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在政治上吧。」
陳野按了按額頭,之後將兩個屬性點全部分配到了政治這個屬性上。
此時,陳慎的政治屬性已經達到了驚人的97,幾乎快要被點滿了都。
遠處長街上
陳慎站在車輦上,觀望着四周,只覺着周圍有一陣陣清風吹拂,臉頰上帶着些許溫和,腦海突然清晰了許多。
他眨了眨眼睛,好像覺着之前有些想不明白的事情都能夠想明白了一樣。
而此時陳野忙完了手中的事務之後,方才有時間去仔細查看一下抽出來的那個甲等上道具到底是什麼、有什麼作用。
【麒麟玉】:
麒麟一出,必有祥瑞。
【技能】:
清神:可使佩戴者保持清醒狀態、做出最理智、清醒的判斷。
入夢:初代擁有者滴血認主,每三年可進入玉佩持有者夢境一次,通過夢境與玉佩持有者進行交談。
鎮守:麒麟為祥瑞,可鎮守家族氣運,可綁定歷代家主,不可丟失、不可竊取、不可掉落。
護主:每十年可為玉佩持有者抵禦一次致命攻擊,該次數可以累計。
才子:麒麟才子,名傳天下。佩戴者魅力+20,智謀+3、聲望+20。
看着麒麟玉的效果,陳野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這就是甲等上的道具麼?
在陳野看來,僅僅是第一個功能就已經是十分超值,不愧他甲等道具之名了。
讓佩戴者保持清醒狀態?
有多少時候人是無法保持清醒、冷靜狀態的?許多人在衝動下做出的決定有多蠢、能夠毀掉多少東西,這簡直是無法想像的。
而一個家族想要傳承的更為久遠,一個時刻能保持清醒的家主才是最重要的!
這般想着,陳野很快的將自己的血液落在麒麟玉之上,而後等到麒麟玉認主後,便將麒麟玉放在了自己的腰間。
玉佩方一落在腰間,陳野就覺着自己好似是被一陣清風拂面一般,因為年老的緣故有些遲鈍的大腦再次恢復了清醒的狀態。
他砸了咂嘴:「果然不虧啊!」
..........
戰爭是很迅速的,尤其是在幾乎所有人都不願意打這場戰爭的時候。
商鞅坐在大帳中聽着下面的人匯報着戰爭的情況,秦軍的戰鬥力依舊強悍,傷亡損失並不大,反倒是魏國等國家的傷亡嚴重。
只是這些傷亡在魏王的眼睛中只怕也不算什麼。
畢竟與他無關,他只需要看幾個輕飄飄的數字就可以嘞,而他獲得的可是反抗【秦國】的尊嚴。
尊嚴是無價的。
至少在魏王的眼睛中,他的尊嚴是這樣的。
即便是用再多普通士卒的鮮血去換取,也是值得的。
商鞅有些煩了,他不耐煩聽這些東西便站了起來,走到了大帳外面,外面到處都是士卒,有些在休息,有些在執勤、而有些則是默默的坐在某些地方,而後看着秦國的方向。
哪裏會有士卒不思念家的呢?
尤其是一些已經成家了的士卒,他們更想念家中的妻子、兒女等,他們想念家中的一切。
商鞅的眼睛中帶着些許的感慨。
轉過頭,看着身後的眾人說道:「君上的旨意到了麼?」
身後跟着的某個侍衛開口道:「啟稟商君,君上的旨意還未曾送到,但估摸着應該也就是這一兩天的功夫了。」
沒有人將這一場戰爭放在眼裏,因為這些年他們經歷了許多次戰爭。
只要最後的戰爭是勝利的就可以了。
商鞅摸着自己的鬍子,眼神看向遠處,臉上沒有任何的神色,其實他只是在思考一個問題。
這次主動想要率領軍隊,只是為了死的轟轟烈烈而已。
為什麼現在目的並沒有達到?
商鞅很是困惑。
他以為自己的這一殘軀在戰場上應當支持不了多久才對。
不過這已經不是他要繼續思考的問題了。
...........
陳府
小書房中。
這是陳野為了自己的幾個孩子特意建造的小書房,以方便幾個孩子可以在這其中安心的看書,而不必受到自己的干擾。
此時的書房中,陳慎、陳詹、陳安、陳守、陳靖等人都乖巧的坐在那裏,看着手中的書本。
在為這幾個調皮搗蛋的孩子請了好幾位老師之後,陳野終於發現了一個問題,對付這群孩子還是陳慎這個大哥最好用。
所以即便陳慎已經過了這個啟蒙的年紀,但卻依舊在小書房中與這幾個小子一同上課。
「大兄,大兄!」
陳靖臉上帶着些調皮的走到了陳慎的面前,有些討好的說道:「夫子佈置的作業實在是太多了,靖兒不會,可不可以不寫呀?」
陳慎只是笑了笑,拍了拍他的頭:「哪裏不會?拿過來,大兄幫你看。」
他明明是在笑着,但看起來笑容卻十分嚇人:「大兄一定能夠教會你的,至於課業麼——還是要寫的。」
這話剛說完,陳慎就注意到了一旁正在小聲嘀咕沒有學習的陳詹以及陳守兩人,當即看向那兩個人的方向:「你們兩個,將昨日我留給你們的課業抄寫十遍。」
陳慎的聲音幽幽的,像是從冰窖中撈出來的一樣。
書房外
攸寧捂着嘴笑了一下:「夫君。」
她眉宇中帶着些許閃爍:「慎兒管教這群無法無天的孩子,果然還是有一手的。」
陳野聳了聳肩膀:「總之是比他的父親我強多了,畢竟那幾個小東西一哭喪臉,我就有些心軟了。」
攸寧撇了撇嘴:「你啊,就是懶散。」
成婚這麼多年了,攸寧怎麼可能還不了解陳野的性格呢?
她調侃兒了幾句之後便說道:「該為慎思請一位老師了,即便慎兒可以自學,但總歸是要有老師的。」
陳野望向遠處,同樣感慨地說道:「是啊,該為慎兒請一位老師了。」
.........
惠文王元年。
一場開局轟轟烈烈但結局卻十分滑稽的戰爭在這個秋天劃上了句號,而同年,在戰爭結束後,嬴駟便更改了年號。
是為元年。
回來的商鞅整日窩在自己的府邸中不願意出門,但嬴駟卻依舊按照戰功封徹候。
即便他已經是「君」了。
這也是新法施行以來第一位徹候,所有人都在側目。
.........
商府
商鞅一頭白髮,有些疲憊的看着面前的陳野:「你我有多久未曾像現在這樣,私下面對面坐在一起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