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武林盟的人又搶了我們的寶貝。」
高台上的人一身紅衣墨發,側躺在椅子上,單手撐着腦袋。
微微睜開眼睛,那雙紅眸像一彎月牙一般,閃爍着明亮的光芒。
精雕玉琢的面孔,異常鮮艷奪目。
蘇漾看向台下之人,輕輕一抬手便捏住了那人的脖子。
「廢物,武林盟那些老弱病殘都解決不了。」
那人掙扎着,臉色一紅一白,「教主饒命,是武林盟主。」
蘇漾微微歪頭,「武林盟主那個老匹夫,還能站起來?」
黑衣手下撐着最後一口氣搖頭。
「不……是新盟主。」
蘇漾的手一松,黑衣手下頓時掉落下來,跪在地上猛的咳嗽。
待片刻後,雷速跪趴在地上,「是新盟主,來自蒼穹山的弟子。」
武林盟近日在選武林盟,但大多都被魔教的人驅趕了。
蘇漾以為已經沒有人敢趟這個渾水,居然還真來了個冒尖的。
「可有那人的消息?」
雷速搖頭,又怕蘇漾生氣,急忙說道:「那人藏得很深,一直戴着面具。」
刻意的隱藏,武林盟一定是有了新計劃。
蘇漾大笑了起來,妖艷的臉上透着陰狠。
「垂死掙扎罷了,下去,繼續盯着,我要拿武林盟主的血祭奠魔教的眾兄弟。」
雷速一叩拜,再起身,「教主英明!」
雷速剛一下去,蘇漾便感覺腦袋疼了起來。
似乎誰在叫他,一個奇怪的聲音,像是一個提線娃娃。
這種頭疼持續了很多年,久到蘇漾都忘了什麼時候出現的。
疼完以後,蘇漾虛脫的倒在榻上。
「來人,備水,沐浴。」
他的身體早年間被下了藥,功力深厚卻活不長久。
這種藥劑是從生時帶來的。
大夫說他活不過十歲,所以父母才將他扔棄。
可他爭氣,硬生生的撐到了二十歲。
但蘇漾知道,他的大限將至了,他得儘快把整個武林收歸羽下,他才能安心的離開。
身體又開始發燙起來,就像是一團火在燒一般。
「啊!」
昏暗的山洞,方圓五里都未曾有人,只能聽到一陣陣痛苦的喘息聲。
不知過了多久才停下來。
水珠從肌膚上滑落,露出略顯病態的身形。
蘇漾穿上了衣袍,又吸收了不少寶貝來充裕身體。
從九幽離開,蘇漾回到了魔教的地盤。
「教主,抓到了武林盟的人,是殺了還是提上來。」
蘇漾抬手,「殺了,髒了我的眼。」
「是!」
手下剛走出去沒多久,蘇漾心頭有些煩悶,便叫住了那人。
「等等,將他帶上來,只是殺了實在太便宜了武林盟的人。」
殺了他魔教這麼多弟子,蘇漾就不可能給這人留全屍,甚至不會讓武林盟的人安然離開。
蘇漾坐在自己時常坐的椅子上閉目養神。
沒過幾息,就聽到了聲音。
「進去!到了我們魔教就別想完整的出去!」
蘇漾抬起眼皮,有了一瞬間的驚艷。
被捆綁的人有着一雙溫柔的眼眸,似一譚春泉一般。
一襲白衣,面目俊朗,掙扎間還露出幾分憤怒之色。
蘇漾輕笑一聲,往往這種越明媚的長相,私底下便越心狠。
那人怒目而睜,瞪着蘇漾,但也只是一眼便被驚艷了。
這魔教教主竟是個漂亮的美人,可……不是男人嗎?
蘇漾一身紅衣,妖冶邪肆的眼掃過那人的臉。
指尖划過英俊的臉龐,「模樣倒是周正,叫什麼名字?」
「你最好是殺了我。」
都被綁着了,還能有如此骨氣,當真是虛偽。
蘇漾捏住那人的下巴,「說!你的名字,否則我就閹了你。」
那人一頓,沒想到這人竟如此不要臉,做這種陰險的事情。
掙脫開蘇漾的手,冷冷的說道:「言酌。」
蘇漾拍了拍言酌的臉,「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侍奴了,只聽從我的命令。」
蘇漾招了招手,雷速便送來了一個一顆藥丸。
那藥丸是散去人體力的東西,只要言酌吃下,哪怕是魔族最弱的教徒也能隨手殺了他。
蘇漾捏住言酌的下巴,強迫着他吃了下去。
吃下後,蘇漾又送了些內力到言酌的身上。
「放了他。」
剛放了的一瞬間,言酌抬手就想要向蘇漾打去。
但站起身後便倒了下去。
言酌捂住自己的胸口,丹田一片空虛。
「你給我吃了什麼!」
蘇漾勾唇一笑,一雙眉眼像糜爛的花兒一般,漂亮卻透着腐蝕。
張了張嘴,「當然是讓你動彈不得的藥。」
說着便抬腿將言酌踢倒在地。
「乖乖做我的僕人,否則,我可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言酌眼中帶着恨,捂着胸口瞪着蘇漾。
手下將言酌扶了起來,強迫他跪在蘇漾身前。
蘇漾又捏起他的下巴,「回答我!」
言酌原本就因為練功導致了氣傷,才被魔教教徒給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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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被抓了進來。
不如趁此機會,探探這裏的虛實,也不算妄來一趟。
「好,我應下。」
言酌低下了頭顱,蘇漾也大笑了起來。
自詡正派,不也被威脅了便對他俯首稱臣,什么正派魔教,都會被他握在手心。
言酌被放開後,便沒有再掙扎,而是站起了身,眼中依然是不服氣。
蘇漾也無所謂,反正這人也逃不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
「過來,給我捏捏腿。」
言酌一言不發的走了過去,在蘇漾身下半跪着。
而蘇漾將大腿放在了言酌的身上,言酌便捏了起來。
力道剛剛好,蘇漾也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看來你在正派那頭也算不上是個人物,也是給他們捏腿的?」
言酌不說話,蘇漾便半眯着眼睛去看他。
仿佛下一秒便能伸手將他給掐死。
言酌雖不服氣,但還是老實的說道:「我剛進武林盟沒多久,只是一個邊緣小將。」
蘇漾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難怪這麼好抓。」
將腿收了回來,蘇漾伸手拍了拍言酌的臉。
「模樣倒是俊俏,那武林盟主沒收你當小妾?」
言酌牙齒咬緊,拳頭握住。
被侮辱後,又沒辦法反抗的樣子,蘇漾很是高興。
他大笑着起身,「還是說嫌棄你像個木頭腦袋,無趣得很,或者是……你不行,那武林盟主不喜歡?」
言酌半跪在椅子旁,眼眸灰暗。
「你可以試一試,我到底行不行。」
蘇漾一頓,這人是在調侃他?
蘇漾抓住言酌的腦袋,便扔了出去。
「往後,我說的話,你只管應着。」
言酌艱難的起身,「是……」
蘇漾冷哼一聲,負手離開了。
就當言酌以為自己終於沒事了,打算在這四周查探一番,卻被魔教教徒給抓住了手。
「我們教主說了,試試你行不行。」
言酌:「???」
他的身體掙扎不開,丹田空虛,身體虛弱,只能被架走了。
原以為魔教教主又要想法子折辱他,卻只是將他關進了一個房間。
那房間只是普通教徒的房間,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他被扔了進來,一直到了晚夜。
蘇漾又去了九幽冷境,出來時,頭髮還掛着水珠。
「言酌如何了?」
雷速給蘇漾穿上了外袍,「在屋內走動了一陣,便一直坐到了晚上。」
蘇漾不再多問,沒想到這正派人士還挺會裝。
他要裝,便讓他多裝幾日,等到不行了,自然會來求他。
這是蘇漾以為的結果。
但事實上,過了三日,言酌不吃不喝的撐着,沒有對外面說過一句話。
又過了一日,蘇漾從九幽出來,便傳來教徒急迫的聲音。
「教主,那武林盟的人暈倒了。」
蘇漾皺了皺眉,起身前去,果然看到暈倒在房間內的言酌。
面容依然英俊,卻蒼白無力,似乎在等待着死亡的來臨。
蘇漾深吸了一口氣,「讓醫師過來,絕不能讓他就這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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