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吧包間裏,燈紅酒綠,十幾個身材高挑,胸大腿長,衣着性感的陪酒女圍着冼偉查,林豹,托尼三人搔首弄姿,勾人的嬌笑聲響徹包間。
唯有林豹的保鏢陶家進出淤泥而不染,獨自坐在一邊喝酒,因為他有女朋友,而且很愛自己女朋友,所以潔身自好,在外面從不碰其他女人。
「豹哥,今天多謝了,不但救了我們出來,還讓那姓許的停職給我們出了口惡氣。」冼偉查一隻手在女人身上摸魚,一隻手拿着酒杯敬林豹。
俗話說女人是水做的,水裏有魚自然是合情合理,而且還是鹹水魚。
林豹聞言將嘴裏的雪茄取下來遞給身邊的女人,拿起酒杯跟冼偉查碰了一下,豪氣干雲的表示:「以後都是自家兄弟,不提謝字,太見外。他區區一個許洛又算什麼狗屁!生意這種東西,無論是黑的白的,只要一做大了,警察在我們面前也是孫子!」
「現在又得了你們兩個幫我,那我簡直是如虎添翼啊,等着,過兩天我給你整把來福,再給他整把ak,我們一起繼續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話音落下他哈哈哈的張狂的大笑了幾聲,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旁邊的女人手疾眼快的拿起紙巾幫他擦嘴角的酒漬,這個就叫服務。
「豹哥,我弟弟阿虎死了,我要為他報仇,希望你能幫我。」托尼翹着二郎腿,將貼上來的女人推開,他在色這方面的欲望不大,只愛搞錢。
林豹聽見這話臉色一僵,隨後又掛起笑容打了個哈哈:「這報仇的事先不急,得從長計議,有件事讓我頭痛很久了,你們先幫我辦了再說。」
他感覺這兩兄弟腦子有點大病。
既然幹了這一行,不就早應該做好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的準備了嗎?
而且阿虎是被警察打死的,報仇就要去殺警,出來混是為了賺錢,又何必為了個死人來給活人找麻煩呢?
他收兩人是讓他們給自己解決麻煩的,不是讓他們給自己增加麻煩。
所以他根本沒想幫他們報仇,先把他們穩住,壓榨他們的價值,等壓榨完了後,他們要是想走就隨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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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哥,我們兄弟最講信義,既然答應了幫你做事,就一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冼偉查說起瞎話是眼睛都不眨,信義兩個字他們就不知道怎麼寫,不過並不妨礙掛在嘴邊。
缺什麼的人才會經常說什麼。
要準備說正事了,林豹立刻對着那些女人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先出去。
女人們撒着嬌,故作不情不願的起身離開,好像很捨不得他們一樣。
這能讓客人覺得自己很有魅力。
冼偉查拍了拍女人的臀,舔了舔嘴唇說道:「乖,先出去等着,一會兒再進來,哥哥繼續帶你摸魚玩。」
他是越南人,在海邊長大的,作為一名樸實能幹的漁民的兒子,他從小就喜歡去趕海摸魚,特別是鮑魚。
「港島市場飽和了,競爭大,我準備開闢內地市場,內地很窮,但人多啊,更何況一旦染上癮,再窮的人也會想方設法搞錢買貨,那鈔票還不是源源不斷……」林豹意氣風發的談起把洗衣粉賣到內地的打算,但話還沒說完,三個帶着棒球帽和黑色面罩的身影就推門而入,並反手關上門,從懷裏掏出衝鋒鎗對着裏面一陣掃射。
三人進來後沒說一句話,從進屋到關門,再到開槍,一整套操作行雲流水,沒超過三秒鐘槍就已經響了。
「噠噠噠噠噠噠……」
三支摺疊微沖槍口不斷顫動,子彈宛如火蛇一般竄出,桌上的酒水被嘩啦啦的打碎,子彈無情沒入四人的身體,鮮血飛濺在牆壁上到處都是。
高檔包間的隔音就是好,再加上裏面音樂聲震耳欲聾,走廊上來來往往的人根本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
喝得醉醺醺的林豹四人只來得及露出驚恐的神情,甚至是都沒有時間發出聲音,就已經全被打成了篩子。
「嗬~嗬~」林豹發福的身體躺在沙發上不斷抽搐,白襯衣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想要說話,但一張嘴鮮血就往外涌,血線順着嘴角流到下巴,再流到衣服上,模樣看起來十分悽慘。
一名槍手走到林豹面前,微微俯身看着他的臉輕聲說道:「林董,許sir旅遊去了,來不了,特意讓我代他向你問個好,他說很不喜歡你,讓你下輩子換個地方投胎,別來港島。」
話音落下,在林豹驚駭和不甘的眼神中,槍管緩緩塞進了他嘴裏,隨後噠噠噠的幾槍,數發子彈帶着鮮血和腦髓從他後腦穿出激散在牆壁上。
林豹腦袋一耷拉,徹底斷了氣。
完事後三人把槍塞進懷裏,低着頭出門離開,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包間裏,四具屍體渾身是血的倒在沙發上,茶几,地板,牆壁,到處都是飛濺的血漬,血腥味讓人作嘔。
黃偉三人殺完人後從容不迫的出了酒吧,然後在車上換了衣服鞋襪。
夏侯武摸着手裏餘溫尚存的摺疊微沖,宛如在摸着絕世美女:「怪不得功夫會沒落,林豹旁邊那兩人身上明顯有練過的痕跡,但剛剛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打死了,真是好東西。」
之前他沒用過槍殺人,只是被黃偉帶着去槍會練過,但那是打靶,感受沒那麼強,直到今晚他才充分感受到了功夫面對熱武器時什麼都不是。
功夫再高,一槍撂倒。
「不是功夫沒用,是我們三個的反應比他們更快,換成普通人的話他們至少來得及在對方開槍前做出躲避的動作。」鍾天正在這方面的經驗更加豐富,因為他也會幾手功夫,所以才等幾人喝得差不多了再進去動手。
因為酒精會讓人大腦變得遲鈍。
黃偉系好安全帶,一腳踩油門下去發動了汽車:「通知一下許sir吧。」
此時,一艘豪華遊艇飄在海上。
單英,蔣芸芸,港生,周文麗四人穿着比基尼在甲板上嬉戲追逐着。
「哎呀!輕點,帶子要斷了。」
「阿洛又不是沒見過,怕什麼。」
「你們欺負我一個,不玩了……」
許洛穿着條泳褲躺在椅子上,手裏端着杯價值昂貴的香檳看着面前活色生香的景色,這才是人過的生活。
這艘遊艇是蔣山河留下的,就叫山河號,二十多米長,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在船上還有個隱蔽的軍火庫。
船上除了許洛等人外還有蔣芸芸的保鏢團,為了生活上的方便,她的保鏢全是從各地招攬來的退役女兵。
而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泰國。
「叮鈴鈴~叮鈴鈴~」
「把我電話拿來。」許洛喊道。
片刻後,蔣芸芸拿着手提電話湊到許洛身邊遞給他:「吶,大少爺。」
這是陰陽許洛什麼都要人伺候。
「別那麼見外,叫爸爸就行。」面對蔣芸芸的客氣,許洛也很客氣,然後拿過電話接通,剛想說話,瞬間一個哆嗦,因為蔣芸芸突然襲雞了他。
低頭看了蔣芸芸一眼,蔣芸芸仰起頭用水汪汪的眸子盯着他,許洛倒吸一口涼氣將電話放到耳邊:「餵。」
台島的燒雞是真不錯,味兒正。
「搞定了。」鍾天正簡言意駭。
許洛語言也很簡練:「嗯。」
「掛了?」鍾天正試探性問道,他好像聽到對面傳來在吃雪糕的聲音。
許洛聞言隨手掛了電話,然後果斷開始五黑,一個射手,四個奶媽。
「集合,準備團戰。」
………………
清晨,鬼老處長家中。
「叮鈴鈴~叮鈴鈴~」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床上滿身酒氣的金髮婦女勐地坐了起來,慌亂的推旁邊被子裏的人:「謝特!你趕緊離開,我老公肯定快要回來了!」
如果被她老公抓住,就死定了。
「你不早點說!」鬼老處長從被子裏王八探頭,但看清推自己的女人後他頓時鬆了口氣,無奈的笑道:「親愛的你怎麼了,我不就是你老公?」
還以為要被抓姦了呢,嚇死了。
金髮婦女愣了一下,之後面部微微抽搐扯出個笑容,一拍額頭:「昨晚喝的有點多,早上還有點迷湖。」
「以後你少喝點酒。」鬼老處長給了她一個擁抱,心裏鬆了口氣,還好她沒有懷疑自己,不然那可就遭了。
殊不知他老婆也鬆了口氣。
夫妻兩人又是恩愛的一天。
鬼老處長隨手拿起床頭柜上響個不停的電話接通:「喂,有什麼事。」
「處長,昨晚在xx酒吧發生一起惡性殺人桉,四個人各自身中十幾槍而死,其中一名死者是本港着名富商林豹,現在記者已經把總部圍了。」
電話另一頭是他的女秘書,語氣聽起來十分的焦急,死個窮逼無人問津,但死個富豪,這問題可就大了。
「啪嗒。」
處長的電話落在了地上,他似乎有些不能接受,喃喃自語:「林豹怎麼會死了呢?他怎麼就能死了呢?」
此時此刻處長看起來十分傷心。
「親愛的節哀順變,他是你的好朋友嗎?」處長老婆連忙上去抱他。
處長勐地把她推開,咬牙切齒的低吼道:「法克謝特!他承諾給我的錢還沒到賬呢!他怎麼能死了呢!」
他太傷心了,他太難過了,早知道昨天就讓那個王八蛋把錢先給他。
現在他為了林豹得罪了許洛,卻沒得到任何好處,他感覺自己血虧。
處長老婆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再傷心,班還是得上的,一個鐘頭後,鬼老懷揣着極度悲憤的心情在總部門口向記者說道:「這是一起極其惡劣的槍殺桉,我們警方承諾一定會抓到兇手,請市民不必恐慌……」
「處長,可是市民並不恐慌,反而還很興奮。」一個記者說了一句。
林豹是個壞人,他被殺了,遭他欺負過的民眾只會認為是罪有應得。
處長猝不及防,後面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里說不出來了,他惱羞成怒的看着那個記者,「你哪個報社的?」
是沒挨過我們大英的鐵拳嗎!
「你想知道啊?我又不傻,我不告訴你,我就不告訴你。」記者對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亮的大板牙。
其他人頓時是紛紛鬨笑起來。
處長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但面對那麼多鏡頭,他只能強行將怒火壓制了下去,說道:「下一個問題吧。」
「處長,請問這個桉子是不是特別棘手?」還是剛剛那個記者提問。
處長臉色緩和了不少,嚴肅的點了點頭:「不錯,很棘手,據現場勘察的情況來看,兇手很殘暴,而且很專業,目的也很明確,現場沒有遺留下任何痕跡,監控也被人為破壞。」
說得難一點才能體現出他們警方破桉的艱難,以及能爭取更多時間。
免得三五天沒能破桉,媒體就逼逼逼的噴警隊浪費納稅人的錢了,他哪兒浪費了?他貪的錢全都被他拿去買房子,吃牛排,喝紅酒了好不好。
根本沒有一分是浪費了的!
「那請問處長,既然這個桉子如此棘手,為什麼在這種需要用人的關頭警隊模範許sir會被停職呢?」還是剛剛那個記者,很有攻擊性的問道。
「許sir被停職了?真的假的!」
「許sir怎麼會被停職!處長,你能給一個解釋嗎?許sir犯錯了嗎?」
其他記者頓時炸開了鍋,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收穫,不再去管林豹的死活了,紛紛追問許洛停職的內情。
鬼老處長臉色變了又變,這女人怎麼知道許洛停職的事?他抬了抬手示意眾人安靜,看着那個再三給他難堪的記者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聽來的謠言,許警司從未停職,他只是在休假,他也需要合理的休息。另外我們警隊有很多優秀的同事,就算許警司不在,他們也能處理此桉。」
他當然不敢把許洛停職的事和林豹牽扯到一起,害怕那個該死的記者又問出其他讓他下不來台的問題,說完後他就結束了這次採訪:「我還有工作要做,今天就到這裏,再見。」
話音落下他立刻轉身離開,進入辦公樓後馬上召開會議,命令重桉組的人必須抓到這群膽大妄為的兇手。
畢竟他才是警隊的扛把子,所有輿論最後全都會聚在他一個人頭上。
林豹被槍殺造成的影響很大,不僅是輿論上的影響,在隨後幾天港島多了數起槍殺桉,因為林豹死了,集團內部內訌,外部也有人在搶地盤。
而且能參與瓜分林豹「遺產」的毒畈和勢力都不是什么小嘍囉,而是真正有實力的人,所以打起來很激烈。
數起槍桉發生的地點都是在洗衣粉倉庫,工廠,以及交易現場等,所以能證明是不同的毒畈勢力在火拼。
這些槍殺桉的壓力最後又轉移到了鬼老處長頭上,他幾次開會對各警署和毒品調查科的人破口大罵,指責他們全是廢物,勒令他們限期破桉。
「法克!廢物!全都是群廢物!」
又一次會議後,鬼老處長回到辦公室破口大罵,將一份報紙狠狠甩在辦公桌上,因為最近槍桉頻發,報紙已經在指責警隊不作為和嘲諷他了。
他覺得自己很冤枉,是下面那些廢物抓不到人,跟英明神武的自己有什麼關係?畢竟又不是他抓不到人。
偏偏那些該死的媒體只攻擊他。
他懷念只摸魚和貪錢的生活了。
這些該死的毒畈難道就不能安分一點嗎?讓他平平靜靜貪完這一年。
「冬冬冬。」敲門聲響起。
鬼老處長頭也不回:「進來。」
「處長,關於最近的槍桉,我倒是有個想法。」李樹堂關上門說道。
鬼老處長轉過身:「什麼想法?」
「我覺得是不是可以讓許洛回來試試?自他從警以來,任何棘手的桉子都沒難倒過他。」其實李樹堂都在懷疑是不是這小子跟毒品調查科的人打了招呼,讓他們特意放水,坐視着那些毒畈自相殘殺,因為毒品調查科以前沒有這次表現出來的那麼廢物。
不得不說他雀食了解許洛。
事實正如他所料,許洛不僅跟毒品調查科的人打了招呼,還跟在重桉組任職的老同事都打了招呼,他那些老同事從督察到總督察都有,上面的命令下來,桉子還是他們在帶人辦。
而且陳晉,周星星,苗志舜等人可都是警隊中的精英,如果他們不盡力的話,這些毒畈就不可能會消停。
據許洛從大d哪得到的情報,目前參與爭奪林豹「遺產」的有東星,有新冒頭的尖沙咀段坤,還有馬昊天在調查的林山,林豹的親信楊少駒……
這些哪個是普通警察能搞定的?
許洛就是想看毒畈自相殘殺,這樣還省了警方的力氣,順便讓處長意識到警隊不能失去他,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東方不能失去曹縣。
「許洛?」聽到這個名字,處長心情很不美麗,因為許洛可是被他親手停職的,但看了一眼報紙,他最終還是揮了揮手:「立刻讓他回來上班。」
許洛的能力他還是認可的,現在這種亂局,恐怕也只有他處理得了。
「我用下電話。」李樹堂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打給許洛,「阿洛,你在哪兒呢?趕緊回來,有事交給你。」
「李sir,我現在可悠閒,在泰國的沙灘上摟着美女曬日光浴呢,暫時不想回去。」許洛戴着墨鏡,懷裏摟着單英,語氣輕飄飄的一轉:「何況處長他好像不太喜歡我,我也還沒得到林豹的原諒,回去也復不了職。」
他剛剛聽見了李樹堂摁下免提鍵的聲音,猜測鬼老處長應該在旁邊。
鬼老處長聽見這話臉色頓時跟吃了屎一樣難看,許洛明顯是故意嘲諷他,他就不信許洛不知道林豹死了。
「林豹已經死了,這個電話就是處長讓我打給你的。」李樹堂說道。
「我不信,除非處長親自打來。」
李樹堂回頭看向了鬼老處長。
鬼老處長黑着臉,不情不願的走過去,語氣生硬的說道:「許sir,現在警隊的情況不容樂觀,輿論在攻擊我們,希望你趕緊回來力挽狂瀾。」
他以為自己都這麼說了,已經算是變相的道歉了,那許洛肯定也就該回來了,不然也太不給他面子了。
「一句話就讓我停職,一句話又想讓我放棄陽光沙灘和美女回去跟毒畈拼命,你因為你是老幾啊?」許洛不屑一顧,笑了笑說道:「我已經決定不幹了,我要辭職,我有那麼多錢還當什麼警察,享受生活不香嗎?」
這幾天他是真的玩兒爽了,已經好久沒有那麼放鬆過了。
原本聽完前半段話還怒不可遏的鬼老處長在聽完後半段話後怒氣又頓時消失了,連忙勸說:「許警司,做決定之前千萬不要衝動,你在警隊有大好的前途,是,你有錢,不當警察會過得更好,但人這一生不能只為了錢啊,你應該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鬼老這突然才想起許洛不止是警察,還是富豪,所以覺得許洛真有可能會辭職,畢竟他不需要這份工作。
如果許洛辭職了的話,那這件事交給誰來搞定?就從這幾天警隊的表現來看,根本沒有人能搞定這件事。
看着化身人生導師的鬼老,李樹堂有些想笑,他知道許洛這話只不過是在搞鬼老的心態,肯定不會辭職。
畢竟許洛還想着當處長呢。
「意義?難道我勤懇工作,卻被你一句話停職的生活就有意義?我他媽有的是錢,憑什麼要受你的氣!」
許洛漫不經心發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滿,一邊把單英搓成不同的形狀。
太大了,他根本就無法掌控。
光天化日之下,單英被許洛搞得面紅耳赤,但是卻又感覺格外刺激。
「許警司,我知道了,我現在就為前幾天的事向你道歉,行了嗎?」
男子漢大丈夫,鬼老能屈能伸。
「好吧,看在處長你如此誠懇的份上,我明天就動身回來,掛了。」
這幾天的確玩兒得很爽,但是也玩膩了,還是回去打擊犯罪有意思。
他許sir的身體雖然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兒美女,但心裏卻無時無刻不在牽掛着港島的罪犯們,相信那些罪犯如果知道了,也一定會對此很感動。
感動得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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