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菲利蒙特納和他的兩個兒子好不容易把魚拉了上來,蔣海也看了一眼。
不得不承認,這父子三人的運氣還是不錯的,菲利蒙那邊釣到了一條梭魚,就是蔣海介紹過的那種,名為海狼的梭魚,而約翰特納和路易特納則釣上來了一條跟蔣海一樣的紅鯛。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很有可能是在海平面之下,一群梭魚正在追殺紅鯛。
沒有辦法,雖然紅鯛要比梭魚寬,但兇猛程度卻要差的遠了。
梭魚又叫海狼,不是叫着玩的,它們甚至敢去獵殺受傷的鯊魚之類的,其極為兇悍。
釣上來之後,第一時間就要把它給打死,否則的話這個傢伙看到什麼咬什麼,容易讓人受傷。
有了這三條魚,菲利蒙父子三人也算是有收穫了,然後蔣海在這裏打了六十子彈之後,便背着槍準備返了,當然在去的時候,也要起他們下的線。
蔣海這裏的七鰓鰻不算多,但也絕對不算少,更何況他們是拿着蔣海莊園裏面的肉牛的內臟做的餌,如果不是因為鐵筒太小的話,甚至大魚都會上鈎的。
雖然才下了不到一個小時的陷阱,可是當起來的時候,竟然中了的有三分之二,要知道蔣海他們一共下了三十個,而且沒有放太長的時間,這就有二十個中了,確實是很豐富的資源啊!
挑出了其中年成的,就是半米以上長的,小崽就放了去。
還剩下十二條,蔣海分了菲利蒙家三條之後,剩下九條他就拿家了,至於那條紅鯛也給菲利蒙了,蔣海的家裏可是不缺魚吃,他來這裏主要的目標,就是燒槍,順帶着弄一些七鰓鰻罷了,去之後,看着這些活着的七鰓鰻,齊雅顯的很開心,馬上便拿到廚房去收拾去了。
而其他的人也在幫忙收拾昨天晚上弄的那些殘渣。
一家人在一起幹什麼,其實都是挺開心的,至少蔣海是挺開心的。
下午的時候,蔣海他們坐在一起,看着電視,美國的電視頻道,因為是競爭的關係,不像是國內,多少都是在體制內的,競爭也是在體制內的競爭,換個說法。
比如說一個國家,是一個學校,美國這邊的競爭,就是班與班的競爭,一班和二班為了搶人,所以在競爭,比着出好看的節目,而在國內,競爭就像是班級裏面的競爭,班級的班長,就是朝廷台,這個是不用爭的,其他的學校委員,體育委員,小組長,課代表什麼的,就要爭一下了,不過因為都是一個班的人,所以競爭是有底線的。
而美國這邊,除了非法的事情之外,你做什麼都行,抹黑對手,甚至打架什麼的都可以。
可以說美國這邊的競爭,要比國內激烈的多的多的多,也正是因為這種激烈,所以美國這邊的電視台,都比着那麼演,你出一個電視劇,我就要出一個更好的。
你出一個綜藝,我也要出一個,沒有競爭,就沒有進步,而美國這邊的競爭,明顯很強烈。
但說實話,競爭最強烈的,還是蔣海去過的一個國家,南高麗。
那麼屁大一個地方,三家電視台拼着搶觀看人群,說是有仇也不為過啊!
甚至除了一些特殊的明星之外,其他的人在一些電視台上都是不可以說別的台的節目的。
美國這邊雖然不至於這樣,但情況也好不了多少,經常性就會看到幾個台的主持人相互抹黑對方台的樣子,不過對於觀眾來講,這個東西到是喜聞樂見的。
蔣海也挺喜歡看他們相互扯蛋的,晚上的時候早早的吃過了晚飯之後,蔣海他們也不是基督徒,所以也沒有必要太過於糾結這些東西,很早就睡覺了,但因為昨天的瘋狂,今天他們到是安靜了許多,把蔣海讓給了今天才剛來的雷麗斯卡特,別里亞克,瓦蓮娜和阿勒爾薩拉,蔣海也和她們好好的睡了一覺,但是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亮呢,蔣海就被電話鈴聲吵了起來,迷迷糊糊的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沃利斯鎮長,今天這大狂歡夜的,他不好好在家裏面休息,這麼早找自己幹什麼?看了一眼時間,這才早上五點多。
「喂,鎮長,有事麼?」拍了拍身邊同樣因為電話鈴聲醒來的幾個女孩,蔣海走到了衛生間裏面,一邊放着水,一邊對着沃利斯鎮長問道,反正起來了,就先尿個尿吧!
「哎,我知道你這個時間沒有起來呢,出事了,你趕快來一趟鎮上的醫院吧!」聽到蔣海那迷迷糊糊的聲音,沃利斯鎮長嘆了一口氣,然後有些無語的說道。
「嗯?什麼意思?」聽到他的話,蔣海有些疑惑的向着他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昨天晚上因為是聖誕節,不少的遊客都鎮民家裏,吃的東西可能有些不對勁,昨天晚上就被送進醫院裏面不少,今天來的更多,你要是有時間,就趕快過來看看。」聽着電話那邊沃利斯鎮長那急切的話,蔣海也從原本的睡夢當中清醒了一些。
「住院了?那我去看看。」想了一下,蔣海還是決定去看看是怎麼事,是有人投毒,還是怎麼樣,他得心裏面有個數才行,不過如果是投毒的話,那中毒的也應該是一個、兩個的,怎麼可能有那麼多人中毒?這是什麼鬼?
想了一下,蔣海便掛斷了電話,返了房間,和眾女說了一句之後,便穿上了衣服下了樓,此時的莊園裏面和別墅當中,還是一片漆黑呢,蔣海下樓的時候,也就只有小黃和小白聽到了蔣海下樓的聲音,抬起頭看了看他,板牙都沒有什麼反應。
在蔣海示意它們繼續睡之後,它們也趴下繼續睡了起來,蔣海離開了別墅,開着車去了小鎮上的醫院,因為為了開旅遊的關係,小鎮上面的醫院也改建了。
在此之前,小鎮上的醫院,其實就是一個小診所,溫斯羅普距離波士頓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所以如果生了什麼大病,他們完全可以去波士頓看。
但自從溫斯羅普成為了一個旅遊景點之後,這裏的配套設施是一定要搞好的,醫院也是如此。
所以蔣海和溫斯羅普鎮政府商量了一下之後,擴建了醫院,現在這裏的醫院雖然不說是跟國內三甲醫院相比,但也絕對不會比一般的市級醫院差。
而裏面的醫生和護士什麼的,手藝什麼的,在國內都算是最頂尖的,畢竟基礎在那裏擺着呢。
醫院擴建了之後,不管是遊客,或者是本地的人,都受到了不少的保障。
但從來沒有出過像是今天這樣的事情,成批的遊客住院,這個事往小了說會對溫斯羅普的旅遊業造成打擊,往大了說,甚至會引起兩國的糾紛,惹上外交的麻煩。
想到了這裏,蔣海不禁拍了一下額頭,還真是麻煩。
蔣海的戰盾一路急馳,從家裏面出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他就來到了溫斯羅普的醫院。
不過一走進來,他就現這邊的情況還真是可以用劍拔弩張來形容,在醫院裏面,幾乎所有的病房都住着人,而走廊上也有不少的病房,這些病人們上吐下瀉的樣子,不可能是裝的,那就是他們真的中毒了,而那些沒有中毒的遊客,有不少都圍在醫院這裏,他們是怕了,或者是這些人的家屬,正在這裏等待着有人給他們一個解釋,可能是害怕這些遊客鬧事。
所以溫斯羅普醫院這邊,還特意叫來了警察,警察一來,兩邊的氣氛就更加的濃重了。
兩邊對峙着,而病人們上吐下瀉的,整個場面極為混亂,當蔣海的車停下之後,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蔣海,看着蔣海下來了,這邊不少的遊客都涌了過來。
「我們過來玩,結果卻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說怎麼辦!」
「我就說這些美國人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他們一定是集體給咱們下毒了!」
「蔣海,聽說這個頭是你牽的,你必需給我們一個解釋!」
「坑害國人,你這個假洋鬼子,你還要不要臉!」這些人圍上來的時候,不少的人都把炮火對準了蔣海,他們也知道,他們過來玩,在美國這邊牽線的人,就是蔣海,現在一看到蔣海來了,這些人的臉都是一沉,大聲的對着蔣海罵道,還有不少的人都打開了手機,錄着這邊的衝突,有沒有直播的,蔣海就不知道了,但聽着他們的話,蔣海的臉色可是不太好看。
「沒有人拿刀架着你們的脖子過來玩,你們在這裏花不花錢,吃不吃飯,我壓根就不在乎,我過來只是本着人道主義精神看看是什麼情況,你們在這裏死不死都與我無關,現在給我讓開,我要進去!」蔣海才不管是不是有人直播,有人錄像呢,直接指着剛才說話難聽的那幾個人直接罵道,聽到蔣海的話,這邊的遊客們都快要瘋了。
這種時候蔣海還敢說這樣的話刺激他們,蔣海這是要瘋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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