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淺不知道有什麼急報,反正雲天易一來,楚東陵就走了。
剩下她和聶無情四目相對了一會兒,聶無情也離開了。
最後和她一起用膳的人依舊是袁飛靜。
除了讓她吃快一些,袁飛靜沒多說什麼。
龍淺也沒問,反正很快就啟程了。
隊伍走得並不算很快,正常速度吧。
馬車鋪了幾條軟綿綿的毛毯,躺上去是真的很舒服。
上路後不久,龍淺很快就睡過去了。
響午時分餓醒,用了午膳,她看了一會兒書再次躺下休息。
第一天基本上都在睡覺中度過,時間過得很快。
隊伍沒有停留,一直走在路上。
由於昨天睡太多,第二天天剛亮龍淺就醒過來了。
一旁的袁飛靜正在寫什麼,見龍淺醒來抬頭看了眼,又落下幾個字,她才將信箋折好放進信封。
「我們現在在哪?」龍淺坐起伸了伸懶腰。
今天等出去走走,哪怕是坐馬背上也好,這地方呆久了有些壓抑。
「剛進皇城。」袁飛靜將信封口封上,站起來走了出去。
一會兒之後,她提着一隻小籃子,擰着水囊進來。
「肉包子,可以嗎?」她將籃子放下,遞過水囊。
龍淺沒說話,接過水囊灌了兩口。
趕路能吃上熱乎的已經很好了,哪有這麼多的要求。
吃了兩個肉包,龍淺才輕聲問道:「是不是娘親出事了?」
袁飛靜輕咳了聲,點點頭。
龍淺神色頓時沉了下來,她立即站起,取過外衣往身上披。
「所以說楚東陵昨天突然離開,就是這個原因?」
「嗯。」袁飛靜再次點頭。
「那你不早說?」龍淺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她是怎麼想的。
楚東陵能趕回去,她也能啊!楚東陵的母后不也是她的母后嗎?
「你也沒問。」袁飛靜夾起包子就往嘴裏塞。
「我昨天問你會說嗎?」龍淺穿好外衣,坐落隨意將頭髮綁起。
「不會。」袁飛靜搖搖頭。
「那現在為什麼願意說?」龍淺被她氣死。
楚東陵走得那麼着急,娘親是不是病重了?消息送過去要兩天,前後加起來最少在三天前娘親就病了。
很難想像本來就虛弱的人,還受重病的折磨。
娘親,您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太子殿下說進了皇城,要是你問起就可以說,在皇城裏哪怕你逃了,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袁飛靜解釋了句,一口包子一口包子地往嘴裏塞。
她要走了,自己也必須離開,接下來大半天的路程就沒這麼悠閒了。
不是不擔心皇后娘娘,但至少也要將人平安送回去。
「我娘親現在到底什麼情況?」龍淺再次坐下,套上鞋。
休息兩天的她,臉色更加紅潤了。
隨性的服飾,隨意的髮型,臉上不施粉黛也美得發光發亮。
「不知道。」袁飛靜搖搖頭,「其實你大可不必自己回去,我們的隊伍一直都在快速前行。」
「你獨自上路節約的時間並不多,還要所有人追着趕着甚至到處去找你,這大年三十的,你好意思嗎?」
「少廢話!快給我準備馬兒。」龍淺系好鞋帶,站起,「回宮就一條路,追不上也是你們的問題。」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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