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問這個問題是故意的。因為,我是真的很想知道那個u盤裏究竟有什麼。其次我的掩飾自己的違規。
遲溪一聽我好奇這個,馬上頑皮的一笑,問我,「先別說u盤的東西有沒有用。你猜猜,她將u盤藏哪了吧?」
「對呀,她藏哪了?」我確實好奇。
自從齊衍行出事後,周春喜還不知悔改,跟上了法條一般四處撩閒,終於得到了反噬,開始了東躲西藏的日子,就連衣服都是東一把西一把的到處偷着穿,居無定所,那東西她能放在哪裏呢?
帶在身上是不可能的,她被抓了一次又一次,估計早就讓人搜遍了,家裏也被抄,警察找東西,得多仔細呀,都沒有收到。
我確實好奇,她將東西藏哪了。
遲溪再次頑劣的一笑,「這主還真是個奇葩,剛開始什麼都交代了,就是不提u盤的事,老大真的挺腹黑的,也不問,就順着她的思路深挖出她知道的線索。等都問完了,她自己就說道了u盤的事。」
「她是想用拿東西換取最後的利益!」我不屑的說,「但是她到這時都沒意識到,她的命也綁在那個u盤上。」
「但是,當老大將齊衍行在裏面設的這個局,將她當誘餌的事一說,她就交代出了u盤的藏匿地點。」
「別賣關子了,究竟藏哪裏了?」我追問了一句。
遲溪收了一下笑意,「她老雞賊了,那u盤就在她家裏。」
「被封的家裏?警察不是都找過了嗎?」我有點驚詫。
「誰都沒有想到,她就是敢將那個u盤,藏在了被封的那個家裏。就在齊衍行的一隻破鞋裏。」遲溪說的相當的輕鬆。
「鞋子裏?」我有點質疑。
「對,她將鞋子隔層的鞋墊拿開後,打開搪底,將u盤夾進去,又將無紡布搪底按原樣嚴絲合縫的粘牢,放上鞋墊,儘管辦案的警察仔細的查了很多次,都沒有事找到u盤的藏匿之處。」
「我的天,虧她想的出來!」我慨嘆到。
「是啊,就連我跟陳朗去拿時,明知道是鞋裏,都找了好半天!其實,周春喜這個女人很心細的!」遲溪很認真的說,「壞心思賊多!」
沈括插了一句,「當陳朗與遲溪去被封的周春喜的家裏,拿回了那隻u盤後,周春喜徹底明白了,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砝碼。」
我冷嗤了一聲,「她就是齊衍行的喪鐘,還想再見齊衍行,齊衍行要是沒有這個女人,即便貪婪,有厙慧的束縛,也許就不會誤入歧途了。」
「沒有那麼多也許,齊衍行不值得可惜,他骨子裏的貪慾太重了。他之所以對厙慧敷衍了事,就是厙慧對他的綁縛令他厭煩了。」魏青川看向我,似乎想讓我明白這一點。
我不得不點點頭。
他才繼續又說道,「因為他貪慾的火種已經瘋狂的燃燒起來了,誰都滅不了他的這把火,走到今天的這一步是必然的,不是偶然的!」
「確實是這樣!」我附和着。
魏青川毋庸置疑的說了一句,「沒周春喜這個導火索,就不會這麼快撕開青城的這個口子。」
沈括往後一靠,看着外面已經漸漸明朗的天空,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亮天了,這個晚上沒白忙,周春喜交代的這些事,夠我們核實的了,她說的可都是齊衍行沒有開口的。」
「信息量確實是不小的。」魏青川看起來很欣慰,「還真的算意外收穫。」
「可見齊衍行有多不明智,你說名單里的哪一個,是他能保的了的。要我說,齊衍行這,還得下力度,沒準還能摳出東西來。」沈括邊說邊看向魏青川。
魏青川很贊同的點頭。
「另外,如果他知道,周春喜都給他撂了,哈……我真想現場採訪一下他的感受。妻離子散也就罷了,還落得個背叛親離!」遲溪幸災樂禍的笑着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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