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南房的門,何曉臉色陰沉地走了出去。
見棒梗回了屋,他撇了撇嘴,回頭將房門鎖上了。
走到水龍頭前,見唐艷玲彎腰正刷着牙,何曉忍不住往她屁股上一拍。
「啪。」
「哎呦……」
唐艷玲嚇得叫了一聲,她連忙捂住了嘴。
回頭看着何曉,她小聲罵道:「你瘋了?」
「哼,我就是瘋了。」
何曉彎着腰,湊到了唐艷玲身側。
他擰開水龍頭,一邊洗着手,一邊悄悄說道:「我想姐姐想瘋了。」
說完,他伸手又是一拍,「啪。」
「嘶。」
還別說,她那飽滿的屁股,還帶着些彈性,拍起來真是舒服。
「吱嘎。」
「咳咳。」
見棒梗重新走出來了,何曉隨手拿起洗臉盆,轉身就往西房走。
「哎?何曉,要不你先把鑰匙給我,等我找到租客,也好讓他們進去看看。」
何曉腳步不停,他裝作沒聽到棒梗的話,直接推門走進了屋。
「哎?何曉?何曉?」
棒梗瞬間變了臉色,這個小畜生,這是拿自己玩呢。
「呸,不就是有幾間破房子嘛,跟我裝什麼呢?」
「媽的,你個小畜生,給我等着,我非給伱找點不痛快不可。」
棒梗罵罵咧咧走到了水龍頭前,扭頭見唐艷玲的臉紅紅的,他還有些奇怪。
「你臉上怎麼了?不會是何曉那個小畜生,占你便宜了吧?」
「呸,你胡說什麼呢?我就是熱的。」
唐艷玲咬了咬嘴唇,偷偷扭動了一下屁股,她可不想被棒梗看到上邊的濕手印。
她心中都快恨死何曉了,何曉真是瘋了,這光天化日之下,他怎麼敢的呀?
這要是讓棒梗看到了,他們兩人,得讓棒梗活撕了不可。
心臟砰砰直跳,她拿起洗臉盆,弓着身子,轉身就往後罩房走去。
「哼,我告訴你,以後少跟何曉來往。」
棒梗罵了一句,接着擰開水龍頭洗起臉。
「你少冤枉我,我跟人家清清白白的。」
嘀咕一句,唐艷玲連忙推門走了進去。
「呼……」
摸了摸後邊的屁股上,她都感覺濕了。
從柜子裏拿了一條新褲子,她趕緊換上了。
「吱嘎。」
「嗯?你怎麼又換了一身衣服?」
棒梗一進來,看到唐艷玲的樣子,還有些奇怪。
「那條褲子不好看,這條好看。」
唐艷玲疊了一下換下來的衣服,連忙收進了柜子裏。
她背對着棒梗,心虛地不敢去看他。
「臭美,一條破褲子,有什麼好看的?這條還不如那條呢,對了,你最近聽到何曉鋪子的消息了嗎?他的鋪子有沒有被公安查?」
唐艷玲連忙搖了搖頭。
「不應該啊?」
棒梗摸了摸下巴,心中有些奇怪。
他寫了五封信,寄給了五家公安局,總不能一個都沒回應吧?
「呸,又讓這小畜生逃過一劫,不行,我還得繼續舉報。」
嘀咕了一句,棒梗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路過西房的時候,他狠狠啐了一口,接着才去了中院。
「呼……」
推開房門,見棒梗走了,唐艷玲拍了拍胸脯,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臉上還燒着,她連忙走到水龍頭前,捧着涼水洗了一把臉。
「吱嘎。」
抬頭一瞧,見何曉從屋裏出來了,她甩了一下手,氣沖沖地走了過去。
扭頭看了一眼院門,她咬着牙小聲說道:
「何曉,以後在院裏,你給我規矩着點,不然……不然我就再也不搭理你了。」
「噗嗤。」
何曉直接聽樂了,本來唐艷玲的語氣還挺凶,可到了後邊就變得跟撒嬌似的了。
看着兇巴巴的唐艷玲,他舔了舔嘴唇,真想咬上一口。
「你幹嘛?我跟你認真的。」
唐艷玲被他火熱的眼神嚇住了,她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步。
「哎呦,你真是瘋了,這萬一讓棒梗看到了,你還讓我活不活啊?」
唐艷玲跺了跺腳,眼淚都快下來了。
她現在還沒跟棒梗離婚呢,這要是被人碰到了,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做人了。
「姐姐,放心吧,很快棒梗就看不到了。」
何曉走上前,連忙安慰了一句。
「呸,你胡說什麼呢?」
唐艷玲啐了一口,她正想着說些什麼呢,就聽到前院有人叫自己。
「嫂子,吃飯了。」
「來了,來了。」
唐艷玲嚇了一跳,她狠狠瞪了何曉一眼,接着連忙往前院走去。
「我可沒胡說。」
何曉閉上眼睛,輕嗅了一下。
過了一會,他重新睜開了眼睛,推起小鈴木,就往外走。
到中院的時候,他掃了一眼,院子裏的石桌上,賈家人正在吃着東西。
如今中院裡冷清了不少,石桌上就只剩下了賈家人六個人。
「嘖,五女一男,等棒梗進去了,賈家可就沒男人了。」
臉上笑了笑,何曉大步走了出去。
突、突、突,騎着小鈴木沒幾分鐘,他就到了街道口的鋪子。
停下摩托車,他在路邊的早餐攤吃了點東西,接着才走進了屋
「咦?」
鋪子裏,一個十七八歲的女人,正在擦洗着桌子,何曉瞧着還有些驚訝。
掃了屋裏一眼,見濤子趴在桌子後,何曉連忙拍了拍他的胳膊。
「濤子,這誰呀?」
「噢,她,她叫春花,是京茹姐叫來幫忙的。」
「停!」
何曉驚訝地看着濤子,「你稱呼秦京茹,叫京茹姐?」
「京,京茹姐就大了我八九歲,叫姐不是正常嘛。」
濤子撓了撓頭,有些疑惑。
「……」
何曉伸出了大拇指,這話他可真沒法接,不過他還挺佩服濤子的。
「咳咳。」
不過,他總感覺平白比濤子低了一輩。
搖了搖頭,何曉拉過椅子,坐在濤子身邊,跟他談起了正事。
「濤子,我準備再開八家新店,然後招一批店員,以後你就負責培訓他們,你就是這些人的領導了。」
「啊……」
濤子有些懵,他站起來連忙擺着手,「何曉,我不行……不行的。」
「濤子,你以後不會就想着一直收票吧?」
見濤子支支吾吾地不說話,何曉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過些日子就回香江了,你跟二大爺,好好給我看着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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