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軍閥生涯 第一百五十章 軍人的葬禮(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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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明啊,我們又見面了」委員長摘下了白手套笑容滿面的和蘇大長官握了握手。

    「是啊,上次南京一別,經年有餘了,卑職一直忙於公務,一直沒能再去南京聆聽您的教誨,慚愧慚愧」某人嘴裏是這麼說的,可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這麼做的。

    「撲哧」一聲輕輕的笑聲在旁邊笑了出來,原來是蔣夫人。

    蘇大長官趕緊的向這位雍容華貴、笑顏如花的第一夫人問好,「夫人您好」

    蔣夫人不慌不忙的向蘇大長官伸出了小手笑着說道:「你就是蘇童吧,我可是早就聽說了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見你果然如傳聞中的那麼年輕,恩,不愧是年輕有為啊」蔣夫人的交際手腕果然是如同傳聞中的那樣厲害啊。

    「夫人您過獎了。您這麼說是實在是讓蘇童汗顏啊。」蘇童伸出了手和蔣夫人輕輕的握了下,謙虛道。

    這時站在旁邊的蔣百里也給蔣委員長敬了個禮,道:「委員長好。」

    「呵呵,百里兄,上次你從南京跑到了察哈爾卻沒跟我打個招呼,這可不象是你澹寧公平日裏的作風啊。」看來委員長對於蔣百里上次的不辭而別還是有些介懷的。

    「當日方震也是靜極思動,讓委員長見笑了。」蔣百里不動聲色,把委員長的話輕輕的頂了回去。

    「呵呵。」委員長笑了笑也不說什麼,就又走向了下一位。

    「委員長好」李、白兩位桂系的巨頭也給委員長敬了禮。

    「誒呀,德鄰、建生,想不到你們也來了看來你對於你們的這位小老鄉還是挺關照的嘛。」

    李宗仁倒是苦笑了一下說道:「本來宗仁也是這麼想的,可現在宗仁倒是想請這位小老鄉關照一二了。」

    「哈哈哈...」聽了李宗仁自嘲的話語,周圍的人都大笑了起來。

    在笑聲中,委員長又走到了社工黨一眾人的面前,感慨的說:「en來啊,我們可是好久沒見面了。」

    「是啊,委員長依然是風采依舊啊。」周公淡淡的笑着對委員長說。

    委員長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又走向了劉湘、龍雲一眾人的面前去打招呼了。

    作為東道主的蘇童一直全程的陪同在蔣委員長的身旁,也和國內的這些大佬都見了面也算混了個臉熟。這些大佬都是在昨天才到的,蘇童也沒時間一一去拜訪,今天總算是見了面了。

    當輪到他和周公握手時,某人看着他臉上那讓然親近的笑容和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力度,心中不由得暗暗贊道,不愧是偉人之一啊,魅力值至少達到九十以上。

    「蘇將軍,我們今天總算是見面了,真是不容易啊。我要代表我們被解救的同志謝謝你對我們的幫助啊。」

    蘇童心中一凜,臉上卻笑眯眯的說:「呵呵,您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我們也是在偶然的機會下才遇到的。」

    周公聽了笑笑卻沒說什麼。

    當見到李宗仁和白崇禧時,這兩位對於給自己家鄉漲臉的小老鄉可是很熱情的,讓蘇大長官都不好意思了。心中尋思着是不是在他們臨走時給他們捎點東西,聽說桂系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啊,上次他們把白英聊他們的『廣西子弟抗日先遣團』和一百多名軍官派給了自己,這個人情還沒還呢

    過了一會,委員長總算是和大夥見完了面,在他身後一直陪同的蘇大長官長舒了口氣。心說,哥們今天總算是過了一把跟班秘書的癮了,這個活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就一個字『累』

    見過面後眾人正要上車前往省政府大樓召開記者招待會。突然一個通訊軍官匆匆的小跑了過來,低下了頭在眾人帶着驚訝的目光中想要對蘇童附耳說些什麼,蘇童眼光掃了一眼正用好奇目光看過來的眾人,皺了皺眉頭訓道:「有什麼話就說。」

    「是」這名軍官大聲的報告道:「報告長官,施長官他們回來了。」

    這名軍官的聲音是如此之大,以至於在周圍的人全都聽見。了

    「怎麼回事?按照路程不是明天才能到的嗎?」蘇童有些奇怪的問。

    「施長官他們連夜趕路,所以提前一天就感到了。」

    蘇童沉吟了一下揮了揮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軍官敬了個禮就轉身走了。

    「建明啊,發生了什麼事啦?」原本正在前面和眾人交談的委員長回過頭來問道。

    蘇童不好意思的朝着委員長擠了個勉強的笑容道:「委座,卑職恐怕是不能陪同您前往省政府大樓召開記者招待會了。」

    「哦」委員長皺了皺眉頭。

    周圍的人也都好奇的看了過來,今天還有什麼事比陪同委員長參加記者招待會更重要呢?這個蘇童不會這麼不知道分寸吧

    「委員長,是這樣的。」這時旁邊的蔣百里開口說話了:「剛才那位參謀來報,施皓興將軍護送着在西伯利亞前線陣亡將士的靈柩回來了按照察哈爾政府制定的規則和禮儀,建明身為察哈爾政府的軍政最高軍政長官要出城相迎三十里的。」

    「哦?是這樣啊」蔣委員長和周圍的各方大佬都動容了。

    委員長把手一揮大聲說道:「這是應該的,就該這樣諸位,大家都隨着建明去迎接我們為國捐軀的英烈,如何啊?」委員長雖然用的是詢問的語氣,但是話里的意思卻是不容拒絕的。

    「當然,理應前往」周圍無論是各地軍方大佬還是各界名流無不神色凜然,誰都不敢在這種事情缺席,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紛紛連聲答應。

    「叭叭叭....」隨着幾聲長長的喇叭聲,一列由數百輛卡車組成的車隊駛入了張家口西郊離城三十里外的一個原本在滿清時期就設立的哨卡,現在卻被察哈爾政府徵用後改為了察哈爾國家公墓。這裏是所有察哈爾軍人戰死後的歸宿。

    只見這些車每輛的每個車頭都懸掛着一朵大大的白花。

    在林木茂盛的國家公墓的兩側站滿了人群,他們有的普通的老百姓、有的是各界的軍政要員,還有委員長和他的夫人,只是他們身上都帶着同一樣東西,那就是在胸口處佩戴着一朵白色的小花。

    步兵第三師的師長施皓興就坐在頭一輛車上,說實話,他打心眼裏不想接這個差事,他相信後面的幾千名弟兄也不願意接下這樣的差事。這個滋味太難受了,一路走來了多久,他的心就難受了多久,這麼說吧,這一路上大半個月的行程里這裏的弟兄們就沒一個人是有過笑臉的。

    這時施皓興看到了前面的一眼望不到頭的人群,對着車上的鏡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禮服和儀容,好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些,不會有損自己軍人的形象。


    「來了來了他們來了」一名穿着灰袍的老者踮着腳尖遠遠看到了車隊的到來大聲的說道。

    一時間旁邊響起了一連串密密麻麻的鞭炮聲,在鞭炮聲中車隊緩緩的開了過來,在公墓的前面停了下來。

    蘇童和委員長攜着一眾軍政要員和無數的百姓趕忙迎了上去。

    施皓興再最後整理了一下儀容後打開車門,跳下了汽車。他緩緩的走到了站在隊伍最前列的蘇童和委員長的面前,眼睛通紅帶嘴裏着一絲哭腔說道:「長官,卑職第三步兵師師長施皓興奉命把弟兄們都帶回來了卑職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卑職把他們帶了出去,現在把他們全都帶回來了」

    蘇童對着施皓興和車隊肅穆的敬了個禮,用着低沉的聲音說道:「士兵們,你們的功勳將永遠被祖國所銘記,你們的英名將永遠為世人所熟知,你們已經用生命實踐了自己的諾言察哈爾以你為榮,你的祖國母親以你為榮」緊接着蘇童仿佛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的吼道:「兄弟們,你們到家啦」

    旁邊的人群里響起了低低悲泣聲,在一陣莊嚴肅穆的氣氛中,設立在路邊的十二們三七口徑的克虜伯禮炮在數十名身着禮服的炮兵官兵的操作下開始鳴炮來迎接戰友們英靈的歸來。

    「咚咚咚....」

    在沉重而肅穆的禮炮聲中數百輛車上的官兵開始緩緩的下車,每輛車首先下車的是兩名身着禮服手持上了刺刀步槍的官兵。他們下車後都持槍肅然站立在車廂兩旁神情嚴峻。

    緊接着,又從車上跳下了兩名官兵,他們用力一拉車廂門隨着一聲聲「嘩啦嘩啦」的響聲傳來車廂門被打開了。

    當車廂門被打開的一瞬間,所有的察哈爾所屬的軍人全部向着車隊敬禮,這時站在公墓門口蔣百里按照察哈爾軍規大聲的喊道:「士兵們,你們的功勳將永遠被祖國所銘記,你們的英名將永遠為世人所熟知,你們已經用生命實踐了自己的諾言,察哈爾以你為榮,你的祖國母親以你為榮現在...你們回家了」

    此時在場的所有軍人,不管他是不是察哈爾的軍人,不管他軍銜的高低全都肅然站立在一旁肅穆的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這是軍人對這些為國捐軀袍澤的敬意也是軍人對陣亡袍澤的最後送別

    而非軍人的則全部低頭鞠躬人群里到處是一片悲泣地哭聲。

    察哈爾公墓的大門全部用山東蒼山墨玉大理石製成,在公墓的左側刻着一副鮮艷的青天白日滿地紅的旗幟,右側則刻着三十七集團軍的特有的黑虎旗,顯得莊嚴肅穆。

    當六名身着禮服的官兵抬着陣亡士兵的靈柩下車時,站在公墓門口的司號兵從他的腋下舉起了那把銅質的軍號,放到了嘴邊緩緩的吹響了熄燈號,在一陣陣低沉的號聲中,護殯官兵們的腳步緩緩地抬起,又緩緩的放下仿佛生怕驚動陣亡將士的安息,軍號聲飄蕩在陰沉的天空上,那緩慢而莊嚴的號聲顯得那麼的悲腔。此時天空忽然飄起了細雨,仿佛也為這些英勇的陣亡將士而哭泣。

    當護殯官兵抬着一座座覆蓋着青天白日滿地紅國旗和黑虎旗的靈柩肅穆地經過人們身前時,人們的心情仿佛陰沉得透不過氣來。

    不久數百座靈柩通過完畢,人們緩緩的跟隨着靈柩來到了用雲南大理蒼山白大理石製成的一排排的基石旁。

    在這些墓碑基石的前面是早已經下葬的密密麻麻的墓碑,一排排的望不到頭。

    此時那些陣亡將士的親屬都已經被邀請到了前排,他們有白髮蒼蒼的老父老母,也有風華正茂懷裏還抱着嗷嗷待哺嬰兒的**,此時他們的眼淚可能都已經流干,眼裏流露出的都是悲痛欲絕的眼神。

    此時從下面走來了一百二十八名身着禮服手持步槍的官兵,他們來到基石前排着整齊的隊伍依次戰好,把槍口以四十五度角斜指着天空,聽着長官的口令準備以察哈爾規定的方式為自己的袍澤送行。

    「預備放」

    「碰」

    「預備放」

    「碰」

    每當震耳欲聾的槍聲的響起,人們的心裏忍不住都顫抖一下。那些陣亡將士的家屬,悲傷的心情達到了最高點,本已流乾的淚水又流淌了出來,此時的他們大都需要旁人的攙扶才能站立。

    當槍聲結束時,士兵們又列好了隊,對着墓碑敬了個禮。在長官的口令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此時每座靈柩前都有六名士兵帶着雪白的手套同時把覆蓋在靈柩上的白底黑虎旗輕輕一抬,沿着中間線一合攏,士兵們依照標準的折旗步驟六手相交,慢慢的把旗幟摺疊成三角狀。

    被摺疊成三角狀的白底黑虎旗被領隊的士官雙臂交攏,合抱在胸前然後緩緩的走向了正沉浸在悲痛中的家屬。

    站在蘇童和委員長前面的是一名懷裏還抱着一名還在吃奶嬰兒的**面前,只見一名下士緩緩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這面旗幟以一個感激的國家和察哈爾政府的名義,獻給您用以感激您的丈夫為國家而做出的光榮、忠誠而又可敬的服務,請允許我們用這面旗幟代表整個國家和察哈爾政府表達對他和您的感激之情,您有一個值得我們敬佩的好丈夫。」

    下士的表情雖然平靜,可聲音卻帶着些顫抖,當他雙臂交叉把這面黑虎旗輕輕的交到這名**的手裏時。**鄭重的接過了這面旗幟,她用手輕輕的撫摸着這面用絲綢製成的黒虎旗,表情奇異般的帶上一絲溫柔,仿佛她正在撫摸着丈夫的臉龐。

    把旗幟交到了這名**的手裏,下士後退了一步後朝着這名**敬了一個肅穆的軍禮,然後靜靜的走開了。

    這時從下面又走上來了一隊臉上還帶着些許稚氣的年輕的軍官,他們的肩膀上大都是掛着少尉軍銜、最高也不過是上尉軍銜。

    眾位軍官們來到了蘇童的面前,為首的上尉向蘇童和諸位官長敬了個禮說道:「蘇長官,榮鵬和諸位同學今天就要離開軍校離開察哈爾到西伯利亞前線去了,在此特來和您以及諸位袍澤告個別。」

    「恩,你就是陸軍學校那位得了第一的學員楊榮鵬吧?」蘇童欣慰的問道。

    「學生正是楊榮鵬」恩,蘇童還兼任着軍校校長職務。

    「好,你們去吧」蘇童點點頭。

    「是請容學生們和這裏的袍澤道個別」說完楊榮鵬他們緩緩的走到了這排墓碑的前面。在楊榮鵬的帶領下他們舉起了右手,手握成拳頭,聲音堅定而大聲的說:「兄弟們,你們的使命已經完成,你們可以放心的安息了,下面該看我們的了」

    「下面該看我們的了」後面的軍官們齊聲宣誓

    宣誓完畢後,軍官們緩緩後退,又排成了一排隊列,楊榮鵬的帶領下頭也不回的走了下去。

    「達令他們真是太可敬了」蔣夫人早就哭倒在丈夫的懷裏,聲音哽咽的說道。

    蔣委員也忍不住長長嘆一聲:「是啊是啊下面該看我們的了」

    回頭看了看周圍那些地方的過來的各地大佬和他們乃至自己手下的軍官士兵們,他們的臉上都帶上了一絲艷羨的神情。

    委員長知道他們是在羨慕那些戰死的袍澤,在人命如草芥的這個年代。在當兵就是吃斷頭飯的這個年代,誰都不會想到士兵們的葬禮竟然會如此隆重。這都可以和一國總統、總理的葬禮相媲美了。

    白崇禧感慨的對着身邊的李宗仁說:「德公啊,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察哈爾的軍隊開到西伯利亞後能把老毛子打得落花流水了。」

    李宗仁也嘆了口氣說道:「男兒沙場百戰死,壯志馬革裹屍還……吾若能得此榮耀死亦何妨死亦何妨」

    古語有云:士為知己者死,當士兵們知道了他們死後會有此哀榮時,他們還會害怕戰死嗎?看來這個蘇童已經是把他手下的心都收買光了。

    周公也和他身後的一眾將領還有被蘇童解救的王強那幾千名男男女女,全都肅然的站立着,目送着那些年輕的軍官們走出了國家公墓,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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