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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倫敦唐寧街十號大英帝國首相官邸「華夏人的艦隊正在開往法國嗎?」
溫斯頓丘吉爾站在他的辦公室里仔細的看着放在辦公桌上的一堆照片,這是今天那些勇敢的空中小伙子在華夏人數十架飛機的挾持下偷偷拍到的照片,照片上那浩浩蕩蕩的航母編隊把英國所有的高層都嚇壞了。
「是的,首相先生,我們在獲得這些最新情報後在第一時間就做了確認。」英國空軍司令道丁中將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肯定的點着頭。
「這些情報非常〖真〗實。
這是今天中午勒姆上尉和他麾下的小伙子們冒着生命危險在敵人艦隊上空拍下的照片。」
「哼,冒着生命危險?恐怕是華夏人故意讓他們拍的吧?」丘吉爾一臉的憤怒。
面對首相的責問,道丁中將只能苦笑着不語,今天何止是華夏人故意讓他們看啊,簡直就是逼着他們看啊,華夏人這麼做就是擺明了要讓大英帝國看到他們的戰鬥力,他們這是來示威的。
「可惡的華夏人!」道丁中將現在恨不得立刻就調集所有的飛機去把華夏人的航母給擊沉,但是這個願望也只能是在心裏想想而已,除非大英帝國的高層集體腦抽筋,否則還是算了吧,一個德國就把英國壓得喘不過氣來了,要是再加上華夏,還讓不讓人活了。
太平洋艦隊的兩艘航母分別是,鄭成功,號和,陳湯,號,兩艘航母共有一百五十架艦載機,現在裝備全部都是最新式的f邸「地獄貓,戰機,和,無畏式,俯衝轟炸機以及,復仇者,魚雷機,可以說現在太平岩艦隊的硬件水準在世界上都是數一數二的,這才是蘇童有底氣讓他們來歐洲逛一圈的原因。
「報告長官」海軍第一陸戰旅旅長周禎前來報到!」太平洋艦隊的旗艦,鄭成功,號上,穿着一身海洋迷彩服的周禎站在指揮室的門前大聲報道。
正坐在椅子上喝着紅茶的陳紹寬抬起了頭看着周禎微笑道:「周旅長,對海軍的生活還適應嗎?」
「報告長官,沒問題」只要克服了草船這個毛病,其他的都好辦多了。」
「來,坐!」陳紹寬一指前面的椅子,態度很是和藹,「周旅長,總統特別強調過」海軍陸戰隊不同於一般的部隊,他可是號稱下海擒龍上山打虎的水陸兩棲精銳部隊,你作為海軍陸戰隊第一任旅長責任重大,進了巴黎以後,你一定要把我們華夏軍人的勇武和威嚴體現出來,同時也要把那些文物都安全的運回船上,否則即便是我繞得了你,總統也不會放過你!」說到最後,陳紹寬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周禎豁的站起了身子,「請長官放心,要是完不成任務卑職也沒臉回國了。」
「好,很好!」陳紹寬的臉上又露出了微笑:「來喝杯紅茶吧。」
「謝謝長官,卑職還是喝慣了咱們的綠茶。」周禎看着面前飄着一股檸檬香氣的英國式的紅茶笑着搖了搖頭。
陳紹寬笑了起來,無奈的解釋道:「呵呵,我這也是喝慣了,在民國五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時」我跟着英國皇家海軍參加了格羅林戰役,當時船上只能喝這種茶,從那以後我也就染上了這個臭毛病了。那時我還和好些英國海軍軍官交上了朋友。」
看着周禎有些疑惑的目光,陳紹寬微笑道:「你肯定很好奇,為什麼我對英國抱有一定的好感卻在今天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是嗎?」
「是的!」周禎坦誠的說道:「卑職確實有些不解,咱們過多佛爾海峽的時候為什麼不事先通知英國政府,而是用這些有些極端的方式通過多佛爾海峽呢?」
陳紹寬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運〗動了一下才回答道:「周旅長,你不明白英國人,經過了二百多年的輝煌」他們的自大已經滲透進了骨子裏,我們要是好好和他們說話他們反而會瞧不起我們,這個世界上永遠不缺乏自大的蠢人。我們只有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來」那些驕傲的英國人才會對我們另眼相看,英國人如此」法國人同樣如此,所有的歐洲人都是如此,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明白,到了法國以後卑職絕不會做出有辱華夏軍人榮譽的事情來!」聽到這裏周禎要是還不明白陳紹寬今天叫自己來是在藉機敲打,也是警告自己到了巴黎後要注意的事項他也不用混了。
「長官,勒阿佛爾港到了!」門口的勤務兵報告。
「嗚嗚嗚嗚…………」
長長的比笛聲徹在法國的第二大港口上空。「快……快趕緊掛上彩旗,道根,你這個笨蛋,要是在三分鐘之內你還不能把彩旗掛好我就把你塞到魚雷管里發射出去。」對於華夏艦隊的到來,希特拉很是重視,為此他特地命令負責守衛港口的德國黨衛軍費舍爾少將做好迎接工作。
在碼頭幾艘德國驅逐艦和輕巡洋艦那喧天的鳴炮聲中,華夏海軍太平洋艦隊緩緩的開進了港口。
在華夏海軍司令兼太平洋艦隊習令陳紹寬上將的命令下,太平洋艦隊的所有艦艇也全都掛上了彩旗,軍艦上所有的艦炮都褪去了炮衣,所有的炮口對準了側面。
作戰室里的陳紹寬沉聲命令道:「所有單位注意,開始鳴放禮炮,放!」
「轟……,轟……,轟…………轟」
包括,鎮遠,號戰列艦那四百六十毫米口徑咋內的艦炮開始同時響了起來,數十艘戰艦數百門艦炮同時發出的怒吼把整個勒阿佛爾剛都震動了,由於數百門艦炮同時怒吼時所產生的震動太大,以至于勒阿佛爾港口大部分的玻璃都給震裂了,他們在用這種方式宣告華夏海軍的到來!
「哦,上帝,這些華夏人在幹什麼?他們想把勒阿佛爾全部的玻璃都給會掉嗎?」費舍爾少將喃喃自語。
「將軍,他們進港了!」一名黨衛軍旗隊長在身邊提醒道。
「命令樂隊,準備奏樂!」
「是!」
正當一旁的德國黨衛軍旗隊長正要領命而去的時候,後面傳來的一場騷動。
「怎麼回事!」有些惱怒的費舍爾少將厲聲喝道。
「將軍,是是一些華夏人他們要去迎接那些華夏海軍!」一名德國軍官吞吞吐吐好回答。
費舍爾少將回頭一看,在港口的後面湧出了一群衣衫襤褸的華夏人,他們大部分都是勒阿佛爾港口的碼頭搬運工,也有一小部分是在這裏開餐館或者做小買賣的小商販,此時他們正在和維持秩序的黨衛軍士兵們相互爭執甚至是推來推去,要是在平時那些脾氣暴躁的黨衛軍士兵們早就一槍托打過去了,但是今天那些黨衛軍士兵們好似集體要當新郎官似地,脾氣非常之好,一個個只是滿頭大汗的排成了人牆攔住這些他們平日裏連正眼也不看一眼的華夏勞工。
這時,一陣陣喧譁的聲音傳進了費舍爾將軍的耳朵里。
「他們在喊什麼?」費舍爾少將皺着眉頭問道。
「將軍,那些勞工在喊,他們要去迎接他們自己國家的海軍,他們要登上自己的戰艦,那是他們的國土。」一名稍微聽懂漢語的德國軍官在一旁翻譯道。
費舍爾少將沉默了,他轉頭看了看那些那些華夏勞工手裏高舉着的青天白日滿地紅旗幟,再看看緩緩開進港口的軍艦上那獵獵飄揚的軍旗,這位一向以傲慢著稱的黨衛軍少將嘆了口氣:「放他們過去吧,今天這今日子是屬於他們的!」
「是!」身邊的黨衛軍旗隊長對着後面維持秩序的士兵們一擺手,已經被人群衝擊得滿頭大汗的黨衛軍士兵們如釋重負的鬆開了人牆。
一時間,原本被堵住的人群如同潮水一般湧向了碼頭,歡呼聲、跳躍聲同時響起,甚至還有人敲起了鑼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長官,你看前面!」周禎指着前面的碼頭驚訝的對陳紹寬說道:「前面好像有人在迎接我們,哦,那是我們的人!」
「我看到了,那些都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時來法國的勞工,打完仗後他們有些人回不去了,只能在這裏安家落戶!」陳紹寬的聲音很低,仿佛透出了一股淡淡的哀愁。
「命令,除開值班軍官士兵外,所有人員都上甲板列隊集合,我們要用最整潔的軍容告訴這些同胞,我們華夏海軍永遠是他們最堅強的後盾!」
「看,長官,那些華夏人在向我們敬禮!」碼頭上的黨衛軍旗隊長對費舍爾少將說道。
「我看到了,他們不是在向我們敬禮,你這個笨蛋,他們是在向那些碼頭搬運工敬禮!」費舍爾少將沒好氣的罵道。
為首的兩艘航母緩緩的的靠近了港口,航母上穿着潔白禮服的海軍官兵們在甲板前排着整齊的隊列,一個個神情肅穆的對着碼頭上的人群用最標準的軍姿向着碼頭上的華夏同胞們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