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想了一下,不屑的說了一句,「沈丹梅在玩火自焚!白伯俊可是比她陰一百倍!」
「目前,我們得儘快找到趙雨萌,不然在他們手裏太危險。於阿四這個人太多變,萬一狄濤這邊脫鈎,那我們才是真的被動了!」我說了一句。
「只要知道趙雨萌確實在於阿四的手上,那就好辦了!」遲溪說道,「也不能忽略了白伯俊的動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關乎到鄧佳峰的安全。」
我欣喜的問了遲溪一句,「鄧佳峰已經到了?」
「到了,龍哥已經收到了鄧佳峰傳回來的信息。他已經安全抵達緬川,跟吉娜阿米碰了面,據說吉娜阿米將他藏在了一個府邸,讓他躲風頭。」遲溪對我說道。
「沈括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沒聽到。」我好奇的問。
「昨天還在島上的時候,你正跟康大哥他們說話。」遲溪說道,「其實也不太樂觀!」
「你是說,鄧佳峰被藏不是好事?」我反應了過來追問。
遲溪點頭,「與其說是躲風頭,不如說就是給軟禁了。但是我推測,吉娜阿米想測試鄧佳峰是同時,也是在關注外面的狀況。據說白壽彝這次是有點怒了。兩個兒子連連失手,他不會不動於衷的。」
「所以吉娜阿米也在靜觀其變?」我猜測,隨即我看向遲溪,「可遲溪,你覺不覺得,白伯俊確實挺奇怪的?」
「是挺奇怪的,他是白壽彝的義子,卻似乎與趙捷庭跟白文差並不是一心。而且我感覺這個狀況不是近期才出現的。要不然,不可能沈丹梅的一句話,就能引起了趙捷庭的質疑。而趙捷庭連他的孩子都毫不憐惜!」
「說的就是,而這次,白伯俊明知道沈丹梅並不可靠的情況下,竟然管沈丹梅要人護送自己?」我也捋順了思路。
「所以,我才說,這個沈丹梅恐怕已經沒有退路了。」遲溪加了一句。
我們兩個人都無語了。
車子快速的回到了金鼎觀瀾,遲溪二話沒說,直接回房去換衣服。
我還沒等上樓,沈括也走了進來。
「你夠快的!」我放棄上樓,返身回來,看向沈括說。
「安排完李震,他直接送我回來的。」沈括拿起了茶几上的涼水壺,倒了滿滿一杯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我等他喝完了水,才開口,說出我心裏一直擔心的,「沈括,我們肯定已經在徐斌徹底的這暴露了。上次玉香被綁的那次,徐老大就應該想到了我們有問題了。
這次再加上趙雨萌,我感覺……徐老大肯定能確定我們是跟他對立的。我就擔心,他對你哥不利。」我有點擔心的對沈括說。
沈括毫不介意的冷哼了一聲,「哼!其實徐斌對我哥一直都是不利的,他一直都對榮御心懷叵測。但是看不順眼,還干不過。這就是他的心理不舒服的地方!
也是當初他對魏家大哥告密的因素。這孫子小肚雞腸,沒有格局而言!他對榮御一直心裏憋着一股勁呢!別說玉香被綁的那次。就是徐愛華跟你的貼近開始,他就對我們有所憎恨了。
所以,於阿四即便不出手,大概齊也會想到,這個小姑娘是我們的人。其實,他這樣做,要我說,最怕的是他們佛堂下面的東西。」
沈括揉了揉太陽穴,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難怪徐慶仁讓邢智利無論如何要拖住了時間,這是再給徐斌搶時間!」我呢喃了一句。
「所以,徐老二這次出去,要見的人,很可能就是白家的那位老槍!他想甩出手上燙手的山芋了。」他的嗓音乾澀的說道。
隨即,他冷笑了一下繼續說,「只要這次徐老二m國之行被確認,我們就可以啟走徐斌的東西了,那他也就可以落網了。有了地下的那些東西,查出塌方事件就不難了。那麼多條人命,就不枉死了!」
「可是這次,徐老二並未見到任何所謂徐老大讓他送的東西!」我還是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沈括猛的睜開眼睛,盯着天花板,然後坐起身,「趙雨萌的這件事提醒了我,也許他們是聲東擊西的?說是送『東西』,會不會,不是我們想像中認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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