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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年輕的佐校出現,還和陳六合稱兄道弟,無疑又給那四人帶去了極大的衝擊力,心都開始發顫了,感覺頭皮都在發麻!
黑白兩道他們不是不認識,達官顯貴他們不是沒交情,可是,像陳六合這樣的,他們真的不敢比,小弟是王金彪這個級別的頭領,兄弟是二十歲出頭的佐校!
尼瑪,這裏面的值得耐人尋味的東西太多了!細想下去,只會心驚膽戰!
聽到蘇小白的話,陳六合搖頭失笑,讓蘇小白坐在自己的身邊:「既然來了,就陪我一起坐坐。」
蘇小白笑嘻嘻的應了一聲,坐下前不忘對秦若涵甜滋滋的喊了聲:「嫂子好。」讓得秦若涵不禁有些羞澀,但眼角眉梢的喜色還是掩飾不住她心中的受用。
「呵呵,汴洲不長眼的東西還真多啊,惹誰不好惹,偏偏惹到了我六哥頭上,你們現在還能跪在這裏,都讓我驚奇了。」蘇小白嗤笑的打量了一眼老實跪着的四人:「一群大煞筆!」
一句話,罵的這些紈絝和他們的老子都臉色無比難看,蘇小白渾不在意的翹着二郎腿,對陳六合說道:「六哥,剛才看到幾個人離開了,這幾個是怎麼回事?不甘心?還想跟你劃下道道比劃比劃?」
陳六合點點頭:「估摸着他們也在等白家來人!現在就還剩白家的人沒來了!」說着話,陳六合意味深長的看了蘇小白一眼:「你這傢伙趕過來,不也是來等白家的嗎?你那點小九九還想瞞得過我?」
「嘿嘿。」蘇小白訕笑了一聲,道:「六哥,我這不是來幫你撐場子嗎?」
「害怕我在白家頭上吃虧?」陳六合笑問。
「那倒不怕,你什麼時候是個能吃虧的人了?就是感覺我坐在這裏也能讓你有底氣一些!白家再狂,也多少要給我一點面子吧?」蘇小白說道。
「多此一舉!」陳六合淡然說道。
蘇小白嬉皮笑臉的說道:「我想給你雪中送炭了十幾年,始終都沒這個機會,只有做些錦上添花的事情咯,不然還叫什麼兄弟?」
陳六合鄙夷了一眼過去,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一輛轎車穩穩噹噹的停在了會所外,幾個人大步走進了會所。
「白總!」看到來人,四個手足無措的中年男子猛然振奮,找到了主心骨,紛紛迎了上去。
穿着一套淺灰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器宇軒昂,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沒有理會他們,直徑走向陳六合。
他打量了一眼跪在地下鮮血淋漓的白縉雲,神色冷的可怕,眼中儘是怒火。
「爸,救我,送我去醫院,我流了好多血,快撐不住了,我不想死啊!」看到中年男子,白縉雲像是瞬間活過來了一般,痛哭流涕的吼道,想起身,但他雙腿麻木,無法支起,快要癱在地下!
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白家第二代掌權人物,白茂軒!是白家老爺子的第二個兒子,掌管着白家商業上的事情!在白家的地位頗高!僅次於白老爺子白敬呈!
白茂軒沒有理會兒子,他目光銳利的盯着陳六合:「陳六合,我們可以把這當做是你在向我們白家的宣戰嗎?」
陳六合抬目看着對方,臉上的笑容不變,淡淡道:「你是誰?」
「白家,白茂軒!」白茂軒一字一頓的說道,站在陳六合面前,他仍然有一股子盛氣凌人,這是一種常年身居高位的特質,容易讓人心怯。
「白家中青一代第一人,白敬呈的二子,執掌白家商業!」蘇小白在陳六合耳邊解釋道。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笑容更濃:「等了這麼久,本來還以為白家不太在乎被踩趴下一個草包三代,沒想到還等來了你這條大魚!」
頓了頓,陳六合繼續說道:「宣戰與否,你們白家心中其實早就有數,今天這事兒,想必你們應該也知道來龍去脈,到底是我要向你們白家宣戰,還是你們白家在跟我宣戰?讓一個草包來觸犯我,你們是想試探試探我的態度嗎?」
「陳六合,你的猖狂超出了我的想像啊,前段時間的賬還沒來得及找你算清楚,今天你又動了我兒子,這兩筆賬要是算在一起,你抗不扛得起?」白茂軒冷眼看着陳六合,他並不懼怕陳六合的惡名昭彰。
「說那些大話就沒有太大的意義了!我們還是來電切實際的吧!今天你兒子帶着人上門,揚言要把我挫骨揚灰,這件事情如何解決?」陳六合問道。
「你覺得憑他現在的悽慘模樣,還需要再給你什麼交代嗎?陳六合,我們白家已經足夠給你面子了,可惜你似乎不太想兜着啊?」白茂軒陰沉沉的說道。
陳六合輕笑了一聲,道:「說實話,我沒想過要與你們白家為敵!不管是幾天前在你們賭場的事件,還是今天的鬧劇!如果真想要跟你們白家交惡,今天你的兒子也不可能還有力氣跪在這裏!這點你應該很清楚!」
「像你這麼說,難不成我們白家還要對你感恩戴德,謝謝你的寬宏大量高抬貴手了?」白茂軒眼眸一獰,聲調拔高:「陳六合,你不要太跋扈了!你能跟喬家叫板,並不代表你就能在汴洲橫行霸道!」
頓了頓,他冷笑道:「況且,你跟喬家之間的博弈,我並不看好你!憑一己之力想獨斗一個根深蒂固的家族?你還太嫩!特別是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你還敢觸犯我們白家,我不得不從新對你這個人做出定論!」
陳六合不為所動的說道:「有些事情,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也無法左右!就像當初的李雲天,這個人我必抓不可,你們卻要保他,我不揍你們揍誰?沒出人命就已經是給了你們白家很大的面子!」
「再看今天,我本相安無事,可你的草包兒子卻要興師動眾,難不成要讓我束手就擒的被他踩在腳底下才成嗎?這話說給你聽,恐怕你都覺得不妥吧?一個草包自己要來找死,我沒理由不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陳六合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