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沒察覺自己的動作,只是在心中納悶,自己為何動作如此之慢。
正如她所想的一般,師尊苦笑道:
「旻元夏,你在說話麼,師父聽不清啊。」
姜元夏撫摸着他臉龐的手,略一停滯。
師尊習慣性的想喊了旻心呢。
但她卻更為興奮。
旻心旻心旻心
信任自己,親如姐妹的旻心。
她利用旻心對自己的關心,讓旻心將師尊放心地交給自己。
可自己,卻在做什麼.
姜元夏臉色潮紅,她手上溫溫熱熱,
那是師尊說話間的唇息噴灑在她的手上。
惹得手心發癢。
黑髮少女如獲至寶,將灑過師尊唇息的手,放到自己的鼻尖。
用力嗅着。
貪婪地將每一縷氣息吞入。
沒多久,殘餘着餘溫的空氣便消失殆盡。
只是這樣,她的內心就無比滿足。
本不該祈求更多.
可活生生的師尊,正在眼前,任憑她擺佈。
她怎麼能就此而止,只是聞聞香味就會停手。
錯過了這次機會,再等下一次,不知還要再等多久。
而姜河沒有等待多久,在他提醒之後,他耳邊朦朦朧朧,馬上就傳來元夏的聲音。
只是聽不清。
隨後他便察覺,自己的手被拉起。
看來先前的聲音,大概是元夏在提醒自己,該進入下一步了。
姜河點頭示意,左手被她引導性的拉到一個地方。
沒多久,她又將引導着自己的右手。
但他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位置。
因為大幅度削弱五感,遮蔽神識。
他感覺自己的手仿佛麻木,無法得出任何反饋。
不止沒有手感,甚至也感受不到所握的形狀。
大概是元夏的腰,或者元夏的肚子?
應該是肚子。
隨着元夏將他的手固定好後,姜河確定了位置。
他雖然看不見外面的一切,同時也很難感知到外界。
但能通過骨骼運動,知道自己的雙手,正擺放出一個環抱的姿勢。
腹部也是丹田所在之處,擺出這麼個姿勢,情有可原。
只是莫名想捏一下。
但他可是高風亮節的師父!
怎麼能這麼猥褻自己的徒弟!
而且手都麻了,捏了有什麼意義.
姜河有點想不通,自己心中為何突然冒出這個念頭。
他忍住手癢,開始將一氣決的靈氣輸送進去。
「師尊.你的手,可千萬別動。不然元夏,想死了呢。」
姜元夏心跳如雷,師尊已經開始輸送靈力了。
為避免他懷疑,姜元夏配合性的煉化靈力。
她很久很久以前,就想在心臟悸動般跳動的時候,讓師尊好好的捂住自己心臟。
如今總算得償所願。
讓那顆不斷跳動的心,停止躁動。
「!傷風拜節,世風日下,不知羞恥.的婊子!」
鳳儀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她心臟險些停跳一滯。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姜元夏就什麼都不穿不,還穿了雙襪子。
躺在姜河老混蛋的懷中,雙眼迷離。
不過姜河這是怎麼回事?
他為什麼不自己動,還蒙着眼睛?
果然變態都是一家的盡喜歡玩她看不懂的東西。
鳳儀忽然有些反胃,她忍不住回憶起當初姜河親她。
這個變態為了噁心她,還一直往她嘴裏吐着口水!
兩個變態混蛋.
而現在,千萬不能讓姜元夏發現她醒了!
不然自己,恐怕要被殺人滅口。
鳳儀暗自提醒自己,等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讓姜元夏發現自己醒了。
「啊怎麼辦,鳳儀還在這呢,萬一被她看見了,那只能背着師尊,將她練成符籙了。」
如她所料,黑髮少女忽然看向她的方向,喃喃自語。
在那朵靈雲,金髮少女睡得真香。
唇角還流着絲絲口水。
像是在睡夢中,吃着什麼美食一般。
然而背襟悄然被汗水浸濕。
毫不知情的姜河,還在感慨自己的紳士。
在他的想法裏,他認為自己正坐在元夏身後。
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之上。
他是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元夏誤會自己。
幸好,他強行控制住自己不聽話的手。
閒着也是閒着,姜河問道:
「元夏,師父說話,會影響你療傷嗎?要是會,你就.往我身體渡點靈氣。」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姜元夏流出一身冷汗。
她喘着氣,控制黑帶,方便自己能傳音,這才對姜河道:
「嗯師尊,這是元夏煉製的靈器,元夏可以對你傳音哦。你說吧,不影響的。」
少女的聲音有些酥軟,不時還喘着氣。
傷勢這麼重啊。
讓元夏累成這樣。
姜河語氣帶着埋怨:「你這丫頭,都傷成這樣還瞞着師父。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要像今天這樣,硬是拖着,非要身體承受不了,才對師父說。」
他也鬆了口氣。
童年的經歷,讓他和衿兒一般,懼怕永遠都得不到回應的處境。
能和元夏交流。
就不需要死寂般度過一晚上。
不過元夏隨手煉製的黑帶還真是奇特。
效果太強大了。
要是讓老薑河得到,恐怕衿兒從小就要戴上這玩意了。
「嗯,元夏曉得了。不過師尊,你手上可以稍微用點力。」
姜元夏咬了咬唇瓣,大着膽子要求道。
用力?
渡入靈力需要用什麼力。
姜河不明所以。
莫非這丫頭.受虐癖好又激活了。
他頓了頓:「丫頭,師父不想傷害到你,也不想你自己傷害到自己」
姜元夏心中一暖,羞愧地望着姜河的手。
師尊對自己這麼好,她卻在這裏欺騙師尊。
好有負罪感。
可越有負罪感,她越控制不住自己。
「不是這樣啦,師尊。」
姜元夏身體柔韌性極佳,她轉過身子,對着姜河的唇瓣輕輕一親。
才道:「說起來很複雜,但元夏敢保證,不是為了折磨自己。只是因為玄功需要配合用一點力,一點點就可以了。」
什麼玄功,這麼奇奇怪怪的?
姜河默默吐槽,不過只用一點力,應當沒問題。
但他身體已經麻木,不知道能否控制好力道。
他試探地只用少許力道,從自己的手掌,他完全得不到反饋。
只好問向元夏:「這樣可以嗎?」
「太輕啦師尊,就像在給元夏撓癢呢。」
姜元夏嬌嗔道,他的五指深深陷入,心頭的酸脹感不禁沒有消失,反而愈加躁動。
不過師尊對自己真是小心翼翼,唯恐傷到自己
剛這麼想着,她的臉色驟然一白,忍不住慘叫一聲。
元夏的慘叫,自然沒有特意傳音。
姜河汗顏,他是體修,只是微小的力氣就可能讓元夏承受不住。
她現在這種狀態,應該也不會用靈力護體。
而如今又失去肢體的反饋,所以他才異常小心翼翼。
「現在呢?這力道如何。」
「很好.就是這樣。」
姜元夏努力讓自己聲音變得淡然自若,她早已習慣疼痛。
掩飾之下,姜河也沒察覺到她話語中的顫抖。
但察覺到自己身體,有點不對勁
他心中莫名燥熱起來,兩隻手越發想用力摸着元夏。
看來黑帶只是遮蔽了自己的感知,但肉體的反應還存在,甚至還隱隱有些放大?
難道自己真是個摸摸徒弟腰肢都有反應的色皮嗎?
還是元夏是故意這麼設計黑帶?
亦或者是煉製出了些差錯,導致多了沒必要的功能。
只期望自己不要給他丟臉。
姜河輕輕一咳:「元夏,還要多久?」
不知不覺,在姜河的估算里,兩人已經渡過一個時辰了。
主要還是元夏太過磨嘰,浪費不少時間.
不過想起這丫頭性格,也能理解。
她太過膽小敏感了,估計是遲遲不敢對自己動手動腳。
什麼時候才能讓這丫頭對自己大膽起來呢。
姜河心中發愁,莫非要讓她像自己打她一樣,讓她還回來?
在姜河看來膽小的大徒弟,因為總是轉動身子親吻,讓脖子有些發酸。
索性側過身子,直接捧着他的臉頰。
聞言,猶豫道:「師尊,是不想給元夏療傷了嗎?那元夏傷已經好了呢。」
「啊沒有的事。」姜河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早就知道這丫頭心理敏感,他還多此一問。
「元夏真的好了,我解下師尊黑帶,師尊回去陪旻心吧。」
少女的聲音帶着淡淡的哀怨。
「別解,繼續!不管你好沒好都繼續。」
元夏一看就是故意說自己好了。
再怎麼快也不可能一時辰就治好。
姜河連聲道。
「那元夏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話怎麼怪怪的。
姜河咳了咳:「元夏,好久沒有給你說說故事了,剛好趁現在,師父給你講講師父故鄉里的故事吧。」
「嗯嗯,好的。」
姜元夏輕輕舔舐着他的臉龐,不時抿着舌尖,慢慢回味。
旻心說過,她以前為師尊做過所謂清潔。
在旻心看來,這是對師尊的獎勵。
但對她看來,是對自己的獎勵呢。
她聽着師尊說着所謂的故事,但完全聽不進去。
悄悄將師尊手鬆開。
有些苦惱地低頭望了眼,有點紅腫,嘟囔道:
「師尊,嘴一直會說謊,但身體卻很誠實呢。」
姜河正講着真善美的故事,忽然莫名空虛。
又聽見元夏沒有傳音,低低地說這話。
不禁疑惑問道:「什麼?」
「元夏忘記傳音啦,是在說故事很有趣。」
黑髮少女鎮定回道,小手悄悄滑落到他的腰帶,繼續道:
「師尊,繼續說呀,元夏聽着呢。」
哼哼。
姜河記得的故事,可都是前世家喻戶曉的故事。
自然引人神往。
他還特地選擇富有教育意義的故事,希冀能給徒弟帶來點收穫。
聽到元夏的誇讚,姜河精神突然一振:「那我繼續說了.」
嘶。
自己這麼喜歡聽到元夏的誇獎,怎麼隱隱有些爽快?
姜河不明所以。
而黑髮少女雙手一抖,師尊聲音忽然亢奮起來了。
不行,這樣下去他遲早察覺。
她默不作聲的將黑帶運行到極致,順帶施展些秘術,進一步遮蔽姜河的肉體感受。
一邊聽着師尊自顧自說着故事,一邊做着最為骯髒的事情。
什麼聲音?
鳳儀心中跟貓爪似的癢。
嘶溜嘶溜的響。
鳳儀一向好奇心旺盛,終於忍不住睜開一條縫。
這種情況下,姜河還老神在在說着給小孩子聽的童話故事!
天啊。
她鳳儀就沒見過這般離譜的人,這得是扭曲到什麼程度。
才會在這種時候,溫溫柔柔說着童話故事?
在她視線里,黑髮少女張開嘴,揚起小臉示意給姜河看,期待道:
「師尊,元夏乖嗎?」
這丫頭給他的情緒價值拉滿了啊。
在他說故事的時候,還不停夸着他。
什麼師尊好強,故事好美味,謝謝師尊的獎勵。
或許是以前講故事從來沒有得到她們反饋,現在聽元夏夸自己。
他心中就止不住的爽快。
報之以李,還之以桃。
姜河笑道:「元夏真乖。」
「嘿嘿嘿,那能給元夏摸摸頭嗎?」
黑髮少女將他的手放到自己頭上,姜河輕柔地摸着。
只可惜感受不到徒弟髮絲的柔順,他有些意猶未盡地道:
「還是元夏乖,以後想聽,師尊還給你講。」
別說,給元夏講故事真是享受。
「師尊真好.」
黑髮少女幸福地眯起眼睛。
心頭涌過淡淡的遺憾。
自己只是仗着欺瞞師尊,才卑劣地得到他的獎勵。
而旻心.好像隨時隨地都能得到呢。
畢竟旻心說過,那是她施捨給師尊的獎勵。
不過只是這樣,她就很滿足了。
旻心肯定不會為師尊可她願意,也甘之如飴。
但,還是有點嫉妒。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