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不驚不惱。
當即緊握着誅神劍迎了上去,用魔法打敗魔法,同樣施展出《太玄劍經》。
這是秦齊天當年自創的劍法。
身為混沌之子,他熟稔於心,這些年來早就練得出神入化。
此刻只見那劍法時而玄妙詭異,時而奔放激揚、時而沉穩有力、時而灑脫自如。
劍之所至。
鋒芒畢露,萬物歸虛。
震驚!
主動停下來的秦帝一臉駭然。
不敢相信,他引以為傲的《太玄劍經》秦辰竟也會,而且比他更精妙高超。
「你為什麼也會《太玄劍經》?」秦帝緊皺着眉頭質問起來。
「這劍法是陸無極傳授給你的吧?」秦辰冷冷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秦帝大為震撼,接着又追問起來,「為什麼你也會《太玄劍經》?」
「他會的我會,他不會的我也會。」說到這,秦辰意味深長地說,「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願聞其詳。」秦帝微微點頭。
「陸無極拈花惹草、風流成性,人品有問題,你們秦家最好跟他保持距離。」秦辰一針見血地說。
「此話怎講?」秦帝皺起眉頭。
「我聽說他跟你孫女秦淼在一起了,可對?」秦辰認真地問道。
「他最近這段時間的確在我秦家,我看他天賦不錯,而且見多識廣,是個修煉的好苗子。」秦帝回答道。
「大概兩年前,他從萬劍門把我師姐沈奕可拐走了。」
「就在前段時間,他跟秦淼勾搭上了,隨後便一腳踹了我那即將臨盆的師姐,險些一屍兩命,現在就連縹緲宗都管束不了他。」
「如果你們秦家只看天賦不看人品,就當我沒說。不過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你們一定會遭到反噬,他不過只是把你們秦家當成墊腳石罷了!」秦辰義憤填膺地說。
「信口開河!」
「血口噴人!」
「秦辰,你也太卑鄙了,竟然在背後造謠中傷,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卑鄙無恥的小人!」
突然,一個憤怒的聲音驟然響起。
循聲看了過去,來人赫然正是許久都沒露面的陸無極。
他來了!
「陸無極!你他麼竟然還敢現身!」
秦辰怒了!
這一刻的他就像是突然爆發的火山一般,右手緊握着誅神劍撲了上去。
「我要是再不出來,那就跳進水裏也洗不清!」陸無極激憤地說。
「去你大爺的!」
不磨嘰。
秦辰出手狠辣凌厲,招招殺氣逼人。
跟秦帝交手時他還有所保留,但此刻,他接連施展出劍一和劍二,甚至就連《混沌不滅經》也施展出來。
目的只有一個,乾死陸無極!
一旁,秦帝看得驚心動魄。
雖然他知道秦辰的手段超群絕倫,可親眼目睹後他還是發自內心的感到震撼,唏噓不已。
尤其是秦辰的一記陰陽死神斬突破層層防禦把陸無極打得連連吐血時,秦帝看不下去了,當即便欲出手。
關鍵時刻,酒神站了出來。
「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別阻攔我!」緊皺着眉頭,秦帝臉色鐵青地說。
「他們倆一個有可能是秦家未來的女婿,另一個本身就是你們秦家的人,你打算幫誰?」緊握着紫金紅葫蘆,酒神冷笑起來。
「你是說,他認可自己屬於秦家的人?」秦帝微微一怔道。
「不然的話,剛才在葉家我為什麼沒有出手阻止你?」酒神似笑非笑地說。
一時間,秦帝猶豫了。
一邊是天賦異稟的秦家兒郎,另一邊是未來的女婿。
他縱橫龍國一生,還從來都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
為難啊!
對面,秦辰的攻擊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一波比一波更可怕。
雖然同樣是輪迴而來,但他的天賦顯然更勝一籌,至少從目前的交鋒上來看,陸無極根本就不是對手。
「拋棄師姐,該殺!」
「背棄當初的承諾,該殺!」
「禍害秦家的小姐,該殺!」
秦辰一劍又一劍地劈了過去。
每一劍都帶着必殺的決心,勢不可當。
反觀陸無極,此刻在絕對實力的碾壓下整個人完全是懵了。
同為輪迴而來,本以為擁有上帝視覺後能輕鬆拿捏,但秦辰的強大始料未及。
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秦辰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無是處的二世祖,至少從這一戰的表現來看,他那無與倫比的天賦簡直令人絕望。
狂暴的攻擊摧枯拉朽。
秦辰是元神四重天的境界,面對修為只有紫府境的陸無極完全是單方面碾壓。
吊打!
秦辰動了殺心。
之所以想趕盡殺絕,不僅僅是因為他拋棄了師姐,還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底細,冥冥中能構成威脅。
想到這,秦辰施展《混沌不滅經》瘋狂暴擊的同時,還見縫插針的施展出劍四:萬相時空破。
「咻咻」
劍氣如虹!
這一劍最恐怖的地方並不是有多厲害,而是能無視時間和空間上的距離。
一經施展,能瞬間突破任何防禦,直取性命。
這一劍陸無極從未見過。
所以真正當凌厲的劍氣突破時空禁錮朝眉心刺來時,他嚇得魂不守舍,整個人直接蚌在原地。
「不要!」
生死一線,一道流光呼嘯而來。
是一個白衣女子!
她直面死亡,義無反顧地擋在陸無極跟前。
倉促間,秦辰倒吸一口涼氣。
不願傷及無辜的他哪裏還敢遲疑,立刻玩命地收回誅神劍。
可這一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潑出去的水,怎麼能說收就收呢?
沒有退路。
秦辰幾乎以自殘的方式操縱誅神劍。
於是下一刻,誅神劍在來到女子眉心還有半寸不到的距離時突然停了下來。
幾乎同一時間,秦辰一口精血噴出,隨之單膝半跪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小辰!」
看到這一幕的酒神慌了,一個箭步近身。
與此同時,秦帝來到白衣女子跟前怒斥道:「淼淼,你怎麼來這呢?」
「爺爺,我、我」
白衣女子淚眼汪汪。
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似乎這才意識到剛才有多麼危險。
「簡直胡鬧!若不是秦辰仁慈,你剛才可就死在那一劍之下。」愛之深責之切,秦帝憤怒地咆哮起來。
「可是,我不能讓陸無極死在他的劍下。」低下頭,秦淼一臉委屈地說。
「他有道侶你可知道?」秦帝質問道。
「我不在乎!」秦淼執拗道。
「你可以不在乎,但他現在置你的生死於不顧就逃走了,這樣的男人配得上你的喜歡嗎?」眼看着陸無極已經消失在叢林中,秦帝惱火不已。
「這裏面一定有誤會!」秦淼辯解道。
隨即追着陸無極逃離的方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你!」
秦帝直接無語了。
他也懶得理會,當即徑直來到秦辰跟前關心道:「他怎麼樣呢?」
「剛才那一劍有多危險你比我清楚。他為了救你孫女慘遭反噬,相當於那一劍刺在自己胸口上,沒死已是萬幸!」罕見地嚴肅起來,酒神惱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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