几旁邊。
「真真,曲斌在電話里說,他除了來吃飯,還是來提親的!」
蕭亦凡皺着眉說道。
他也不喜歡這個曲斌,可是人家身邊有個降頭師啊,讓他感覺壓力還是有點大。
「提他妹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只要他敢胡來,我就錘死他!」
蕭真真捏着拳頭,兇巴巴的說道。
「真真,女孩子家家的,文明一點!」
蕭真真母親忍不住提醒道。
「媽,對於這種下流,卑鄙的傢伙,我文明不了。你們喝茶,我去找我的雙節棍!」
蕭真真蹭的站了起來,去後面練武的院子,不一會兒就風風火火的走了回來,把那根精鋼鑄成的雙節棍,塞在了茶几下面。
看這意思,只要曲斌敢嘚瑟,蕭真真就要動手。
「哎」
蕭真真父母互相看了一眼,對於女兒的暴脾氣,也感到有些無奈。
吱呀
又過了一會兒,別墅門口響起了一陣剎車聲。
曲斌下了奔馳車,整理了一下西裝後,才和頌帕一起走了進來。
「哼」
蕭真真寒着臉,和在秦宇面前發騷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喲,大家都在呢!」
曲斌洋洋得意的走進了客廳,自顧坐在了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蕭叔叔,阿姨,我和真真也算是青梅竹馬了,現在也到了合適的年齡,我想提親,娶真真,你們怎麼看?」
「啊切.」
頌帕挖了挖鼻子,打了個噴嚏,那條筷子長的蜈蚣就爬了出來,停在了他的肩膀上。
威脅的味道已經很明顯了,只要蕭家敢不從,他就要動手了。
「這」
蕭真真父親遲疑了一下,才硬着頭皮說道:「在婚姻這件事上,我們完全尊重真真的意見。」
「真真,那你說呢,嫁還是,不嫁?」
曲斌看向了蕭真真,眯了下眼睛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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