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白虎才收起利劍,眯起丹鳳眼道:「殿下,縱橫老祖武功強橫,就算我們拼死相搏,估計也很難格殺她,相信黑曼帝國也很難留下她!」
「我相信他不久後會再殺回來,我們到時怎麼辦?」
夏天轉首看着浴巾中的蘇婉婉道:「白伯伯無需擔心,孤自有安排!」
「百合......」
「在!」
「從今天起,在東宮單獨給蘇姑娘安排一個院子,衣食起居不得怠慢!」
「是!」
「藏一!」
「在!」
「派遣女親衛保護蘇姑娘,她雖然武功高強,江湖經驗卻淺薄,不要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接近蘇姑娘!」
「是!」
夏天這才走到蘇婉婉身邊,與浴巾中的她美目對視道:「蘇姑娘,從現在開始,你待在東宮最為安全!」
「縱橫學派被黑曼大帝連根拔起,外面無數人想抓你威脅縱橫老祖,所以,若是你不想給縱橫老祖添亂的話......就乖乖待在東宮裏,知道嗎?」
蘇婉婉眼神複雜的看着夏天,朱唇輕動:「大夏太子,你會對我負責嗎?」
頓時,一生好奇的東宮眾人就豎起了耳朵!
他們好奇的目光悄悄在夏天和蘇婉婉身上流轉,想看出一點端倪來!
果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洗鴛鴦浴,就是會出事!
哪怕殿下自制力超群,對美色有免疫力,看來也抗拒不了誘惑啊!
雖然殿下給蘇婉婉留下了守宮砂,雖沒破她的處子之身,但應該做的都做了吧!
所以,這個涉世未深的小美人才會如此問!
此時,院內很安靜!
感受到無數目光在他身上探究,夏天瀟灑一笑:「蘇姑娘放心,只要你乖乖留在東宮,孤當然會對你的安全負責!」
「但若是你亂跑,孤可負不了這個責!」
「哦......」
蘇婉婉垂下眼帘,芳心亂成一團麻,乖巧的道:「婉婉會乖乖的。」
頓時,院中眾人眼神大亮!
有點那意思了!
夏天摸了摸鼻子:「那就好!」
「百合,將蘇姑娘送走吧!」
「是!」
蘇婉婉這才被送走!
這時。
白虎從懷裏掏出幾張白紙,一一在夏天面前展開:「殿下,這幾個字我們拓印自大風山石壁,您請看......」
看着紙上的字,夏天星目中異彩一閃,喃喃念道:「大風起兮雲飛揚......果真是他的字跡!」
「這位怪人夫子有些意思,喜歡往龍脈所在處跑!」
「這大風山的來歷也有意思啊!」
在另一片時空的華夏歷史上,有一個朝代叫漢朝,開國皇帝漢高祖劉邦曾經寫過一首名傳千古的詩: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西方!」
看到「大風起兮雲飛揚」這幾個字,夏天心中浮想聯翩!
怪人夫子究竟是誰?
究竟來自哪裏?
「白伯伯,與我一起去書房!」
「是!」
不久後。
書房中。
白虎肅然問道:「殿下,那條黑龍怎麼辦?」
夏天嘴唇輕動,傳音入密:「白伯伯,這麼辦......」
聽完。
白虎眼神大亮,舉起大拇指道:「高!」
「殿下之計,實在是高啊!」
「白虎領命!」
......
另一邊。
西山,古夏家族藏棺的秘密山洞中。
「他是真的該死啊!」
古夏族老祖僵硬的臉上滿是殺意,花白頭髮在狂怒的真氣中飄蕩,盡情展示着他的心中怒火:「他欺祖滅族......真不怕我殺了他們嗎?」
「老祖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一個渾身血污的男子哭訴道:「他們襲擊了黑龍山谷,黑龍大人失蹤,幾位老祖失蹤,殺死了其它人,只有小人裝死逃過一劫,這才來西山報信......老祖宗,你可要為他們報仇啊!」
「我們這幾脈死得太慘了!」
「我餘生定和他們不死不休!」
血污男子哭得如同杜鵑哀叫,真是令聞者流淚,聽者傷心。
「閉嘴!」
古夏族老祖眼神複雜的問道:「你真要與他們不死不休?」
「是!」
「你真的想殺光他們那一脈?」
「是!」
血污男子對天發誓:「此仇不共戴天,我誓要殺光他們那一脈!」
忽然。
只見古夏族老祖一掌拍在血污男子頭上:「那本老祖就只有殺了你,才能保全那一脈!」
「噗......」
血污男子滿臉不敢置信,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老祖,你為何要殺我?」
「我不服......」
「因為老祖我只剩那一脈傳承了!」
古夏族老祖心中也憋屈,他也想吐血:「他們先借大夏朝廷之力滅了重生教那一脈,現在又借大夏太子的手滅了黑龍山谷你們這一脈,他就是要告訴我......若是滅了他們,老祖我就是真的絕後!」
「既然你們這一脈己經滅絕,那你在這世上獨活也什麼意思......就下去陪他們吧!」
「你不公啊......」
血污男子不甘的閉上眼睛,軟軟倒地,生機全無。
古夏族老祖這才看着身邊九口子龍棺,臉上神色複雜的喃喃道:「你們以為這樣就贏了嗎?」
「桀桀桀......」
「小子們,你們還是太天真啊!」
「我的百年佈局,豈是你們說破......就能破的?」
「我們走着瞧!」
「來人!」
「請老祖吩咐!」
「待西山的朝廷軍隊撤出後,你們就按照計劃開始行動!」
「是!」
頓時,山中就忙碌起來。
......
此刻,皇宮中。
夏帝匆匆來到稷下地宮門前,聽着地宮門縫裏傳出的詭異樂聲,將夏天之血倒入門前鼎中。
然後,他站在鼎前念念有詞,仿佛在念着某種古老的祭文!
血,在鼎中慢慢消失!
但那堅固的地宮門毫無動靜!
夏帝眉頭一皺:「老東西,護城河裏的血水己經徹底變淡了吧?」
「是!」
魏公公難得跟隨夏帝下來:「護城河水本就是帝都河水,是活水,這幾日河水流動,護城河中血水己經很淡,河水己逐漸變清澈!」
「陛下,這門沒動靜......是與護城河中的血水有關係?」
夏帝不置可否:「也許吧!」
「既然打不開,就說明時機未到,再等等!」
「走,上去吧!」
「是!」
忽然。
夏帝停下腳步,盯着地宮門前的九龍棺道:「你最近為何這麼安靜呢?」
「咚咚咚.......」
那厚重的九龍棺中就響起沉悶的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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