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馬仙洪聽到周風流這麼說有些不解。
「你不知道那趙歸真是怎麼被趕下茅山派的吧?」周風流問。
「不是下山歷練麼?」
「行...人家說什麼你信什麼,你這不是缺心眼子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馬仙洪皺了皺眉頭,他總感覺周風流在變着花樣罵他腦子不好。
「你被騙了,那趙歸真是從茅山派逃出來的...他殺了七個童男修煉茅山邪法被人發現,這才打傷同門逃走。」周風流打了一個哈欠開口講道。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自己看。」
周風流將剛才拍下來的趙歸真承認罪行的視頻給馬仙洪看了一眼。
視頻里趙歸真哭着喊着承認了一切罪行,讓周風流把他交給公司定罪,後面改口又讓周風流把他交給茅山都行...
看完這視頻後的馬仙洪此刻有些恍惚了。
「我幫你清理人渣,你擱着跟我刀劍相向,老馬,真讓我心寒啊。」
周風流搖了搖頭說道。
「你...你既然知道他是這類人,為何不直接告訴我?」馬仙洪還是覺得有些蹊蹺。
「那不是等你自己發現麼?這畢竟是你們自己村裏的事,我只是個遊客,至於今天的事,要不是他連夜跑我屋偷東西,我也不至於半夜不睡覺幫你清理人渣。」
「老馬啊,擦亮眼睛...真的,別誰都信。」
周風流拍了拍馬仙洪的肩膀隨後準備回去睡覺。
「等一等...」
「怎麼?」
「謝謝你啊,周老弟...」
被周風流弄走了一個上根器的馬仙洪,此刻還要跟周風流說一聲謝謝。
「謝謝的話就不要說了,你要真覺得想感謝我,我看你這法器挺多的,村民人手一個...尤其是那個小小的,能夠裝東西的,感覺就很方便。」
周風流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
縱使馬仙洪腦子再不好使,他也能夠聽出周風流的意思,明白周風流想要的是什麼法器。
見他從身上掏了掏,隨後將身上的噬囊丟給了周風流。
「送你了,注入炁就能使用,噬囊雖然能收納體積稍大的東西,但無法收納有意識的東西...」
「行,知道,謝了老馬。」
周風流接過馬仙洪丟過來的噬囊稍微把玩了一下,發現這東西果然很是方便。
見他跟馬仙洪打了聲招呼,拿着噬囊往自己小屋的方向走去。
望着周風流離去的身影,馬仙洪掃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又想到了剛剛周風流給他看的東西,他神色複雜的敲了敲腦袋。
他知道自己的腦袋是有些問題,一些記憶想不起來,有些時候的判斷力也不夠...
算了...
馬仙洪搖了搖頭。
至於那趙歸真是死是活,他也不太關心了,畢竟從剛剛周風流的語氣來判斷,估計是凶多吉少。
...
趙歸真死了?
周風流表示怎麼可能就這麼讓這廝死了,那位華東的同事還沒來,所以他把趙歸真用氣流托着掛在了一處懸崖。
如果趙歸真運氣好不作死的話,應該多撐幾天,如果運氣不好,說不準就有一些鷹啊鳥啊什麼的,飛過來啄肉吃,能堅持幾天就很難說了。
...
老馬這人真行...
有東西他是真給啊。
周風流回到自己的小屋,看着手中那似乒乓球大小的噬囊,他有點愛不釋手,伴隨着炁的注入,他先是把自己的背包收納到噬囊里,見真的收納進去後,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以後出門直接拿個噬囊就夠用了。
今晚這也算沒白忙活。
周風流將噬囊放好又看了一眼自己那「遙遙領先」的手機,發現王也似乎之前給他打了兩個電話。
這麼晚了...
會不會有什麼事?
周風流回撥了過去,然而此刻的王道長正坐着飛機,手機進入飛行模式,壓根沒有什麼信號。
見王也沒接,他也就不再繼續打,掃視了一眼這岌岌可危的房屋,他考慮了一下覺得這屋睡不了人了,故而又拿着東西出去換個屋子睡。
這一來二去的折騰,他睡覺的時間大大延後。
...
翌日。
日上三竿。
碧游村的村民們開始了往常的生活。
「你們昨晚聽到什麼聲音了沒?」正在去務農的村民對身旁同樣去務農的同伴開口問道。
「聽到了...很痛苦的聲音,好像是歸真大師的...」
「歸真大師?你確定麼?」
「我怎麼聽着像是猛獸發情?」
「有沒有可能是歸真大師跟猛獸發情的聲音都有呢?」
「人獸,啊?好小子...你是變態的。」
「說正經的,你們今天見到歸真大師了麼?」
「沒看見啊...可能又上山採藥去了吧,或者被教主派出去執行任務也說不定呢。」
碧游村的村民昨晚雖然聽到了一些動靜,但他們也僅僅是聽到了,並沒有過分的去關注,他們也沒有往趙歸真大師遭遇不測的方向去細想,畢竟在他們眼裏趙歸真可是大師,手段厲害的很。
與此同時。
碧游村外。
諸葛青跟王也前後腳來到了碧游村。
最先到的是諸葛青。
負責跟諸葛青交涉的碧游村民郭亮連夜帶着諸葛青來到了碧游村,看着面前熟悉的村子郭亮緩緩開口介紹着:
「先生,這就是我們碧游村了,雖然村子不大,但有山有水有樹林...絕對是個好地方。」
「你們教主呢?」
諸葛青對這村子可不感興趣,他更對那個能夠造出如花人偶的教主感興趣,故而直言問道。
「我帶先生過去...」
還沒等諸葛青回答,只聽見不遠處的樹林中傳來一道聲音。
「老青啊老青...果然是你。」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諸葛青眉頭微微一挑,轉過頭隨着聲音看去,只見王也背着個包像猴一般從樹上跳了下來。
「老王?你什麼時候也來了?」諸葛青有些驚訝。
與有人帶路的他不同,王也屬於是沒人領路,走的路線就更為的偏僻,故而比起他晚到了很多。
「跟你差不多,剛到...」
王也無精打采的嘆了一口氣。
他剛下飛機就看到了周風流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他又撥了回去,周風流還是沒有接,這讓他很是無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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