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何曉見槐花走了,長舒了一口氣。
走到水龍頭前,他將盆子翻過來,連忙清洗了一下褲衩。
等洗乾淨了,他拿着掛到了院裏的晾衣繩上。
鍋里的牛肉也煮熟了,何曉端着就回了西屋。
「姐姐?姐姐?槐花走了,你還洗嗎?」
掃了外屋一眼,也沒看到唐艷玲,何曉轉身朝裏屋走了過去。
「嘶,姐姐,你好帥啊!」
何曉火熱地看着床上的唐艷玲,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我……我洗好了,沒衣服穿,就先換上了你的衣服。」
唐艷玲低頭扯了扯襯衫,還有些不好意思。
她第一次穿男人的衣服,感覺還挺合適的,就是胸前緊繃了些。
下邊的短褲也有些短,她感覺就跟沒穿似的,心中隱隱還有些刺激。
「沒事,姐姐,伱愛穿就穿,我沒關係的。」
何曉走過去,坐到了她的身邊。
聳着鼻子,他一把抱住了唐艷玲,接着腦袋湊進了她的胸膛里。
深吸了一口氣,他忍不住咬了一口。
「咯咯,你別鬧了,我餓了。」
唐艷玲心裏有些緊張,她推開何曉,接着站了起來。
轉身走到外屋門口,她忍不住探出腦袋,看了看後罩房。
見屋裏還黑着,她心裏也說不上什麼感受,只能略微嘆了一口氣。
「好姐姐,你怎麼了?」
何曉追了上來,他一把抱住唐艷玲,接着伸着腦袋,舔了舔她的小耳垂。
「哎呦,你先放開我,我餓了。」
唐艷玲身子顫了顫,她用力推開何曉,轉身走到了桌前,
聞着肉香味,她掀開鍋蓋,盛了一碗牛肉。
咽了咽唾沫,這大半個月,她在賈家也沒吃過葷腥,早就饞肉了。
拿着筷子,她也不客氣了,連忙嘗了一塊。
「何曉,你手藝可以呀,味道挺不錯的。」
「真是的,牛肉能比我還香嗎?」
何曉撇了撇嘴,他拿了兩瓶冰鎮汽水,走了過去。
打開瓶蓋,他給了唐艷玲一瓶,接着仰頭喝了一大口。
心中有些遺憾,今兒這麼重要的時刻,家裏竟然沒酒,真是可惜了。
伸手抱住唐艷玲,他張開了嘴,「姐姐,我餓了。」
「餓了你吃呀?」
唐艷玲低頭看了一眼胸間的手,心中無奈得很,這個小東西今兒真是太熱情了。
夾了一塊牛肉,她送到了何曉的嘴邊。
「不要,我要你用嘴餵我。」
「呸,你個小流氓,噁心不噁心呀?你不吃算了。」
唐艷玲翻了一個白眼,直接夾到了自己嘴裏。
「噁心?姐姐,我一個大男人,今兒都給你洗褲衩了,我都沒嫌棄你呢。」
何曉可不樂意了,他直接貼到了唐艷玲身上。
「我不管,你不餵我,我就吃了你。」
「哎呦,你……你可別說了,我那樣,還不都是怪你?」
唐艷玲臉上又紅了起來,她今兒真是羞臊死了。
真是個小冤家,心中沒了辦法,她夾了一塊牛肉,輕輕咬着,接着閉上眼睛湊了過去。
看着她那紅紅的小臉蛋,何曉有些迷醉。
一把抱住唐艷玲,他張開嘴接了過來。
「吧唧。」
良久,兩人喘着粗氣才分開。
「不行了,你別鬧,等吃了飯再說。」
唐艷玲豁出去了,她今兒打算就在這睡了,呸,她也要嘗嘗何曉的味道不可。
「成……成,先吃飯。」
何曉咽了咽唾沫,他心跳有些快,還是先稍微放鬆一下吧。
拿起筷子,他張嘴吃了起來。
小半鍋的牛肉,加上肉湯,全被兩人吃了乾淨。
吃飽喝足,何曉關緊房門,拉着唐艷玲就回了裏屋。
坐在紫檀木床上,兩人互相看着對方。
「呼……」
「姐姐,你穿這身可好看。」
見唐艷玲笑了起來,何曉立馬湊了過去,他可太稀罕姐姐臉上的倆酒窩了。
湊近吧唧親了一口,他推倒唐艷玲,身子壓了上去。
「小流氓,小東西,今兒可算是如了你的願了,我倒是成了壞女人,嗚嗚……」
唐艷玲閉着眼睛,話里還帶着哭音。
「姐姐,你可別這麼說,你要是壞女人,那我就成壞男人了。」
何曉勸了一句,心裏還有些不樂意,他今晚要證明自己不是小東西。
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他又輕輕褪掉了身下人的短褲、襯衫。
「呼……」
一把抱住唐艷玲,何曉手嘴並用,接着就忙活了起來。
「呸,你本來就不是好東西,嗚嗚,我怎麼就認識了你呢?」
唐艷玲自怨自艾,都到這時候了,她心裏又有些後悔。
這個小男人可不是京城人,等過兩個月,他就回香江了,到時候自己可怎麼辦呀?難道要繼續跟棒梗過下去?
「嗚嗚,不行,我不要。」
唐艷玲更加傷心了,真要這樣,她都成什麼人了?
「小冤家,你借人家兩千塊錢吧?」
一把抱住胸前作亂的腦袋,她直接將何曉拉了上來。
「兩千塊錢?你要兩千塊錢幹嘛?」
何曉喘着粗氣,心中還有些奇怪,在他心裏,唐艷玲可不是個貪財的人。
「嗚嗚,還不是怪你,我要把彩禮錢還給賈家。」
唐艷玲有些扭捏,看了何曉一眼,她連忙閉上了眼睛。
心中砰砰直跳,她靜靜地等着小男人的回話。
「呸,那彩禮是你應得的,幹嘛要還給賈家?那可太便宜賈家人了,姐姐,你可太傻了。」
何曉哭笑不得,他的好姐姐可真是善良。
「嗚嗚,在你心裏,我連兩千塊錢都不值嗎?」
一聽這話,唐艷玲直接哭了起來。
這個小沒良心的,連兩千塊錢都不捨得。
「哎呦,好了,好了,我給你,給你,不過以後你可就是我的了。」
何曉有些心急,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談論這些。
低頭瞧了一眼,他立馬忙活起來。
「真的?嘶。」
唐艷玲心中一喜,她正想說些什麼呢,突然感覺下邊一痛,抬頭瞧了一眼,她整個人癱軟了下去。
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伸手抱着何曉,她惡狠狠地咬了過去。
一個小時後,何曉喘着粗氣,倒在了床上。
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他今兒可算是人生圓滿了,真是舒服啊。
伸手摸了摸旁邊的人,他又來了興趣。
「哎呦,你別累壞了身子。」
「不怕,我年輕着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