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最近跑哪去了?連個信都沒有,我還以為你是不是讓齊麗的前男友給滅口了呢!」看着蔣海,剛才那個叫做老大的人,一臉不爽的對着蔣海說道。
「我剛才也問他來着,他說人來齊了再說。」聽到老大的話,這時剛才開車接他的人也跟着說道,聽到這幾人的話,蔣海想了一下,決定編個故事。
他身上有龍珠,有龍紋的事情,他是不準備說的,誰也不準備說,哪怕是他以後的老婆也是一樣的,這是一個秘密,一個只有他知道的秘密,準備帶進棺材的秘密。
但他現在這種情況,就不得不編一個瞎話。
「我前一陣子心情不是太好,不是剛給我媽燒完周年呢,就決定出去玩玩,然後在藍海那邊的戈壁上,揀到了一些石頭……」看着面前幾個好友,蔣海就慢慢的編了起來。
其實故事挺簡單的,無非也就是他揀了一些石頭,結果這些石頭很值錢,回來之後,他就賣給了拍賣行,其中的一個價值上億美刀,然後他就用這個錢,在美帝買了一個大農、牧、漁、葡萄酒四合一的莊園,這才剛簽完合同,辦完綠卡,回來等着綠卡生效呢。
「你臉也不紅啊,沒喝就多了?」聽到蔣海的故事,這邊的幾人都猶豫着看向了他。
一臉的驚訝,這個傢伙沒喝呢就多了?有沒有搞錯啊?
「咳,你們才喝多了呢,我說的是實話,這就是綠卡了。」蔣海看着幾人的樣子,不禁橫了他們一眼,隨後把綠卡往桌子上面一拍,這些人都湊了過去,以前光聽說綠卡,他們還真的沒有見過,其實綠卡的全稱是外籍人口永久居住許可證,目前國內也辦這樣的綠卡。
這玩應,其實就跟臨時身份證有些像,正面的底是綠色的,最下面有三行類似地編號的東西,左邊有一張本人的照片,照片的旁邊寫着這人的信息,最右面則是一個指紋。
其實在此之前,蔣海也沒有見過綠卡,他也才剛見沒幾天。
看着蔣海的綠卡,雖然這些哥們並不認識,但看起來到是很像是真的,不禁看向蔣海的目光也變了一些,從一開始的懷疑,變成了有些好奇。
「你小子的運氣也太好吧,隨便揀點石頭就有這樣的奇遇,沒想到,我們哥幾個頭一個發財的竟然是你。」最後憋了半天,剛才接他的人,不禁有些奇怪的說道。
「嘿嘿,運氣來了,這是擋的住的麼?」隨後把綠卡收了起來,蔣海一臉得瑟的說道。
「不行,今天晚上一定得讓你出出血,服務員,再來十串大腰子。」看着蔣海那一臉得瑟的樣子,這邊的老大不禁高聲的叫了起來。
「行,沒問題,儘管點,今天吃吐你們!」看着面前的幾人,蔣海一臉笑容的說了起來。
蔣海沒有什麼複雜的背景,所以他的朋友也一點都不複雜,他以前一直都不相信自己會是主角命,主要也是因為,他的朋友裏面,並沒有那些什麼紅三代啊,富商的二代,但卻隱姓埋名之類的存在,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他的朋友也都是朋友人。
剛才接他的那人,叫做徐偉,是他的高中同學,家境很一般,高中的時候父親便去世了,母親拉扯他這麼多年,家裏面也沒有什麼存款,靠着家裏動遷,弄了兩套房子,到是不用擔心以後住的地方,高中畢業之後並沒有去上大學,而是直接去找了工作。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沒有什麼一技之長,自然也賺不着什麼錢。
後來經人介紹,前年的時候買了一輛小麵包車,專門給工地拉工人,一天活好的時候可以賺個二百多,活不好的時候,就得在家裏面蹲着,活好的時候一個月也有五千塊多錢,但冰城因為地處太北的關係,所以深秋一到,雪一下,工地就沒有辦法動工了,每年至少有五個月的時間是閒賦在家的,這麼算起來,說賺錢真不算賺錢,勉強混口飯吃吧。
剛才蔣海打的那人叫做黃運飛,是他的髮小,要比他小一歲,從小就跟着他一起玩着長大的,自然關係也是很鐵的,家就住在蔣海家樓後面,父親是蔣海家附近一家醫院後勤部的一個小科長,雖然說是科長,感覺挺賺錢的,但其實主要管的是清潔和綠化。
換句話來說,就是管清潔工人的,真心沒有任何的油水,光是靠死工資也賺不着什麼錢。
他這人也沒有什麼上學的心思,在大學畢業之後,被他爸花錢弄進了醫院的收款處,當一個小不點的存在,幾乎沒有什麼錢可賺,至少現在是這樣的。
坐在另外一邊的兩人,老大叫做富遠,是蔣海的初中同學,因為他的家裏面,對他還是挺看重的,所以復讀了一年,才跟蔣海是同學的,不過因為大一歲的關係,所以也是這幫人裏面的老大,他爸是一個大學保衛處的處長,說是處長,總共手底五就是六個人,專門負責校園糾紛的,看大門的保安都不歸他爸管,唯一的好處就是人面熟,在那個大學裏面,他家還開了一家乾洗店,一家複印社,算是這些人裏面家境最好的了,不過也跟有錢人沾不上邊。
最後一個叫做向華,跟蔣海也是初中同學,是學美術的,目前算是老丈人的司機,也是現在這裏面,除了蔣海之外唯一一個結了婚的人,但他的老婆,跟蔣海不一樣,雖然都是女方強勢,但他老婆的家裏,就只是開了一個小機械廠,總資產也就是百八十萬的。
他老婆對他真的挺好,他老丈人對他也不錯,不要然也不可能讓他來當司機。
這四個人,就算是蔣海身邊最好的朋友了吧,蔣海這人小的時候很愛交朋友,但自從上了大學之後,他的朋友就在日漸減少,對於那些外來人,他沒有什麼興趣。
至於後來家裏面遭遇了這樣的變故,再加上結婚了之後,還有聯繫的哥們,就只剩下這四人了,不過事實也證明,這五人的關係確實是鐵。
等了不久,服務員就把他們點的烤串送了上來,蔣海等人也開始大口的吃了起來。
要是說起烤串來,在大家的印象當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新省或者是內蒙,畢竟他們那裏產羊肉,也專門吃這些,所以他們那裏的這些東西的味道應該是最好的。
其實不然,按着蔣海的口味來看,羊肉串這個東西,味道最好的,其實是冰城的。
當然,這也跟各地的口味不同有關係,不過基本上,就算是南方人,除了說冰城的烤串有些咸之外,很少有說不好吃的,當然,大腰子這個東西,他們頂不住也是必然的。
內蒙的烤羊,確實是有名的,不管是烤全羊或者是肉串,都相當的好吃,這個蔣海也承認,但烤其他的,就不行了,比如說雞翅啊,做疙瘩湯啊,蜜汁梅肉之類,內蒙的就不好吃了。
而新省那邊,跟內蒙差不多,同樣的其他的東西,味道一般。
這也是蔣海為什麼喜歡在冰城吃這些東西的原因。
隨着開始上菜,蔣海他們也開始風捲殘雲的吃了起來,自從蔣海被龍珠附體之後,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素質在變好的同時,他的食量也在增加,比如說以前,他一個人可以吃二十串左右就差不多了,不過現在三十串都打不過,甚至四十,五十都是可以吃的下的。
想想當初在波士頓的時候,羅賓斯可是做了整整十磅重的牛排,蔣海吃了一大半。
在這裏吃烤串,自然也不會差,這一百串是不夠吃的,又加了三十多串,眾人才算是吃飽。
結帳的時候一看,一頓燒烤吃了蔣海五百多,確實是不少,要知道他們總共才五個人,這樣的飯量在冰城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大胃王了。
「現在干點啥去啊?總不能出來吃頓飯,就各回各家吧!」交完了錢,富遠看了一眼手機,現在才剛六點多,正是玩的時候,那現在去干點什麼呢?
「去唱歌?還是去找個地方打麻將?」一聽玩,其他的幾人都很感興趣,一臉好奇的說道。
「唱毛線的歌,洗澡去,我有兩月沒有搓過澡了,都快要長成泥人了。」不過這邊的蔣海,一邊這些人的話,直接大手一揮,全線否決,相比於唱歌和打麻將,他更願意去洗澡。
「行,洗澡去,走吧!」一聽蔣海的話,這些人都不禁笑了起來,然後走出了小店,沒有人喝酒,所以就各自開着各自的車,向着他們經常去的一家洗澡中心而去。
這家洗澡中心門臉不大,但對於蔣海他們來說,卻都很實惠,三十九塊錢的套票,洗澡,搓澡,打鹽,外帶着汗蒸和大廳休息,還可以在足底按摩、拔罐和保健按摩這三項上選擇一項,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合適的價位,以前蔣海他們就經常來這裏。
現在他們一說洗澡,首先想到的,也是這,於是眾人便直接驅車,來到了這裏。
點了五張三十九的套票,便鑽進了澡堂子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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