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越來越熟練了呢。」
在陽台看着漸漸昏暗的天空,蕾米莉亞只是伸了個懶腰。
她轉而看着將紅茶準備好的依比魯艾誇讚道。
「但是.關注度不夠。」
「啪!」
「嗯?!」
依比魯艾驚疑的看着蕾米莉亞抬手的動作,緊接着就發現了身後那被蝙蝠叼出來的蟲子。
什麼時候?
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依比魯艾根本就沒有發現何時被這樣的魔物跟蹤了。
宛如螳螂般的生物但它的腿有八隻,那類似剃刀般的腳光看起來就很危險。
「啪嗒!」
蕾米莉亞只是打了個響指,那蟲子就爆裂開來,這一幕看的依比魯艾愣住了。
「這股魔力的殘痕」
「是從者!」
比起自家英靈那從容的樣子,依比魯艾倒是察覺到了那殘留的魔力。
也就是說她們的據點已經被發現了。
真是糟糕的消息,被跟蹤這一點,她完全沒有注意到。
正常情況,也許趕緊離開會比較好。
但.看着正在品嘗紅茶的某個大小姐,她覺得對方似乎沒有當一回事。
「那上面寫了什麼?」
被這樣一問,依比魯艾轉而才發現蟲子爆開的地方描繪出了不詳的血跡。
明明看起來如此詭異,但卻清晰展現出了一種信息。
「嗯?」
皺起眉頭,依比魯艾隨後遲疑了起來。
「誒聽起來挺不錯啊。」
耳邊響起了聲音,蕾米莉亞飄浮在旁邊探頭對着她說道。
「這明顯就是在借刀殺人吧?」
「有什麼區別呢,反正從者之間的戰鬥不就是這樣?」
「不過.口氣還真大呢。」
稍稍有點擔心,依比魯艾看着明顯神色意動的lancer不知道該怎麼勸解。
明明之前約好了和「莫莫大人」來幫忙,但此刻卻完全聯絡不上了。
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嘻嘻.」
耳邊響起蕾米莉亞的笑聲,她越發的覺得不安了。
…
「唔」
摸了摸胸口,感受着那裏的印記,博人總覺得不是很舒服。
之前被assassin陰了一手,結果現在因為桃式的緣故,搞得身體變得很奇怪了。
「別動。」
剛站起來,就看見佐助出現在眼前,對方那鮮明的雙眸直視着他。
「嗯?佐助叔叔,你對我用了什麼嗎?」
僅僅是片刻就回過神,博人抓了抓頭轉而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只是塞了個新的「術」在你眼裏,以防萬一而已。」
盤腿坐在房間裏,佐助隨後休息了起來。
連續幾天讓影分身去找東西和情報實在太耗費精力了。
解除後的疲勞感就算是他也得受點影響。
真是搞不明白鳴人那傢伙是怎麼做到用那麼多影分身還不累的。
「哦,對了,找到想要的東西嗎?」
雖然不知道那藏了所謂的「新術」是什麼,但博人也知道對方不會害自己,轉而問起了另一件事。
「姑且算是得到了」
將一個類似手環的東西掏了出來,佐助沉聲道。
「還真有啊,我都以為這麼久沒消息肯定沒戲了。」
有點詫異佐助真的找到了,博人蹲下身看着那個手環很好奇。
「別吵鬧」
「是!」
被嚴肅呵斥了一聲,有種熟悉的感覺讓博人嚇了一跳。(僅靠自己慢慢填充還是太慢了)
(晚點還是去找一些替代品。)
沒有再去管博人,佐助倒是思索着接下來該怎麼做。
眼前的手環並不是他找到的,而是別人給的。
那傢伙的目的,佐助很容易就能夠看透。
可即便如此,他也無法忽視這份「贈禮」。
越是和從者們戰鬥,越是感覺到了不可能留手。
所以具備萬全的戰力是最基礎的準備。
(你也可以選擇拒絕。)
(畢竟我也不是只找了你一人。)
想到對方那從容的語氣,佐助相當不爽。
他轉而低聲喃喃着。
「哼你會後悔的.」
…
「嘩!」
「呵你果然已經忍不住了嗎?」
站在會議室內,鈴木悟看着那熟悉的佈置,哪怕沒有回頭也知道身後是誰出現了。
「忍不住?」
「你誤會了,對於自己,我有相當的縱容心。」
「就算我們如今處於不同的立場,但你的存在還是有需要的。」
語氣顯得那樣平靜,安茲對於鈴木悟的話語回答道。
他緊接着一招手,收回了鈴木悟身上佩戴的道具。
那是用於抵抗精神系技能和威壓的裝備。
感受到那讓背脊發涼的浸透感,額頭頃刻間佈滿了汗珠。
「來吧,給你一次機會,試試阻止我。」
雙手攤開,死亡的支配者發出了危險的宣言。
「呵」
「以令咒命之rider!」
鼓起了勇氣,鈴木悟轉身抬手頓時激喊了出來。
「自裁吧!!」
紅色的光輝在手背上顯示着,轉而熄滅了。
「以令咒命之!!rider!自毀吧!!」
連續兩枚令咒的釋放,但想像中的畫面並未出現。
「果然.你做了令咒的對策嗎?」
從未有這樣無力的時刻,鈴木悟苦澀的笑了起來。
「為什麼要問那麼愚昧的問題。」
「既然是鈴木悟的話,那肯定會明白飛鼠一貫的戰略吧?」
「.」
垂下手,鈴木悟隨後沉默了。
眼睛微微睜大,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難道.」
「你終於反應過來了嗎?」
「沒錯。」
「令咒這種東西我早就做好了對策,那次使用成功也只不過是順勢為之.」
「示敵以弱.讓敵人相信自己的招式能夠有效,這不是一直以來我們做的事情嗎?」
千防萬防,終究被自己單防了。
確實他一貫的打法作風都是收集情報,然後針對性的去戰鬥。
在明知有令咒這種情況下,怎會不防備呢?
只是鈴木悟認為令咒這種東西就算要防也一定需要耗費手腳才行。
直到之前使用成功,他都沒有察覺到安茲其實是偽裝的。
「你曾經坦言要阻止我,但那終究只是作為人類的妄想罷了。」
「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你無法干涉,也只能放任。」
被單手提了起來,能夠感受到那難以呼吸的窒息感。
「在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里死亡就是仁慈的結局,但我不會現在殺了你」
「你會作為第一個見證死之支配者勝利的」
「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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