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仰望着夜空,靠坐在蔣海二樓露台的沙上,手裏面拿着啤酒,看着自動烤肉機,在前面的篝火上不斷的旋轉,聽着那鹿大腿上面流下的油,不斷澆在火上那滋滋的聲音,鼻子裏面聞着那讓人唾液分泌加的味道,富遠也不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呼,時間過的真快啊……不知不覺間,我在這你這裏呆了一個禮拜了,說實話,有沒有煩我。一看書w◆w要w書.︿1ck要a書n一s看h一u書.看cc」
「呵,我還真樂不得你在這裏多陪我玩幾天呢。」聽到富遠的話,蔣海隨意的從旁邊拿出一把匕,在還在旋轉的鹿肉上片下了一片肉,塞進了嘴裏。
「哎,你小子,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感覺我這一個禮拜啊,是我這一生,過的最快的一個禮拜,我還沒有玩夠呢,真的,真的沒有玩夠,有一種當初上學時,暑假快要結束時的感覺。」搖了搖頭,富遠又嘆着氣說道。
富遠一共只請了十天的假,加上一個大禮拜也就是十二天,再加上他來的時候準備了一天,一天的時間從冰城到帝都,一天的時間從帝都到美帝,這就還剩下九天。
而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在這裏玩了七天了,明天就是第八天,他已經訂好了中午的飛機,他要從紐約飛回帝都了,再從帝都飛回冰城同,好趕在下個星期一去上班。
「是啊,過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再讓我回到以前朝九晚五的生活,我確實是有一些不太適應了,節奏太快的生活,好象離我越來越遠了……」隨口喝了一口杯里的啤酒,蔣海也靠在了另外一個沙上,看着頭頂皎潔的月光,還有在月光旁邊的星辰,這是他最喜歡看的東西。
「哎,不說這個了,跟你討論這個問題。就是我欠抽,一想起回去之後要過的生活,再對比一下你的生活,什麼叫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這就是了。」隨意的一跺腳,富遠不禁坐直了身子,一臉不爽的說道。
「對了,你現在怎麼說也算是一個有錢人啊。咱不說現金多少,但你這一片產業不是在這的嗎!你小子的個頭也不矮,長的雖然沒有我帥,但也不算難看,怎麼現在還單着呢?我就不開你那兩個女兒和那八軟妹子的玩笑了。」看着蔣海,富遠一臉好奇的問道。
在他看起來,蔣海現在也算是達了,富貴了,在國內一個家裏面趁個幾千萬的小二代,也敢成天豪車、別墅、大美妞的來回換。來回炫耀,怎麼蔣海這個身家幾十億(軟妹幣)的人,還過的不如這些小二代呢?悠閒是悠閒,生活品質也好,但沒有女人算怎麼回事。
在這裏呆了這麼多天,富遠自然也見過阿芙拉、黛娜她們,對於這些大美妞,富遠看了第一眼,就感覺自己的腿有些邁不動了,經過這些天的休養。這些當初從警察局裏面走出來,骨瘦如柴的女孩們,都仿佛煥了新生一般。
健康的皮膚,嬌好的面容。再加上那瘦弱的身材,隨着最近幹了一些農活,顯示出了一種特殊的健康的美感,尤其是這些女孩因為對蔣海特殊的心理,總是會在蔣海的面前展露自己的一些小性感,當然。對其他人,她們都是很冷漠的,畢竟當初的經歷讓她們無法輕易的放開內心,讓別人走進去。
此時在阿芙拉她們看起來,唯一一個可以走進她們內心的男人就只有蔣海,他不僅可以走進去,還可以走來走去,為此富遠沒少拿這個打趣蔣海,不過在蔣海說了這些女孩以前的事情後,富遠就不會拿這個開玩笑了,畢竟拿這個開玩笑,有些不太合適。
白了富遠一眼,忽視了他後面的那半句話,蔣海繼續慢慢說道:「勞資是結了婚的人,你懂個屁。」說這話的時候,齊麗那張臉,仿佛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你不是離了嗎?」聽到蔣海這麼說,富遠不禁有些意外的問道。■壹看書〓w要w―w看.1>
「沒離成,那個協議被齊麗壓着沒有簽,所以現在我還屬於已婚狀態,如果我要去法院起訴她離婚,那是可以直接離,不過我這裏要分給她一半,原本分一半我都認了!這個婚我是一定要離的,可考慮到達蓮娜和瑪麗安,我就有一些頭疼,我不可能為了離婚,把自己折騰進局子裏面……」揉了揉頭,蔣海有些無語的說道。
「呃,感覺很麻煩的樣子,不過你為啥一定要離婚呢?齊麗給你戴那啥了?」看到蔣海那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富遠不禁好奇的問道。
直接送給了富遠一根中指,蔣海不禁厲聲說道:「滾蛋……」
「其實算起來,我和齊麗在一起,原本就是一個錯誤。」慢慢的喝了一口酒,蔣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因為此時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和齊麗之間的感情。
說起來,齊麗不欠他的,在他最需要錢的時候,齊麗給了他四十萬,而他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成為齊麗的擋箭牌,正所謂拿從錢財,與人消災,就是這麼個意思。
「說起來還是當初的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齊麗的家裏,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擺明了車馬,她找我無非就是為了應付公司的那些人,順理成章的繼承公司,而我拿着那當時我需要的錢,去處理我的事就可以了。」想起自己和齊麗之間的事情,蔣海又灌了一口啤酒。
「當初的我還是太天真啊,我還以為結了婚,她或許會回頭看我一眼,或許會認為我有什麼可取之處,哪怕她真的跟我沒有辦法相處,她也會跟我說明,讓我早些死了這條心,但什麼都沒有,自從結婚當天離開了家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也沒有再看過我一眼,我一開始還會去短訊,想要證明一下我的存在,但她身邊的人,明顯也不想要讓我存在……哎,一個男人啊,雖然那是我最落魄的時候,可這麼被人打臉,我也心疼啊。」
面對着富遠,蔣海這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兄弟面前,說起自己當初的那一段失敗的婚姻。
確實,聽了蔣海的話,富遠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確實是如此,如果順着齊麗那方面來看,齊麗沒有做錯。
原本就跟你蔣海沒有感情,找你也不過是為了應付公司裏面的人,她沒有必要跟你生什麼事情,兩人就當做不認識也無可厚非,被她身邊的人鄙視也實屬正常,誰叫你拿女人的錢呢?
而順着蔣海這邊來講,蔣海其實也沒有錯,那四十萬他已經還回去了,不管怎麼說,他已經幫這個女人拿到了公司的繼承權,此時的他已經不奢求這個女人再回頭看他了,他只是想要離開,去開始新的生活,因為他不願意再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拴死了。
原本這個事,兩人都沒有感情的情況下,好聚好散,到也不是太難說的出口。
如果齊麗感覺有不什麼需要蔣海做的地方,蔣海也會盡力的配合,就像是前些天,回家過年一樣,去見那個蔣海真的不願意見的丈母娘,但蔣海還是去了。
不過齊麗就是這樣,什麼都不說,她也不要求蔣海做什麼,就只是不簽字。
這是讓蔣海最憋氣的地方,他感覺自己被人耍着玩呢,因為他很確定,齊麗不可能是因為喜歡上了自己,所以才不簽字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齊麗在耍自己。
這也正是那天晚上,讓他暴的原因。
但至於齊麗是不是這麼想的,蔣海並不知道,他也不想去知道,因為他是這麼想的就行了。
「你們這事,煩……」聽到蔣海的話,這邊的富遠也有一些頭疼的撓了撓頭。
「那現在這種情況,咋辦啊?」看着蔣海一副更煩的樣子,富遠不禁向他問道。
「按着我的律師的說法,就算是我舍的這一半的家產,一定要離婚,為了不蹲牢房,我也得找一個同意跟我結婚的人。」喝了一口啤酒,想起了這個解決辦法,蔣海不免有些無奈。
「你現在這條件,大街上隨便找一個人,也會願意跟你結婚的啊,你愁個啥!」一聽蔣海的話,富遠的眼睛不禁一橫,蔣海這個話有毛病啊,他要結婚還不容易?
「我已經結了一次莫名其妙的婚姻了,再結一次,是我有病,還是你沒吃藥啊……」聽到富遠的話,蔣海不禁鄙視的看着他,這樣的婚姻有一次就足夠了。
「呃,呵呵……也是哈,那就只能你自己看着辦了,算了,再換個話題,你這個太沉重了。對了,你說給我帶的牛肉呢?你準備的咋樣了!」
一聽富遠再次轉換話題,蔣海也坐直了身子:「還能咋樣,樓下冷庫裏面有的是,你看中哪塊拿哪塊,能拿多少拿多少,我是沒問題的!」
「我了個去,你讓我抱回去啊!你不知道那是冰的啊,我咋過安檢啊!」
「那……這個跟我無關,我總不能搭了牛肉,再搭你一個箱子吧,哈哈哈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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