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這個酒保的目光,貝爾向着人群裏面看了一眼,果然,一眼就看到了此時正在舞池裏面舞動的那個傢伙,雖然燈光有些暗,但貝爾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他就是那個巴頓。網
因為此時他還穿着白天的衣服,同時胳膊上面還綁着一塊紗布,就是這個跳舞的時候看起來像是傻缺的傢伙,可是給蔣海造成了不少的麻煩。
知道了目標之後,貝爾便笑了起來,他記得蔣海說過的話,一,不是曝露自己,以免打草驚蛇。
二,要查清楚,這個傢伙背後是誰,是有人在針對蔣海,還是德克薩斯的牛仔們做的。
這兩點對於別人來講可能有些麻煩,但對于貝爾來說,小菜一碟。
在確定了這人之後,貝爾就特意在自己的面前放了一個酒杯,然後把自己那塊花了五萬美刀才買下來的手錶,就這麼靠着酒杯放在那裏,看着他的動作,不僅身邊的兩個妹子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她們看的清楚,這塊手錶是江洔丹頓的傳承系列,這塊表在國內要賣五十二萬,但在美國自然沒有這麼貴,只要五萬多美刀,但這畢竟也是五萬多美刀啊,在這裏的人,可能一年都賺不上五萬多美刀。
看着這塊表,他們多少有些心驚,兩個女人是在心驚這個看起來不錯的男人的財力,而那個酒保,則是在心驚這個傢伙還真是大膽,竟然敢把表摘下來,現在他就只是在惡意的想,他一會兒會不會忘記帶走了,要是沒有帶走的話,嘿嘿,那他可就揀着了。
不過可惜,貝爾把手錶放在這裏,主要是為了借着錶盤的折射,在酒杯上面觀察這個巴頓的動向。
像是這樣的手錶,都是不反光的,因為害怕晃到眼睛,呃,也有可能是因為別的。
不過貝爾知道怎麼讓它來反光,借着一個酒杯就可以了,於是他一心二用,一邊在和兩個妹子聊天,一邊觀察着這個巴頓,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兩個妹子都快要賴在他的身上,那意思就像是在說,快點帶我走吧,我快要忍不住了一樣,不過貝爾卻依然淡定。
終於那邊的巴頓跳完了舞,可能也是有一些累了,於是和他對面的舞伴和同夥說了一聲,走向了遠處的洗手間,看到他動了,貝爾也動了,在酒保失望的目光當中,把那塊腕錶拿了起來,戴在了手上。
「我要去一趟洗手間,然後咱們就走,ok?」看着兩個迷醉的埭子,貝爾笑嘻嘻的說道。
「當然。」面對貝爾的邀請,兩個女孩並沒有什麼害羞或者是不好意思的成份,反而笑着說了一句。
她們早就盼着貝爾講這句話了,現在貝爾終於說了,她們自然是不會反對的。
貝爾和她們說完之後,輕笑了一下,跟着巴頓走向了衛生間,這裏的衛生間不像是那些夜店的衛生間。
經常會有人在那裏面來一,所以就算是男廁所外面也會排不少的人。
這個牛仔酒吧,還沒有那麼的亂,所以男廁所的外面並沒有什麼人,貝爾看着威利-巴頓走了進去之後,便跟着走了進去,同時還順手從旁邊的垃圾筒上拿起了一個不知道裝過什麼的膠袋。
走進了廁所之後,看了一眼在小便區,就只有威利-巴頓一個,貝爾就走了過去,二話不說,直接把膠袋套在了他的頭上,感覺着眼前一黑,而且呼吸瞬間變的困難,威利-巴頓不禁馬上掙扎了起來,但可惜,貝爾要比他狠的多,看着他一掙扎,便直接一拳砸在了他的胃上,瞬間這人就沒有辦法掙扎了,不過前期的掙扎還是有一些效果的,至少把膠袋給弄破了一個口,讓他可以正常呼吸了,然後貝爾上去二話不說,先是一頓踹,打了一分鐘之後,這個巴頓才緩過來。
「抱歉,抱歉,老兄,你是誰,不要再打了,這是什麼情況?該死的,誰特!」感受着貝爾的拳打腳踢,這邊的威利-巴頓除了抱着自己的頭之外,他並沒有其他的動作,也不可能有其他的動作。
剛才威利的那一拳,就足夠讓他喪失戰鬥力的了,還怎麼反抗。
「小子,你是不是叫威利-巴頓?不要否認,我盯着你一個晚上了,你記不記得今天和你跳舞的那個女人是誰,我告訴你也沒有關係,那是我的老婆,我親眼看着你在她的身上摸了不下三十次,嘿嘿,我看你的手是不準備要了。」可能是打夠了,貝爾拉起了威利-巴頓的衣領,然後一臉怒意的說道,不過他的話在此時卻變成了德克薩斯這裏的口音,有一些夾雜着墨西哥話的味道。
真的不知道,真的,老兄放過我,我一定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他的面前。」回憶了一下,自己今天釣到的妞,確實是有一些面生,是一個典型的白人女人,穿着紫紅色的深v小衫,看起來確實是有一些歲數了,三十多歲左右,看起來確實是像人妻,但他沒有想過,竟然這個人妻的老公也來了,想到了這裏,威利-巴頓不禁大聲的叫了起來。
「晚了,你的手,我要定了。」聽着威利-巴頓的話,貝爾陰測的笑了起來。
「不要,不要,我是ssr公司的人,老兄,大家都是德克薩斯人,有事好商量。」聽着貝爾要定了自己的手,這時的威利-巴頓不禁開始亂提人了,但可惜,他認識的高層,就只有一個。
「ssr公司?」聽到威利-巴頓的話,貝爾在心裏面比劃了一個耶死,但語氣依然裝做有些疑惑和恐懼的樣子,身為一個德克薩斯本地人,是不可能不知道ssr公司的,這可是一個龐然大物,當然,是對一般的牛仔之類的來說,聽到威利-巴頓是這裏的人,都會有一些怵。
「對,就是ssr公司的人,我今天才剛搭上了他們總裁的兒子,羅蘭-沙立德的線,今天我可是給他們辦了一件大事。」可能是因為恐懼,可能是為了炫耀他和羅蘭-沙立德的關係,威利-格林馬上說道。
「混蛋……我一定是teas(瘋狂的,狂熱的,德克薩斯俚語)了,記住,你沒有見過我,要不然的話,我就抱着你一起下地獄,你這個混蛋!」裝作很瘋狂和害怕的樣子,貝爾在威利-巴頓的耳邊大聲的叫了一句,最後又給了他的胃一腳之後,才離開了衛生間。
不過一離開這裏,他就換在上了另外一個樣子,笑嘻嘻的返回了吧枱,在酒保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當中,摟着兩個金尤物離開了這個酒吧,去附近的小賓館開了一個房間,至於要做什麼,那就不用講了,心滿意足之後,貝爾扔下了二百美刀,然後下了樓開着返回了牛棚。
至於威利-巴頓則在過了兩分鐘之後才瘋狂的從廁所沖了出來,但可惜,他註定將一無所獲。
鼻青臉腫的話,找到了剛才的那個女人,但就在他上廁所的這段時間,這個女人已經投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這個男人威利-巴頓認識,是這附近的一個老牌牛仔,他惹不起。
最後只能恨恨的作罷,就當是自己今天出門踩了****了,付了今天晚上的酒費之後,他便一臉不爽的去了這附近的紅燈區,他需要好好的泄一下……
而另外一邊的貝爾在返回了牛棚之後,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正守在那裏的蔣海。
「果然後面是這個ssr公司在搗的鬼,那要怎麼收拾這些傢伙呢?」摸着下巴,蔣海開始想了起來。
「明天咱們也弄一車牛糞,倒在他們公司的門口,你看這事怎麼樣?」看着蔣海在思考,這邊的貝爾也道,而聽到他的話,蔣海猶豫了一下,就只倒牛糞,確實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可問題是,這樣也太兒戲了,蔣海可不希望這麼做,他要做,就要做更狠。
而比牛糞更狠的是什麼?人的?不過要弄這些東西,可是很噁心的,蔣海可不希望噁心到自己。
「或許神奇的華夏中醫即將派上用場了。」想了一下,蔣海賤笑着說道。
拍了拍貝爾示意他先回去睡覺,而蔣海則自己在那裏研究起了明天要怎麼做才好。
一夜的時間過的還是很快的,很快的時候天就亮了,羅賓斯-加西亞和伯克-達勒也來到了這裏,貝爾休息了一夜,到也精神不錯,三個牛仔配合着拉牛的車,把三頭牛拉到了自己的展廳當中準備開展。
而蔣海自己則開着車,先一步離開了這裏,他去了聖安東尼奧當中的唐人街。
在美國,只要是一座大城市,就有唐人街的存在,無非也就是大小而已。
在前面說過,在德克薩斯有色人種過的並不是太好,所以這裏的唐人街也不大,但這畢竟是全美第七大城市,單以城市來論,所以這裏的人還是不少的,在這裏也有一家海商市。
蔣海先去了這家市,然後跟他說明了一下情況,當然,在此之前他就已經先給張德海老爺子打過電話了,而老爺子也明顯和這個人說明了蔣海的情況,於是蔣海一來,這個市的人,便帶着蔣海去了附近的中醫醫館,在那裏蔣海憑着海商市的名頭,到是買到了巴豆,不過不是正粒的,而是巴豆粉。
這種藥在中醫裏面原本是用來治病的,就像是原本的大-麻一樣,這是藥,而不是毒。
巴豆是用來治胸腹脹痛,大便不充沛,泄瀉痢疾之類的病,不過蔣海現在拿來是要害人的。
在這裏也確定了一下,美國的醫院是檢查不出這個東西的之後,蔣海便離開了這裏。
返回了展廳之後,蔣海和貝爾對視了一眼,他們今天就要去報復了,展廳這裏交給羅賓斯-加西亞和伯克-達勒,他們自然可以應付一切,而蔣海和貝爾則去了ssr的展廳。
就在他們往ssr展廳去的時候,這裏的羅蘭-沙立德再鎰找來了威利-巴頓。
「你怎麼回事?」看着鼻青臉腫的威利-巴頓,羅蘭-沙立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向着他問道。
「呃,呵呵,昨天晚上回家,燈太黑了,摔的,老闆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聽到羅蘭-沙立德的話,這邊的威利-格林一臉尷尬的笑容,確實,這個事對於他來講,太過於尷尬了。
「算了,我就不管你這傷是怎麼來的了,今天的牛糞準備好了麼?」看着面前的威利-巴頓,羅蘭-沙立德一臉認真的說道,看起來,他這麼坑蔣海還坑上癮了呢。
「放心吧,今天還是加了料的。」聽到羅蘭-沙立德的話,威利-巴頓也一臉認真的笑着說道。
「那就好,那咱們就行動!」看着威利-巴頓的賤笑,羅蘭-沙立德很確定,這個傢伙是不會讓自己失望的,不過正當二人準備再合計一下的時候,突然在展廳的前面傳來了一陣騷亂聲。
羅蘭-沙立德聽到了前面的聲音,便走出了休息室,結果一眼就看到了正往裏面走的蔣海。
一看到蔣海走了進來,他的右眼皮不禁跳了一下,他感覺的到蔣海好象是來興師問罪的,於是馬上向着威利-巴頓使了一個眼色,他便馬上躲進了旁邊的休息室當中。
「先生您不能硬闖啊?」此時在前面的工作人員還在辛苦的攔着蔣海,不過蔣海的力量豈是他們可以攔的住的?就這麼直接推開眾人往裏面走,一邊說還一邊在說:「你這裏不是展廳麼,我過來學習一下,你攔我幹什麼?」聽着蔣海的話,這邊的人就更不好說什麼了。
「不要攔着他了,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正在此時,那邊的羅蘭-沙立德整理了一下西服從後面走了上來,看着面前的蔣海,高傲的仰起了頭,對着蔣海說道。
看着正主出來了,蔣海也悄悄的在背後使一個手勢,好戲就快要開始了……(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